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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尽时,再无归期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青黎苦涩地笑了一下,“如果我毁掉她最心爱的东西,你也会让她别计较吗?”瞿司白瞥了一眼撕毁的画作,尘封的记忆倾巢而出。他点燃一把火,将碎纸焚烧殆尽。摇曳的火光,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冷。沈青黎吓坏了,没见过素来沉敛的男人发这么大的火。心脏像被人狠狠撕扯,隐隐痛起来。她不知羞地痴缠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再冷的冰霜都该融化了。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其实他是喜欢她的。那场旖旎的邂逅,在他看来是羞耻的过往,是该被抹杀的污迹。瞿司白温柔地帮女孩擦掉眼泪,“心瑶,别哭了。”“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的。”晚上瞿司白在别墅举办了欢迎宴,邀请了一众好友过来。他的兄弟跟江心瑶十分熟络,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以前沈青黎被蒙在鼓里,没少在他们面前秀恩爱。在他们看来...

主角:瞿司白沈青黎   更新:2025-04-09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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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司白沈青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有尽时,再无归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黎苦涩地笑了一下,“如果我毁掉她最心爱的东西,你也会让她别计较吗?”瞿司白瞥了一眼撕毁的画作,尘封的记忆倾巢而出。他点燃一把火,将碎纸焚烧殆尽。摇曳的火光,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冷。沈青黎吓坏了,没见过素来沉敛的男人发这么大的火。心脏像被人狠狠撕扯,隐隐痛起来。她不知羞地痴缠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再冷的冰霜都该融化了。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其实他是喜欢她的。那场旖旎的邂逅,在他看来是羞耻的过往,是该被抹杀的污迹。瞿司白温柔地帮女孩擦掉眼泪,“心瑶,别哭了。”“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的。”晚上瞿司白在别墅举办了欢迎宴,邀请了一众好友过来。他的兄弟跟江心瑶十分熟络,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以前沈青黎被蒙在鼓里,没少在他们面前秀恩爱。在他们看来...

《爱有尽时,再无归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青黎苦涩地笑了一下,“如果我毁掉她最心爱的东西,你也会让她别计较吗?”
瞿司白瞥了一眼撕毁的画作,尘封的记忆倾巢而出。
他点燃一把火,将碎纸焚烧殆尽。
摇曳的火光,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冷。
沈青黎吓坏了,没见过素来沉敛的男人发这么大的火。
心脏像被人狠狠撕扯,隐隐痛起来。
她不知羞地痴缠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再冷的冰霜都该融化了。
她竟然傻乎乎地认为,其实他是喜欢她的。
那场旖旎的邂逅,在他看来是羞耻的过往,是该被抹杀的污迹。
瞿司白温柔地帮女孩擦掉眼泪,“心瑶,别哭了。”
“哭坏了眼睛,我会心疼的。”
晚上瞿司白在别墅举办了欢迎宴,邀请了一众好友过来。
他的兄弟跟江心瑶十分熟络,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
以前沈青黎被蒙在鼓里,没少在他们面前秀恩爱。
在他们看来,她不过是个笑话。
瞿司白心里有个爱慕多年的女孩,他们心知肚明,却都帮着他一起瞒着她。
江心瑶穿得娇俏可人,一身白色连衣裙显得十分清纯。
几个男生纷纷凑上去,热络寒暄。
“心瑶,当初你出国,老瞿天天酗酒,喝酒喝到胃出血。”
“他还跑去藏区当佛子,甚至要跟家里人断绝关系!”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你们在一起!”
沈青黎躲在角落里,还是不可避免被针对。
心脏好像被藤蔓死死缠绕,让她无法呼吸。
江心瑶捧着酒杯朝她走来,不经意间露出脖颈上的玉佛。
玉佛细腻温润的质感,萦绕着一层淡淡的佛光,有驱邪祟,调阴阳的作用,对体质弱的女子大有益处。
这是瞿司白派人寻遍了全国各地,跑遍五湖四海才找到的上等羊脂玉,专门请了大师雕刻。
沈青黎落水后身体就一直很虚弱,成了别人口中的“药罐子”。她天真地以为,那只玉佛是男人为她寻来的。
江心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我不在他身边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他。”
沈青黎感觉心脏的地方,被狠狠锥刺了一下。
江心瑶语气酸酸的,“你画画很有天赋,听说司白还给你办过个人画展。”
“如果你的手受伤了,以后再也没办法画画,会怎么样呢?”
她突然尖叫一声,摔进了身后的泳池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大声喊着求救。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瞿司白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没有犹豫就扎进泳池里。
他的兄弟异口同声,“沈青黎,你发什么疯?”
瞿司白把落水的女孩救上来,赶紧进行抢救。
做完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女孩才幽幽转醒。
瞿司白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心瑶,还好你没事!”
沈青黎局促地站在那里,怯怯开口,“她自己掉进泳池里的,我没有碰到她。”
男人的眼神太过冰冷,看得她胆寒。
瞿司白眼底淬了冰,“心瑶体质虚弱,小小的感冒对她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她拿自己的命来诬陷你?”

初尝情事的沈青黎,被外面的繁花迷了眼。
她跟喇嘛告别,跟随瞿司白去了京市。
喇嘛想劝她放弃离开的念头,“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容易被欲望吞噬迷了初心。”
“寺庙的生活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沈青黎吃了秤砣铁了心,执意要离开,“喇嘛,我有时间会回来看你的!”
瞿司白把她带回瞿家,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
京圈的人都在传,他养了只金丝雀。
五年的时间里,瞿司白宠着她,惯着她,把她娇养成小公主。
她耍性子闹脾气,他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哄她开心。
她意外落水肺部感染,医生让他准备后事。
瞿司白冒着瓢泼大雨,去观音寺给她求了保命的平安符。
一百零八个台阶,他一步三叩首,膝盖磕到淤青。
后来他拿出一个亿,买下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以她的名字命名。
月老庙前,他虔诚祈祷,亲手在姻缘锁凿刻上两个人的名字。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爱惨了她。
五周年纪念日那天,她精心准备了礼物去找瞿司白,却听到他和兄弟侃侃而谈。
“心瑶去国外养病,身体迟迟不见好转。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跟我办场婚礼。我答应她,要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兄弟调侃他,“你就不怕沈青黎知道了,跟你闹?”
瞿司白懒懒掀了掀眼皮,“阿黎心眼小,你们得帮我瞒着她。”
兄弟嗤笑,“沈青黎要是知道,你们的结婚证是假的,肯定难过死了!”
沈青黎呼吸一窒,眼泪抑制不住地翻涌而出。
江心瑶是瞿司白心尖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两人年少相爱,却被家里长辈棒打鸳鸯。
江心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瞿家把她送出国,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小青梅高昂的治疗费用,一直是瞿司白在支付。
瞿司白眼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心瑶喜欢热闹,婚礼那天你们可得来捧场!”
兄弟戏谑的口吻,“沈青黎缠了你五年,爱得轰轰烈烈。”
周围响起低俗的笑声,“那种天生的尤物,在床上肯定很浪吧?”
瞿司白捻着手上的珠串,“心瑶她身子虚,我舍不得碰她。所以我把那些克制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沈青黎身上。”
“她玩得开,床上花样多,七十二个姿势挨个试了遍!”
沈青黎如坠深渊,窒息感漫上心头。
兄弟以过来人身份劝他,“老瞿,感情别太投入,否则很难全身而退!”
瞿司白轻挑眉梢,“沈青黎每天喝的牛奶里被我加了避孕药,她不会怀孕,我们之间不会有太深的羁绊。”
沈青黎攥紧手心,婚戒烙进皮肉里,痛到钻心。
原来他对她的好,藏着满满的算计。
她摘下婚戒捏至变形,像垃圾一样丢弃。
推门而入的时候,包厢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喇嘛说得没错,这世上最难揣测的人心。
如果瞿司白忘不掉白月光,她可以退出的。她不会哭,也不会闹。
她可以接受他不爱她,也可以接受他爱白月光。可她接受不了他一边跟她装深情,一边又跟白月光纠缠不清。
他明明心里有人,却违心对她说了情话,让她动心又动情。
瞿司白可以从这段感情里全身而退,可她却陷在泥潭里走不出来。
沈青黎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了家,发现家里被人鸠占鹊巢。
江心瑶怯生生站在瞿司白的身后,眼里藏着挑衅。
瞿司白淡漠开口,“心瑶刚回国,没地方可住。你把主卧腾出来,搬到客房住。”
佣人林妈小声嘀咕,“哪有客人睡主卧,主人睡客房的道理?”
江心瑶看沈青黎的眼神,多了几分轻蔑。
她心疼地抚摸男人的脸颊,“司白,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你一定很痛苦吧?”
“如果当初瞿叔叔没有拆散我们,我们一定是最幸福的一对!”
沈青黎刚做完清宫手术,手撑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局促地站在中间,衬得自己像个小丑。
半夜起床的时候,隔壁传来动静。
江心瑶像蒲柳一般,柔软攀附在瞿司白的身上。
两人如鸳鸯交颈缠绵,吻得难舍难分。
久别重逢,他们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江心瑶软绵绵靠着男人的胸膛,跟他撒娇,“我不喜欢被人打扰,让她搬出去吧!”
瞿司白宠溺的眼神,“医生说你要静心养病,明天我就让她搬走。”
沈青黎站在门口许久,才消化掉所有负面情绪。
半夜,瞿司白推门进来。
他刚从江心瑶的床上下来,就迫不及待找她兴师问罪。
“沈青黎,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青黎脸色惨白,棱角却很锋利,“子宫是我的,我有权利决定生与不生。”
瞿司白手指捻着的珠串,怦然断裂,“瞿家三代单传,子嗣单薄,你竟然瞒着我偷偷堕胎药!”
他眸底一片盛怒,“这事你跟我商量了吗?”
沈青黎压住微微颤抖的唇,“我每天喝的牛奶检测了避孕药的成分,孩子生下来大概率是畸形的。”
避孕药是有副作用的。长期服用避孕药,会给女性的身体带来无法逆转的损伤。
医生告诉她,她的卵巢衰竭,能怀上孩子简直是奇迹。
这次堕胎,以后再想要孩子难如登天。
瞿司白眼里有了一丝愧色,“你好好调养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沈青黎失魂般喃喃自语道:“没有以后了。”

沈青黎心头颤动,解释的话化成一道苦涩堵在她的喉咙。
江心瑶哭着告状,“沈小姐想抢走玉佛,我不肯给,她就把我推下水!”
沈青黎想开口解释,可解释的话语太过苍白无力。
江心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沈小姐,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让给你。可玉佛是司白送给我的,全世界独一份!”
瞿司白冷冷警告,“沈青黎,不属于你的东西,别硬抢!”
他冰冷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江心瑶语调急切,“司白,快帮我把玉佛找回来!”
瞿司白冷沉的眸子盯着身后的女人,“谁把你的吊坠弄丢了,谁负责找回来!”
沈青黎看着泛着涟漪的池水,心里骤然恐慌,“司白,我怕水!”
三年前她不幸落水差点溺死,从此对水产生了恐惧心理。
那种窒息和绝望的感觉,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瞿司白冷冷盯着她,一字一顿道:“跳下去,把吊坠捡回来!”
他用命令的口吻,不容商量的语调。
沈青黎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
瞿司白眼神冷透了,听不进半句解释。
为了给白月光出气,他亲手把她推进泳池。
沈青黎在泳池里挣扎,“司白,救我......”
水从四面八方灌进她的口鼻,把她的呼救声淹没。
等最后一丝力气消耗殆尽,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入水底。
瞿司白看到水面上没了动静,瞬间慌了,“老瞿,不会闹出人命吧?”
瞿司白似一座冰冷的雕塑,始终不为所动, “不让她长点教训,沈青黎是不会学乖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瞿司白终于慌了,扑通一声扎进泳池里。兄弟见状,也纷纷跳进泳池里救人。
“她没呼吸了,也没有脉搏!”
瞿司白还以为她在演戏,“沈青黎,你以为演一出苦情戏,我就会心疼吗?”
“你推心瑶进泳池的事,必须道歉!”
女孩霜眸紧闭,精致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几个男生慌了,“老瞿,赶紧叫救护车啊!”
江心瑶装得很慌张,嘴里却一直在拱火,“沈小姐一定不是故意推我进泳池的,她只是太爱你了。”
“司白,你别生她的气好不好?”
瞿司白满眼的心疼,“她差点害死你,你怎么还帮她说话。”
“就算死了,也是她罪有应得!”
兄弟怕闹出人命,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沈青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监护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瞿司白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沉冷的眉眼没有温度。
“你推心瑶落水,害她感冒发烧。只要你跟她道歉,我可以不计较。”
沈青黎堕胎后又落了水,身体脆如纸张,“你没去陪她,就是为了找我兴师问罪?”
瞿司白眸底一片盛怒,“你明知道心瑶生病了还推她落水,这是故意杀人!”
沈青黎反过来质问他,“你明知道我怕水,还故意推我下去,你不是故意杀人?”
她说:“我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泳池边有监控,他想知道真相不难。
他宁可相信江心瑶的片面之词,也不肯花时间去调查真相。
瞿司白不顾她手上还打着点滴,不容分说把她从床上拽下来。

瞿司白怔愣片刻,蹙了蹙眉,以为她在说气话。
“心瑶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人照顾。她住外面,我不放心。”
“她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城郊有套别墅,明天你搬过去。”
沈青黎乖巧地点点头,“明天我就搬过去。”
瞿司白眸底写满难以置信,他以为她会跟他闹,没想到她选择妥协和让步。
“你不用装大度。明天我就让人把城郊那套别墅过户到你名下。”
许是觉得心虚,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补偿。
沈青黎不介意江心瑶抢占了她的房间,她介意的是瞿司白纵容的态度。
“瞿家一直是你说了算,你想让谁留下来就留下来,想让谁走就让谁走。”
瞿司白眼神里带着探究,大概是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我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识时务,懂进退。你懂点事,不要跟一个病人拈酸吃醋。”
沈青黎给他说实话的机会,“瞿司白,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审视我们的关系?”
“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我会主动离开,绝不纠缠!”
瞿司白眉目清冷,“你刚失去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他摔门而出。
沈青黎被赶出家门的事,被人以讹传讹。
身边的人都说,瞿司白不要她了。
她订好了单程机票,回藏区的机票。
这些年她努力扮演好瞿太太的角色,收心敛性做他乖巧的妻子。
离开前,她把行李收拾好,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烧掉。
画室里,她看着一副人物画像怔怔出神。
画像中,男人手持佛珠双眸紧闭,仿佛堕入尘世的佛子。他怀中的少女眼眸媚态丛生,迤逦的红裙和他的青色禅服缠绕在一起,惹人遐想。
这是沈青黎最喜欢的一幅画,被她视作珍宝收藏在画室里。
江心瑶突然闯进来,扯下画稿撕成了碎片。
碎片纷纷扬扬撒落下来,一地的狼藉。
她病态苍白的脸涨得通红,“瞿哥哥去藏区当佛子的时候,就是你恬不知耻勾引了他?”
沈青黎看着珍藏的画作被撕成粉碎,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揪住她的头发,语气冷冽,“谁让你碰我的画了?”
江心瑶抬高下巴,“我要是掉根头发丝,瞿哥哥肯定把你赶出去!”
沈青黎把她摁在地上,五指骨节都泛了白,“把那张被你撕碎的画稿捡起来,拼回原样!”
江心瑶白白眼,“不就是一张破画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幅画沈青黎足足画了三个月才完稿。
这是她最喜欢的画作,平时碰都不让人碰。
沈青黎目光森森地盯着她,“刚刚是哪只手撕的?”
江心瑶被盯得毛骨悚然,哭着挣扎起来。
“沈青黎,你在干什么?”瞿司白震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道极重的力道袭来,她被狠狠推倒在地。
江心瑶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臂上。
沈青黎死死咬着嘴唇,“她撕毁我的画稿,我让她拼回原样,难道错了吗?”
瞿司白不分青红皂白斥责她,“心瑶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江心瑶低声啜泣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青黎直接拆穿,“瞿司白,你眼睛瞎了吗?她就是故意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明明她演技那么拙劣,偏偏他看不出来。
瞿司白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心瑶她有心脏病,敏感又脆弱,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这点小事你也要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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