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沉玉温疏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沉玉沉玉温疏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沉玉感觉自己正踩在棉花上,双腿使不上力气,但她还是恭敬地欠了欠身。“祖母,那些传言不为真。”老夫人蹙着眉,还在打量着沉玉,似是在分辨话中真假。沉玉只能再次开口道:“传言应是有心之人故意阻挠温林两家的婚事,表哥会解决好的。”“况且我过不了几日就会离开温府去彭城乡下守墓,祖母不用过多担心。”老夫人这才缓和了脸色,轻叹口气,握住了沉玉的手。“我也不是怀疑你和疏宴的清白,只是温家向来注重清誉,听到这些谣言,难免有些着急,沉玉丫头你也勿怪。”沉玉笑着摇了摇头。老夫人又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沉玉挺了两天,但风寒一直不见好转,便去外面医馆买了治风寒的药。“听说温三公子这几日一直往林府跑,照顾生病的林二小姐。”“林家要退婚着急了呗。”“可我听说已经把林...
《沉玉沉玉温疏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沉玉感觉自己正踩在棉花上,双腿使不上力气,但她还是恭敬地欠了欠身。
“祖母,那些传言不为真。”
老夫人蹙着眉,还在打量着沉玉,似是在分辨话中真假。
沉玉只能再次开口道:“传言应是有心之人故意阻挠温林两家的婚事,表哥会解决好的。”
“况且我过不了几日就会离开温府去彭城乡下守墓,祖母不用过多担心。”
老夫人这才缓和了脸色,轻叹口气,握住了沉玉的手。
“我也不是怀疑你和疏宴的清白,只是温家向来注重清誉,听到这些谣言,难免有些着急,沉玉丫头你也勿怪。”
沉玉笑着摇了摇头。
老夫人又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沉玉挺了两天,但风寒一直不见好转,便去外面医馆买了治风寒的药。
“听说温三公子这几日一直往林府跑,照顾生病的林二小姐。”
“林家要退婚着急了呗。”
“可我听说已经把林二小姐哄好了,林家也相信了温三公子。”
“这种传言哪有准,但我还是觉得八成是真。”
......
在医馆喝了一副,剩下的药便带回温府。
路上沉玉听到这些微微蹙眉,本不想管,可毕竟也和自己有关,便站在旁边听了听。
虽然林家相信了温疏宴,可城里的传言却依然没有平息。
她回到温府自己的院子里,却看到温疏宴站在窗前。
温疏宴看到她,神色淡淡,直到看到她手里提着的药才有些波澜。
“你生病了?”
沉玉没有回答,而是问:“三公子有事?”
温疏宴向来受不了她的冷淡,闻言眉头便皱了起来,过了会儿才沉声道:“你在生我的气?那天是我冲动了,我给你道歉。”
“传言的事我也不会再怪你,林家相信了我,也不再计较这件事了,我们......”
“三公子来有何要事?”沉玉打断他,自嘲地笑了笑,“没事的话沉玉便不多留了。”
说完便朝屋里走。
她觉得可笑,认识多年,什么都给了他,他却始终不信她。
温疏宴一把扯着沉玉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禁锢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
“阿玉妹妹,我还没说完。”
“林府我自己解决了,传言的事我也不怪你,但毕竟传言因你而起,你......”
沉玉突然笑了笑,直直看着温疏宴的眼睛:“你要我做什么?”
“代我一步一个台阶跪上径山灵岩寺为林玥求平安福,然后当着城中人的面交给林家。”
沉玉皱眉:“理由?”
“这样他们便会相信我和你是清白的,你也是真心祝福我和林玥的婚事,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沉玉没有说话,温疏宴皱起眉头,急声道:“你以为我让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吗?”
“传言平息下来,你才能继续留在温府,留在我身边,以后也不会有影响!”
“你怎么就不能懂懂我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用这样的借口安慰证明自己并没有变心?
沉玉盯着他良久,觉得忽然就不认识他了。
“好,我去。”
沉玉应了下来,第二天便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一台阶一跪地上了径山。
后半程膝盖已经血肉模糊,但她觉得也值了。
因为她是想着自己跪的,也是为自己求的福。
她求余生自由,再无温疏宴。
她把所愿写在纸上放进锦囊里,挂在了寺里的菩提树上。
下山之前她还是又向方丈要了个空白的平安福。
腿早就没有知觉了,可她还是走下了山,路过的百姓都惊诧震惊地看着她,又看好戏似的跟着去了林府。
沉玉让门房叫了林玥出来。
林玥看见她便皱起眉,嫌弃又烦躁地问:“你来干嘛?”
温疏宴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她腿上的伤脸色一变。
沉玉扫了温疏宴一眼,便将平安福交给林玥。
“沉玉祝林姑娘和三公子日后琴瑟和鸣,恩爱无间,白头偕老。”
围观的百姓也都起哄似的附和,氛围很好,传言也会平息。
可温疏宴看着沉玉却突然觉得很冷很空,慌乱不可抑制地疯长。
林家是大户人家,聘礼马虎不得,需要准备的很多,温疏宴又叫了几个小厮跟着。
只是刚进首饰铺,就碰到了林二小姐林玥。
她身穿水绿色纱裙,发丝柔顺地垂下肩上,正低头看着一支珠钗,白色的面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一抹嫣红。
沉玉清楚地看到温疏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他几步走到林玥身前。
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眼眶又有些发酸,沉玉连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好像只要把自己封闭起来,眼不见,心就不会痛。
“表妹,你帮林小姐戴下朱钗,她没带丫鬟,不方便。”
沉玉抬头,撞进温疏宴平淡的眼眸里,上前帮林玥戴上珠钗。
“还不错,只是样式艳俗了些。”林玥对着镜子点评,又将珠钗放下。
她试了好几个都不满意,最后视线落在一个样式简单的镶银白玉簪上,让沉玉为她戴上。
沉玉手下意识颤了颤。
那玉簪和温疏宴在她生辰那日送她的一样。
那日他满眼柔情地为她戴上,边吻她边说:“阿玉妹妹真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可温疏宴像是忘掉了这回事,只看着那支戴在林玥头上的簪子说:“镶银太过素净,配不上林二小姐。”
沉玉身体僵了僵,不可置信望了温疏宴一眼。
温疏宴根本没注意到沉玉的眼神,又拿起一支镶金白玉簪递给林玥。
“林二小姐金枝玉叶,镶金的倒是合适,矜贵大气。”
“这个确实更衬我一些。”林玥让店家包起来。
温疏宴又陪林玥逛了成衣铺和布庄。
林玥不好在外面多留,买了些东西就告别回府了。
直到那抹水绿色消失在街角,温疏宴才收回视线,看到沉玉像终于回神了一般怔了怔,下意识要拉她的手。
“阿玉妹妹,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
沉玉躲开他的手,只觉得心里一直很冷:“表哥,不是还要买聘礼么,别耽搁了。”
温疏宴落空的手僵了僵,到底没再说什么。
虽然和林玥逛的时间不长,但沉玉却发现温疏宴熟记她的喜好,首饰金的和玉的颇多,布料也多为浅色。
曾经总是粗心大意的人,倒是难得有心细的时候。
沉玉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晚上时,沉玉坐在桌边整理自己的东西。
她自己的东西不多,满满几个抽屉的首饰和脂粉都是温疏宴送她的。
这些东西留着心里难受,还回去也没必要,温疏宴可不差这些。
沉玉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个时间去当铺当掉,过了守墓的八十一天,她总归是要走的,需要些银钱。
她深吸口气,把能当掉的都收进包裹里,连同那支镶银玉簪,明日一起去当铺当掉,再换成银票。
抽屉一下子空了出来,只剩下角落里一筒卷起来的画。
沉玉打开,看到了温疏宴负手立于廊前的画像。
是她自己画的,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送是送不出去了,或许她应该把这幅画烧点,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还是把画留在了抽屉里。
沉玉刚躺在床上要迷迷糊糊睡着,就感到被子被掀起一角,一个人钻了进来,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沉玉立马清醒,下意识要推开。
温疏宴却抱得更紧,呼吸粗重,温热的唇一下又一下落到沉玉的脸上颈部。
“阿玉妹妹,我们有好些天没亲近了,我想要你......”
林玥的声音不大不小,其他人都看了过来,小声议论着。
“沉玉姑娘怎么回事,笨手笨脚的。”
“说不准是嫉妒林小姐,故意针对她的呢。”
......
那些话不受控制地钻到耳朵里,沉玉怔住,脸色白到透明。
“沉玉!”温疏宴厉声喊她。
沉玉心中一跳,看了他一眼。
温疏宴向来温和,很少看他这么严肃。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沉玉知道他是以为自己还在介意他和林玥的婚事,故意给林玥难堪。
也知道他听了那些话,心里生气,想把火撒在她身上。
沉玉闭了闭眼,身形微晃。
周围静了下来,似乎是在等着看温疏宴怎么处理。
“算了温哥哥,她或许也不是故意的,是我倒霉,碰巧了吧。”林玥善解人意道。
温疏宴脸色更差了,声音也高了一度:“沉玉,给林二小姐磕头赔罪!”
沉玉猛地睁眼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人不敢相信的话。
算了,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卑微么?
从前她以为温疏宴爱她尊重她,可是她错了,在他心里,她竟是连下人也不如。
半晌沉玉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咚得三声,比她说话的声音还要响。
似乎只有让额头痛,才能把那些委屈堵回去。
这么多年不是没受过委屈,怎么这回就这么难受呢?
全场都因为她的三个响头震惊到,做不出反应。
温疏宴看到她额头的大片乌青,下意识就想扶起她搂进怀里,可顾忌着他人眼光,没有动,只沉默地看向林玥。
林玥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拉沉玉起来:“表小姐这样倒显得我咄咄逼人了。”
其他人的画也都画好了,张罗着比画,这一插曲很快过去。
一行人玩闹到下午,天色阴了下来,不多时便下起了雨。
林玥和温疏宴并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很是兴奋,要拉着温疏宴去船棚外面赏雨。
温疏宴无奈笑笑,还是从一旁拿起雨伞要撑起来。
林玥却拦住了他的动作:“你好歹也是温家三公子,怎能亲自打伞。”
说完,便笑着看向沉玉。
“我来吧。”沉玉扯着唇角笑了下,欠身接过,撑起伞举过他们二人的头顶,自己却完全暴露在了雨幕里。
雨不小,很快沉玉便浑身湿透,风吹过来很凉,她忍不住身子打颤。
“沉玉妹妹是在报复刚给我磕头么?我肩膀的衣服都湿了。”林玥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温疏宴皱眉看了她一眼,有些烦躁,但还是沉声对沉玉说道:“好好打伞,不要让林二小姐淋了雨受寒。”
沉玉没有说话,咬紧牙关,拼命让忍住不让身子再发抖。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来,船颠簸了一下,沉玉拽着伞身子不稳,惊呼了一声,在被掀进湖里的瞬间下意识把手伸向温疏宴。
温疏宴的手犹豫一瞬,却搂住了林玥的腰,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
沉玉不可置信看着越离越远的温疏宴,连呼吸都忘了,就掉进了湖里。
温疏宴看着湖里呛了口水却依然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身影,眼底闪过慌乱,却还是打横抱起林玥,先带她进了船棚。
再出来时,船上一公子欲翻下去救人,温疏宴连忙拦住:“不用,她会兜水。”
湖里的沉玉听到他这么说,突然冲他咧嘴笑了笑。
那笑太过凄凉,温疏宴心痛了一下,连忙别开脸。
沉玉拽住丢下来的绳索自己爬了上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泄欲的工具么?
压抑许久的委屈猝不及防地占满心房。
沉玉推开身上的人,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滑落到头发里。
温疏宴的动作瞬间顿住:“阿玉妹妹,你怎么了?”
沉玉没说话,无声地流着泪。
“阿玉妹妹......”温疏宴皱眉,“你还没接受我娶林玥,还想要个名分?”
沉玉想说她早就不在意了,可喉咙哽塞得厉害,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温疏宴以为她是承认了,脸色闪过不耐烦,却又耐着性子哄她。
“阿玉妹妹,以后她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你若觉得留在府里为难,我就在外面给你买个院子住着,不愁穿不愁吃,我每晚都会去看你。
“我会护着你一辈子的!”
说完,又急不可耐地压上来又亲又啃,坚硬也抵在柔软的腿间。
可沉玉却蓦地笑了。
住在外面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一个供你取乐又不得不依附于你的小雀儿么?
你从前就说着护我,可其他丫鬟小厮对我排挤欺辱的时候,你却从未在意过。
沉玉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悲可笑,竟没有早一些醒悟过来。
她再次用力推开温疏宴,哑声道:“明日是春朝节,夫人还让你陪林二小姐游玩一天,今日还是早些睡吧。”
“阿玉妹妹,你......”温疏宴没得到疏解,又试图缠上去。
“三公子!”沉玉推拒着打断他,“林二小姐就要进门了,不要再这样了!”
温疏宴脸色沉了下来,脱口而出:“沉玉,我哄着你是给你面子,你现在不过一个孤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沉玉身子猛地僵住,闭上眼睛,眼泪越流越多,却还是一脸抗拒。
温疏宴心里一阵烦躁,直接起身甩门离去。
第二天,沉玉难得起晚了一些,收拾完自己,就顶着略微浮肿的眼出了院子。
一出来就碰到温疏宴,他冷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径自越过她。
沉玉站在原地失神地怔了会儿,刚才随温疏宴过去的丫鬟小红又走了回来,满脸不忿,阴阳怪气道:“呦,眼看自己没机会做女主人了,着急哭了一宿吧?”
“寄人篱下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是啊,她从来都是个下人随意欺凌,无人仰仗的可怜人罢了。
沉玉没说话,只是站着。
小红觉得无趣,上手推了她一下才又说道:“哼,三公子出府,让表小姐一起!”
沉玉睫毛轻颤,等小红离开了,才往门口走去。
今日是春朝节,温疏宴邀请林玥泛舟游湖,赏景听曲。
船只很多,碰到了温疏宴昔日好友在宴请宾客,便邀他和林玥同乐。
上了对方的船后,那好友便笑着说:“温兄半月后便要同林小姐大婚,今日先说声恭喜了。”
其他人也附和:“林小姐天姿国色,温兄真是好福气。”
“可不好福气么,不仅能娶到林小姐,还能有这么貌美的小娘子作陪,这位小娘子就是借住在你家的小妹吧?”
话里的揶揄明显,温疏宴意味深长地看了沉玉一眼,点了点头。
船上都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都低低地笑了笑。
那人只是无意中的打趣,沉玉却猛地脸色一白。
稍一抬头就撞见林玥眯眼审视的目光。
林玥也勾着唇角笑,只是那笑却暗含敌意。
一船人边听曲边画着湖景,说要比一比画作。
沉玉刚给温疏宴磨了墨就被林玥叫了过去。
“我带的丫鬟手笨不会磨墨,温公子不介意让沉玉姑娘帮我吧?”
温疏宴看了沉玉一眼,玩味地笑了笑:“她不会作画,只会磨墨,能为林二小姐磨墨倒是她的福气。”
沉玉抿着唇,牙齿狠狠咬上舌尖,压制住心口的钝痛,为林玥磨墨。
林玥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很快一幅湖景图便要画完了。
沉玉在她旁边低着头,突然看见林玥偏头冲她笑了一下。
下一瞬,肘部被撞了一下,沉玉手里的砚台一翻,墨汁全都溅到了林玥的画上。
林玥啊了一声,秀眉皱起,一脸委屈:“沉玉姑娘莫不是怪我指使你磨墨心里有气,故意的?”
闹了这场意外,一行人都没有了继续玩乐的兴致,便靠岸散了。
温疏宴将林玥送回林府,仔细叮嘱她喝药姜汤驱寒不要感染风寒,这才回了温府。
沉玉跟在他身后,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脑袋也越来越昏沉。
沉默了半晌,温疏宴终是狠不下心,想搂过她给她温暖。
却被沉玉躲开了。
“我没事,还是快些回府吧。”
几次三番被拒绝亲近,温疏宴脸色铁青,看着她看也不看自己的疏离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拂袖大着步子往温府走。
沉玉叹了口气,也只能加快步伐。
当晚,她便发了高烧。
身上很热,又觉得很冷,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地睡得很不舒服。
她梦到去年冬天时,自己也发了烧,温疏宴扔下需要温习的书偷偷亲力亲为地照顾她。
喂她喝药,给她换冰手帕,拥着她滚烫却止不住颤抖的身子彻夜未睡。
那时她醒来,一偏头就看到一脸担忧看着她的俊颜。
可这一次,旁边空荡荡的。
已经日上三竿,又睡过头了。
她压下心里的那股丧,想出去透透气。
“你还有脸出来露面?”小红面色不善地走过来。
“现在满城都是你和三公子的谣言,林小姐伤心欲绝,闹着要解除婚约,还生了重病,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红恶狠狠地推了沉玉一把。
沉玉没有力气,头还晕,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你装什么柔弱!”
沉玉闭了闭眼,顾不上她的恶意,问了句:“你说什么?”
“你还装傻,你敢说传言不是你散播出去的?”
小红一脸鄙夷:“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公子已经去林府解释了,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小红骂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沉玉紧紧皱着眉头,去外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城中传言温三公子早已和借住在温家的孤女早有苟且,娶林二小姐不过是看中她的家世,把她当做仕途步步高升的工具。
而林玥心气儿高,接受不了,便吵着闹着要退婚。
温疏宴回来的时候,看也没看沉玉,就召集了府中所有下人,盘问到底是谁散出去的传言。
下人们看着他阴沉可怖的脸,都把头埋得很低。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平日里平易近人的三公子发这么大火,生怕自己触霉头遭殃。
温疏宴看着缩着头不发一言的众人,眉头都要拧成一个疙瘩。
“好!都不承认是吧?”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那就所有人都扣掉三个月的例钱!”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小红不服地嘟囔道:“还能是谁,肯定是沉玉表小姐啊,关我们什么事......”
声音不低,其他人也连忙附和。
温疏宴却突然沉默下来,眯着眼看沉玉,半晌说道:“沉玉,你跟我进来!”
沉玉忍住晕眩站起身,随他进里屋。
还没站稳,一个巴掌就落了下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沉玉跌到地上,捂着脸怔怔地看着他。
“你真觉得是我说出去的?”
温疏宴烦躁地来回踱步:“散布传言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好处,只能是你!”
“沉玉,我是不是给了你太多好脸色了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想要名分,我可以理解,可你这么做实在过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
“和林家闹僵,再科举时你让我怎么办,你就没想过我会被针对吗!”
沉玉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一句句说着,连辩驳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你不信我。”她突然就笑了,泪水糊了满脸。
“不是我做的,你若想给林家一个交代,大可赶我出府。”
温疏宴看着她的样子,眼里闪过心疼,听到她主动说离开,却蓦地沉下脸色:“你想也别想!”
然后狠狠拂着袖子,又出了府。
沉玉脑袋很晕,顾不上心痛,回到房间想休息一下。
老夫人却来了。
她进来就冷着眉眼,不怒自威,上下打量着沉玉,半晌才说道:“城中那些传言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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