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棠苏明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面·并蒂谋全局》,由网络作家“乂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映着她染血的裙裾,门房的灯笼突然熄灭。“什么人?”守卫的长枪抵住她咽喉。苏晚棠摸出虎符,却在递出的瞬间被打翻在地。门房头目接过虎符对着月光,突然单膝跪地:“世子妃?”她尚未反应过来,沉重的木门吱呀打开。暖黄的灯光里,身着团龙纹锦袍的妇人扶着侍女缓缓走来,鬓边的东珠与苏晚棠的玉佩交相辉映。“阿姊……”苏晚棠脱口而出。镇北王妃浑身一颤,手中的青瓷盏跌落在地。她盯着苏晚棠腰间的玉佩,突然踉跄着扑过来,指尖划过她腕间的三道疤痕。“是你母亲的胎痕。”王妃声音哽咽,“当年她替我挡了刺客的剑,留下这三道疤。”苏晚棠还未来得及说话,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二十余骑快马冲破雪雾,为首者正是萧承砚。他的玄色大氅已被鲜血浸透,却仍挺直脊背坐在马上,腰间的玉佩...
《烬面·并蒂谋全局》精彩片段
映着她染血的裙裾,门房的灯笼突然熄灭。
“什么人?”
守卫的长枪抵住她咽喉。
苏晚棠摸出虎符,却在递出的瞬间被打翻在地。
门房头目接过虎符对着月光,突然单膝跪地:“世子妃?”
她尚未反应过来,沉重的木门吱呀打开。
暖黄的灯光里,身着团龙纹锦袍的妇人扶着侍女缓缓走来,鬓边的东珠与苏晚棠的玉佩交相辉映。
“阿姊……”苏晚棠脱口而出。
镇北王妃浑身一颤,手中的青瓷盏跌落在地。
她盯着苏晚棠腰间的玉佩,突然踉跄着扑过来,指尖划过她腕间的三道疤痕。
“是你母亲的胎痕。”
王妃声音哽咽,“当年她替我挡了刺客的剑,留下这三道疤。”
苏晚棠还未来得及说话,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二十余骑快马冲破雪雾,为首者正是萧承砚。
他的玄色大氅已被鲜血浸透,却仍挺直脊背坐在马上,腰间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王叔,我带世子妃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却在落地时踉跄着单膝跪地。
镇北王从马队中走出,目光落在苏晚棠腰间的虎符上:“西北军旧部已集结,就等世子妃令下。”
苏晚棠攥紧虎符,忽然明白萧承砚为何要她来镇北王府。
母亲的死、父亲的背叛,原来都是为了这半块虎符背后的兵权。
王妃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进王府深处。
穿过九曲回廊时,苏晚棠看见廊下悬挂的百子千孙灯,与丞相府的样式一模一样。
“当年你母亲出嫁时,我送了她这套宫灯。”
王妃擦拭着灯上的积雪,“她说要等你及笄时,挂在你的闺房里。”
苏晚棠望着灯火映出的母亲闺名,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那幅《寒江独钓图》。
落款处的“子墨”二字,分明是镇北王的表字。
“父亲……他射杀了镇北王?”
她颤抖着问。
王妃点头,眼中泛起泪光:“当年你外祖病重,你父亲假意护送我回京,却在途中设伏。
若非你母亲用身子替我挡了箭,我早已死在乱军之中。”
苏晚棠攥紧虎符,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说的“去找姨母”,不仅是为了保命,更是为了揭开真相。
更鼓敲响子时,镇北王府的议事厅灯火通明。
苏晚棠坐在主位,看着台下神色各异的将领。
萧承砚站
砚抓住她的手腕跃上屋顶,苏晚棠最后望向西跨院的梧桐树,看见崔嬷嬷举着火把冲进她的闺房。
雪越下越大,将丞相府的飞檐斗拱渐渐掩埋。
苏晚棠贴着萧承砚的后背,听见他腰间玉佩与虎符相撞的声响,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去找你姨母……镇北王妃……”3 第三章 寒夜雪粒子砸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萧承砚带着苏晚棠在屋顶疾走,靴尖轻点瓦片,如履平地。
苏晚棠攥着他的衣角,闻到他大氅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混着松烟墨的气息。
“前面是朱雀街。”
他忽然压低声音,将她拽进飞檐下的阴影。
月光掠过他玄铁面具的纹路,苏晚棠看见面具边缘有道极细的划痕,像是被利刃削过。
三骑快马从街角掠过,马上的人提着青铜灯笼,灯面上绣着镇北王府的狼头纹。
苏晚棠正要开口,萧承砚突然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按在她腰间的玉佩上。
“是王府暗卫。”
他的指尖隔着衣衫传来灼人的温度,“若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信物,今夜就走不了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苏晚棠借着雪光打量他的玄色大氅。
衣摆处绣着极小的梧桐纹,针脚细密,分明是女子的手艺。
她想起母亲陪嫁的妆匣里,也有块绣着梧桐的帕子。
“世子为何戴着面具?”
她忽然开口,“传闻镇北王世子容貌……苏姑娘对本世子的容貌很感兴趣?”
萧承砚突然转身,面具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可惜,我这张脸被仇人泼了滚油,连亲生母亲都认不出。”
他说话时,喉结在月光下滚动,苏晚棠注意到他脖颈处有暗红色的疤痕,蜿蜒着没入衣领。
“三年前的事了。”
他转身跃上更高的屋脊,声音裹着风雪,“那时我带着三十死士夜袭敌军大营,回来时苏相的人放了火。”
苏晚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母亲为何将虎符托付给他。
镇北王府与苏相的恩怨,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他们在城隍庙后巷停下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萧承砚推开破木门,扑面而来的霉味里混着松节油的气息。
墙角堆着几卷未裱的字画,案头砚台里的墨汁结着薄冰。
“这是我在京城的据点。”
他摘下斗笠,露出半截下巴,“苏姑娘暂
大雪,她摸着腰间的虎符,忽然明白自己的使命。
母亲用生命换来的自由,她要亲手去争取。
“苏姑娘。”
萧承砚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明日卯时,随我去校场。”
苏晚棠推开窗,看见他站在雪地里,鎏金面具映着月光,宛如战神。
她点头,忽然注意到他指尖缠着纱布,那是为救她被刺客划伤的。
“世子的手……”她轻声问。
萧承砚低头看了眼,忽然将手藏进大氅:“不碍事。”
他转身离去,靴印在雪地上连成一条直线。
苏晚棠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真正的英雄,不在于他是否流血,而在于他是否愿意为正义而战。”
她摸出母亲的玉佩,对着月光看去。
并蒂莲纹在雪光中泛着微光,仿佛在诉说一个跨越生死的秘密。
5 第五章 暗涌寅时三刻,地牢的鼠须灯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苏晚棠贴着潮湿的墙根挪动,短刀划破蛛网时,听见萧承砚的呼吸声突然变得绵长——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来了。”
他的鎏金面具闪过微光,指腹轻叩石壁三下。
密道深处传来锁链拖动声,真正的镇北王妃裹着灰布斗篷踉跄现身,腕间的鎏金镯子与假王妃的分毫不差。
“嘘——”苏晚棠按住王妃颤抖的手,将羊脂玉佩塞进她掌心。
玉佩与镯子相触的瞬间,王妃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她认出了妹妹的贴身信物。
“世子妃的镯子借我一用。”
萧承砚突然开口,匕首抵住假王妃咽喉。
地牢外传来巡卫换岗的梆子声,苏晚棠看见他指尖在面具上轻敲,节奏正是镇北王府的熄灯令。
“你疯了?”
假王妃的东珠颤巍巍摇晃,“镇北王若发现你……王叔此刻正在校场点兵。”
萧承砚割断她腰间的孔雀纹绦带,“倒是你,若不想让他知道你囚禁真王妃的事——”话未说完,地牢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苏晚棠将王妃推进暗格,转身时撞翻了刑具架。
锁链哗啦作响间,她看见萧承砚已将假王妃的钗子插进她发髻,胭脂抹上苍白的唇。
“救命!”
假王妃突然尖叫,“世子要杀我!”
镇北王的玄铁重剑劈开地牢木门时,苏晚棠正被萧承砚抵在墙上。
他的鎏金面具歪斜着,露出半道狰狞疤痕,而她的衣
丝合缝。
4 第四章 危机冰水里的血腥味让苏晚棠胃部翻涌,她拽着萧承砚的大氅往芦苇深处拖,积雪灌进领口,冻得牙齿打颤。
他的伤口还在冒血,浸透的中衣贴在精瘦的背上,疤痕像蜈蚣般蜿蜒交错。
“你……你母亲的玉佩……”萧承砚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却清晰,“在镇北王妃手里。”
苏晚棠手一抖,差点松开他的手腕。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玉佩呢喃“阿姊”,原来那是镇北王妃的乳名。
芦苇丛突然传来马嘶声,苏晚棠将萧承砚推进树洞,自己则攀上老槐。
月光透过枝桠,照见二十余骑黑衣卫正沿着河道搜索,为首者腰间挂着林氏的鎏金香囊。
“分头找!”
黑衣卫头目扯下兜帽,竟是苏相身边的长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晚棠摸向腰间短刀,指尖触到萧承砚给的刀鞘。
玉坠在掌心发烫,她忽然想起他说“敲三下青砖”,可此刻身下只有冻土。
“往东边追!”
长史突然指向芦苇荡,“有血迹!”
苏晚棠心下一沉,低头看去,萧承砚的血正顺着树洞缝隙滴落。
她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解下披风裹住他,将羊脂玉佩塞进他衣襟。
“用这个引开他们。”
她按住他要掏虎符的手,“我去找镇北王府的人。”
萧承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灰:“你母亲……救过我的命。”
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三年前坠马时,是她用身子替我挡了一箭。”
玉佩上的并蒂莲纹与苏晚棠的严丝合缝,她这才惊觉母亲留下的玉佩只有半块。
远处传来马蹄声,苏晚棠将玉佩系在萧承砚腰间,转身跃入雪堆。
她在雪地里狂奔,故意留下凌乱脚印。
长史果然带着人追来,却在三岔口停住脚步。
苏晚棠躲在树后,看着他们举着火把犹豫不决。
“左边有血迹!”
有人突然喊。
苏晚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见长史冷笑:“这是调虎离山。”
他指着右边被压断的芦苇,“去那边!”
黑衣人潮水般涌向右方,苏晚棠贴着树干滑坐在地。
月光照亮掌心的血迹,她突然想起萧承砚脖颈处的疤痕,那形状像极了母亲陪嫁匕首的纹路。
一更天时,苏晚棠终于看见镇北王府的朱漆大门。
石狮子嘴里的夜明珠
襟被扯开,露出母亲留下的玉佩。
“承砚!”
镇北王的剑穗扫过刑具,“你可知她是谁?”
萧承砚突然扯下苏晚棠的玉佩扔过去:“王叔可还记得,这是镇北王妃的陪嫁?”
玉佩在烛火中折射出冷光,镇北王瞳孔骤缩——这正是当年他送给苏母的定情信物。
地牢陷入死寂。
苏晚棠听见王妃在暗格里压抑的抽泣,突然明白萧承砚的计划:用镇北王对苏母的执念,逼他承认假王妃的身份。
“当年你伪造王妃难产的文书。”
萧承砚的匕首抵住假王妃咽喉,“实则是为了迎娶苏相夫人。”
他踢开脚边的食盒,霉烂的点心滚落在地,“这三年来,你让真王妃吃的都是猪食。”
镇北王的重剑突然当啷落地。
他踉跄着扶住石壁,盯着苏晚棠的玉佩,仿佛看见苏母在雪中回眸。
苏晚棠注意到他腰间的玉扳指,正是母亲陪嫁妆匣里那枚。
“放了她。”
镇北王声音沙哑,“本王答应你,立苏晚棠为世子妃。”
萧承砚突然大笑,面具上的鎏金纹路在火光中扭曲:“王叔以为,我要的是世子妃之位?”
他拽过苏晚棠,将虎符按在她掌心,“我要的是西北军权,还有——”他猛然扯下假王妃的东珠凤钗,露出她后颈的朱砂痣。
镇北王脸色剧变,苏晚棠想起母亲临终前说“阿姊的痣长在耳后”,这才惊觉假王妃根本不是镇北王妃的孪生妹妹。
“她是北狄细作。”
萧承砚将钗子掷向镇北王,“三年前那场火,烧死的是真正的王妃胞妹。”
地牢外突然传来喊杀声。
苏晚棠听见熟悉的梆子声,那是镇北王府暗卫的集结令。
萧承砚将真王妃推给她,自己则跃上刑架,取下镇北王的重剑。
“带王妃去密室。”
他将虎符塞进她衣襟,“用这个调虎离山。”
苏晚棠搀扶着王妃狂奔,听见身后传来兵器相交的脆响。
穿过九曲回廊时,她看见假王妃的孔雀纹披风被剑气撕成碎片,镇北王的重剑正抵住萧承砚心口。
“承砚!”
她惊呼。
萧承砚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箭疤:“王叔可还记得,这是替您挡的北狄狼骑?”
箭疤与镇北王铠甲上的凹痕严丝合缝,苏晚棠这才惊觉,三年前坠马的不是萧承砚,而是镇北王。
镇北王的剑突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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