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白日梦吧?”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是许微微亲手把你送进来的,她恨你,巴不得你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发烂发臭!”
“你该不会想着,等两年后出狱了,还能去找她吧?
别开玩笑了,到时候她家庭美满事业有成,你一个坐过牢的人,她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字字句句,扎在乔修远的心上。
狱警闻声赶来时,乔修远独自一人呆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他怒斥。
“7381,你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影响狱友休息,今天公然斗殴?”
乔修远讷讷地转头看着他,诡谲一笑。
“警官,我想给朋友写信。”
乔修远连续给许微微写了几封信,全部被原封不动地退回。
高美讥嘲道:“呦,什么年代了,还搞写信这一套呢?
说不定你死了,留下遗愿说要她收尸,她才可能会来看你一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乔修远的视线锁定在高美身上,看得他后背发凉,裹紧了身上的衣服,骂了一句神经病,离他远远的。
既然不能让许微微爱自己。
那就一辈子膈应她,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自己。
当晚,乔修远自杀了。
借口去上厕所,用裤子上吊,早上被发现时,尸体都僵了。
他留下遗愿,要许微微来收尸。
好友被乔修远这骚操作给看呆了,替许微微觉得晦气。
“没有个八百年脑血栓都想不出来的馊主意,这不纯纯恶心你吗?”
死者为大,许微微本着人道主义,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默哀了一秒钟。
“我和他无亲无故,还是让警方联系他的家人吧。”
挂了电话,许微微躬身于工作。
她的世界已经足够充实,不需要再为多余的人浪费太多精力。
乔修远的死,真正难过的只有他的父母。
他们也是接到通知,才知道乔修远都做了些什么。
两人羞愧难当,亲自到沪市找到许微微,向她道歉。
祸不及家人,许微微并没有为难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对于乔修远之前的所作所为,她不在意,但绝不原谅。
许微微和白叙川准备结婚了,她抽了一个时间,预约了最好的妇科医生准备手术把绝育环取出来。
一个很简单的小手术,白叙川紧张得满手都是汗。
许微微开玩笑道:“早知道你会这么紧张,这手术我就不做了。”
白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