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下冲着她微微一笑。
姜月从神坛跌落。
墙倒众人推。
当初夸她的人有多少，现在骂她的就有多少。
她了解事情反应过来之后，冲下舞台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是你，姜宁，是你对不对。”
“没错。”
我供认不讳。
种种证据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姜月根本无力反驳。
她又开始想让我帮她顶罪。
“我根本不是姜月。
我才是姜宁。”
“是她，她是姜月，所有的事都是她干的。”
“她逼我互换身份，做的坏事让我帮她承担。”
记者像是听到了什么大消息，纷纷开始采访，摄像机一顿乱拍。
“对，我才是姜宁，她是姜月。
所有的事都是她干的，你别想让我替你背锅。”
姜月像条疯狗一样开始咬人，也顾不得是什么场合。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我看她。
“我……”姜月支支吾吾似在思考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你们可以去问我妈妈，我才是姜宁，坏事做尽的是姜月，不是我。”
……她惊慌失措的吐出这些话，神情近乎抓狂，头发凌乱。
俨然没有了刚才上台前的端庄。
“你连证明你身份的东西都没有，怎么说你是姜宁。”
“那你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我能证明她是姜宁。”
一道声音响起，摄像机纷纷对准周衍。
周衍扭头看向我，随后抬起他的手指着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能证明她是姜宁。”
随后转头对着震惊的姜月说道。
“罪犯的话能信吗？”
姜月跌坐在地“你都知道了……”17“佳佳的债我要你加倍还，此后的每一天你会后悔还活着。”
“不是我。
是姜月。”
我非常直白的说出口。
“那条手链也不是她的。”
周衍正准备走的脚步顿住。
“清河镇的破屋、草莓蛋糕、邻居家名叫小黑的大黄狗……”我将这些词语说出来，并附和我才是窗外的人。
“你现在无非也没有我直接行凶的证据，放我出去，我替你找出来。”
周衍扭头看着我“我为什么相信你。”
“如果你想徐佳死掉，如果你想姜月嫁给你，如果你想……”周衍听到这些的时候他眼里有过一瞬的不可思议，自徐佳出事这段时间来，他夜夜做梦。
梦到徐佳死了，梦到姜月嫁给了他……甚至感觉眼前的一幕都有些似曾相识。
我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