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暖江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佑只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逸臣望着她着急忙慌的样子,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俩人一前一后的出门,所走的方向却是一样的。到公司打完卡,时暖泡了杯咖啡回到工位上。沈佳歪头问:“你的设计稿,组长怎么说?”“嗯?”时暖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对哦,我的设计稿还在组长那儿。”“……”沈佳像看什么新物种一样的看着她,“你知道老板在这个时候来视察意味着什么吗?”“什么?”时暖不解。“当然是为了确认春季新品的主打风格。”沈佳扶额,实在不知道这丫头的单纯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你的作品能递到老板面前,被看上,那你设计的珠宝就会被放在最关键的位置,说不定就一战成名了。”这么说时暖就听明白了。她笑着耸了一下肩膀,“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我很佩服那些为...
《我另嫁他人后,男神哭着求我别嫁时暖江逸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逸臣望着她着急忙慌的样子,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俩人一前一后的出门,所走的方向却是一样的。
到公司打完卡,时暖泡了杯咖啡回到工位上。
沈佳歪头问:“你的设计稿,组长怎么说?”
“嗯?”
时暖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对哦,我的设计稿还在组长那儿。”
“……”沈佳像看什么新物种一样的看着她,“你知道老板在这个时候来视察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时暖不解。
“当然是为了确认春季新品的主打风格。”
沈佳扶额,实在不知道这丫头的单纯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你的作品能递到老板面前,被看上,那你设计的珠宝就会被放在最关键的位置,说不定就一战成名了。”
这么说时暖就听明白了。
她笑着耸了一下肩膀,“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我很佩服那些为了梦想扶摇直上的人,但我不太擅长,我还是相信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抢不走,随时做好准备就好。”
沈佳眼睛瞪得很大,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你这心态,不成为知名设计师天理难容。”
十分钟后,老板来了。
公司上下严阵以待,每个部门都绷紧了神经,生怕运气不好被抽查。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经过时所有人都低着头,佯装工作很忙的样子,等人进了办公室,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我去……我刚才看到了!老板长得是真帅啊,简直跟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真的?啊啊啊!早知道我也看一眼!”
“我虽然没看到脸,但看到身材了,啧啧……那叫一个绝。”
时暖刚才正好去了洗手间,出来就听到各种各样这样的言论,心里不禁想:能有多好看?难不成还能比过江逸臣?
她没什么兴趣,随意扫了一眼就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继续工作。
此刻的办公室里——
琳达和温敏都站着,而办公桌后的男人坐着,手里的设计稿正好挡住整张脸,半晌才挪下来,不是江逸臣又是谁?
他目光散漫,却又莫名让人无法直视。
“你说,这是你的设计?”
温敏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压迫感的人,她手心里都是汗,眼神不敢直视江逸臣的眼睛,却还是强装镇定道:“是的江总,这个……是我在国外的时候画的,可能需要调整一下,但感觉还可以用。”
琳达看了她一眼。
还是那套说辞,记得还怪清楚。
江逸臣嗯了一声,接着不紧不慢的把稿子收起来,“不合适。”
温敏诧异地抬起头,脱口而出:“为什么?”
“……”
琳达不语,只是在心里为她的勇气点赞。
江逸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声调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说不合适就不合适,哪有什么为什么?”
温敏咬着嘴唇,还想挣扎一下,道:“江总,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江逸臣眸光划过一抹暗色,“你会知道的。”
“明天晚上市场部约了一个很重要的合作商,温组长能力这么出众,就由你去吧。”
温敏刚刚低下去的情绪瞬间又高涨起来,笑着道:“江总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本来所有部门,都已经准备好下班后要去团建了,结果琳达一声令下,说老板临时有事,今晚的团建取消。
沈佳摸着下巴,神情跟个福尔摩斯似的,“这老板,不会是被老婆查了吧?”
时暖:“……怎么这么说?”
“哎呀。”
沈佳说得有理有据,“你看啊,一个公司的老板,谁不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的啊?而且还是已经下达的通知,又取消,这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
时暖没有说话,静静听着她说。
“在别人面前都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不就是生怕傅家不要你了吗?傅老太太和向盈都被你哄得团团转,我看你是还想从傅家的财产里分一杯羹吧?”
闵烟越说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那就更不能让时暖待在傅家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暗沉,狠声道:“像你这种被半路捡来的孩子,满十八岁成年就该自觉一点,离开傅家,而不是像你这样恬不知耻的赖着不走!”
时暖听完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那是我和傅家的事,似乎和闵小姐没有关系。”
“但是你缠着傅兆森不放,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闵烟情绪越来越激动,瞳孔仿佛随时都要凸出来了一样。
时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女人因为一个男人,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她原本因为佛牌的事更加讨厌闵烟,现在却不知怎么有点儿同情她。
她活着的每一天都在勾心斗角,完全没有自己。
时暖等她呼吸稍微平复一些,淡淡开口:“闵烟,我跟你唯一的恩怨,就是你故意摔坏了我的佛牌,但我们以后没什么交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和情绪。”
很不值得。
有那功夫,她不如多想想办法。
“你也看到了,傅兆森并不喜欢我,你大可不必一直揪着我不放,相安无事的度过这几天,我就会离开傅家。”
闵烟才不信她的鬼话!
“除非你现在就走!”
“……”
时暖像看傻逼似的看了她一眼,感觉自己刚才的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转身就准备走,闵烟却从身后拽住她的头发,“话都没说清楚你要去哪儿?我不是说了吗?你现在就走,回去告诉他们你要离开傅家!”
头皮发麻的感觉经久不消,时暖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闵烟,你先松手!”
“你答应我!”
“……”
她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儿?
时暖没什么好说的,手臂一用力就反抗起来。她力气不小,反倒是闵烟很快就占了下风。
突然,时暖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推了一下。
转瞬闵烟便脚下发滑,顺着旁边的坡滚下去。
她顿时心口一滞,“闵烟!”
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道更快的身影从后面冲出来,直奔闵烟而去。
时暖停住脚步,凌乱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节奏。她后知后觉的牵动了一下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第三次了。
闵烟……傅兆森。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时暖看着男人抱着闵烟上来,她整张脸都埋在男人怀里,看不见是昏迷了还是醒着。
傅兆森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愣着做什么?叫救护车!”
“……”
时暖抿着嘴唇,很想说她是咎由自取,但傅兆森不会信的……他从来都不信她。
打完电话,她收起手机。
主动抬起头道:“我没有推她,她是自己摔下去的。”
“上次、上上次,你都是这么说的。”傅兆森嘴角扬着冰冷的弧度,漠然、失望,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时暖看不太懂,只听到他沉甸甸的嗓音:“这次,如果烟烟要追究你的责任,我不会再包庇你。”
救护车到了,傅兆森心疼闵烟,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时暖就站在路边,看着两行车灯越来越远。
她手背上被闵烟抓过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头发凌乱不堪,被汗水渗透的脸颊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红。
站了好一会儿,她木然地转身回家。
家里正在讨论小区里来了救护车的事情。
“也不知道谁家怎么了,救护车声音那么晚……诶哟!暖暖你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向盈赶紧拿毛巾给她擦脸,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宝宝……这,出去散个步怎么弄成这样啊?闵小姐呢?兆森呢?他不是出去找你们了吗?”
时暖低垂着眸,“去医院了。”
“我和闵烟……摔了一跤。”
向盈轻轻重复了一遍,“既然她都去医院了,你怎么没有去?检查一下才放心啊!”
因为,傅兆森根本就顾不上她。
时暖轻轻说:“我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她本来是打算在老宅好好陪他们几天的,但这才刚回来不久,就每天弄得鸡飞狗跳。
时暖想也许她真的是时候离开了。
这可能……也是傅兆森和闵烟想要的。
她在房间里收拾着东西,江逸臣打电话过来,“在做什么?”
透过听筒,能听到手机那边缓缓流淌的城市背景音,时暖眼眶一下就红了,低声道:“收拾东西。”
“嗯?”江逸臣声音沉了两分,“现在在哪儿?”
“在家里。”
时暖把手机开着扩音放在旁边,她的声音显得更小了,“我明天一早走,回海城把行李先寄了,然后就去北城。”
江逸臣沉默两秒,柔声问:“受委屈了?”
“……”
时暖没说话。
通红的眼眶里却有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江逸臣轻轻叹息,嗓音无奈又心疼,“小朋友,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一点?嗯?”
“我有好好照顾的。”
时暖想说,她已经尽力不去在乎那两个人了。
但是有养育之恩在,又没办法做到完全不在乎。
江逸臣抬手看了眼时间,低声道:“再过十分钟,我在傅家外面的十字路口等你。”
“这么晚……”时暖话音突然一止,惊讶道:“你回来啦?”
“嗯。”江逸臣莞尔,看向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我回来了。”
时暖猛地站了起来。
她本能地往窗外看了两眼,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在傅家,“你等我一下!”
挂断电话,时暖开始翻衣服。
穿什么好?
她和江逸臣很久没见了,怎么突然要见面还有点紧张呢……
时暖全然忘记了刚才的难过,扑通扑通的心脏,都在想着等会儿和江逸臣见面,应该说些什么——
是先打个招呼?
还是很熟络的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感觉什么开场白都不太好。
胡思乱想里,时暖已经走到十字路口等了一会儿。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时暖。”
她回头。
男人穿着黑色大衣,精致的脸颊在夜色的朦胧里格外清晰,他温柔散漫的笑着,朝她张开手臂,“过来。”
时暖感觉自己的心跳空了一拍,随后疯狂跳动起来。
她展颜一笑,扑进他的怀抱。
江逸臣还以为什么大事,揉揉她的脑袋道:“我准备了。”
“真的?”
“嗯。”
“你也太好了!”
时暖一激动就想冲上去给他一个熊抱,张开手臂才觉得哪儿不对劲,又悻悻然地收回来,“那个……不合适哈。”
江逸臣:“……”
不合适?
很合适的。
时暖没看到他眼睛里的期待,自顾自道:“江逸臣,这件事儿要是办成了,我指定请你吃大餐!”
江逸臣忍俊不禁,“那我等着时小姐养我。”
“没问……!”等等!
怎么就成养他了?
她明明说的请大餐!
时暖还想争辩一下子,男人已经先一步提着礼物走在了前面。她努了努嘴巴,小跑着跟上去。
江逸臣所说的这位修复师已经到了花甲之年,算是他爷爷的老友,姓申,他小时候见过两次。
申老退休后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对很多邀请和访谈都避而不见。
时暖上次提起佛牌时,江逸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位长辈,从家里一问,还真就拿到了联系方式。
门敲到第三声的时候,头发花白的奶奶出来开门。
“你们,找谁啊?”
江逸臣礼貌颔首,自报家门道:“奶奶,我是江逸臣,昨天给申爷爷打过电话的。”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恍然大悟,“江家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快进来。”
时暖乖巧的跟在身后。
进去把礼物给老人。
寒暄一番后,老太太引着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去书房叫申老出来。
江逸臣侧目看向旁边的女孩,她坐姿端正笔直,双手放在大腿上,看起来就是一副乖巧的小学生模样。
他轻轻莞尔,伸手握住她手。
“紧张?”
“也不是很紧张。”
时暖扭头看他一眼又迅速回正,一板一眼地说:“就是,这种德高望重的长辈,总带着让人不敢造次的气场,你懂吗?”
江逸臣点头,“懂,但有我在。”
话落,申老出来。
他拢好西装起身,时暖也紧随其后。
“申爷爷好。”
“申爷爷好。”
申老点点头,示意他们坐。精锐的眼神在时暖身上逗留片刻,最终停留在江逸臣身上,“这么多年没见,倒是生得意气风发的,听你爷爷说,你现在已经接手了公司的业务?”
江逸臣谦逊地点点头,“申爷爷谬赞,我还在学习。”
“嗯,谦虚是好事。”
申老目光变得赞赏起来,话锋一转道:“这是你的小未婚妻?”
时暖:“……”
未婚妻就未婚妻,为什么要加个小?
江逸臣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扬唇微微一笑,“是,暖暖马上二十一岁生日,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
“那怎么还不办事?”
申老眉毛一横,“丫头,不愿意啊?”
话茬一下就到了时暖这里,她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男人——但是他也在看着她,显然在等着她回答。
时暖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的爷爷,我愿意!”
江逸臣眸底闪过笑意,这才接着她的话道:“在准备了,到时候第一张请柬就送给申爷爷。”
“那我可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啊!”
闲聊了一会儿,申老总算说起正事:“不是说有一个佛牌要补?给我看看。”
时暖赶忙从包里把佛牌拿出来,打开递到申老面前,紧张道:“爷爷您看看,这个可以补好吗?”
她刚才来的路上,用手机查了一下申老的资料,确实如江逸臣所说,申老在行业里是属于元老级别的人物,甚至门下还有徒弟。
如果连他都说修不好,那基本……就没什么希望了。
申老拿着佛牌仔细端详,眉头紧蹙。
时暖坐了一个小时的高铁,回家先洗了个澡,并不知道老太太给傅兆森打过电话。
从楼上下来,老太太亲密的朝她招招手。
“暖暖啊,怎么不叫上你小叔一起回来?”
时暖笑着说:“奶奶,小叔工作比较忙,等他有空会回来看你的。”
傅兆森属于老来得子,和大哥傅明年龄差得很大,从小像个混世魔王似的野,没少让家里人操心。
老太太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精光,下巴往后一缩道:“跟你小叔吵架了?”
时暖:“……”
有这么明显?
老太太轻哼一声,“要是以前,我说他一句你恨不得说他十句,什么时候帮他说过话?”
时暖了解傅家每个人的秉性,知道怎么说会逗她开心。
今天这么客气,指定是出了问题。
时暖无奈笑道:“奶奶……不是你们说,对小叔要有对小叔的样子,不能没大没小吗?”
老太太没好气道:“是让你心里不能没大没小,不是让你嘴上不能没大没小。”
歪理也是理,时暖不想跟她争辩这个问题。
她和傅兆森之间,本质已经变了。
以后只会是叔侄。
“今天天气不错,我陪您出去晒晒太阳吧。”
老太太目光在她身上流转几圈,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有事儿,看来得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儿媳妇了。
傅家老宅后面有一块空地,老太太和向盈平时没什么事,就捣鼓出来一片菜地,种了些常吃的蔬菜。
向盈上午去完公司就没什么事了,受老太太的暗示,带着时暖去菜地里浇水除草。
时暖坐在边上,拿着水管一高一低。
再用一根手指挡住一半水管口,看水能喷射出多远的距离。
向盈戴着手套拔草,时不时抬眸看她一眼,目光温柔慈爱。她没有女儿,老二坚持要收养这个丫头,倒是满足了她的遗憾。
“暖暖。”
“嗯?”
“是不是兆森惹你不高兴了?”
“……”
时暖手指一松,原本急促的水柱突然收回,冲在脚下把泥土冲开一个小水沟。
向盈看着她,笑着沉了口气,“奶奶让我哄哄你,但我觉得你已经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情绪很正常,如果他真做了什么让你难以原谅的事,不想跟他亲也没关系的,但我希望你能告诉妈妈,至少妈妈能帮你分析一下。”
一顿,她又补充:“当然,不说也没关系。”
小丫头长大,应该有自己的小心思。
时暖明明没什么事的,却被向盈这番话说得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的委屈,因为仔细想一想……连她都觉得傅兆森没有什么大错。
他只是不爱她而已。
闵烟做的那些是闵烟的错。
时暖没有资格要求,傅兆森永远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她更得接受,自己的喜欢得不到结果。
“没事。”
时暖释然的笑笑,“妈妈,我就是觉得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凡事都依赖小叔……毕竟,他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
这么说,向盈就懂了。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心疼又没办法。
向盈虽然不是什么思想古板的人,但也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了。
她摘下手套,走过去在时暖头上轻轻摸了摸,“我们暖暖确实长大了,善良又漂亮,以后一定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妈妈等着那一天哦。”
时暖重重点头,“会的妈妈。”
向盈又跟她聊了很多。
人总是突如其来的长大,如今的时暖就是给人那样的感觉。
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冒冒失失、多言调皮,却多了几分经历事情之后的沉稳和恬静。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好事。
忙活了一天,傍晚时暖又跟着一起在厨房帮忙。
老太太心疼她晒了一下午,催着她去休息,“又不会做饭捣什么乱?玩你的手机去。”
时暖心头热烘烘的,无奈从厨房里出来。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门口的两道身影。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脚步也随之停下了。
向盈拿了两个水果准备切,看她站在门口问:“去沙发上休息呀,愣这儿做……”
话没说完,才注意外面的两个人已经推开门,她愣了一下,随后和善道:“兆森带朋友回来了?快坐。暖暖去倒杯水。”
这个说法看似礼貌,却无形之中把闵烟放在了‘外人’的位置。
闵烟表情僵了僵,下一秒笑得明艳,“嫂嫂,初次见面,你好。”
向盈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眉,没回答只是笑笑,然后转头去叫厨房里的老太太,“妈,老二回来了。”
傅兆森看了一眼,从鞋柜里拿了双新鞋出来给闵烟换。
目光不经意和时暖对上时,他莫名觉得心口堵了一下。
时暖先移开目光,淡然的去厨房倒水。
老太太刚擦好手,路过她身边小声问:“他带谁回来了?”
时暖:“女朋友。”
“他看上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
不得不说,过来人看人的眼光还是准的。
时暖想着自己的佛牌还在闵烟那里,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趁着这两天的时间,必须尽快拿回来。
靠傅兆森恐怕是不太行。
直接问闵烟要?
时暖心里沉思着,把水端到茶几上就默默退到一边,听着他们毫无感情的寒暄。
闵烟在这方面的能力相当过人,三言两语间把所有人都夸了一遍,还顺带介绍了自己。
她实在听得无聊,索性悄摸回了楼上,趴在沙发上和江逸臣聊天。
他已经结束了美国的工作,准备回京。
“好叭。”时暖仰着头,百无聊赖道:“那我再待两天,顺便把简历投了就去找你。”
“只能是你找我,不能我去找你?”
“啊……”
他……来找她?
时暖抿了一下嘴巴,“不太方便吧,我现在不在海城哦,我在另一个市的郊区。”
男人沉默两秒,“傅兆森家的老宅?”
“对呀。”
“宝贝。”男人无奈低笑,磁性的嗓音仿佛带着电流传进她耳膜里,“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也在那儿住过很多年,我家的老房子还在。”
时暖被一开始的称谓惊了一下,转瞬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后半句。
是哦,江家以前和傅家是邻居来着。
那江逸臣可能是想顺便回来看看。
她想想道:“那你来吧,到时候可别说是我让你翻山越岭的。”
傅兆森推开门就听见这句,沉声问:“你让谁来?”
肉块在手里溜来溜去,时暖全神贯注,一边切一边碎碎念,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
就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臂拿走了她的刀。
放下后,男人又用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挪到一侧,温柔的声音道:“乖乖待着,我来。”
时暖完全处于状况之外,好一会儿才愣过神来,凑过去站在切肉的男人身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见声音?”
“你太认真了。”
江逸臣侧眸看她,“我还叫了你,是不是没听见?”
时暖连连点头,随后十分泄气的叹了一声,“好难啊江逸臣,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好厉害,不仅能完成学业,还能兼顾公司,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抽时间学会做饭!你简直就是天才!”
男人动作一顿,笑言:“这是在夸我?”
“当然!”
时暖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怪不得那么多人把你当做男神,那都是你应得的!”
江逸臣顺势就问:“那有没有机会做时小姐的男神?”
“……”
这怎么绕到她身上来了?
时暖眼神有些闪烁,含糊不清道:“男神……那当然是大家的。”
江逸臣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紧抓着不放,轻笑道:“好的,男神现在正在做饭,时小姐可以先去好好洗个手,再洗个澡,不出意外的话就可以吃饭了。”
时暖刚才折腾了半天,现在手上全都是油。
本来说给傅兆森做顿饭的,到头来还是要他自己动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嘻笑两声道:“那就辛苦我们江总了,等会儿给您奖励一朵大红花!”
也许连时暖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和江逸臣的相处越来越自然了。
可以坦然的开玩笑,也可以认真说很多知心话。
江逸臣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炒好了四个菜,正是时暖先前计划好的四个。
吃饭的时候她边吃边夸,像极了那种讨好领导的下属,为了升职加薪一个劲儿的拍马屁,区别只在于……时暖是为了以后能有人做饭。
“你看,我知道江总辛苦,特意给你买了一个蛋糕,我好吧?”
她笑着把蛋糕盒打开,紫色的库洛米呈现在眼前。
江逸臣眼角微微抽了一下,“特意,买给我的?”
“对啊。”
时暖双眼亮晶晶的,“你不是很喜欢?”
那表情好像在说……夸我,快夸我!
“……”
江逸臣无奈捏了一下眉心,低声道:“谢谢暖暖,我很喜欢。”
“那我给你切。”时暖拿出盘子,兴致勃勃地道:“你昨天那个眼神真的很喜欢这家蛋糕啊,下次路过我还给你买。”
江逸臣:“……”
他很想说不必。
但又期待她给他买东西的那种感觉。
结果就是,一个四寸的小蛋糕,大半都进了时暖的肚子。
她懊恼不已,主动提出要去洗碗。
江逸臣淡淡道:“女孩子的手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时暖啊了一声,“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别人那儿不知道,但是在我这儿,女孩子的手只是用来牵的。”
男人说完就收拾碗筷去了厨房,时暖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内心啧啧摇头——
长得帅、幽默温柔、又有耐心、还会做饭。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摆在面前,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沦陷吧?
还好她刚从傅兆森那个火坑里跳出来,目前还在脱敏阶段,否则也很难幸免于难。
江逸臣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时暖划进了防备区。他工作很忙,除了挤时间回来和时暖吃饭以外,每天将近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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