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程依依心跳加速。
“好吧，假设我相信你，”程依依努力保持理智，“你现在想怎样？”
墨玄突然显得窘迫起来：“我...我不知道。
化形后我只想着找你，但人类世界太复杂了。
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程依依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起河里那条总是保护她的黑鱼，心软了下来。
“跟我来吧，”她叹气，“至少先给你弄点吃的。”
带一个自称是鱼妖的男人回家可能是程依依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
墨玄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却又笨拙不堪——他被电梯吓得差点现出原形，对着自动感应水龙头大呼小叫，甚至试图生吃冰箱里的鱼。
“不行！
人类要吃煮熟的食物！”
<程依依夺过他手中的生鱼，开始做饭。
她做了一道红烧鱼——虽然感觉有点奇怪——墨玄吃得狼吞虎咽，连骨头都不剩。
“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墨玄眼睛发亮，“在河里吃的都是生冷的，这个...这个...”他挥舞着筷子，却不知道怎么形容。
“调料？
火候？”
程依依忍不住笑了。
“温暖！”
墨玄终于找到合适的词，“吃起来很温暖，像阳光照在背上的感觉。”
程依依的心莫名软了一下。
她给墨玄找了套宽松的运动装换上——她前男友落在这里的，虽然墨玄更高更壮，勉强能穿。
“所以，”程依依坐在沙发上的一角，与墨玄保持安全距离，“你现在是...人类了？”
墨玄摇头：“只是暂时的。
我修为不够，维持人形很吃力，特别是离水太久...”说着，他的皮肤开始出现细小的鳞片状纹路，又迅速消失。
程依依瞪大眼睛：“哇哦...这太...可怕？”
墨玄紧张地问。
“酷！”
程依依脱口而出，随即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讶。
她应该害怕才对，但面对墨玄，她只感到一种奇怪的熟悉和安心，就像在河里时那样。
夜深了，程依依安排墨玄睡在沙发上。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回想这几天的离奇经历。
窗外开始下雨，雨声让她想起水下听到的那种奇妙音乐...突然，客厅传来“扑通”一声巨响。
程依依冲出去，发现墨玄不在沙发上，而浴室门缝下有水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