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什么罚都敢领?
殿下要如何罚就如何罚,臣只管领命。
我凑近他,看他眼睛里的我慢慢变大:那我命你亲我一下。
他指尖的棋子啪嗒一下落回了桌上,瞳孔忽得放大,却还是收敛地保持着一副臣子的仪态。
我噙着笑,看他的耳朵逐渐染上绯红。
少年郎果真有趣,随便一逗就要害羞。
他犹豫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开口:殿下,臣,并无断袖之好······我抚掌大笑,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若孤说孤有呢?
我亲眼看着他落荒而逃。
真好玩。
后来国有难,我领兵出征,沈谨身着盔甲与我并肩而战。
那一战,兵力悬殊太多,我们打得吃力,死伤惨重。
沈谨拖着中了一箭的身体,抱着遍体鳞伤的我突围。
援兵不到,他只好带着我躲入一处隐蔽洞穴。
黑暗中,他帮我脱衣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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