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给足了对方尊重,又不能掉了自己家的脸面。
这和要谈得双方都满意,这和才稳定、才长久。
就在这两方都各怀心思的时候,两国之宴,不期而至。
武国尚武,来的多是些热血男儿,个个身材壮硕,眉眼粗旷,唯独为首的男子看起来文里文气的,手里还抓着只京城里独有样式的羽扇。
那人一入殿,羽扇扇得几乎要抡出火来:夏国华贵,果然名不虚传,你瞧那大鸟刻得跟真的似的!
跟在后面的仆从清咳几声,拉住那人的衣袖,小声提醒:三皇子,注意礼节。
在此之前,沈谨同我说了这三皇子的事,他在边疆时曾与其有过一面之缘。
沈谨也是绷不住笑了,他说第一次看见这三皇子时,这三皇子正被一只母猪追着拱。
原因是他非不听劝去猪圈里要抓小猪崽来烤。
倒是个奇人。
我笑倒在床榻上。
沈谨眸色微沉:陛下,现在竟还有心与臣谈论其他男子吗?
隔天我又是腰酸背痛去上早朝,朝中大臣还在感慨沈谨与我又密切探讨国事整整一夜。
推杯换盏之间,我朝大臣与对方使者的话题渐渐深入,说到这以和止戈一事时,我把手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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