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语谢星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为营!病娇弟弟甜诱我时语谢星远小说》,由网络作家“炸鸡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月的海城,整座城市都散发着热气,让人无冤地感觉浑身燥热。今天是海城大学大一新生报到日,学校门口聚集了很多学生和家长。时语的导师开学给她列了许多书单,需要她去图书馆借阅。校园里各处都是搬着行李的学生,路两边也摆满了各个学院的报到点,还有许多社团的学长学姐在为新生提供志愿帮助。太阳有些毒辣,时语在海城大学已经三年了,还是没有习惯这里的气候。晒得时间一长,整个人就像蒸熟的螃蟹一样,浑身泛红。图书馆在学校西门附近,离她宿舍有些远,本想骑个共享单车,却碰上学生开学,楼下一辆车都没有。只好选择走着去。“学姐,17斋宿舍怎么走?”一个男生突然挡在了时语前面。时语顿住,虽然她在海城大学已经上了三年的学,但学校的布局仍然没有弄清,尤其是学生宿舍。海...
《步步为营!病娇弟弟甜诱我时语谢星远小说》精彩片段
九月的海城,整座城市都散发着热气,让人无冤地感觉浑身燥热。
今天是海城大学大一新生报到日,学校门口聚集了很多学生和家长。
时语的导师开学给她列了许多书单,需要她去图书馆借阅。
校园里各处都是搬着行李的学生,路两边也摆满了各个学院的报到点,还有许多社团的学长学姐在为新生提供志愿帮助。
太阳有些毒辣,时语在海城大学已经三年了,还是没有习惯这里的气候。
晒得时间一长,整个人就像蒸熟的螃蟹一样,浑身泛红。
图书馆在学校西门附近,离她宿舍有些远,本想骑个共享单车,却碰上学生开学,楼下一辆车都没有。
只好选择走着去。
“学姐,17斋宿舍怎么走?”
一个男生突然挡在了时语前面。
时语顿住,虽然她在海城大学已经上了三年的学,但学校的布局仍然没有弄清,尤其是学生宿舍。
海城大学的学生宿舍分散在校园各个地方,她平常又都是宿舍、教学楼和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也不太清楚17斋在哪里。
“不好意思,同学,我也不太清楚,你问一下其他人吧。”时语没帮上忙,略显歉疚地看向男生。
刚才女生低着头,林鑫没看清她长什么样,这样一看才发现女生怎么这么熟悉。
他努力回想,恍然一下明了,眼睛都亮了,指着时语就喊:“你是嫂子!”
嫂子?
什么嫂子?
“同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被他这么一喊,路过的学生都纷纷侧目,时语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认错,你就是我们大嫂!”男生看起来很兴奋,踮起脚在人群中不停地找。
时语认为他就是认错了人,不想耽误时间,从一旁绕开他走了。
刚走出没有一米,就听到男生大喊。
“陆哥!陆星远,你快看我遇到了谁?”
陆星远?
听到这个名字,时语彻底迈不动脚步。
顺着男生大喊的方向望了过去。
看到了时隔三年未见的人——谢星远。
少年身高修长,宽肩窄腰。穿着普通的白色T恤,黑色运动短裤下裸露着白皙却有力的长腿,一如往年一样,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听到有人喊他,眉毛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深色的瞳孔里透露着不耐烦。
停顿了几秒后,才漫不经心地迈着长腿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喊那么大声,哭丧呢!”陆星远乜了他一眼,声音清冷中带着些许懒散。
林鑫说:“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
“大嫂!”
陆星远长腿一伸,给了林鑫一脚,嗔他:“你哪门子的大嫂?”
“就她啊!”林鑫一转身,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在他转身的瞬间,陆星远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望向他的时语。
眼睫一颤。
“大嫂,你怎么跑那去了!”林鑫十分自来熟地去拉时语,“快来,陆哥在这儿。”
时语被迫走到陆星远地跟前。
望着眼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她有些忐忑。
曾经那种很自然就能流露出的亲密感情,现在突然一下变得拘谨起来,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良久。
她说:“星远,好久不见。”
陆星远就这么低低地看着她,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不停打转,连带着心脏都沉闷地让他喘不过来气。
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冷淡的样子。
“好久不见。”
没有预想到的那么激动,一切都是那么地平淡,平淡地两个人好像刚刚认识。
林鑫也被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惊讶住了。
忙调节气氛:“大嫂,陆哥来学校报道,不知道17斋宿舍在哪,您能不能带着我们陆哥找一下。”
时语刚想开口说“可以”。
就被某人扬声打断:“林鑫,不要乱叫人。”
不等林鑫反应,陆星远抬腿就走。
林鑫赶紧跟上。
“陆哥,我记得初中那会儿,她不是您姐姐吗?”
难道是他记错了。
陆星远偏过头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我和人家不熟。”
和她不熟?
时语望着陆星远渐渐远去的背影,联想他刚才一系列克制疏离的语气,心里闷地不行。
到底是她当初不要的他。
现在他已经长大,还成了陆家的继承人,再跑过去给人家攀亲戚,任谁都会不屑的。
既然他不想和自己有关系,那她以后也当作和他不熟算了。
很快想明白之后,时语马不停蹄地往图书馆赶。
她在太阳下面暴晒的时间太长了,再待下去估计又要犯病。
选好书目,时语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图书馆待了一段时间,等到太阳没有那么毒辣的时候才离开。
出了图书馆已经下午五点。
快到饭点儿了。
趁现在人少,她打算去食堂打包一份饭回宿舍,边看文献边吃饭。
她借得书比较多,于是去了离宿舍比较近的三食堂。
选了她常吃的一家麻辣香锅。
称重之后,取了号牌,时语找了一个空位坐下等。
刚坐下,就看到了不远处同样来吃饭的陆星远和林鑫。
她没想到会这么巧。
林鑫注意到她。
朝她打招呼,想起之前陆哥说得不熟,又赶紧放下了手。
陆星远则径直从时语面前走过,像是没有看到她。
时语也没打算叫住他,偏过头看向其他的地方。
“时语姐姐!”
有人喊她。
时语望过去,是她暑假做义工认识的一个学弟。
学弟老远看到她,就朝她这边跑了过来。
“小白。”时语很意外,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他。
“时语姐姐,你一个人来吃饭吗?”白辛坐到她对面,问道。
时语点头,“你呢?”
白辛:“我和舍友一起来的,但是他们都在一楼。”
“时语姐姐,我能和你一起吗?”
白辛眨着眼睛询问时语。
看着面前的白辛,时语莫明就想到了曾经的谢星远。
那时候的他也是这般乖巧黏人,一口一个的姐姐叫着。
“可是,我刚才已经给老板说打包带走了。”时语略显歉意。
“好吧。”白辛很失落,“时语姐姐暑假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想请你吃个饭呢。”
“改天吧,改天我请你。”时语说。
白辛眼睛一亮,“那时语姐姐你别忘了。”
“不会忘的。”
号码被喊到,时语告别白辛,拿起桌上的书,去领了自己的饭。
一转身,撞上了选好菜的陆星远,她的书没抱稳,掉了一地。
时语:“不好意思。”
蹲下身,赶紧去捡。
陆星远装没看见,去了另一边窗口。
不远处的白辛,听到动静,忙跑了过来,帮着时语一起拾书。
“时语姐姐,给。”白辛将地上最后一本书捡起递给时语。
“谢谢你啊,小白。”
白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腼腆一笑:“没事,时语姐姐。”
“我来给你拿吧。”
伸手接时语怀里的书。
时语赶紧拒绝:“不用不用,你还没吃饭,先去吃饭。”
“时语姐姐,我等下吃也行。”白辛乞求道:“你就让我帮你吧。”
“那好吧,谢谢你了。”
“时语姐姐不用跟我说谢谢,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
陆星远目光幽深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气得手里的饭卡都快掰断了。
时语姐姐!
好一个时语姐姐。
这么快就有新弟弟了。
难怪看见他都不说话。
买好饭的林鑫,端着盘子,好死不死地问好了句:“陆哥,你听到刚才那个小白脸喊得什么吗?”
陆星远冷冷地扫他一眼,“滚!”
“姐姐,你要摸一下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澄澈的盯着时语,一脸地纯真。
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
她现在急迫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流鼻血。
陆星远见状故意挪动了一下,离时语更近了。
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和气息扑面而来,有什么东西在时语大脑里疯狂叫嚣。
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摸,不要摸!
可手还是不听话地探了过去。
指尖被烫地一缩。
然后火一般地从手指一路烧到脸颊。
这手感!
配上陆星远那张妖孽般的脸。
时语不禁脑补了许多不纯洁的画面。
画风还越来越离奇……
……
“姐姐。”声音沙哑克制。
时语被他充满情欲的眼神吓到了,手猛地抽回,睁大杏眼,“那……那个,我……我去喝杯水。”
她刚站起来,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
整个人跌进一个紧实的怀抱。
她本能的找个支撑的东西。
却发现手感不对。
低下头一看,是陆星远的胸肌。
!!!
靠得太近了!
陆星远的胸腔剧烈地鼓动,连带着时语的心脏都跟着怦怦直跳。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陆星远深沉的眸子,眼里泛滥的光让人忍不住沉迷。
“姐姐。”陆星远眉眼一弯,扬起唇:“你还要抱多久?”
思绪回笼,时语慌乱地爬起来,撤出几米远。
定了定神:“不……不好意思。”
陆星远坐好,看似对时语的反应很受伤,声音低低地:“没关系,星远不会介意的。”
这语气……
听着怎么像她调戏了良家妇男!
还要始乱终弃!
她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
时语别开目光,正了正嗓子,强装镇定:“你先去睡觉,我要回学校了。”
说完,赶紧逃跑。
陆星远快一步挡在她面前,头低低垂着,满眼委屈地控诉:“姐姐还说会弥补我,却都不等我睡着就走。”
只要他一用这种眼神,时语就怎么也硬不起来心。
可是学校宿舍有宵禁,现在快十点了,她再不回去,宿舍就该关门了。
“星远,今天太晚了。”时语面露难色。
“可是姐姐刚才……,连陪我睡觉都不愿意吗?”
水濛濛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更加衬得她丧心病狂了。
咬咬牙,最后妥协:“你赶紧睡,睡着我就走。”
走快点,应该能在关门前赶回去。
陆星远拉着时语回卧室。
到了里面,时语才发现他房间有浴室。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系列失控的事情,语气就不自觉严肃:“你卧室有浴室,怎么还出去洗?”
陆星远脚步一顿,眼睫颤了颤。
……被发现了。
回过头,一脸纯真地撒谎道:“房间的淋浴头不知道怎么坏了,我才去了外面。”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姐姐?”
陆星远低垂着眼,睫羽投下一小片阴影,模样十分委屈。
时语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没有。”
脸颊借机靠近她的手心,左右蹭了蹭,乖巧温顺。
时语被他蹭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催他:
“行了,赶紧上床睡觉。”
陆星远爬上床,直直地躺下。
他拍了拍床头的位置,示意时语:“姐姐,你快过来。”
时语走过去坐下,拍了拍他说:“睡吧。”
陆星远乖乖听话,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陆星远又睁开,苦恼地说:“姐姐,我睡不着。”
“怎么了,是不是灯太亮了?”时语关上灯,房间陷入黑暗。
“这样好点儿没?”
“没有,还是睡不着。”
那怎么办?
她也没有哄人睡觉的经验。
黑暗里,陆星远慢慢地靠近时语,头轻轻枕在时语的腿侧,拱了拱,手握上她的手贴在颊边。
“姐姐,我可以这样靠着你睡吗?”陆星远试探地问。
时语想拒绝,可对上他的眼睛,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可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时语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哈欠,听着身边的呼吸声,试探地喊:“星远。”
“怎么了,姐姐?”一个很小的声音。
时语一怔:“你怎么还没睡?”
“很快了,姐姐。”
“好。”
又过了几分钟,时语的眼睛都开始打架了,陆星远还没有睡着。
直到时语渐渐没了意识。
陆星远才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将时语抱上床,然后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觉。
—
第二天一早。
时语睡意朦胧中,直觉有什么不太对。
猛地一睁眼,就看到白花花一片的胸膛,上面好像还沾了她的口水!
时语彻底惊醒。
她怎么睡到了陆星远的床上!
睡姿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难道自己是患上了严重的梦游症,还专挑陆星远一个人的床爬?
陆星远被怀里的动静吵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嗓音有点儿哑:“醒了。”
时语的耳朵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下钻进被窝里,将头埋起来,十分地丢脸。
陆星远扯开她头顶的被子,柔声说:“出来姐姐,闷坏了。”
时语死死地扯住,声音从被子里地传出来:“你先出去。”
“可是姐姐你还压着我的手呢,都麻了。”陆星远坏笑。
头下面确实有个东西硌着她,又向下移了移。
好巧不巧,正好碰到陆星远的腹肌。
反射性地向后一退,被人连被子一起抱住。
紧接着,头顶有声音落下:“姐姐,再退就掉地上了。”
怎么往哪都不是!
时语被陆星远抱着,闷在被子里,呼吸不顺畅。
“陆星远,你……你放开我,我快闷死了。”
陆星远手一松。
时语本能地,像溺水急需冲出水面一样,钻出被窝,然后大口喘气。
陆星远注视她,眼角挂着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呼吸的时候,嘴微微张开。
长发凌乱地散着,衣服领子滑到肩头,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上面还有几道隐隐约约的红痕。
陆星远喉头一滚,眸色暗沉了几分。
还好今天发现得及时,只有颈后有一片泛红。
时语被他抱着,身体相贴,酒精不合时宜在胃里翻滚,烧得她浑身发热。
她伸手胡乱扯开衣襟,喃喃低语:“热……”
解开外衫,还是缓解不了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气,比蒸桑拿还要难受。
她急需冰凉的东西帮她降降温。
身边好像有个东西带着凉意,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陆星远在来找时语的时候,提前在宿舍洗了个凉水澡。
海城傍晚有风,吹得他浑身凉爽。
时语不受控地靠近那点儿凉意。
脸贴到凉凉的东西,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好凉啊。”
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手臂不由自主地攀上来,勾住他的颈项。
带着淡淡蓝莓味和些许荔枝味的气息,像条小蛇一般,游遍他全身。
陆星远被她无意识的撩拨,忍不住身体发烫。
时语在他怀里已经熟睡,看着她安静地侧颜,陆星远心里发软。
也只有这种时候,姐姐才会愿意待在他的身边。
时语似乎很不舒服,烦躁地动了动。
他急慌揽住她的背,防止她掉下去。
周围还有人在频繁往他们这边看,眼里顿时漫上厌恶。
将怀里的人一遮,目光冷冷地扫向那些人,气音说:“滚。”
那些人被他眼神吓到,惊慌跑了。
陆星远温柔拨掉她脸上的散发,痴恋地望着她,嗓音暗哑:“姐姐,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语下巴蹭他的肩,嘴唇翕动,没有回答。
他低下头,虔诚地在她额间一吻,声音极轻:“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星远将她外衫的帽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她精巧的脸。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小心地不被别人发现,即使他很想光明正大地在所有人面前拥抱她、亲吻她。
他已经惹怒姐姐一次,逼急了她真的会恨死自己。
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做个秘密情人又怎样。
回到家里,陆星远抱着时语径直进了他的卧室,不在外面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姐姐能多和他亲近。
安置好时语,他给林鑫通了个电话,让他给教官请个假。
晚上只是联谊,不会像白天那么严格,加上他昨天的表现,教官对他的印象很好,所以很轻松就通过了。
挂断电话,回头看一眼熟睡的时语,陆星远俯身低下头,在她粉色的唇上轻轻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姐姐这两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下午还喝了那么多酒,胃里肯定不舒服。
他打算做点儿清淡的饭菜,等她醒来的时候还可以吃一些。
时语醒来的时候,对于自己出现在陆星远家一点不意外。
她快没意识的时候,隐隐记得被陆星远抱起来,当时自己好像犯了病,是陆星远给她上的药。
时语揉着酸疼的脑袋,没想到陆星远竟然会随身带着她的药,一直都默认照顾别人的她,竟也有一天会被别人惦念照顾,一时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舍友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她不在。
找到手机,看了一眼宿舍群,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条新消息。
看来是都没醒。
时语编写一句话,告诉她们:她出去了,不用担心。
发送过去,她才走出卧室,客厅意外没人,只有浴室传来细微的水流声。
随即意识到陆星远可能是在洗澡,时语就莫名想到意乱情迷的那一晚,指尖发烫,仿佛还沾着腹肌的实感。
“这就是你迫不及待让我帮你把你老爸公司弄垮,放弃陆家也要接近的女生。 ”
陆薇站在窗户前向下看。
穿着淡青色连衣裙的女生,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间,格外引人注目。
看背影,确实有点儿东西。
陆薇感慨。
谢星远仍沉浸在时语不要他的巨大悲伤中。
听到陆薇的话,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陆薇也不恼,走到谢星远的面前,看着他一副要死了的模样,掐着腰,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地说:“谢大少爷,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没了再换不就行了,你长这么帅,又有钱,啥样的女人找不到。”
谢星远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房间短暂安静了几秒。
就在陆薇以为他怎么都不会说话,放弃与他继续沟通的时候。
谢星远突然开口:“我只要她。”
“只要她,哈哈哈哈!谢大少爷这还玩痴情人设呢。”换男人如换衣服的陆薇,差点儿没笑喷出来。
“要我说,谢大少爷你也别这么死心眼,世上女人多的是,你现在只喜欢时语,那是你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陆薇熟稔地往谢星远身边一坐,苦口婆心地劝他:“姐这边认识的漂亮姑娘多的是,你要是想的话,姐给你介绍介绍。”
谢星远冷冷地看她一眼,让她闭嘴。
陆薇权当没看见,继续劝说:“你看你费了那么大的力,到最后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
见他隐隐有松动的意思,陆薇说得更起兴:“男人本性就是爱玩,你说说你一辈子就只喜欢她一个,人家还不一定喜欢你,你受得了吗?”
“陆薇,你还要再说下去。”谢星远 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咱俩的交易就此结束。”
“别介啊,谢大少爷我闭嘴还不成嘛。”陆薇十分有眼力见儿,急急忙忙退出病房。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还是补充一句。
“欢迎你成为陆家的一份子,陆星远。”
——
时语第二天一早就和敛一一他们一起去了毕业旅行。
由于发生了那件事,时语玩得也不是很尽兴。
敛一一也察觉到了,找了个晚上,跑去她房间探查情况。
“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敛一一趴在时语的床上,边打着游戏边问她。
时语正在敷面膜,这些天海边风大,她的脸被吹得有点儿泛红起皮。
酒店的电视放着最近很火的综艺,关于谈恋爱的。
时语看不下去,调了个台,回道:“有吗?”
敛一一放下手机,一脸认真地盯着时语,“有!”
“可能是第一次出远门,我还不太适应。”
“你撒谎。”敛一一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你一撒谎,眼神就不自主地飘忽不定。”
“我没有。”时语继续挣扎。
敛一一新的一局游戏开始,她躺回去,语气低落地说了句:“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把我当好闺蜜。”
“我给你说行了吧。”时语怕她生气,只好给她讲了一遍她和谢星远的事情。
“所以,你真的不要他了?”敛一一问。
“他有更好的人照顾他,我自己也不大,没办法照顾好他。”
“可是,我觉得谢星远挺想跟着你的。”敛一一将那天自己对谢星远的真实感受,告诉时语。
想起那天在医院,谢星远抱着她不让丢下他的场景,时语心里就堵的难受。
“我才带他一天,他应该很快就能适应陆家,忘了我的。”
敛一一砸砸嘴,“那不一定。”
谢星远对时语和对别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她是一一看在心里的。
不说这小子对时语有没有别的心思,就单说忘了时语,她就觉得不可能。
有些人可能相处了三四年,到最后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但有些人只短暂相处了一天,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
敛一一借着旅行的机会,向林小斌告了白。
发现两人竟然互相暗恋对方。
林小斌甚至比敛一一更早一点儿注意到对方。
时语看着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由衷地为他们感到开心。
—
毕业旅行结束后,时语没有再回到陵城,她怕回去遇到谢星远,于是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那个城市有她爸爸以前为了避暑专门在山上买下的一栋小别墅。
现在那里已经被改成了景点,附近盖起了各种各样的民宿。
每天都有很多年轻人,为了逃离喧嚣来到这里。
甚至还有很多大学生在这里的民宿做义工。
时语闲来无聊,也经常去临近的地方做做义工。
结识了不少她报的海城大学的学生。
就这样一直到大四,时语都没有再见过谢星远。
偶尔回陵城去探望姑姑,会从她口中听一两句谢星远的近况。
谢星远回了陆家之后,留在锦城上学,学习很好,学校排名前几。
改了性,也不打架旷课了,成了老师们口中的好学生。
高考发挥很好,考了个很高的分数,陆爷爷开心地大摆宴席,邀请了很多人庆祝。
时语听着,心里也为他开心。
自从高三毕业去海城旅行,时语便报了海城大学的历史系,现在即将大四,好多同学有些已经开始找工作,有些准备考研,都很忙碌。
父母死后给她留下不少钱,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她也不用担心没有工作收入,养活不了自己。
她大概率会被学校保研,大四只用泡在学校的图书馆,看看文献,翻翻古籍 ,写写论文。假期就回去山里,在民宿做做义工,生活会很惬意也很充足。
不管是她还是谢星远,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谢星远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屋子里的黑衣人和坐在一边的外公。
“你怎么来了?”谢星远强忍着头痛,没好气地问道。
陆忠国一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怎么就不能来!我不来谁收拾你的烂摊子!”
谢星远顾不上搭理他,一直在房间搜索时语的身影。
然而并没有找到。
甚至连她的气息都捕捉不到。
谢星远太阳穴突突直跳,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姐姐不会是被他吓到,不要他了。
谢星顾不上还在挂着点滴,一把扯下来,翻下床就往外跑。
“你干什么去!”陆忠国在后面怒斥他:“还嫌闹得不够难看是吗!”
谢星远转过身,眼神凶狠地看着陆忠国,质问:“你是不是见过她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她”是谁,陆忠国说:“是又怎么样!”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我不插手,眼睁睁看着你去坐牢吗!”
时语在医院食堂吃过饭送走敛一一,一回到病房,就看到剑拔弩张的爷孙俩。
谢星远一看时语回来了,立马跑上前,抱住她,紧张道:“姐姐,你去哪了?”
房间里这么多人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想扒开谢星远,却怎么也扒不开。
陆国忠冷眼瞧着谢星远不争气的样子,气更大了。
但他知道这次要想把谢星远带回家,现在就不能再刺激他,于是带着一群人出了病房,给他二人留下空间。
时语手里还提着给谢星远买的饭,见人都走了,小声地哄着谢星远:“好了,我刚才只是出去吃了个饭,顺便给你带回来点儿。”
谢星远见时语并没有提不要他的事,心情又好了起来。
在时语的脖颈处装乖卖惨:“姐姐,我头好疼啊!”
“哪里疼,我去叫医生。”时语担心地问。
他拉住时语的手,往自己的发顶带,哼唧道:“不用叫医生,姐姐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你啊!”时语轻轻地给他揉了揉,嗔他,“赶紧回床上去,光着脚就下来了。”
谢星远听话地躺回去,眼巴巴地看着时语,委屈道:“我以为姐姐不要我了。”
正在摆弄饭盒的时语,动作一顿,语气不太自然道:“怎么会。”
时语将所有的饭盒打开,给谢星远递过去筷子和汤勺,“吃点儿东西吧。”
谢星远伸出打点滴的右手,朝时语眨了眨眼:“姐姐,我手疼。”
“你喂我。”
对着他一双狗狗眼,时语根本无法拒绝。
只好端起粥,拿勺子喂给他喝。
谢星远直勾勾地看着她,心里美滋滋地,心满意足地喝完了一整碗粥。
“姐姐,咱们什时候回家啊!”谢星远一脸地期待。
他最讨厌医院,每次来医院就没发生过好事。
时语莫明地心虚,不敢直视他,假装收拾东西,转移话题道:“星远,听陆爷爷说,陆奶奶很想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她老人家。”
谢星远眸色一暗。
伸手抓住了时语的手腕,克制住心底的不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姐姐什么意思?”
谢星远握得她手腕发疼,“星远,你先放开我。”
“姐姐,我不放。”
不安的情绪十分强烈,他总觉得姐姐今天很不对劲。
他等了那么多年,才终于靠近她那么一点,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星远,你听我说。”时语知道谢星远肯定是不会放手了,打算和他好好商量。
谢星远不说话,只紧紧地盯着她,眼尾一片猩红。
“我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什么都不会,还要上学,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就更没有能力照顾你。”时语不去看谢星远的眼睛,她怕她心软。
谢星远一瞬间慌了。
“不会的。姐姐,我会做饭,我会做家务,而且我已经大了,我能照顾自己,你别不要我。”
谢星远用力地拉着她,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你说过永远都不会不要我的……”
想起接谢星远回家第一天说得话,时语心里一揪,像是有只手扯着一般。
“我没说不要你,只是让你先回陆家,他们能更好的抚养你长大。”
“如果不是你外公帮你摆平这件事,你可能就会坐牢了。”
时语实在不敢想象谢星远被警察带走的画面,决心又多了一分。
“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架了!我改、我改行不行!姐姐!”
这不仅仅是打不打架的问题,经过这件事她才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她根本保护不了谢星远。
如陆爷爷所说,认清现实,及时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他本来就有陆家做靠山,她一个父母双亡的人,拿什么可怜别人。
时语用力地拨开谢星远的手,起身离开。
谢星远慌乱地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追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搂住她,在她肩窝小狗一样的乱蹭。
“姐姐,我求求你,别把我抛给陆家,别不要我。”
“求你了。”
时语忍住眼睛的酸涩,“星远,放手 。”
“我不放,我不放!姐姐说过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会不要我的,姐姐都忘了吗!”谢星远真的彻底不知道怎么办,才能让时语回心转意,只能本能地抓住她不放 。
“你今天还说要接我放学回家呢。”
时语最容易心软了,他只要扮演好乖乖的角色,姐姐就不会不要他了。
“星远,你不放手的话,我时语这辈子就当从来都没有你这个弟弟。”
这是她第一次对谢星远说重话。
谢星远终于明白,这次无论他怎么装乖,时语都下定决心不要他了。
他浑身泄了力,松开手,目睹着时语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再一次被抛弃了……
——
陆国忠一直等在门外。
时语走到他面前,拜托道:“对他好一点。”
“他是我陆家的外孙,时小姐放心。”陆国忠对她一笑。
时语回头望了一眼病房,然后快速地离开。
出了医院,时语拨通敛一一的电话。
“喂,一一,咱们的毕业旅行提前到明天可以吗?”
敛一一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前,忙问:“发生什么了,时语?”
敛一一还不知道,她把谢星远送回陆家的事情,时语也不打算给她讲了。
只笑着说:“就是想看海了。”
敛一一:“那行,我们明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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