死了。”
她大声笑着。
“是我的!
都是我的!
是我不要的。”
我被她的话惊得动也不动,心沉坠得像灌了冷铅。
陈瑞清,死了?
我呼吸都停了,只觉得眼前雾蒙蒙的,脑中一片空白。
可这时,她的尖笑声,突然停了。
她的脸上,呈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惊恐。
她扶着桌子,跌坐了下去,从眼睛和嘴角蜿蜒出鲜红的血来。
她张嘴要说着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吐了大口大口的血。
程素,就这么抽搐地断了气。
19 兄妹秘辛我呆愣了良久,才挣扎着爬起来,试了试她的鼻息。
她真的死了。
人已经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抓来的时候,只穿了身睡裙,身无长物。
我连忙翻找她的手机报警,却也没有找到。
也许是刚死了人,一地的鲜血,地下室变得更加阴冷了。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被打开的保险箱。
里面是数不清的现金、珠宝、古董。
鬼使神差般,我打开了一个古董红木盒子。
里面是个青瓷瓶。
天青为贵。
天下青瓷,汝窑为魁。
古话就有,纵有家产万贯,不如汝瓷一片。
青瓷的技术,早就失传了。
后世再怎么仿怎么烧制,也不是那个颜色和胎质。
可这就是汝窑青瓷,绝世无双的真品。
我看着它,却无端端就流下泪来。
一阵阴风袭来,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秋霜--”每次缱绻过后,白镜云总是这样唤我,他咬字尾音会绕上一绕,软得让人心颤。
那个声音带了哭腔。
“秋霜,上百年了,我终于等到了你。”
白镜云,痴迷烧制绝世瓷器。
程素以手中的《阴窑录》有记载青瓷的配土方子为饵,让他娶她过了门。
婚后,白镜云按照书里的记录没日没夜地烧制瓷器,却总是不成。
他去找程素质问,程素跟着他,一起去了窑厂。
练泥,拉坯,印坯,晒坯,施釉,每个步骤都按照书里的法子。
到了烧窑的步骤,窑火炽烈,程素站在白镜云身后,陪着他一起观察火候。
她幽幽地说道:“自古名剑与名瓷,想要烧成,是要拿人去祭的。”
说罢,就把白景云推进了火窑中。
上千度的火烧了一昼夜。
此窑成,只烧出一只完好的青瓷瓶。
20 鸩毒真相前世的这些场景,让我惊得忘了哭。
“程素,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