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侯爷被拘,她当晚便被接回了娘家,刚拜堂便成了犯官的夫人,她连哭都没有眼泪,如今家里只想着怎么快些把她摘出来。
定远侯顾子昱在刑部问话时全招认了,他曾让大夫给我开了极损伤身子的药,让我难以有孕,也知道母亲在我补药里下了毒,让我卧床不起,他知情却隐瞒不报,等同共犯。
皇上震怒,没想到一个侯爷居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定远侯顾子昱,被夺了侯爷的封号,贬为庶人,老夫人下毒,但是因为年老,不入狱,与顾子昱一起流放儋州。
而苏芊芊教唆老夫人下毒,打了三十板,一起流放。
定远侯府,一夜落败,从此在京城里销声匿迹。
我在北疆听到消息时,已是几个月后。
那时我刚刚新婚,大红喜幔都还没来得及全部撤下,父亲替我请来当世名医,又找了一味极其珍贵的药材,给我调养身体。
如今我面色红润,又逢新婚,人逢喜事精神爽。
至于生育之事,当看天缘。
边疆多有战士们留下来的孤儿寡母,我拿着嫁妆设了一个慈幼堂,专门教稚子开蒙读书,不限男女。
院子里,秦晟正拿着藤条在教训捣乱的孩童:“站直了,哭什么,男子汉天天哭,以后如何保家卫国,罚你今天中午没饭吃。”
孩子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吵得过路的人都皱眉。
我在内院笑了,这样热热闹闹的烟火日子,正是我喜欢的样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