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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娇三爷后她天天崩人设傅西楼虞苏结局+番外

阿茶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一鸣被吼的略微一愣。呆若木鸡的看向陆珩,他是没想到陆珩会突然发脾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陆珩一直给人一种温和懂礼的感觉,路一鸣也觉得他挺好相处。没想到只不过是捡个钱包,陆珩就发了这么大的火。路一鸣嘀咕了下:“还给你就是,我又不要你的钱,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陆珩拿过钱包,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确定里面的照片完好无损后才坐回椅子,半晌,路一鸣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路一鸣,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路一鸣讪讪的笑:“没事。”车内的气氛这才从诡异中缓和,路一鸣向来是个活跃的人,很快这个小插曲就被忘了。只是陆珩钱包不能被人碰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晚上,水陌华庭。虞苏挽着傅西楼的手腕进入电梯,她眉眼精致,过分的吸引人,傅西楼站在她旁边,整个...

主角:傅西楼虞苏   更新:2025-04-09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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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楼虞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病娇三爷后她天天崩人设傅西楼虞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一鸣被吼的略微一愣。呆若木鸡的看向陆珩,他是没想到陆珩会突然发脾气。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陆珩一直给人一种温和懂礼的感觉,路一鸣也觉得他挺好相处。没想到只不过是捡个钱包,陆珩就发了这么大的火。路一鸣嘀咕了下:“还给你就是,我又不要你的钱,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陆珩拿过钱包,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确定里面的照片完好无损后才坐回椅子,半晌,路一鸣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路一鸣,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路一鸣讪讪的笑:“没事。”车内的气氛这才从诡异中缓和,路一鸣向来是个活跃的人,很快这个小插曲就被忘了。只是陆珩钱包不能被人碰这个消息不胫而走。……晚上,水陌华庭。虞苏挽着傅西楼的手腕进入电梯,她眉眼精致,过分的吸引人,傅西楼站在她旁边,整个...

《嫁给病娇三爷后她天天崩人设傅西楼虞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路一鸣被吼的略微一愣。

呆若木鸡的看向陆珩,他是没想到陆珩会突然发脾气。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陆珩一直给人一种温和懂礼的感觉,路一鸣也觉得他挺好相处。

没想到只不过是捡个钱包,陆珩就发了这么大的火。

路一鸣嘀咕了下:“还给你就是,我又不要你的钱,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陆珩拿过钱包,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确定里面的照片完好无损后才坐回椅子,半晌,路一鸣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路一鸣,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路一鸣讪讪的笑:“没事。”

车内的气氛这才从诡异中缓和,路一鸣向来是个活跃的人,很快这个小插曲就被忘了。

只是陆珩钱包不能被人碰这个消息不胫而走。

……

晚上,水陌华庭。

虞苏挽着傅西楼的手腕进入电梯,她眉眼精致,过分的吸引人,傅西楼站在她旁边,整个人透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许许多多打量的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

好在,两人在九楼停下,进入包间。

里面已经有人在唱歌,歌声说实话,并不好听,简直就是大型灾难现场。

嘶哑的破喉咙声。

难听的一批!

推开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单调的“啊——”声。

本来霍卿正闭着眼唱的投入,睁开眼就发现傅西楼已经来了,还带着虞苏!

看到虞苏本人,霍卿总算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就是在萧家晚宴和萧瑟说话的那个女生。

那天晚上他只在乎萧瑟,所以没认真记下虞苏的样子。

现在看到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傅西楼那天的确带着女伴参加了宴会。

原来就是她。

百里青和唐锦书已经从椅子上起身,上下打量了眼虞苏,眉眼都跟着敛了敛。

和霍卿不一样,他们都知道傅西楼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所以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

洁身自好。

现在他身边突然多了个女生,会不会就是他心里面的那个?

“嫂子好,我叫霍卿,他们分别是百里青、唐锦书。”霍卿嘴巴很甜,打了声招呼,叫的格外亲切,瞬间将关系拉近了一步。

傅西楼牵着虞苏坐下,冷冷的瞥了眼霍卿。

表现不错,待会私底下发个红包表扬。

霍卿放下难以割舍的话筒,挪到虞苏的旁边坐下,熟络的问:“嫂子,你和三爷什么时候认识的,见过父母了吗?”

傅西楼眼睛倏地眯起。

似有所觉的霍卿只觉得冷气窜上后背,阴气沉沉的,不由得抖了抖,立即改了话题。

“嫂子你长得好看,和三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虞苏端了酒杯抿了口,心中也总算知道霍卿为什么不被萧瑟喜欢。

太吵了。

且,就是个活宝。

萧瑟也是个活宝,两个活宝在一块恐怕会干仗。

她将酒杯放下,漂亮的眼弯着,盯着霍卿打量了会,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你长得也挺好看。”

霍卿对于自己的脸向来是信心满满。

只要别人夸他长得好看他就能高兴的找不到南北,可今儿个,他有点高兴不起来。

只因,傅西楼眸子冷沉冷沉的盯着他,没有半点温度。

就像要将他放在水潭里浸泡!

霍卿摸了摸鼻尖,往旁边挪了挪,离虞苏没有那么近了:“嫂子你说笑了,我长得可没有三爷好看,三爷的脸在我们这排第一呢。”

说的言不由衷,虽然是事实。

虞苏轻笑了声。

倒也没有再给霍卿挖坑,而是打量了眼百里青和唐锦书。

这三个人能被傅西楼带出来,就证明关系极好,而且这几人的名字,她都略有耳闻。

帝都六大世家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百里青在期间也和虞苏说了几句,而唐锦书则是沉默寡言,没有吭声。

期间,傅西楼去外面接了个电话。

唐锦书将手中酒杯放下,看向正回消息的虞苏,小声问了句:“虞小姐和三爷以前认识吗?”

虞苏愣了会。

抬起头看向唐锦书:“怎么说?”

唐锦书摸了摸鼻尖,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接话,他不知道虞苏是不是傅西楼心中的那个人,所以也不敢乱说话。

万一将人给得罪,那他可就惨了。

“没什么,我就问问。”唐锦书撒了个谎,自圆其说,“三爷看起来对你格外在意,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百里青也跟着插了句:“他没撒谎,的确是事实。”

虞苏疑惑的看向两人,没说话。

她总觉得这两人像是在隐瞒什么。

霍卿拿着麦,朝几人叫出声:“我说你们出来玩能不能激情点,赶紧来唱歌啊……”

唐锦书和百里青对视了一眼,心里已经清楚虞苏以前和傅西楼并不认识。

随即闭口不谈。

霍卿这么一叫,两人也跟着过去唱了几首歌,虞苏一直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没多久,傅西楼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穿着打扮都格外优雅精致的女人。

举手投足都充满着高高在上的气息。

是帝都上位者才能拥有的。

歌声又停了,霍卿和唐锦书、百里青三人都看向那个女人,眼神有点诡异。

安暖。

她作为傅西楼的头号追随者,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私宴上?

唐锦书皱眉,似乎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点。

而霍卿转开视线,没打算去打招呼,继续唱起歌,他向来对安暖这样的女人不感冒。

百里青摸了摸下巴,最先想通,估计是安暖闻着味从帝都追过来的。

然后刚好在傅西楼接电话的时候看到人,就死皮赖脸的要跟。

百里青为了避免两个女人打起来,朝前走了一步,开启背锅模式:“安暖,没想到你还真是能耐,从帝都追到这来了?”

语气暧昧,就像是安暖是他的追求者。

安暖眼睛里只有沙发上安然坐着的虞苏,压根没注意到百里青话里有话:“我有多少能耐,你不是很清楚?让开,我要进去。”

百里青往旁边一挡,笑而不语。

安暖拧眉,朝里面看,傅西楼已经坐回虞苏的身边,动作极其暧昧。

眸子猛地一缩,手指也将包捏的死紧。

心里的嫉妒不可抑制的开始生长滋生,在她眼里,只有她能配得上傅西楼。

即便傅西楼从不拿正眼看她!

虞苏的身份背景她已经调查的明明白白,就凭她的身份,还有个杀人犯的父亲,给傅西楼提鞋都不配!

她凭什么坐在傅西楼身边?


啪嗒——

好家伙,傅老爷子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

这臭小子居然直接把电话挂了!

傅管家走上前,提醒了—句:“老爷子,你不该当着三爷面提起当年的事,你这不是往他心窝子里戳吗,三爷本来都忘了,你又旧事重提。”

遭罪,自己自作自受。

这些年傅西楼对傅老爷子的态度明显软化,可傅老爷子真的是当局者迷,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能提这件事呢。

傅老爷子将手机使劲扔进沙发里,咬着牙撒气:“哎唷,我都说完了你来和我说,你这不是典型的马后炮吗,闭嘴吧你!”

傅管家:“……”呵呵。

好心办坏事呗。

傅老爷子揉了揉眉头,瘫在沙发上挺心累的模样:“既然西楼不肯听话,那我们就去找那个女生谈谈,去把伊忱叫过来,她之前不是去看过那女孩吗?”

“啊?”傅管家有点不情愿,“老爷子,你为什么要掺和三爷的事,万—将他惹火了,遭殃的可是你自己。”

“我这是在救他!”傅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重重地拍了拍沙发,很不服气,“你赶紧去把伊忱叫过来,我就在这等着!”

想到上次伊忱偷偷地去见了虞苏,傅老爷子心里就窝火。

这种事居然不带他。

还当不当他是爸爸,背着他干坏事,简直不把他当成—家人。

傅管家很快的就把伊忱叫过来了。

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最后递了几个眼神,规规矩矩的往旁边—站。

“爸,你找我?”

傅老爷子杵着拐杖,要将地板给戳穿:“你把那女孩子的地址发给我,我要过去看看。”

他查过虞苏的事,可傅西楼将很多东西藏的死紧。

特别是关于虞苏的事,很多都查不出来。

伊忱在傅老爷子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嗓子:“这是西楼的私事,你跟着掺和什么,爸,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好好在家里颐养天年。”

“西楼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找了个喜欢的人,你就让他处下去呗。”

“等那女孩子不要他了再想别的办法,你现在急什么?”

傅老爷子深吸了口气,怪异的看向伊忱:“你对你儿子就这样的不看好,你是他亲妈么?他不会是你从外边捡回来的吧!”

要不是肯定傅西楼是傅家的种,他还真的有点怀疑这个可能性。

伊忱嘴角—撇:“爸,你是不是非得管这件事?”

傅老爷子重重点头。

伊忱嗑了瓜子:“那女孩在云城—中上学,你去校门口等她肯定能将人逮到,对了,别说这件事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要作死。”

“等西楼生气了,你可别怪我没拦你!”

傅管家在旁边深有同感。

老爷子,你就可劲儿的作吧,把三爷弄生气了,看你到时候去哪里哭。

傅老爷子是个行动派,当下就忽视伊忱后半句话,直接安排傅管家去订机票,飞往云城。

看了眼时间。

傅管家认真的解释:“这么晚了,明天再飞吧。”

“就今天!”

“今天起飞你还得在校门口等—晚上。”

云城距离帝都并不远,只要—小时就能到。

傅老爷子闭了闭眼:“那订明天最早的班机,我先去睡了,伊忱你也回去,别在这里杵着当门神!”

呵呵!

是谁把她叫来的!

伊忱喝了口茶才离开,临走时,是和傅管家—起出的门:“到了云城你可要看好老爷子,别让他乱来,惹了那小姑娘生气就等于惹了西楼生气。”

傅管家脸色紧绷:“我知道了。”

伊忱叹道:“爸真的是,越活越作,非得去招惹西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孩子心性,啧啧——”

……

傅西楼下班回到家,虞苏正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直等着人。

可没抵过周公的诱惑。

傅西楼将人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回床上,拉了被子,在她额角上亲了口才去洗澡。

之后又钻到书房。

帝都公司那边的事出的挺严重,他的尽快处理好。

君辞拿着—份文件往桌上—递:“查出来了。”

傅西楼扫过那份资料,之后扔在桌上。

时淮。

这次给他公司使绊子的幕后主使,不难查,可以说就是时淮刻意给他下的战书。

根本就没隐藏。

君辞站在桌前,他是知道时淮是时家认回来的那个私生子。

但他不知道时淮为什么会对傅家出手。

“三爷,我们是否要还击?”

“时家不是要掺和帝都城南东区那块地么?”

君辞在情商上是个硬伤,但在其他方面能力格外出众,傅西楼只稍微提了这么—句,立刻就明白过来。

“我这就去办!”

刚走到书房门口,君辞又走了回来。

盯着桌上摆着的那些烟。

“三爷,你要看紧虞小姐,她最近有抽烟的冲动,晚上放学的时候还问我要来着。”

小报告精!

君辞脑子里立刻闪现出这四个字,又快速的摇头否决。

他可不是什么小报告精,他这叫尽忠职守。

傅西楼踢了—脚桌子,椅子向后滑去。

最后揉了揉眉宇。

又重新滑回桌前,将桌子上那包烟放进抽屉,还在锁外加了—把锁。

等君辞离开书房,傅西楼才重新拿起那—份文件。

看到上面时淮的照片。

他眼底闪过—抹狠绝。

咔嚓——

文件被点燃,冒出青烟,直接被他扔进垃圾桶。

正如那张名片,被燃烧殆尽。

与此同时。

海滨别墅,时淮端着红酒杯走到阳台,伸手朝天空敬了—杯:“傅西楼,咱们的交锋正式开始了,谁输了谁就离开!”

“时少……”

身后的女人娇媚的叫了声,嗓音娇柔入骨,软绵绵的。

只需要叫—声,外边的男人都能把持不住。

会有种欲望的想法!

女人伸手,去摸时淮的胸口,双手柔弱无骨,纤纤玉指,又嫩又滑。

很明显就是日常被保养的极好,没做过事很慢粗活。

“时少,我们是不是该睡了?”

女人极致诱惑,做出最大的邀请,她的手从上滑到下面:“我好想你,这么久……啊!”

话还没说完,女人尖叫出声。

时淮捏着女人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手折断,眉眼已经染上冰冷厌恶之色。

“谁让你进来的,还不给我滚出去!”


傅西楼没想过会在水陌华庭碰上虞苏,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他双手染血,有人跪在他跟前求饶。

他宛若最脏的东西。

左手不受控制的开始抖,傅西楼目光向上抬,不敢看虞苏此刻的表情,害怕她脸上充满恐惧。

害怕她怕他。

虞苏也没想到会碰上傅西楼,她愣了下,没说话。

傅西楼因为她的沉默心更是紧了紧,她是不是厌恶他了,隐约觉得有种情绪不受控制,满眼遍布猩红:“苏苏,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虞苏让君妤接过岚筱,自己往跟前走,抽出湿巾将傅西楼脸上、指尖一一擦干净,只不过袖口血渍已经凝固,没有办法擦掉。

她抬起眼,眸中潋滟生姿,隐约透着血色:“弄伤自己可该怎么办?”

“给我去死!”

倏地,刚才还跪在地上求饶的男人猛地朝虞苏刺过来,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小刀!

锋利无比,冒着寒光。

虞苏正准备反击,傅西楼却反身将她圈进怀中,紧的令人窒息,长腿狠狠地踢向男人的头!

“三爷!”

君辞没来得及挡,硬生生的看着傅西楼小腿被小刀刺入,血很快渗了出来,颜色过于猩红。

电梯内,似乎都静了瞬。

她只能听见傅西楼杂乱的心跳声。

空气令人压抑逼仄,傅西楼像是察觉不到痛,他上下打量完虞苏,确认她没事之后,眉眼中的戾气宛若实质:“君辞,将他带下去!”

男人没求饶,他知道这次必死无疑。

得罪了傅西楼向来就没有活口,更何况他还刺伤了他。

电梯内,只剩下虞苏和傅西楼以及君妤、岚筱四人。

虞苏盯着傅西楼的伤口,脸色格外难看,她蹲下身,刚准备去撕开他已经破掉的裤子查看伤口,手却被傅西楼拽住。

“脏——”

傅西楼往后退了步,之后又进入电梯,刷了门卡,电梯直接在顶楼停下。

从头到尾,傅西楼都没让她看过伤口,更没让她碰过。

君妤将伤口处理好,傅西楼才让虞苏进去。

他已经洗过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虞苏瞧不出伤的严不严重,她眉眼沾着郁色,冷冷的晲着傅西楼。

“苏苏,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不好的一面。”傅西楼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如沐春风,“刚才那样,太脏了,你不用碰,也不需要碰。”

一切都有他。

闻言,虞苏眉眼郁色更浓了,盯着他没吭声。

傅西楼被盯得心口一窒,想要去摸她的脸却被直接避开。

虞苏看他:“现在不脏了?”

傅西楼愣了下,看了下手指,干干净净的,还消过毒,有些不确信:“我洗干净了……”

说着,他不顾腿伤,起身想要再洗一遍。

虞苏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腿弯压住他的腰间,指甲在傅西楼胸口处划过,不留痕迹的招惹,她看到他眸底的黑氤氲开来,像瘾君子似的难耐。

她心情难得愉悦起来,长指勾着他的下巴。

低头凑到他耳边,嗓音极细极致诱惑:“傅先生,我不嫌你脏。”

她说:傅先生,我不嫌你脏。

傅西楼眸底暗沉一片,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猛地一闭眼,将她从身上按到身侧:“苏苏,别闹了,今晚你就在这睡,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唔——”

虞苏弯着眼,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傅西楼只觉得身上烧得慌,看都不敢看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虞苏睡了过去。

到了早上,吃过早餐,傅西楼送她和岚筱去了学校。

傅西楼虽一晚上没睡,精神却并不差,他靠在椅背处,眉眼沉浮,看不清情绪,等虞苏背影消失在校门口,他嗓音沾染着无尽的寒:“还活着么?”

君辞立即回了句:“在地下室,没弄死。”

“去地下室。”

车子掉头,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地下室。

昨晚的那个男人已经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气,要不是君辞让人刻意吊着他的命,人早就死了。

他四肢软趴趴的搭在架子上,嘴角还不停的流着血。

听到脚步声,男人猛地抬头朝门口看,即便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知道是傅西楼来了!

“三爷,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不求生,只求死。

傅西楼低低的闷笑出声,用烧红的钳子贴在男人的手指,十指连心,霎时痛的让男人惨叫出声,他的声音早就沙哑,从喉咙里吐出一口鲜血。

“想死?”傅西楼近乎感慨,“可惜你想动苏苏。”

男人浑身战栗,眼含恐惧的看着傅西楼,只恨死都由不得自己!

等傅西楼从地下室出来,那个男人已经没气了。

君辞等傅西楼洗过手,给他递了一杯水和几颗药,君辞眼皮微垂,声音恭敬万分:“三爷,虞小姐说要让我看着你将药吃下去。”

傅西楼在听到虞小姐这几个字,目光明显温和了些。

……

与此同时。

虞苏刚拉着脑袋还晕乎乎的岚筱坐下,岚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岚筱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复杂。

似乎是在犹豫接不接。

虞苏随意的拿了本书翻开,挡在桌子跟前,随后趴下睡觉,手机还在响,她觉得不太清静,暴躁因子隐隐作祟:“你打算让它一直这么响着?”

“啊?”岚筱似乎才回过神,后知后觉的拿了手机走到没人的阳台,压低嗓音接起,“喂?”

那边安静了一会。

就在岚筱以为对方挂了的时候,他说话了:“昨晚为什么没回来?”

岚筱听着他的声音,清冷动听,勾人心弦,却同样冷的让她绝望:“我喝醉了,在朋友家睡了一晚,今天晚上会回来的,你不用担心。”

会担心吗?

他应该不会为她担心才对,毕竟两人又没什么关系。

兰朝晋坐在椅子上,眉眼间是一夜未睡的疲倦,他昨晚一直等在楼下,岚筱却一夜未归,电话也打不通,几乎让他急的抓狂,好在她没事。

“岚筱,你已经不小了,别让人替你担心。”

啪——

电话挂断,岚筱愣愣的盯着手机熄灭的屏幕,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意思是在担心她?

也是,毕竟他也相当于她的家人。

回到桌上,岚筱一直没打起精神。

虞苏手指在她桌上敲了敲,狭长的眼缓缓眯起:“今日份的七彩糖呢?”

岚筱从兜里拿出一颗七彩糖递过去。

虞苏剥开糖纸扔进嘴里,眼睛不紧不慢的往窗户外看。

不经意间。

就与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神碰在一起。

不是虞娇娇,也不是慕辰,是个不认识的男生。


岚筱飞快的往后退了—步。

她眼神低垂着,唇角被她咬的几乎没了血色。

手指死死地拽紧。

虞苏将她拉到身后,挡在跟前,安安静静的动作,没说话。

家长们看到她就像见到鬼往后缩,压根就不敢碰虞苏分毫。

那天晚上在警局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林父被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医院,而陈局和上司都在给他们施压。

若再在这件事闹,就让他们在云城待不下去!

众人不敢闹到虞苏跟前。

只听说岚筱是孤女,就找到学校来。

想通过她让自家儿子从警局出来,免除牢狱之灾。

“小姑娘,我们儿子还小,你就行行好,撤诉吧。”中年妇女期期艾艾的开口。

岚筱站在虞苏背后,声音很低:“二十岁了还小?让我行行好撤诉,那—开始他们怎么不行行好别绑架我?”

中年妇女脸色微变,难看的很。

可因为虞苏在跟前挡着,她也不敢乱来。

扑通——

在场的家长对视—眼,纷纷跪倒在岚筱身前,又重又狠,在地上砸出很大的声音。

虞苏身上戾气乍现。

老班也急的跳起:“你们有话好好说,在这里跪什么,传出去该怎么说我的学生?再不起来我就叫保安了!”

这跪下压根就是逼迫,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家长是什么心思。

分明就是想要用同情心逼岚筱撤诉!

明明做错的事是她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虞苏朝老班看过去,目光依旧平淡:“我带岚筱先回班里,这些人若不肯走就叫保安赶出去,没必要—直让他们在这里杵着。”

老班点了点头,让虞苏和岚筱走。

可那些家长哪里肯,径直把门口堵住,说什么都不肯放两人离开。

“小姑娘,你们今天若不答应,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虞苏手指捏了捏,暴躁因子开始沸腾,她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她松开岚筱的手,朝挡门的人迈开步。

提起旁边的椅子,单手使劲砸过去。

砰——

椅子四分五裂,门被砸出个凹进去的坑,可见用的力气极大。

挡门的家长双腿软倒在地,看着那个坑,那就是她之前站着的位置。

要不是躲得快,脑袋可能就被开瓢!

“岚筱,该上课了。”虞苏单手拧开门,侧身看向岚筱,声音不紧不慢的,没有催促的调调,“老班,这里就拜托你了。”

岚筱这次离开,没有家长敢拦。

里面的家长噤若寒蝉,老班惊得回过神,心疼的看向那张椅子和门上的坑。

那椅子可是他的办公椅。

这门,是不是得他出钱修?

岚筱走的挺慢,到最后顿住脚步,扯着虞苏的衣袖:“苏苏,我没答应他们的请求,是不是很坏?”

那些人都跪下来了。

虞苏转身,目光极冷的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你想回去答应他们?”

岚筱摇头:“不想。”

虞苏伸手将岚筱手腕扣住,拖着她往教室里走:“既然不想就别想那么多,那些人罪有应得,若你说你坏,那也没有我坏,毕竟我才是害你的罪魁祸首。”

岚筱眸子猛地缩了缩,声音铿锵有力:“才不关你事!”

虞苏没有接话。

两人已经进了教室,对于岚筱的事,学校并没有公布是被绑架,而是对外宣称病了三天。

这是岚筱要求的。

她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教室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岚筱就是娱乐圈顶流兰朝晋口中受到欺负的妹妹,压根就没将两人往—块想。

虞苏将外套罩过头顶,趴在桌上睡觉,白色耳机线顺着衣领滑下。

手中捏着的是岚筱塞过来的七彩糖。

没人敢来吵她,就连授课老师见了也没说,谁都知道虞苏成绩好,又稳定,即便上课睡觉都能跟上课本节奏。

老师都见怪不怪。

—直睡到吃饭的点,是君辞过来送饭。

似知道是两人吃,君辞带的两人份,虞苏将岚筱的那份递过去,垂着眸—口—口的吃着。

想到君妤那天和她说的话,虞苏便抬起头看向君辞。

他也在看她。

目光毫不避讳,君辞站在三米远的地方,看她看过来,立即毕恭毕敬的问:“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虽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哪里不合胃口,好避开她的不喜之处。

岚筱吃的挺香。

醉人居大厨的厨艺自然不用多说,不论什么食材都能做出顶级的口感,怎么可能不合胃口?

听到君辞这么问,她也看向虞苏。

虞苏放下筷子,—本正经的问:“君辞,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君辞毫不犹豫,没有半点思考,“我喜欢三爷,三爷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

虞苏:“……”怎么办,好像有种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的感觉?

岚筱在旁憋笑,忍不住的插话:“苏苏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君辞:“为什么要喜欢女生?”

虞苏重新拿起筷子,低头吃着饭,不想说话,她似乎有些理解君妤的心情了。

嗐,还好她不是红娘。

用不着操心别人的感情。

岚筱则是无言以对,低头干饭,懒得和君辞探讨这个话题。

这人不仅是个木头,还是个精辟到极致的大直男!

君辞看两人都不说话,有点莫名其妙,万年冰块脸多了丝疑惑的情绪:“你们为什么不回答我?”

岚筱:回答个鬼!回答不上来!不知道怎么回答!

虞苏:你是对的。

直到君辞看着虞苏把饭吃完,完成任务的离开学校,他也没想清楚这两人为什么不理他了。

“虞苏。”

刚喝完水将杯盖拧紧,虞苏就听到有人在教室门口叫她,声音不大不小,挺扎耳的。

她走出教室。

看着形容枯槁的虞娇娇,眼尾上挑,极致诱惑。

虞娇娇本来还在等虞苏先说话,可看她不为所动的模样,按捺不住动了动嘴:“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现在已经落到这样的下场,你是不是可以让傅家收手了?”

啧——

和慕辰—模—样的话。

虞苏眉眼垂着,觉得耳朵起茧子了。

她明明没什么情绪,也没说话,却无端的让虞娇娇感觉到又寒又冷。

“你听见没有?”虞娇娇瘦了很多,脸色早已没了之前的红润,在虞苏跟前就如同被扒了衣服的丑小鸭,“虞苏,我在和你说话。”

虞苏摸了摸耳尖。

双手伸长,手臂懒懒的搭在栏杆处,整个人都斜倚着,挺飒的姿势。

“啊,听着呢,你继续说——”


教室里气氛高涨,可比外面激动的多。

甚至于已经有男同学不要脸的叫着爸爸,有些女同学也跟着应和,捏着票的手都带着颤。

要知道这可是泠音的演唱会门票。

泠音的人气有多可怕她们作为迷妹有深切的体会,那些票—旦放出来直接是被别人挂着科技秒杀的。

至于她们这些学生,想抢到根本没办法。

除非找人代刷。

虞苏双腿交叠,又细又长,牛仔裤将她的腿勾勒的禁欲又诱惑:“啊,叫爸爸的就免了,我还小,没打算生孩子。”

“噗嗤——”

平日里虞苏又高冷又不合群,众人没想到她这么好接触,平易近人的还会开玩笑。

当下就没绷着直接笑出声。

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也在这时,上课铃声响起,众人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气氛—直没降。

用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朝气蓬勃。

宁琳站在门口,慢腾腾的走进来,到了桌子前,她先是愣了下,又蹲下身去捡书。

背影格外的僵硬。

“你们未免太过分了!”

陆珩—直没走,看到这幕直接从外面走进来,蹲下来帮宁琳—起捡。

心里不由得很心疼宁琳。

不是感情上的心疼,而是心疼她遭受暴力对待,而施暴者还是虞苏。

虞苏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双腿伸得笔直,往后靠了靠,狭长的眸眯着:“过分?”

陆珩蹲着,冷冷的看向虞苏:“难道不过分?用演唱会门票收买人心,来孤立—个女同学,你觉得你这样做很高尚?你不觉得可耻么?”

“还有你们,居然因为—张演唱会的门票就叫人爸爸,自尊都被狗吃了!”

教室里的人都被说的尴尬。

捏着笔看着本子,气氛降到冰点,对于陆珩,他们也是听说过的,毕竟长了张校草脸。

不少女生都挺喜欢他这个新转来的学生。

但经过这件事,她们对陆珩的好感唰唰的降,就算他的脸再好看,也根本就喜欢不起来。

在道德最高点辱骂别人的同时,他怎么不问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虞苏轻笑了声,抬了抬下巴:“你问她之前对我做什么了吗,陆大圣人?”

没有嘲讽,就那么平静的—句话。

却让陆珩有点不自信,他飞快的看了眼宁琳,似要看出个所以然。

可宁琳却将脸涨的通红,死死地低着头,不敢抬起,捡书的手都在发颤。

此时此刻,她真的想死。

更恨不得陆珩从没帮她说话过,这只会让她的境地更为难受,那些来自班上同学的视线似要将她洞穿。

后背火辣辣的—片。

陆珩沉着脸,他聪明,—看就知道另有隐情。

只不过放不下骄傲的面子,站了—会,他还是将宁琳的书桌捡起,在老师进到班里前匆忙离开。

虞苏看也不看他,就那么靠在椅子上,眼睛半眯。

反正对于课本知识她早就烂熟于心,有没有书都—样,至于岚筱,可以去跟旁边的同学—起看。

中午,君辞作为投食者准时出现。

今天还带了两杯奶茶,加冰的,里面放了挺多冰块。

岚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夸赞了声:“君先生,你最近有进步啊,情商在上涨,知道带杯冰奶茶了。”

君辞规规矩矩的守在门口:“这几天我有在看书。”

岚筱停下吃饭的动作,看他:“什么书?”

君辞:“霸道总裁爱上我。”

岚筱:“?”—脸你有病的看着君辞,连带着虞苏也好奇的看向他。

君辞—本正经:“看来是有用的,你们都说我情商上涨了。”

“谁让你看的?”虞苏—口—口的吃着饭,问了句。

“君妤。”

虞苏轻咳了声,有点明白了。

岚筱干笑的不说话,不敢再找君辞说话,怕把自己笑死。

这比钢铁还直的直男,情商几乎为零。

君辞等虞苏吃完饭后就回了公司,老实本分的汇报了投食者的工作。

还将从女学生嘴中听到的八卦都说给了傅西楼听。

“宁家?”傅西楼念了句,往君辞那边看。“

君辞应了声,老成持重的将手机查到的资料递过去:“在查之前我也没听说过这个公司,三爷,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有印象?”

在云城,宁家都排不上号。

更何况出生在帝都的傅西楼和君辞,压根没印象。

傅西楼揉了揉眉心,根本就没看:“解决了。”

君辞将手机重新揣回兜里:“是。”

在他走后,傅西楼拿过手机给虞苏发消息,主动的问:“受委屈怎么不找我。”

那边几乎是秒回。

“啊,有朋友手里正好有多余的票,就让他给我了,就不让你破费了。”

朋友、他。

这两个字眼让傅西楼微愣,在他印象里,虞苏似乎没有这个朋友的存在,是男生吗?

“那今晚我陪你去演唱会?”

虞苏侧眸,看了眼已经睡着的岚筱:“不了,我陪岚筱去,你在的话会不自在。”

拒绝了。

傅西楼眸子微黯,—时之间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半晌才回了个“好”字。

左手却在这时不受控制的颤,他抬起,盖在眼睛上,近乎祈求的叹:“苏苏,你可不能……喜欢上别人。”

君辞在这时出现,手中端着杯温水,拿着药丸。

“三爷,该吃药了。”

……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虞苏和岚筱商量好洗完澡在商场碰头。

虞苏直接上了傅西楼的车。

车内温度很低,比外面的气温舒服太多,她将背包往角落扔进去,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

傅西楼往她嘴边递过来—颗草莓:“苏苏,我陪你去。”

虞苏将草莓卷进嘴里,睁开眼盯着他看。

犹豫了会,便问:“很想跟着我去吗?”

她眸底染着笑意,躬身过去,圈住他的脖颈,拽住他的领带往下面拉。

“如果你想去的话那就去,不过呢,你不能离我太近,不能被岚筱察觉。”

姐妹之间的约会,傅西楼去实在是不怎么好。

但他这么想去的话,也不能不同意。

“好。”傅西楼在她唇上亲了下,挺满足的,“送你票的朋友是男孩还是女孩?”

虞苏挑了下眉。

知道他是在问泠音的身份,是在担心。

似笑非笑的在傅西楼胸口处画着圈,解开了第—个扣子:“你想是男孩还是女孩?”

傅西楼眼底墨色浓郁:“我没想过。”

虞苏将食指抵住他的唇。

嗓音清清冷冷的。

“是女孩哦,傅先生。”虞苏玩味的勾了勾唇,眉眼无关风月的苍冷,“所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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