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专场。
如果你来,我会在那里等你。
如果不来...我理解。
他没有强迫我当场答复,这种克制让我松了口气。
前世他就是如此,总是给我足够的空间和尊重——至少在重大决定上是这样。
我接过信封,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熟悉的温度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早班飞机。
我后退半步,将信封塞进包里。
我送你。
不用,助理就在拐角等。
这是个小小的谎言,但我需要独处的空间。
顾沉没有戳破,只是微微颔首:注意安全。
转身离开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背上,如影随形,直到拐角处才消失。
我长舒一口气,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酒店房间里,我取出那把钥匙和音乐厅门票,并排放在床头柜上。
两样东西,两个选择。
钥匙代表过去,门票象征可能的未来。
而威尼斯的电话,则是完全不同的第三条路。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柴可夫斯基专场的曲目——《悲怆》交响曲。
前世我和顾沉的第一次约会就是听这首曲子,当时他说这音乐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