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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仙界谈恋爱陶然江此 番外

云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大多数散修眼里,王家大小姐是有钱任性,而陶然是打肿脸充胖子,竞价的结果不言而喻,因此都纷纷等着看陶然的笑话。方楠有点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跟还是不跟,如果再加价,陶然和上几次一样不拍了怎么办。“再加”王慕凝淡淡道。“二十六万”陶然看出对方有些犹豫,许是台上的灵兽蛋表面上看没有特殊之处,普通的兽蛋以如今的价钱交易远远物失所值。况且前几次的弃价已经坑了对方不少钱,只要自己表示出犹豫不决刺激一下方楠,或许可行。正在犹豫的当口,一声报价突然打乱了陶然的阵脚。“五十万”一道冷淡的女音响起,台下吸气声,惊呼声不断。“五十万呀,这又是哪个土财主”“人傻钱多,人傻钱多”“咱们为一百两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人家出手就是万两”“同人不同命啊”陶然心中也无奈...

主角:陶然江此   更新:2025-04-0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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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然江此的其他类型小说《混在仙界谈恋爱陶然江此 番外》,由网络作家“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大多数散修眼里,王家大小姐是有钱任性,而陶然是打肿脸充胖子,竞价的结果不言而喻,因此都纷纷等着看陶然的笑话。方楠有点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跟还是不跟,如果再加价,陶然和上几次一样不拍了怎么办。“再加”王慕凝淡淡道。“二十六万”陶然看出对方有些犹豫,许是台上的灵兽蛋表面上看没有特殊之处,普通的兽蛋以如今的价钱交易远远物失所值。况且前几次的弃价已经坑了对方不少钱,只要自己表示出犹豫不决刺激一下方楠,或许可行。正在犹豫的当口,一声报价突然打乱了陶然的阵脚。“五十万”一道冷淡的女音响起,台下吸气声,惊呼声不断。“五十万呀,这又是哪个土财主”“人傻钱多,人傻钱多”“咱们为一百两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人家出手就是万两”“同人不同命啊”陶然心中也无奈...

《混在仙界谈恋爱陶然江此 番外》精彩片段


在大多数散修眼里,王家大小姐是有钱任性,而陶然是打肿脸充胖子,竞价的结果不言而喻,因此都纷纷等着看陶然的笑话。

方楠有点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跟还是不跟,如果再加价,陶然和上几次一样不拍了怎么办。

“再加”王慕凝淡淡道。

“二十六万”

陶然看出对方有些犹豫,许是台上的灵兽蛋表面上看没有特殊之处,普通的兽蛋以如今的价钱交易远远物失所值。

况且前几次的弃价已经坑了对方不少钱,只要自己表示出犹豫不决刺激一下方楠,或许可行。

正在犹豫的当口,一声报价突然打乱了陶然的阵脚。

“五十万”

一道冷淡的女音响起,台下吸气声,惊呼声不断。

“五十万呀,这又是哪个土财主”

“人傻钱多,人傻钱多”

“咱们为一百两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人家出手就是万两”

“同人不同命啊”

陶然心中也无奈叹息,这声音显然不是王慕凝,说不定另有高手看出了这颗蛋的蹊跷。

五十万,五十万呀!真拍下来,手中的金票都要兑出去。

她默默叹了口气,看来不管哪个世界,都得努力赚银子,不然就只有吃瘪的份。

“嫂嫂,要不算了,一颗普通的兽蛋而已,你想要,我明儿去给你买一个”江晖劝解道。

陶然不舍看了一眼台上,好不容易有看的上眼的,结果被截了胡,今天真是一无所获。

最终,白色的灵兽蛋以五十万两的高价被包厢内不知名的小姐拍下。

拍卖会结束,陶然起身抚平被压褶的裙摆,准备回去。

旁边包厢的一群公子哥呼啦啦窜了进来,撺掇着江晖去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江晖小心看了她一眼。

陶然没好气的摆摆手让他赶紧滚。

他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们出了门,一会就走没了影,一心想着,待会喝什么酒,听什么曲,叫哪个美人。

陶然又待了一会,避开拥挤的人群,才悠哉的出了暗门。

等到全部的修士走光,才起身准备离开的江此,收起让席月帮忙叫价的灵兽蛋。

“回吧,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

而阻止席月报价未果的林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哥,你花大价钱买这颗死蛋,不会要去讨陶然欢心吧?”

他方才在陶然竞价时还幸灾乐祸,嘲笑她冤大头一个,没想到转头江哥就给了他重重一击。

看见江此没有否认,老妈子附身的林逸又忍不住开始叨叨:“哥,你到底图她啥,除了脸好看点,脾气臭的跟块石头一样,我还就不明白了”

江此抬了抬眼皮,浅灰色的瞳仁里没有细碎的笑意而显得疏离淡漠。

“你打不过她”

被江此目光吓的一激灵的林逸听到这句话,结结巴巴道:“你知道了?”

江此没有搭理他,继续道:“我和她一日未和离,她就一日是你们的嫂子,以前的事我就当不知道,也不想说什么,但以后我不想听到贬低她的话”

林逸愣愣的点头,席月没有说话,好似是想起了什么。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江此眼中的疏离散去,仿佛又回到了那副温温和和的模样,离开了包厢。

愣在原地的林逸,支支吾吾对席月道:“对不起,我没想到江哥竟然知道。”

席月没有答话,攥紧了手中的剑,也抬步离开了。

被剩下的林逸气恼的跺跺脚,转了几圈,才平复下心底的惊慌失措。他知道江哥平素冷心冷情,唯独看护陶然跟眼珠子似的,自己那次是真的闯祸了。

起因是源于不久之前的家族试炼,江此为了救陶然身受重伤,引发旧疾,几乎命悬一线,最后勉强保住性命,卧床了半年,伤势才有所好转。

在江哥卧床的那半年,陶然不仅没有细心照顾,反而出去花天酒地,几乎天天宿在外面。

坊间传什么的都有,他实在气不过,跑去月楼找陶然理论,不料他不敌被一掌打了出来,恰巧被回来探望的席月碰见,错手将陶然打成了重伤。

他以为江此卧病在床,不会知晓这件事,他本意只想给陶然一个小教训,却没有想到被席月误会成陶然想取自己性命,出手重伤了陶然。

其实一开始他对陶然的观感并没有这么差,但这次的事情再加上陶然身边的那些男人,他是真的替江此不值。

在他看来,陶然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但江哥平日敏锐通透,为何偏偏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真怀疑陶然是不是给江哥下了什么蛊。

林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行,得找个懂行的给哥看看。


回了房,裴莹莹着急的唤来自己的几个心腹,还有府中的管家,暗戳戳要把心里的计划办了,瞧见那个女人的—副媚态,她心里就来气,她非得把那狐狸精的脸划花了,变得丑陋无比,让男人看见她就恶心。

她眼睛中射出恶毒的视线,裴莹莹仿佛已经看见了那时的场景,看见了她趴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的样子,她心中畅快淋漓,已经快要等不及了呢。

“笃笃笃”

屋门突然被敲响,陶然与江此的视线相撞,露出—个神秘莫测的诡笑。

江此想了想刚才她的布署,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先随她放手去做,自己在这里,总归出不了事。

“请进”推开屋门走进来的是城主府的老管家,花白头发,满脸皱纹。

管家躬身道:“江公子,城主有要事与您相商,请江公子随老奴移步书房。”

陶然心道招数虽不新颖,但却好用的很,现在自己没了修为就有如拔了牙的老虎,随便—只小猫小狗都能欺负自己,如果江此再不在身边,不正是施为的大好时机。

调虎离山,调走了江此这只威猛恐怖的公老虎,就要来收拾自己了,陶然手中摩挲着—块水润微凉的玉石,是江此新送给她的上品灵器,名玉蝴蝶。

玲珑剔透,通体血红,远远望去似是—只浴血的蝴蝶,栩栩如生。

没等江此说话,陶然懒懒道:“既然是要事,妾身就不去了,只盼相公早些回来。”

管家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江此回首定定的看了—眼陶然,形状优美的薄唇无声道:“小心。”

陶然心里—暖,他不仅送给她珍贵的上品灵器护身,又解开陶七的封印,嘱其在暗中保护,明明都安排的这么缜密了,却仍担心自己的安危。

她向江此投出—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跟着管家走。

二人离开—会后,果然不出所料,房门再次被敲响。

陶然心道,来了。

施施然起身,打开房门,—脸生的小厮,唇红齿白的站在门口,眸光闪烁。

细皮嫩肉的,—看就不是干粗活的。

她嘴角含笑,妩媚的双眸溢出玩味,没骨头的倚靠在门框,问道:“你谁?”

谁知那小厮只呆呆的站在门口,闪烁的眸光也变得呆滞,嘴里喃喃道,好美啊!

成日在郡主身边谨言慎行的伺候,才终于成为郡主心腹的杨安,自告奋勇抢了这门差事,企图哄郡主的欢心,却没想到得罪郡主的人是如此的美若天仙,怪不得郡主恨的咬牙切齿。

陶然嗤笑,这具身体的容貌可谓是长在了男人的痒点上,妩媚张扬,艳丽风流,最容易激起男人心底的欲望,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只可惜江此就如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任凭自己多般挑逗,他自八风不动,她也是挫败的很。

“你谁”陶然不耐的又问了—遍,

杨安这才缓过神来,期期艾艾道:“我叫杨安,城主怕江夫人—人在房间呆着无聊,特地吩咐小的带江夫人参观城主府解闷。”

“不去,你走吧”陶然—脸冷然,随意道。

“求江夫人可怜可怜小的,如果小的回去了,城主会认为小的办事不利,小的定会性命不保。”

陶然蹙眉道:“这么严重?”

杨安神色可怜,急的满脸通红道:“江夫人是贵客,小的没把江夫人照顾好,定是要被重重责罚。”

“行了,那走吧”陶然摆摆手,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是”杨安转身,焦急可怜顿时变成了面无表情,但目光中的惊艳仍未褪去,可惜,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很快就要变成—堆枯骨,看在她没有为难自己的份上,他会给她找—块风水极佳的墓地。

没有修为,长得再美,也不过是惹事的祸端。

杨安领着陶然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芜,附近零零落落几座年老失修的院落,用来堆放些不用的杂物。

倏然,杨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一辆没有车夫的马车飞驰在开阔的大道上,卷起阵阵尘土。

马蹄敲击在地面上的奔腾声掩盖不住马车内剧烈的争吵声。

“你他娘的,赵金水,你找死”

一面容姣好,肌肤胜雪的红衣女子满脸怒容,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了男人的血肉。

眨眼间,几道强劲的灵力铺天盖地向赵金水逼去。

被截断了所有退路的的男子,容貌俊俏,但眉间的一抹阴狠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

“就凭你?”赵金水面露不屑,不闪不避,广袖一扬,全身爆发出强横刺眼的深蓝色光芒,与四面八方的逼来的灵力相撞。

霎那间,光芒万丈,马车四分五裂,碎屑纷纷扬扬洒落在地,马儿嘶鸣一声,猛然挣断身上的缰绳,一会跑不见了踪影。

红衣女子轻身飘落地面,两手迅速掐诀。

然而,法决掐到一半,那女子只觉喉间一阵腥甜,蓦然喷出一口血来,全身筋脉撕扯般剧痛,额间渐渐渗出点点冷汗,体内灵力逐渐消散。

“王八蛋,你阴我,我就不该信你,卑鄙无耻的小人”那女子惊惧万分,想起临出发的那杯茶,显然是被下了药!

赵金水被激荡的灵力逼退几步后,震惊无比,没想到此女子虽练气三层,自己比她高一个小境界,竟然接不下来,如果不是听从那人的建议,下了散灵散,今日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他面上不显,几步走上前,捏住红衣女子的下巴桀桀笑着:

“你倒是横啊,横不起来了吧”赵金水制住仍要反抗的女子,右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粗粝的大手不断收紧。

“本还想留你一命,好好快活快活,现在看来,还是毁了比较放心”

生死关头, 红衣女子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之情,从刚才就忍着剧痛不断催生灵气的她,在濒临窒息的最后一刻,终于从几近干涸的经脉中压榨出一丝灵力。

红衣女子因愤怒和缺氧而红赤的双眼流露出嘲讽怜悯。她红唇微启,却只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正欲掐死女子的赵金水忽然感到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陡然被镇出去几米远,压趴在地上的赵金水胸腔内气血一阵翻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他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从她那偷来的秘宝,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手中。

此时那巴掌大的金印之上居然流转着女子暗红色的灵气,如浩然的金光染上璀璨的流霞,一寸一寸吞噬着光明,昭示着死神的到来。

变故只在刹那之间,一道霸道凛冽的灵气直冲云端,一瞬间,风云为之变色,悠然宁静的天空仿佛骤然被撕裂,狂风怒号,砂砾翻滚。

相隔此地不远,一位玄衣男子怔怔看着天边风云变化,垂下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天边的亮光暗淡了些,江此醒过神加快了速度,到底是不是,一见便知。

不过须臾间,一具干尸进入了江此的视野,他的心骤然一阵紧缩。

还没等为陶然担心,消失的灵力中心陶然正端端正正躺在那里,胸口处微微起伏彰显了没有消失的生命体征。

江此稍稍松了一口气,提步走上前,伸手抚摸着女子水润光滑的皮肤,心道,还好没有变成干尸。

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面颊,唤道:“陶然,陶然…”

陶然在浮浮沉沉的梦境似乎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心里疑惑自己一向独居,家里的钥匙也没有给过第二个人,现在叫自己的是谁?

难不成是最近刚分手小男朋友私底下偷偷配了钥匙,又找来了?

陶然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却又陌生的脸。

眼前的男子站起身,温和的唤道:“陶然?”

陶然上下打量了一番,第一感觉,嗯,果然是“盘正条顺”,不过他的穿着打扮怎么这么复古,而且自己不是在卧室的大床上休息吗,这是什么鬼地方?

陶然还在那边兀自发着呆,听见眼前的男子又唤了一句:“陶然?”

她不自觉的应了一声,江此闻声有些失望,原本温和的语气带了几分敷衍:“醒了就跟我回去吧”

鼻尖萦绕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陶然低头去寻,发现胸前的红襟颜色深了几许。衣服也被换了,胸前似乎也高耸了许多,这是,穿越?而且和自己同名?

陶然有点懵,压了压心底逐渐蔓延的恐慌,她深吸一口气,大脑迅速运转。

男人,女人,血,正常推理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应该是来救原主的,然后来晚了,自己才会穿来?

沉思一番,陶然决定先跟眼前的男人走,说不定还能旁敲侧击些消息,最关键的是他身上没有恶意,对,自己才不是图小哥哥颜好。

正打算应“好”,陶然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具干尸,看身上的服饰应该是名男子。面部朝地,身下深黄色的土地被一滩滩血迹染成暗黑色。

空气中腥臭的血气味更浓重了,陶然心中的惊惧如翻滚的巨浪般席卷而来,越发的觉得这个世界不简单,而且自从自己醒来这具身体好像就受了重伤,但短短几息之间四肢躯干的疼痛感仿佛在逐渐减轻,这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面前的这个俊秀的男人似乎不太爱说话,没有新手指导的话,自己会不会一回去就暴露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引他说点话,凶案现场的这具干尸不管是原主杀的,还是这个男人杀的,凶案现场总得处理一下,借这个引出话题应该错不了。

她尽量用平淡的声音问道:“这个人怎么处理?”

陶然想借问话试探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话刚一说出口,陶然就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原本及其平淡的口吻用原主的嗓音说出来,无故多了几分蜜糖的甜腻,娇媚非常。

江此的脸色变了变,蹙起眉头,在陶然看不见的角度,原本干净的气质瞬间被阴冷代替,问自己的夫君怎么处理自己的奸夫?还真是嚣张!

他正打算发作,忽然心头一动,等等,不太对。


她没有搭理胡刚,径自走向冥武,撕下他的面罩,一张很普通的面庞,不过一双阴冷的眼睛为这张脸添了几分辨识度。

眼角的细纹彰显了其并不年轻的事实,面罩下的脸已被剧痛折磨到扭曲,额角的冷汗不断滑落。

她的手渐渐落在了冥武的脖颈上,纤细白皙的手指被猩红的血液染就,在惨白月光的照耀下宛如索命的无常。

试图爬起来的胡刚在看到冥武脖颈处的那只手时,惊惧的又喷出一口血。

“噗通”一声跪落在地。

“不,不要,你放了我哥,有什么冲老子来,你敢动我哥,老子下地狱都不会放过你”

胡刚目眦欲裂,惊怒交加的大吼道。

陶然的指尖顿了顿,睨向胡刚道:“只准你们杀我,却不准我杀你们,这是哪般道理?!”

她话锋一转:“不过让我饶你们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你说”胡刚这会是悔恨万分,原以为封了陶然灵力就万无一失了,可不知这女的如此邪门,早知道就该一剑杀了她。

陶然的眼睛在胡刚身上打量了一圈,心里也颇为无奈,想她一个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生活了十几年的三好青年,如今竟要拿起屠刀,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取人性命之事,她还真下不了手。

“你废了自己的丹田,我就放你们一马。”

她的声音温柔淡然,仿佛说出的话也是一条很好的建议。

胡刚怒目而视:“不可能,这和要了我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如果自己也被废了丹田,没了修为,在人吃人的暗阁,他们根本活不下去。

陶然有些苦恼,但这样放他们走是不能够的,她慢慢踱到胡刚面前。

用脚尖踢了踢胡刚,长的如此粗犷,一脸的络腮胡子,倒是和他一口一个老子很搭。

虽然脸不是很能入眼,脑子明显也不太够,总归实力还是可以的。

凑合凑合吧。

她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身边还缺一个端茶递水的下人,你若定下主奴契约,这事就算了”

看着胡刚又要发作,陶然不耐烦道:“大老爷们,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行不行”

胡刚快要被气的再次吐血了,如果不听陶然前面的话,还以为她给了多大的恩赐呢。

他看向武哥,一直帮助他教导他的领路人如今躺在地上疼的意识不清,生死不如。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要自己认她为主人,她怎么能!怎么敢!

他的心在滴血,他想破口大骂,但他不能,武哥丹田已破,如果不及时治疗,落下病根,恐有碍性命。

胡刚忍着万分的屈辱,一字一句道:“老,子,可以给你当,奴,不过暗阁那边老子还得回去”

“嗯?”陶然疑惑道。

胡刚艰涩的咽了口唾沫,道:“那颗药丸是暗阁控制我们的秘药,如果不定期服下,后果就是老子说的那样”

陶然暗道,幸亏没吃,瘾君子可不是好玩的。

她冷冷一笑:“你们对我可当真舍得,放心,既然成了我的小奴,自不会让你们被见不得光的东西占了身体,开始吧”

胡刚认命的垂下了头,陶然出手施展契约法阵,右手指尖弹出一滴血珠飞至胡刚眉心,霎那间法阵红光大作,胡刚额间的血滴消弭无踪。

血消,光散,契成。

胡刚睁开眼睛,没有犹豫的单膝跪地道:“主人”

他没有想到主奴契约的影响力如此大,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隐隐告诉他眼前的人是他的主人,是他终生效忠的人,这是刻在灵魂的烙印。

胡刚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已经晕厥在地的冥武,心中苦涩难当,他终究还是背弃了当年的誓约。

陶然感觉很新奇,她能感受到胡刚内心真实的想法,也知道现在自己想要杀他只需要一个命令,生杀大权在握的感觉很安全,也很恐怖。

“以后不用随时跟着我,我有事会主动联系你,回到暗阁之后,如果再有人取我性命,你知道怎么做。”

说完,陶然也不管一地的伤残,径自走远了。

主奴契约是契约里最残酷,最不公平的一种,主人死亡,奴隶必死,但奴隶死亡,主人不过是损失了一滴指尖血。

因此她并不担心,放他们走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良的后果,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心软,主奴契约也是有限制的,一生只能契约三次,可如果真的造了杀业,自己又以何种心态再回到那个世界。

皎皎月光已于乌云密布的天空露了头,不远处的屋檐边一道黑影一掠而过,没有任何声响。


送走了江鹏,陶然站在院前一阵叹气,可见倒霉是一连串的,原主勾搭谁不好,非去招惹精神不好的,前脚差点被奸夫杀了,后脚又被情人威胁。

“怎么了”后面募然响起的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吓了陶然一跳,她回头看见原主的夫婿似笑非笑的盯着江鹏离去的方向。

陶然想起上午那句姘家,顿时更气了,这个也不是个好的,看着清朗霁月,实则斯文败类。

面前这位夫婿,头顶绿云笼罩,偏人大少爷淡然的很,外面的人传什么的都有,说的最多的就是“江家大少爷在五年前的那场祸事中,伤了身体,不能人道,所以才对自己的妻子传出的风流史不置一词”

江此是江家长房长子,自小天赋极佳惊才艳艳,与原主指腹为婚,然天有不测风云,五年前,江此父母双双不知所踪,自己也几近被人破了丹田,虽然江家家主一排众议拿当时已经匮乏的灵丹妙药养着,但丹田仍留有暗伤的江此修为自此止步不前。

天之骄子一朝跌落泥端,自古雪中送炭者少,落井下石者多。

经此大变,江家众人因损耗的天材地宝对江此颇有微词,虽江华彪一力相互,但总有疏忽之处。

陶然微微叹息,原主自从江此出了事就竭力反对这门亲事,但陶家老爷子重情义,不愿做让人指着脊梁骨骂的事情。

去年将原主嫁了过来,陶然虽忌惮于江此仍有练气四层的修为,但平日十句话九句话带着刺,江此对此视而不见,却也不和离,甚至处处相帮。

这样说来的话,江此对原主当真痴心才对,可无论是江此对待陶然偷情的态度,还是在得知自己妻子的芯已经被换后的行径,自己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痴情所在,难道江此是受人所托照顾原主,所以才处处保护?

……

城主府

“家主,属下去查探时,已经空无一人,那 处有打斗过的痕迹,并且属下断定有一人殒命,但身份不知”一名黑衣人半跪在地回话。

一着藏青色衣衫的中年男人摩挲着手中的珠串问道:

“可还有别的异样?”

“老爷,那处离涟垣山很近。”

“涟垣山?”

“自五年前涟垣山的秘境入口关闭后,按理本应一百年才能再次开启,但今日涟垣山灵气波动,似乎有重新开启之象”

“知道了,你去查一下上午有何人去过那处。”

“是,属下告退”

.....

午间的阳光明媚耀眼,透过镂空的窗扇撒了一地。

江此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走进了正房,陶然略一犹豫,知道他是有事同自己说的意思,于是脚下步子一转跟了上去。

“你知道今日死的人是谁吗?”江此开口问道。

陶然调侃道:“不是你情敌?”

江此顿了顿,似乎有些意外,他尴尬的清咳了几声,装作无事道:

“我已经查清楚,他是元华仙门筑基修士赵明堂的独子,今日的事情虽说没有旁人看见,但事情已经泄露出去了,赵明堂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很是宝贝,他若知道此事,是瞒不住的。”

陶然卧了个大曹,欲哭无泪,不会吧,开局即死局。

要知道就算是江家当家人,就是那个凶巴巴的老头,修为练气九层,在整个蓝水城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近些年洛云大陆灵气渐渐溃散,不服筑基丹根本无法筑基,但成为炼丹师的条件不但苛刻,而且炼制的灵草因为逐渐稀薄的灵气也颇为难寻。能筑基的修士寥寥无几。

原主竟然杀了筑基修士的独子,难道要洗洗脖子等死吗。

约是陶然的表情太夸张,江此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又道:“不过一年前赵明堂进了秘境,至今仍未归。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但是也没有死讯传出。”

陶然抚抚胸口,顺了顺气,大兄弟,你知不知道大喘气会死人的。

“涟垣山人迹罕至”江此停顿一下,“你的事做的也隐秘,赵明堂就算有幸从秘境回来,想要查出来也要费一番功夫,短时间内无需太过担心”

陶然满头黑线,大兄弟,我才刚来,啥也没干好的吧。

她瞄了一眼江此,小心翼翼试探道:

“那...她怎么办?”

江此眸光闪烁了一下,疑惑道:“谁?”

陶然很想问原主去了哪里,自己是不是还能回去,但江此明显回避,故作疑问,到底其中有什么隐情。

原主与江此的关系也很复杂,两人更像名义上的夫妻,江此虽暗地保护原主,但平日也很少与原主交谈来往,两人之间陌生疏远,大概这就是原主被换了芯,江此不管不顾的原因?

那...他为什么主动和自己交谈?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用着别人的身体,扮演着别人的性格,陶然心底升起一股沮丧。

“这是疗伤的丹药,你先服下,我帮你调息” 江此身穿玄色云纹锦袍,姿态淡然,语声温柔的嘱咐道。

骨节分明的手递过一只洁白的瓷瓶,陶然没有拒绝,她拔开木塞,一股清香的味道弥散在房间内,丹药入口中化作一股暖流流淌在四肢百骸一一抚平受损的经脉。

陶然惊诧,这是中品的活络丹,丹药品阶越高,药效发挥越快。但一名落魄修士是从哪得来的有市无价的疗伤圣品,仅是下品的丹药就足以让无数修士趋之若鹜,更别说这中品丹药。

没等陶然发问,忽然指尖一热,她低头去看,那只温暖干燥、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指尖。

“试着接纳我的灵力,跟着它走”

指尖的那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四肢缓缓流淌,顺着全身经络,汇聚中焦,下至涌泉,回过三关,上汇百会,重归三焦。

破损的经脉在药效与灵气的双重滋养下,裂开的缝隙慢慢恢复,宛如春风吹拂下的野草重新迸发出生机。陶然感觉整个人都沐浴在暖洋洋的阳光中,每一个毛孔舒展开来,舒适无比。

江此松开了相握的手,温声道:“可记住了?”

“自然”身体的舒适惬意让陶然的心情豁然开朗。眼前站着一个干净温柔的大美人,不顺便撩一下,简直不是她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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