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相府的千金吗?
怎么,是来负荆请罪的?”
我抬眼一瞧,楚昭穿着玄色鎏金铠甲,腰佩长剑,那剑鞘上镶嵌的宝石闪得人眼睛生疼,活脱脱一个刚从戏班子跑出来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武生。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我走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要把地板踩出个窟窿来,周围的空气都跟着他的脚步颤抖。
“楚将军这是何意?”
我故作惊讶,眼睛瞪得像铜铃,“我苏瑶向来遵纪守法,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倒是将军,今晚穿得这么‘出彩’,是准备上台表演胸口碎大石,还是来一段猴戏逗大家开心?”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窃笑声,有人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摔倒在地;有人捂着肚子直跺脚,眼泪都笑出来了;还有人指着楚昭,小声议论着。
楚昭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红得像被开水烫过的虾,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他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吼道:“苏瑶,你少在这儿装无辜!
我手里有你父亲勾结外敌的铁证,今晚就是你们苏家的末日!”
我心里笑得直打滚,脸上却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身子抖得像筛糠,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将军,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说不定这证据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父亲的呢!
我父亲每天为国事忙得脚不沾地,头发都白了一大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楚昭冷哼一声,鼻孔都快朝天了,从怀里掏出一份密函,在我面前晃得哗啦响,纸张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铁证如山,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乖乖认罪吧!”
我瞅了一眼密函,突然笑得眼泪狂飙,双手捂着肚子,差点笑岔气,身子弯得像煮熟的大虾:“楚将军,您被人当猴耍了还蒙在鼓里呢!
这密函是假的,是有人想借您这把刀除掉我父亲,好谋取朝中大权。
没想到将军在战场上威风凛凛,杀敌无数,在这阴谋诡计面前,就跟个懵懂无知的三岁小孩似的!
说不定人家在背后笑您傻,您还帮人数钱呢!”
楚昭愣了一下,脸涨得像紫茄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额头上的汗珠也冒了出来:“苏瑶,你别想狡辩!
我已经派人查证过了,这密函千真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