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吗?
我也公开宣布,会用这笔钱成立基金会,帮助和我一样受到侵犯,却没有勇气站出来的女性。
10回美国前,我去监狱看望了陆逸川。
他表现得很平静,每天闲下来就读读书,看看报。
见到我来,他发自内心地笑着。
“三年后我就能出来了,到时,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吗?”
我抬手屡屡额间的碎发,亮出无名指上闪亮的婚戒。
陆逸川的平静被打破,歇斯底里地抓住栏杆吼叫:“你订婚了?
还是结婚了?
跟谁!”
“不是说好等我洗白后,你会再给我机会吗?
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两名狱警把他按在座位上,询问我要不要终止探视。
我摇了摇头。
“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又凭什么逼我一定要接纳你呢?”
“明天我就回美国,以后都不会再来,你是生是死,是富贵还是落魄,都跟我没有关系。”
“从此我们相逢也是陌路。”
扣上对讲机,我冷眼看着陆逸川在里面发疯。
他一次次暴起又一次次被狱警按倒,最后不得不注射了镇定剂。
飞回美国后,我谢绝了妈妈加入传媒公司的好意,而是继续攻读法律,在全球针对女性开展免费的法律援助服务。
我的队伍一点点壮大。
从只有郑律师——现在是我的爱人郑言,到百人、千人的大团队。
我毫不忌讳地四处巡讲,把自己的伤口摊开在大庭广众之下,只为了让女性们明白。
退让无法带来和平,只有抗争才能救自己。
我们会尽最大的可能保护勇敢的受害者们。
对于因为种种原因,实在无法控告或者没有证据的女性,我们也会协助她换一个环境生活,远离侵害过自己的人。
忙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久到我甚至没有意识,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陆氏前总裁出狱,被送往精神病院治疗。
听港城的朋友提起,说是他嫌弃自己脏,洁癖和强迫症发作,整天把自己泡在浴缸里,身上都搓掉了一层皮。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郑言过来拥着我,看到这则新闻不屑一笑。
“这是坏人自作自受的下场,不是吗?”
的确。
这句话扫去了我心中最后一丝阴霾。
往后每天,都是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