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现代都市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是网络作者“木汀央央”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西延姜柠初,详情概述: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被他喊未婚妻。我坚决否认,就算是嫁给乞丐,也绝不会嫁给他这种人。后来,我陷于危险,情急之下,搬出他的名号来自救。却没想到,那个我眼中不是好人的男人也在。我为了自己和父亲的命,只能祈求男人救我一次。而他像是故意报复我一样,让我向他报恩。我只能委屈求全,却换来了他的变本加厉。可一开始,他只是想逗逗我而已。...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全文》精彩片段
她骤然盯上眼前人,满心的紧张。
闻言,男人唇边的笑很浅,“放心,人还在。”
“我怎么能对未来岳父下手呢。”
“你说是不是?”
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柠初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便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她倏地怔住,随即浑身僵直。
又香又滑的触感,男人微微垂目,因为急促的呼吸,女孩胸前饱满的弧度异常的扎眼。
陈西延不由嗤了一声,看不出来,年纪不大,倒还挺有料。
他眯了眯眼,凉薄的眸子有了一丝涟漪,但仅仅几秒,随即瞬间消失。
他抬眼瞧了瞧,女孩的脸已经红到耳根。
“陈西延,你混蛋。”柠初拼命地挣扎。
“你不要碰我。”
她伸手去扯他的胳膊,像是在扯掉什么不想沾身的脏东西一样,奈何两人的力气悬殊太大,她拼尽全力,对方依旧纹丝不动。
女孩的脸颊上不由泛起一片微微的深红,眼睛里的倔色变得更强烈了。
“你手放开。”
“不要碰我。”
女孩心跳加快,包裹在白色衣料中的那片柔软也跟着极速跳动。
陈西延微微勾唇,笑了下,“行……”
随即胳膊从树上拿下。
柠初瞬间感觉身体一轻,结果还没等她喘过气,男人的手臂一挥,紧紧地从前面环住她,青筋迸起的肌肉线条压上那片的柔软。
随即将人往后一扯。
女孩的后背直接就撞进他的胸膛上,灼热又坚硬,烫的她浑身发软。
柠初的心猛的一缩,下意识地就要挣脱。
“陈西延!”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个坏人。
虚有其表的烂人。
看着一副君子的模样,但是比小人还要小人。
男人嗤笑,随即往上抬了抬胳膊,勾住她的脖子,然后贴着她的耳边哼了一声,“嗯?”
“还没结婚呢,你这颗棋子就想发挥作用了?”
“想管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柠初哭了,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出口,跟这样的疯子是无道理可言的,但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阿索从屋子里出来,远远地就看见院子树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
在夜色的掩盖下,男人就这么懒散散地支着手站在那里,勾着唇看着女孩抓着自己的胳膊拼命往里扯。
女孩娇小的身影在男人高大的背影下衬得越发的可怜兮兮。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女孩是谁,不用问也知道。
阿索皱了皱眉,怎么延哥刚欺负完老的,还要欺负一下小的。
看来姜帛生这次的生日,注定要过的十分难忘了。
阿索想到这里,不由转身冲着里面看了几眼。
姜帛生拿着蒲扇从里面也走了出来。
老爷子一身传统的打扮,下半身围着笼基,上半身套着一件灰蓝短袖,头发已经完全灰白,压根看不出是这个年纪的人。
“林索,陈先生人呢?”姜帛生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好似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全数不存在了一样。
阿索听见声音,回头看他一眼,随即冲他努努嘴。
姜帛生跟着他的目光往前走了几步,扶着栏杆往下一看,便瞧见昏黄的灯下忽然窜出一个人影。
柠初在听见爸爸的声音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冲着男人的手咬了下去。
毫无预兆之下,突然而来的疼痛,陈西延倏地一下就收回了手。
柠初趁机就往前跑,一下也不犹豫。
“爸爸!”
“救我!”
女孩焦急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楼上的几人纷纷往下面看。
姜帛生听见女儿的哭腔,立马皱眉,“柠儿,怎么了?”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他已经瞧见了树下的站着的人。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瞬间心知肚明。
陈西延眼神冷厉,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白色的身影,一下也不停歇的往楼上跑去。
好似后面有什么鬼在追她一样,失魂落魄的。
再快点,鞋子都要跑掉了。
“爸爸。”跑到爸爸面前,柠初一把抱住姜帛生,窝在他的怀里哭了出来,呜咽咽的。
“陈西延欺负我。”
女孩的眼尾红扑扑的,那委屈的眼泪像是线珠一样,不停地往外涌。
尤其是她看见自己特意给爸爸准备的蛋糕,现在已经在盒子里瘫成一摊泥一样了,就更觉得委屈了。
阿索环着胳膊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看好戏,嘴里不由嗞了几声。
好好的小姑娘,让延哥给欺负成这样。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瞧瞧这眼泪流的,比孟姜女哭长城还要厉害。
姜帛生将女儿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安慰,随即看了一眼下面的人,温和的笑了笑,“柠儿不哭。”
“陈先生跟你闹着玩的。”
柠初立马起身,摇头否认,眸色坚定,“才不是。”
“他就是故意的。”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了,怎么可能还分辨不了是非。
说着,她往下看了几眼。
男人环着胳膊靠在树上,睨着双眼亮晶晶的女孩,嘴角轻蔑。
年纪不大,告状倒是挺利索。
“好了,快擦擦眼泪,你看都快像个花猫一样了。”
姜帛生笑着给她眼角的泪抹去,没有再纠结于这个话题,随即便跟着阿索往楼下去了。
柠初听见这话,尤其是父亲的反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女孩的心底不由泛起一丝涟漪,她紧紧地抿唇,乖巧巧的站在那里,没再说话。
“延哥,车已经到了,我们可以走了。”此刻,正好耶律从门外走了进来,笔直地站在那里,冲着里面说话。
“嗯。”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睨了一眼楼上已经缩在柱子后面的女孩,不由勾了勾唇。
随即转身看向旁边的人,似笑非笑地伸手,“姜叔,后会有期了。”
“陈先生慢走。”姜帛生面带微笑,依旧客气着。
男人干脆地收回手。
随即转身,插着兜往门外走,下一秒,眼底浮现阴郁。
柠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的背影,直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那剧烈的心跳才得到一些缓解。
她抱着柱子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儿子是儿子,生意是生意。”刘长生咬重语气。
言外之意,儿子也要,生意也不能少。
陈西延不由嗤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两者兼顾?”
“做梦呢?”
“刘会长,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好笑吗?”
刘长生皱起眉,“陈先生,都在这个圈子里混,还是要讲点规矩的吧?”
“再说了,这个林场,也不是彭家的独有财产,就算他愿意,他说的也不算。”
男人闻言轻笑,将手里的饵料扔进湖里,那印在水面的湛蓝天空立马泛起微澜。
随即,那群在周围游动的金鱼纷纷伺机涌了上来,拼命地争夺食物。
男人拔枪单手上膛,冲着湖面那黑压压的鱼群扫射。
下一秒,清澈的湖面被血色染浑。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规矩。”
“谁说的算,谁就是规矩。”
男人压着声,一字一字地吐出。
不过说到这里,男人已没了多少耐心跟他在这继续废话,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阿索和耶律见势以为是谈崩了,立马下意识地伸手去腰间摸枪,警惕地看向周围,以防有什么埋伏。
结果男人插着兜还没走几步,便听见后面传来意料之中的声音。
“陈先生,请留步。”
刘长生即使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但是依旧沉下性子。
毕竟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今天要是让他走出去了,那下次的条件恐怕就不止是要这个林场这么简单了。
男人嗤了声,随即缓缓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刘会长还有事?”
语气轻佻又散漫。
刘长生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他身边,“陈先生,你先不要着急,一切都好谈,你的要求我现在就去转告彭家祥,毕竟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嘛。”
“还请你到客厅休息,稍等一下。”
听见这话,陈西延微微侧身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还算和善,但是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好听。
“那就麻烦刘会长转告一声,我就在这等他亲自过来和我谈。”
“但是我只有三十分钟,过时就让他直接去市中心的楼牌上领他儿子的尸体吧。”
“要是连尸体也不想要,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代劳,给他扔在路边喂野狗。”
“毕竟让野狗吃饱了,也算善事一桩了。”
男人说着顿了下,勾起唇。
“当然,这功劳,可以记在他彭家的头上。”
刘长生顿了下,脸上依旧挂笑,随即沉沉地应声,“好。”
……
主楼旁边的绿荫草地,大树遮盖下的白色帐篷里,一张小圆桌围着四个人。
柠初和刘羽婷的对面,坐着两个男生,一高一矮,看着和她们的年纪相仿。
“这就是我的那个漂亮的好闺蜜,柠柠。”刘羽婷互相介绍着,“这是彭声,是彭叔叔的侄子。”
话音刚落,彭声的目光便直接落在柠初的脸上,笑的温润有礼,“你好。”
刘羽婷口中的彭叔叔,柠初知道,是果敢有名的商人彭家祥,也是穷人眼里的一个大善人,因为他每年都会捐赠很多钱到附近的学校。
可能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柠初对眼前的彭声印象还不错。
她微微颔首,礼貌回应。
“那是江宇,他爸是开赌场的。”刘羽婷随意说了一句。
“嗳?”那个叫江宇的男生听着不由皱起眉头了,开玩笑地来了一句,“什么意思啊,刘羽婷,还区别对待啊?”
“怎么到我这,介绍的就这么敷衍了事了呢?”
刘羽婷压根不在乎他的申诉,摆摆手,“你就那待遇。”
“介绍一下你就不错了。”
柠初被她的话逗笑,脸上的酒窝深陷,看上去甜美又漂亮。
彭声的视线不经意就被吸引过去,瞧着女孩那明媚如阳光般的眸子,清亮亮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迟迟没办法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什么就这待遇,重新说一次。”
“不然在美女面前,我多没面子。”江宇小孩似的,跟她斤斤计较着。
“行……”刘羽婷简直对他无语,敷衍地伸手介绍,“江宇,江叔叔的废物儿子。”
“我草……”江宇被她气死了。
“你嘴这么毒,这辈子都别想有真爱了。”
“你管的多呢。”刘羽婷不依不饶,压根不在乎他的诅咒。
柠初坐在旁边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他们打闹。
恍然之间,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阵异样的目光注视。
貌似盯着自己很久了。
女孩微微怔了下,随即回了头。
彭声赶在她目光扫过来的前一秒,迅速转向旁边,看着刘羽婷和江宇,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已经红到耳根的脸却出卖了自己。
柠初愣愣地收回视线,浓密的睫毛微微盖住下眼睑,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但是,她对这种异性投射过来的眼神太过熟悉了。
在学校里,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但是她不喜欢,也不适应。
但是她也知道,他们也并没有什么恶意。
喝完下午茶之后,趁着三人在有一点没一点的闲聊之时,柠初借着上卫生间的理由出去了。
不过她只是在周围随意逛逛,并没有走远。
没一会,她便瞧见不远处的主干道上,几人行色匆匆地往主楼走去。
刘长生的电话打完没多久,彭家祥就带着人过来了。
柠初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有点眼熟。
她怔怔地盯着看,一下也没发现身后站着的人。
“柠柠,我说怎么去卫生间找不到你呢。”刘羽婷扬着声问,“你在这干嘛呢?”
柠初顿了下,抿唇笑着,“看看风景。”
刘羽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她最不喜欢和陌生男生在一起了,因为不知道要怎么正常相处。
但是她不说,刘羽婷就当做不知道。
“既然这样,不如趁现在我带你去偷看那个帅哥?”
听见这话,女孩愣了下,随即乖乖点头。
她也并不想去看什么帅哥,但是更不想再进去,被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还不知道何时能结束这样的煎熬。
“再走一步试试?”
带着威胁的声音冷的透人心骨,柠初骤然一下便怔住了脚步,一下也不敢再往前。
她知道这男人要是生起气来,指定倒霉的又是自己,说不定到时候又要给自己抓回去折磨一番。
真的那样的话,恐怕就不会像上次一样被轻松放过了。
想到这里,女孩捏着书包带的手尖隐隐发颤,低头顿在那里,没有走,也没有回头。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老是盯着自己。
就不能和白天一样,当做看不见嘛。
自己除了上次看见他们杀人,其他地方也没得罪他,干嘛这么揪着自己不放。
彭声站在旁边瞧着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女孩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和紧张,像是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人。
而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男人……他还认识。
前段时间,耀祖哥就是被他抓走的。
叔叔为了救他,还搭进去一个价值几个亿的林场。
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叫陈西延,是个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人。
想到这里,彭声的眸中也不由暗了暗,心里满是不忿,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收回目光,随即毫不犹豫地朝着女孩走过去,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试图安慰她,“柠初,你别怕。”
柠初微微一顿,转身去看他,心里涌起一点暖意,“我没事。”
“你跟着我走?”彭声盯着她,一脸真挚地说,“我带你离开这里。”
出于一种男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这男人来者不善。
甚至可以说,对柠初的目的不纯。
盯在女孩身上的那直勾勾的眼神,简直和盯着自己的猎物没什么区别。
既然柠初也不想在此多逗留,那自己何不正好借此机会,带她离开,也能在她心里留个好印象。
陈西延睨着女孩那被紧紧抓着的胳膊,脸色彻底阴暗了下去。
他扯了扯领口,缓缓勾起唇,但笑意一点也没有抵达眼底。
柠初瞬间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她怯生生地转头冲着身后看了一眼,男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就这么盯着她。
看的她心里一直发毛,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发颤。
那男人灼热又淡漠的目光中,似乎像是暗暗在给她机会,让她自己决定到底要怎么做。
是毅然而然的跟着彭声走,还是乖乖留在他身边。
决定不好的话,那今天她也别想好过。
女孩想到这里,不由沉了沉心,随即冲着彭声摇了摇头,从他的手掌中扯下自己的胳膊,声音细软,“不用了,彭声,谢谢你。”
“我可以自己处理的。”
她不能把他也牵扯进来,到时候事情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彭声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犹豫,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回手重新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坚定地看着她,“不要怕,跟我走。”
大庭广众之下,再说了叔叔也在这里,彭声觉得他们压根没必要害怕。
他们又没冒犯他,他有什么理由来教训他们。
“嗳……”柠初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直接拉着向前走去了。
女孩的心倏地沉了沉,没有再挣扎了。
已经踏出第一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然后乞求那个男人能放过自己一次。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沉默的让人有些害怕。
她下意识地想要从他手里抽出自己胳膊,停下脚步,结果彭声攥的紧紧的,瞧了眼身后,“别犹豫。”
“好。”安叔回了一句,注视着女孩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转身上车离开。
柠初走到松树大道,为了校庆而开展的活动书桌已经在两边的树下摆起,周围聚集着很多人看。
女孩也盯着看了几眼,便继续往宿舍走去,结果没想到刚走几步,迎面就瞧见了人群里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刘羽婷风风火火的冲着她跑过来了。
“柠柠。”
柠初微微顿住脚步,带着笑,“你来这么早?”
之前每次周末回家, 她总要在家磨蹭到最后一刻才会返校。
“我昨天就来了,不想在家待着了。”
柠初听见这话,怔了下,“你和刘叔叔的关系还没缓和?”
前两天她们打过一次电话,互相问了一下对方的情况。
提到刘长生,刘羽婷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这一次,我不会再理他了。”
柠初抿抿唇,语气温柔,“羽婷,你也不要和刘叔叔生气了,毕竟那次确实是我们做错了。”
“我们是错了,也承认了。”
刘羽婷提起这个,脸颊气鼓鼓的,“但是他不仅打了我,还关我一个星期禁闭,让我哪里也去不了。”
柠初懂她为什么那么生气,毕竟之前一直是家里宠爱的小女儿,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对待,但是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算了,不提他了。”说着刘羽婷不由摆摆手,“说说你。”
闻言,女孩不由一怔,抬眸就瞧见刘羽婷直直地打量着自己,眸色意味深长。
“你是不是和陈西延早就认识了?”刘羽婷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天,她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是碍于当时事情太复杂了,而且她也自身难保,压根就没机会问出口。
柠初倏地一怔,捏着书包的手指不由缩紧,顿了几秒,还是点头了,“嗯……”
她觉得这件事压根就没必要隐瞒羽婷。
“但是我不知道你要带我看的人就是他。”女孩紧着又跟了一句。
“而且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的,羽婷你可别误会。”
她知道羽婷对陈西延的态度,所以有些话还是要解释清楚,不然就很容易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瞧着她神色紧张的样子,刘羽婷倏地一下就笑了,“这么紧张干嘛呀?”
“有关系也没事,我对他没兴趣了。”
“嗯?”柠初一愣,脱口而出来了一句,“这次厌倦的这么快?”
按照她往常的习惯,一般至少也要两个多月呢。
这次竟然还没开始就厌倦了。
刘羽婷被她那认真的样子逗笑,“什么厌倦啊,心不甘情不愿的还差不多。”
“陈西延那样的男人,我驾驭不了。”
“我怕了。”
“他当时拿枪对着我的时候,我心都在抖。”
“这样的男人太危险。”
说着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又危险又迷人,还得不到,简直折磨人心啊。”
柠初抿唇轻笑,“羽婷,你能这样想就好。”
“危险的东西都好看,因为具有迷惑性。”
如同之前漫山遍野的罂粟花一样,好看,却致命。
“所以不要上当了。”
“是啊。”刘羽婷应和了一句,抓着她的胳膊轻轻晃着,往前走的漫不经心的,“那你呢?”
“怎么认识他的?”
意料之中的问题,女孩微微一顿。
那天被欺负的画面倏然就涌上心头,柠初似乎又闻见了那股清冽又独特的男人气息。
女孩屏了屏呼吸,随即淡淡道:“和你差不多,爸爸邀请他来家里做客,无意中碰上的。”
她说着顿了下,补了一句,“那一次对他印象就很坏,感觉不像是个好人。”
阿索拎着枪站在后面,闻见那浓郁的血腥味不由皱眉。
延哥这是把对彭家的怨气都撒在这倒霉鬼身上了吧。
想着,他不由往后退了退,结果正好瞄到酒店门口有人正站在那里看热闹。
他端起枪就冲过去了。
看热闹事小,要是打扰到延哥撒气那就事大了。
他这个贴心的后勤保障人员不好做啊,可得上心。
男人瞧着自己沾了一些血渍的虎口,有些嫌弃地松开手。
彭声身体一软,骤然一下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趴在那里痛苦的呜咽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他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发晕,心里清楚是血流的太多太快了。
那脸几乎都被鲜血模糊了视线,彭声试图睁了睁眼,迷糊之中倏地看见一道身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女孩的双手紧紧地抱着陈西延的身体,死也不肯放开,生怕他再去伤害那个已经惨不忍睹的人,“陈西延,求求你了,不要再伤害他了。”
“你原谅他一次。”
“我和他只是朋友,我欠不下这么大的人情。”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那她一辈子良心都过不去。
“他对你说的这些话,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你要伤害就伤害我吧。”
“不要让我觉得亏欠他。”
女孩说着话,连肩膀都跟着颤抖不止,她抬眸惊恐万分地盯着男人的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闪烁。
再这么下去,彭声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如果不是要带自己离开,那他也不会遭此横祸。
“朋友?”
又香又软的身体紧紧贴着,陈西延微微垂眸睨了一眼被女孩死死抱住的腰,眸色顿了顿,随即抬手捏上她的脸。
路灯照在她脸上,蓄满泪水的眸子比那天上的月亮还要清亮。
原本粘在男人手上的鲜血瞬间蔓延到女孩白嫩嫩的脸蛋上,晕染的像一朵朵妖艳的花。
看着可怜极了,但又莫名的勾人心弦。
柠初的手刚一用力,柠初便被迫抬高自己的视线,和那双幽深的眸子对视。
女孩在那片充满玩味的黑暗中,看见了自己满身的狼狈。
有彭声这个软肋在他手上攥着,自己压根反抗不了一点,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乖乖听话。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你跟你这朋友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说着,捏着她脸的手慢慢后移,摩挲着那粉嫩嫩的耳廓,又滑又软,柠初喉头倏然一滞。
“是未婚妻。”女孩喃喃自语一般。
“声音这么小,说给蚊子听的?”
男人睨着她,眼底蕴起漩涡,手指顺着往下又捏了捏她的耳垂。
柠初有些敏感的想要闪躲,但又不敢,只能颤着身体承受这逃不掉的酥痒。
“是未婚妻,我是陈西延的未婚妻。”
她骤然提高了音量,呼吸急促,冲着地上那满身是血的男人说着。
彭声听见这话就更加头晕了,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只看见了一个柔弱的女孩被胁迫着说着自己不愿意说的话。
而自己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看着,完全帮不上任何的忙。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身心俱疲的折磨。
“柠初……”他满心酸涩和不甘。
跟着叔叔长到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欺辱。
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满心的无可奈何。
下一秒,她便伸手想要推开,挣扎着要起身,结果男人直接单手扼住她的手腕,禁锢着她的行动。
女孩细白的手腕被勒的通红,疼的有些想落泪。
她又试图挣扎了几下,但压根掀不起一点水花。
“我劝你不要在一个男人身上乱动一通,除了让我更想*干*你,其他什么作用都没有。”
闻言,女孩的脸骤然发红,从脸颊两边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又气又急,但又压根没有任何办法来抵抗他。
“陈西延,欺负我一个弱女生,算什么男人。”气急败坏之下,她说着狠话。
“欺负?”男人低头吻了下那红红的耳廓,轻笑,“晚上不叫欺负……叫服务。”
“至于算不算男人的,你可以验证一下。”
男人的声音磁性又低沉,直直地往女孩的心底里钻,简直就像是恶魔一样,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柠初浑身颤抖着,又急又气,她拼尽全力地在推搡他,奈何男女力量的悬殊太大。
她的这点动作,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在调情。
更能激发出男人的征服欲。
就在两人较劲的时候,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里的低压。
柠初不由瞬间顿住,那目光直接就落向旁边的桌子上,瞧着那亮起的屏幕,悬起心。
陈西延伸手摸了过来,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即抬眸看她。
透过那意味深长的眸子,柠初一下就知道了是谁的电话,她立马伸手要去够。
“爸爸……”女孩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睫毛瞬间变的湿漉漉的。
男人捏着手机,皱了皱眉,随即伸手掐着她的腰,拎着将人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再乱动,我就挂了。”
“不……不要。”听见这话,她立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忍着情绪,看上去乖极了。
这个电话她等的太久了。
绝不能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殊不知,这已经是姜帛生打来的第十个电话了。
急促的铃声一直响着,柠初听着心底着急的要命,但是只能拼命地克制自己,一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那男人似乎是在故意吊着她一样,铃声越响越急躁,他仍然不接,直到最后几秒,快挂断之前,女孩已经满心失落时,才按了。
“这么晚了,姜叔打电话有事?”
凉凉的声线,倒是先发制人。
“陈先生,这么做有些过分了吧。”电话那头,姜帛生语气平和,压根听不出什么喜怒。
但是字里行间的指责,一点也没有少。
“我来接柠儿回家。”
陈西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从后面抱住女孩盈盈一握的细腰,下巴懒懒地放在她的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的脸。
他故意将声音外放,直接忽略他的后半句,“姜叔,夫妻俩增进个感情,哪里过分了?”
柠初在听见爸爸的声音的瞬间,泪眼朦胧,她极力去克制自己的情绪,咬着唇,强压委屈的哽咽。
“爸爸,我没事。”
女孩的声音很大,生怕对面听不见一样。
她希望爸爸来带自己回家,但不希望爸爸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而受到陈西延的胁迫。
最起码,要让爸爸知道,自己此刻还是安全的,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他才可以安心的和陈西延谈判。
听见这话,男人挑眉轻笑,随即将脸埋进女孩的脖颈处,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往下侵犯。
“当然没事,我能对自己的未婚妻干什么呢。”
“但是吧,不干点什么,好像也不太男人。”
那种又酥又麻的异样感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柠初感觉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虫子在身上爬遍了一样。
她紧张到了极点,仓促想躲,可身体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一下也动不了。
“不要……”忍不住的嘤咛声顺着贝齿就溜了出来了。
她立马紧紧地咬着唇,逼迫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电话那头,姜帛生听见女儿的声音,还有那故意发出的厮磨声,拿着手机的手不由捏紧,但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陈先生,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知道了。”
“是柠儿的错。”
“你有什么要求就提。”
“不要为难她。”
闻言,男人勾起唇,将怀里的小可怜稍稍扯远点,扬起语调。
“姜叔,说这话太客气了。”
“你都把宝贝女儿送给我了,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再要,不显得我太贪心了。”
电话那头的人听见这话忽然沉默,柠初的心也跟着慢慢凝住。
她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
“陈先生,当初我是说过这话没错……”
听见这话,柠初的心倏地沉了一下。
姜帛生说着顿了顿,“但是柠儿不愿意,我也不好强迫。”
“咱们要就事论事。”
他试图和那个男人讲道理,可他又哪是愿意听废话的人。
“是嘛?”陈西延眯了眯眼,随即目光下移,盯上女孩的脸,一寸寸打量着。
他侧着头,靠近她,带着胁迫,“你不愿意吗?”
柠初眼里含着泪花,听见之后立马拼命的摇头,但是那‘不愿意’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觉得,自己一旦说出口,那下一秒可能就会被掐死了。
压根等不到爸爸过来接自己回家。
陈西延瞧着那泪眼朦胧的小脸,不由嗤笑,然后捏着手机冲着那边大喇喇地冲着那边说话。
“姜叔……”男人说着不由一顿,“哦,不对,岳父大人,那晚安了,我要去陪老婆了。”
语气极度的戏谑,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直接就挂了,然后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沉闷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明显,柠初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就要跑。
男人出乎意外的没有阻拦,任由她从自己的腿上挣脱下去。
他往后仰了仰身体,眉目慵懒,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火。
但目光一下也没从女孩的身上移开。
柠初瑟着身子躲在墙角处,像只随时等待凌迟的兔子。
关在这牢笼里,怎么也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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