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击的能力,更何况,我还有念安要照顾。
一个雨夜,我抱着高烧的念安在医院走廊等候,突然看到了江哲。
他比以前憔悴了些,西装革履,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疲惫。
看到我和念安,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但随即又变得冷漠。
“林薇。”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里有一丝犹豫,“孩子…还好吗?”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江哲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到我手中:“拿着吧,给孩子买点东西。”
我看着那几张钱,我心如刀割。
这个男人,曾经说要给我全世界,现在却把我们的感情和责任,用几张薄薄的钞票就想抵消。
“带她回去吧。”
我突然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江哲愣住了:“什么?”
“念安,你女儿。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她好不好吗?
现在她病了,高烧不退,带她回去,让苏晴好好照顾她。
反正你们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多一个又何妨?”
江哲脸色大变:“林薇,你疯了吗?
我怎么可能…那就别假惺惺地关心,更别用这种施舍的方式来减轻你的罪恶感!”
我将钱扔回他脸上,“滚吧,我和念安不需要你的怜悯,只会让我更加恶心。”
第二天,我从医院回到住处,发现房东正在换锁。
“对不起,林小姐,”房东支支吾吾地说,“有人说你…说你品行不端,还拖欠了很多债务,我不能再租给你了。”
我知道,这又是苏晴的手笔。
流落街头的那晚,我抱着念安睡在公园的长椅上,仰望星空,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苏晴对我的仇恨,不只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
这种持续数月、不遗余力的追杀,背后必定有更深的原因。
江哲时不时出现,偶尔露出的关心和歉意,也总会在苏晴的一个电话后烟消云散。
他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
我把念安紧紧抱在怀里,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不管苏晴为何如此恨我,我都必须尽快变强。
为了念安,为了自己,我必须从这泥泞中爬起来。
这一刻,我心中有什么东西永远改变了。
一周后,我收到父母的电话。
“薇薇,”母亲的声音很是疲惫,“最近有人在传一些关于咱们家的闲话,说我和你爸年轻时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