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晚上八点见。”
挂了电话,我换上最简单的T恤牛仔裤,把那只30万的爱马仕包背上,空着手去了约定地点——一家高档会所。
陈昊和周子豪已经在包厢等着,看到我空着手,陈昊皱眉:“姐,你没带礼物?”
我娇嗔道:“子豪哥哥说让我来就行,我可是特意打扮的!”
说完展示了一下手上的包。
周子豪赔笑:“曼曼说得对,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可眼神却飘向陈昊,显然在催他买单。
酒过三巡,陈昊端了杯酒过来:“姐,咱俩喝一杯,之前的事是我不对。”
我笑着接过,趁他转身时把酒换成了桌上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半小时后,陈昊眼神迷离,瘫在沙发上。
我假装头晕:“哎呀,我怎么有点不舒服,昊昊你扶我一下。”
他踉跄着过来,我顺势把他推到周子豪怀里,低声说:“子豪哥哥,你照顾好他,我去洗手间。”
出了包厢,我找了个服务员,低声交代:“麻烦你找个‘特别服务’去那间房,就说陈少点的。”
服务员会意,点点头走了。
没多久,包厢里传来陈昊的尖叫:“你谁啊!
滚出去!”
紧接着是个粗嗓门:“少装蒜,是你自己叫我来的!”
我站在走廊尽头,喝着果汁看戏。
周子豪黑着脸冲出来,拉着衣衫不整的陈昊离开,身后一群人哄笑:“陈少口味真重!”
九第二天,朋友圈炸了。
有人偷拍了昨晚的视频,陈昊裹着浴巾跑出来的样子传遍了网络。
他和周子豪的电话轰炸过来,我直接拉黑。
弹幕显示:*支出120万元*。
看来昨晚的账单又让他们雪上加霜。
我打开二手平台,手办订单已经卖出大半,净赚300万。
弹幕接连跳出:*支出300万元*。
陈昊的账户估计已经见底了。
我查了查继父的近况,有人说他在医院住了院,整个人老了二十岁,走路都得人扶。
看来换命的代价开始反噬了。
我给爸爸打了个电话,他终于接了:“曼曼?
你这几天去哪了?”
“爸爸,我没事,就是出去散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压住激动。
“明天就到,你在家等我。”
他声音疲惫,却带着欣慰。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夕阳,握紧拳头。
这一世,我要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