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带着浓浓的担忧:“清言,你……你和何先生……我不知道。”
我打断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叛徒的话,何以深的反应,“星光”项链,潘多拉……每一个碎片都像尖锐的玻璃碴,刺得我头痛欲裂。
“钥匙……”我喃喃自语。
如果项链是钥匙,那锁在哪里?
潘多拉又是什么?
一个组织?
一个计划?
一个……足以让何以深这样的人讳莫如深,甚至不惜用谎言来掩盖的东西?
车子猛地一个颠簸,我倏然睁开眼。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闪烁,却照不亮我心底的黑暗。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何以深的情景。
那时我刚从一场噩梦般的纠缠中挣脱,狼狈不堪,如同惊弓之鸟。
他在一个雨夜出现,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身形挺拔如松,眼神深邃难懂。
他说:“沈清言,跟我走,我能给你想要的安稳。”
安稳?
多么诱人的词汇。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
我问他为什么是我。
他沉默了很久,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最后说:“因为,你值得。”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值得”的不是我沈清言这个人,而是我脖子上这把所谓的“钥匙”吧?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钝痛蔓延。
车辆驶入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早有医护人员和保镖等候。
何以深被直接送入了VIP通道,秦峰安排了人“保护”我和俞清嘉,将我们带到一间独立的病房。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星光”项链。
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我被欺骗的事实。
“清言,”俞清嘉怯怯地开口,“你脖子上的项链……真的……”我转过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嗯,看来是真的。”
俞清嘉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响了。
秦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沈小姐,先生请您过去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么快?
他想说什么?
坦白?
还是继续编织谎言?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清嘉,你在这里等我。”
俞清嘉担忧地看着我:“清言……放心。”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