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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结局+番外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仲夏的深夜。闷热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天边隐隐传来几声闷雷,像是压抑已久的怒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酝酿了多时的暴雨,终于铺天盖地倾泻而下,雨点细密如网。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雾之中。风卷着雨丝,穿过窗棂,带来一丝丝凉意。庄子深处的一间柴房,却依旧潮湿黏腻。雨水顺着破旧的屋顶缝隙渗入,滴落在堆放的柴草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隐秘的压抑。柴房内,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低沉的嗓音因情欲而染上了几分喑哑,压抑着喘息:“你这女人,是踏马水做的吗!爽死老子了。”他的话语粗俗不堪,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女人紧咬着贝齿,嫣红的樱唇微微颤抖,尽管她极力克制,仍难自控地溢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哼...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09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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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仲夏的深夜。闷热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天边隐隐传来几声闷雷,像是压抑已久的怒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酝酿了多时的暴雨,终于铺天盖地倾泻而下,雨点细密如网。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雾之中。风卷着雨丝,穿过窗棂,带来一丝丝凉意。庄子深处的一间柴房,却依旧潮湿黏腻。雨水顺着破旧的屋顶缝隙渗入,滴落在堆放的柴草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隐秘的压抑。柴房内,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低沉的嗓音因情欲而染上了几分喑哑,压抑着喘息:“你这女人,是踏马水做的吗!爽死老子了。”他的话语粗俗不堪,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女人紧咬着贝齿,嫣红的樱唇微微颤抖,尽管她极力克制,仍难自控地溢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哼...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仲夏的深夜。

闷热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天边隐隐传来几声闷雷,像是压抑已久的怒吼,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酝酿了多时的暴雨,终于铺天盖地倾泻而下,雨点细密如网。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雾之中。

风卷着雨丝,穿过窗棂,带来一丝丝凉意。

庄子深处的一间柴房,却依旧潮湿黏腻。

雨水顺着破旧的屋顶缝隙渗入,滴落在堆放的柴草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隐秘的压抑。

柴房内,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他低沉的嗓音因情欲而染上了几分喑哑,压抑着喘息:“你这女人,是踏马水做的吗!爽死老子了。”

他的话语粗俗不堪,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女人紧咬着贝齿,嫣红的樱唇微微颤抖,尽管她极力克制,仍难自控地溢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哼。

她的手指纤细白皙,脆弱得仿佛一折即断,此刻却无助地拧着身下那破烂的粗布衣衫,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微微颤栗,仿佛一片在风雨中飘摇的落叶,随时可能被撕裂。

若是让人知晓,她堂堂宁国公府的嫡女,竟在这般破烂的柴房中,卑贱承欢于一个身份低微的陌生男人身下……她早该自戕以死谢罪了。

可此刻,宁舒蕴的心中竟升起了一丝诡异的痛快。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宁家人。

他们骂她“残花败柳,败坏门庭”,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上辈子,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被人陷害名声受损,宁家那群虚伪的老东西,封死了她屋内的所有门窗,点燃了一场大火。

他们不在乎真相,不在乎是谁害了她,他们只在乎那虚无缥缈的“贞节牌坊”,只在乎宁家的名声。

真可笑啊。

宁舒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令人无语又可笑的事情,远不止这一件。

宁舒蕴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全因她被人下了药。

而下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疼爱、最亲近的妹妹——宁安冉。

那个从小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喊着“姐姐”的女孩,竟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那门富贵姻缘,不惜设计陷害她,让她失了贞操,名誉扫地。

此为一。

宁舒蕴重生醒来时,已经稍晚了一步,还是中了宁安冉的招,她自然不肯认命,携带忠仆伪装逃离,躲进了一处庄子里,只需等挨过此难关即可。

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会误打误撞,闯进这间破旧的柴房,更没算到会在这里失身于一个身份低微的马夫。

这个男人粗鄙、陌生,甚至野蛮,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该怎么说好呢?

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有时候极力想要避免的坏结果,自己努力一番,结果可能还不如躺平来的损失还小一些。

这桩桩件件。

让宁舒蕴倍感荒唐。

失了贞操又如何?

宁舒蕴从小便以世族贵女来要求自己,克己复礼,谨守那些繁文缛节,维护世家贵女的尊严与荣耀,生怕行差踏错,玷污了宁家的门楣。

可事实上呢?她的坚持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的贞洁,她的名声,在那些所谓的“亲人”眼中,不过是换取利益的筹码。他们可以可以为了所谓的“家族声誉”,毫不犹豫地将她置于死地。

用活人换牌坊。

荒唐!

如今,她重活一次,绝不会重蹈覆辙,继续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折磨自己。

人生短暂,活着,悦己,才是最重要的。

宁舒蕴抬眼看,这马夫虽生得黝黑,但窗棂间透进的微弱光亮,却隐约勾勒出他一副极好的皮相。

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眉骨高耸,鼻梁挺直,下颌线条如刀削般硬朗。

男人肩背宽阔,将她困在怀中,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或许是药性的作用,又或许是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肆意与放纵,白皙如玉的手臂缓缓环上了男人的肩头……

暴雨越下越大。

天地间雨水交织,仿佛划出了一个隐秘闷湿的空间,将柴房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在这暴雨的掩护下,有人肆意地沉沦……


宁舒蕴的指尖轻轻一颤,月光透过轻纱,在周重云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半跪的姿态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狼,可那双深邃眼眸里却盛着她从未细看过的温柔。

“你……”

她刚启唇,周重云已经直起身,宽大的手掌从她下颌滑落,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和膝弯。

一阵天旋地转间。

宁舒蕴下意识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粗布麻衣的质感磨着她的掌心,却掩不住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

周重云将她打横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内室的雕花床榻。

他每走一步,宁舒蕴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

“你放心,今夜我绝不弄你……”

“你的伤…….”

两人声音同时响起,又在空气中相撞。

室内霎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宁舒蕴别过脸去,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花瓣。周重云麦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更叫人看不出端倪。

他将人轻轻放在锦衾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粗人。

宁舒蕴指尖揪紧了被角,却在瞥见他转身时后背衣衫渗出的血痕时,心尖一颤。

“等等。”她掀开枕边暗格,取出个青瓷小罐,“转过去。”

周重云身形一顿,烛火将他高大的剪影投在纱帐上,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

见他不应,宁舒蕴索性赤足踩上织金地毯,伸手去扯他衣襟。

指尖刚触及粗布纹理,男人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做什么?”

他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什么。

“上药。”她扬起下巴,露出侯府姑娘家惯有的矜傲。

周重云忽然低笑一声,三两下扯开上衣。

古铜色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新旧伤痕纵横交错,最新一道鞭痕从右肩贯穿至腰际,皮肉翻卷处还在渗血。

宁舒蕴呼吸一滞。

这哪是寻常马夫会有的伤?往常她未曾细看,如今才后知后觉。

宁舒蕴抿唇不语,药膏在掌心化开,顺着伤痕缓缓推抹。

周重云背肌瞬间绷紧,脊背线条如拉满的弓弦,在月光下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疼?”她皱眉道。

“嗯。”周重云从鼻腔里挤出声响,还不忘打趣:“比不得大小姐指甲利。”

宁舒蕴用力按在他伤处,听见男人闷哼才稍稍解气。

周重云背肌虬结,沟壑间藏着细碎旧伤,一处箭疤紧贴心脏位置,看得她指尖发颤。这样重的伤,当初该有多痛?

“白日的事……”周重云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不值得你熬坏身子。”

宁舒蕴手上动作一顿。

原来他以为……她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放轻了力道。

宁舒蕴指尖蘸了药膏,轻轻点在周重云后背狰狞的鞭伤上,药膏清凉,却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灼热。

察觉到手下肌肉的紧绷,宁舒蕴指尖揉药的动作越发轻柔。

“还疼?”她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

周重云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他闭上眼,感受那双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游走。

宁舒蕴的指尖仿佛上好凝玉细腻微凉,可触碰的每一寸都像火种落在干柴上。她力道太轻了,像在撩拨,却又沉重得足以让他浑身战栗。


宸妃这些年一直膝下无子,却仍旧在这后宫之中活得肆无忌惮,无非依仗皇帝宠爱。她能这么不留情面地当众斥责宁安冉,宁安冉可不敢当面做些什么,只能涨红着脸,眼里泪水不断打转。

“不、不……不是的,我是真心为姐姐担忧,家里人见我这样便想出来散散心……”宁安冉声音颤抖,试图为自己辩解。

宸妃嗤笑一声,不耐烦地说道:“收起你这副哭哭啼啼的鬼样子,只不过问你句话而已,弄这么大阵仗,搞得我好像罚了你似的。”

这么直白的呵斥,弄得宁安冉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可她这会儿是真想哭了。

她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帕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宸妃继续道:“我不晓得宁明诚怎么教养的你,但此等场合明里暗里的败坏女子名声,真真是缺乏教养了。”

她的语气冰冷,字字如刀,直戳宁安冉的心窝。

“姨母。”宁舒蕴轻声唤道,声音如清泉般柔和。

“请姨母不要见怪。妹妹与我从小一块儿长大,多日不见我,难免心慌意乱,行事这才失了分寸。还望姨母息怒。”

宁舒蕴主动站出来,福了福身子行礼,言辞恳切地为宁安冉求情。

然而,这番话却让人不禁多想。

从前宁舒蕴见着宸妃娘娘,总是恭敬疏离,从不亲近,如今却主动唤她“姨母”,言辞间也多了几分亲昵,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的陪同,让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宸妃则毫不掩饰自己对宁舒蕴的偏心,见她出言求情,便也收起了锋芒,就此打住了。

她淡淡扫了宁安冉一眼,语气依旧冰冷:“既然你姐姐替你求情,本宫便不再追究。但宁二小姐,往后行事还需多思量,莫要再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来。”

宁安冉低着头,脸色依旧苍白,手指绞着的帕子都快烂了。

该死的宁舒蕴!

该死!该死!她真是该死!

那群人真是废物!那么多人的人,竟然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不仅让宁舒蕴逃了,还出现在这里?!

是的,宁安冉丝毫不感激宁舒蕴的解围,反而对她的仇恨更甚。

因为在她心中想的是若不是宁舒蕴,自己根本不会被宸妃刁难,哪里轮得到她在这里充好人!

宁安冉恨透了宁舒蕴总是一副将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闲适模样,仿佛宁家最优秀的女儿的名头就非她莫属一般。

就只有她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一般……

宸妃自然不会与这群年轻的贵女们玩乐,她今日的出现,倒像是路过此地,仗义执言几句。然而,她离开时,却特意让宁舒蕴随同。

“恭送宸妃娘娘”

众人望着她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身影,半晌无人开口,亭中气氛依旧凝滞。

在场不少贵女心思细腻,细细琢磨宸妃的话,便察觉出宁安冉今日的异常。

宁舒蕴去龙吟寺祈福多日未归,若真出了事,哪家不是死死捂住消息,生怕传出一丝风声?可宁安冉却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肆谈论,言辞间还隐隐暗示姐姐可能遭遇不测。

这般行径,哪里像是真心担忧,倒像是巴不得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女子名节重于性命,尤其是高门贵女,稍有不慎便会沦为流言蜚语的靶子。宁安冉此举,不仅显得愚蠢,更透着一股刻意的恶意。

贵女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对宁安冉的评价又低了几分。


宁舒蕴张了张口,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厉害。

往日里在宁家那群虎狼面前巧舌如簧的本事,此刻竟半分也使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猛地闭眼,假装已经入睡,就连呼吸都刻意放得绵长均匀。

她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

方才还伶牙俐齿撩拨人的大小姐,此刻乖顺得像是从未醒过。

周重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宁舒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蕴儿?”周重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宁舒蕴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心中暗恼,自己方才为何要撩拨这个莽夫,没想到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他一个马夫,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可偏偏……偏偏她心跳如擂鼓,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周重云凝视着眼前装睡的人儿,眼神不住流连。

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哪会听不出她急促的呼吸声与真正入睡时的差别?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生辉。

周重云喉结滚动,强压下想要亲吻那微颤睫毛的冲动。

“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无限温柔。

宁舒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失落。

她本以为周重云会继续纠缠,甚至做好了被他拆穿装睡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周重云翻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出神。

他当然知道宁舒蕴为何回避。

程家小姐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骂的也没错,现在他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粗鄙的马夫,如何配得上宁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想到这里,周重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若论真实身份,他何止配得上,便是宁府老爷见了他也得恭敬行礼。只是眼下任务在身,他必须低调行事,万不能暴露分毫。

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

周重云转过身去,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

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

他刚接到密旨回京,为掩人耳目,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破烂柴房里,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

那夜后她不告而别,逃得利落,倒叫他循迹查到时惊了一惊——谁能想到在他身下娇喘微微的小女子,竟是京城里出了名端庄的宁家嫡女。

他就说,那两日痴缠,她装得再像勾栏做派,眼底那抹清凌凌的傲气却是藏不住的。

这样的人儿,他拥有过后,又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不配吗……”周重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自古以来,烈女怕缠郎,他周重云别的本事没有,耐心足够。放着软香如玉的小娇娇不要,要脸皮有何用?


宁舒蕴身形未动,语气不卑不亢:“不知女儿犯了什么过错,令父亲这般恼怒?”

“舒蕴,你太令我失望了!”

宁明诚语气沉重,仿佛宁舒蕴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宸妃故意发难安冉,你竟袖手旁观,如今还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若你母亲还在世,见你这般冷心冷情,也定然是失望至极!”

宁舒蕴心中冷笑一声。

若是曾经的她,定会被这番话拿捏得死死的。宁明诚最擅长的,就是用亡母的名义来操控她的情绪。

宁舒蕴对母亲有着天生的亲近感,自然不愿做那些让母亲失望的事情。

可母亲早已离世,宁明诚凭什么用他的意愿,来假装是母亲的意愿?

然而,宁舒蕴另有计划。

她装得如往常一般,眼中泛起泪光,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

“父亲,宸妃毕竟是陛下的妃子,嫁入天家之后,便是皇族中人。莫说女儿,即便是您,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忤逆宸妃吗?她身份何等尊贵,一言一行皆代表着皇家的威严,女儿若是不顺着她的意,只怕会给宁家招来更大的祸端。”

宁明诚神色微动,显然被这番话触动。

宁舒蕴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宸妃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是他,也不敢轻易触怒。

然而,他心中仍有不甘。他与苏家积怨已久,往日最令他满意的,便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宁舒蕴对苏家的恨意。如今,她竟与苏家重新走动,这无异于狠狠打了他的脸。

他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舒蕴,你与宸妃走得近,为父并非反对。只是……苏家与我们宁家的恩怨,你可还记得?”

宁舒蕴抬眸,目光清澈却深不见底,声音轻柔却冷漠:“父亲,女儿自然记得。只是如今形势不同,宸妃娘娘愈发得圣上恩宠,女儿与她亲近,也是为了宁家的前程着想。”

“女儿唤她一声‘姨母’,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念在与母亲往日的情分上,允了宁家此次跟随皇上前去行宫的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啊!”

宁明诚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色。

他一生汲汲钻营,只为权势,这等机会自然让他喜上心头。他拍了拍宁舒蕴的肩膀,语气缓和了许多:“还是你懂事,为父果然没白疼你。”

宁舒蕴趁机再上一记眼药,低声说道:“只是……母亲这几日对我多有误解,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女儿心中实在委屈。”

宁明诚眉头一皱,心中对窦秀婉的不满又添了几分。他安抚道:“她就一妇道人家,眼皮子浅,你莫要和她计较。”

宁明诚对着宁舒蕴好一通安抚,不一会儿便找借口离开了,踌躇满志地去准备此次出行。院子又恢复了安静。

宁舒蕴站在母亲的牌位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目光冰冷如霜。她低声喃喃:“母亲,您在天之灵,可要好好看着。那些害过您的人,女儿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走出一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属下有罪,任务未成,特来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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