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谢元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江杳谢元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绩优异,据说有一人有望夺三甲呢。”“杳姐姐,你瞧便是那位,姓许,叫子臣。”谢韵将几人身份一一告知,为看清远处人,两人不由往前站了站,身形也露出来许多。江杳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清秀端正,穿着简单,眉眼中带着一股冷然。长相气质不错,看着没有世家子弟的傲意。“哥哥总称赞这人,说他学问好,品行也好,就是家世差点,无人帮扶。”“据说家中只有一幼妹。”原本只有三分兴趣的江杳,这会哑然有了五分。家世简单,模样不错,功名在身,若是性子再好些。那不就是她想要寻之人吗?谢韵性子单纯,虽出身侯府,却从以家世论人,刚才那一番言论中,更多是惋惜。而非贬低。“若是他如传言那般,真有真才实学,考取功名入仕为官。日后那些所谓的出身,家世,未尝不会变成优点。”江...
《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江杳谢元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成绩优异,据说有一人有望夺三甲呢。”
“杳姐姐,你瞧便是那位,姓许,叫子臣。”
谢韵将几人身份一一告知,为看清远处人,两人不由往前站了站,身形也露出来许多。
江杳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清秀端正,穿着简单,眉眼中带着一股冷然。
长相气质不错,看着没有世家子弟的傲意。
“哥哥总称赞这人,说他学问好,品行也好,就是家世差点,无人帮扶。”
“据说家中只有一幼妹。”
原本只有三分兴趣的江杳,这会哑然有了五分。
家世简单,模样不错,功名在身,若是性子再好些。
那不就是她想要寻之人吗?
谢韵性子单纯,虽出身侯府,却从以家世论人,刚才那一番言论中,更多是惋惜。
而非贬低。
“若是他如传言那般,真有真才实学,考取功名入仕为官。日后那些所谓的出身,家世,未尝不会变成优点。”
江杳眼眸深深,落于远处,静静出声。
若是此人真有如此才学,日后定是位好佳婿。
许多权贵世家,要的便是这样有能力的清流之辈。
若是这人已然入仕,她或许争取起来还有几分吃力。
眼下正是好时机。
谢韵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番言论,心底有几分讶异和激动。
平日里姑娘家聚在一处,难免会讨论青年男子,可若是说科考学子,寒门出身,大多数女子眼中大都不屑。
侯府姑娘,官宦子女,一生最重要便是婚嫁之事。
在她们看来,只有高嫁,亦或是门当户对,才是正理。
谁会拿一辈子去赌一个寒门学子,日后的飞黄腾达?
便是庶出女子,心中也定然不愿。
“杳姐姐,你当真这般想?”谢韵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轻声询问。
江杳见她眼底忽而多出一股恳切情绪,下意识点头:“自然。”
“家世固然再好,若是男子自身不够优秀,也并非是个好选择。”
“可若是他为人正直,努力好学,即便此刻地位不高,家底单薄,也无关大碍。”
夏日,日光灼灼,树影稀疏散在地上,隐约有些落在她洁白脸庞之上。
这样一美好女子,口中所言却如此通透,让人惊讶不已。
谢韵已然完全沉浸于她这番言语之中,眼底满是认同与激动。
她从未在旁人口中听到这种话,尤其是女子。
此刻只觉心中有股火苗被点燃,萌生许多勇气。
谢韵一把抱住她,低声激动喊着:“杳姐姐,你说得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和那些人不同。”
“什么家世,出身,不过都是做给旁人看的。”
“日后我若是嫁人,定要挑个真心喜欢之人,才不管那些。”
江杳没想到,她会这般激动,直接朝她撞上来,生生将她逼退几步。
一边忘情喊着,还不断往她怀中钻。
身子顷刻间失控,她连开口求助的机会都没有,瞳孔收缩,人也往后倒去。
“韵妹妹....”
“啊....”
等反应过来,这边早已慌乱,候在一旁婢女神色大惊,皆要往这头冲。
可却都来不及。
就当江杳以为今日要受这一灾之时,后背撞上一具胸膛,腰间被人大力握着,鼻尖浮上一股陌生清冽的气息。
“侯爷!”
“二哥!”
周遭一片死寂,下人跪倒在地,就连她怀中的谢韵,脸色也大变,急急从她怀中出来,倒退几步。
唯独江杳一人,背对此人,腰间还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明明是夏日,脖颈却有些发凉,像是被人盯上一般。
让人心中发怵。
“阿杳,你怎这般不听话...”
声响嘶哑,可气势却十分霸道。
她再次努力想要看清这人,始终失败。
“姑娘。”凝露上前扶住她,轻唤着。
江杳猛然回神,泛起热潮眼眸渐渐恢复平静。
好在有帷帽遮挡,不然她这般失态模样,恐一时半会退不下去。
“走吧。”
二人踏上甲板之时,恰逢黄昏时刻,湖水映着夕阳,美景摄人心魄。
江杳靠近围栏,微风将脸上白纱轻轻吹开,清新空气环绕在鼻尖,让红意退下许多。
她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思绪从梦中一点点转换到现实中。
脚下路人的交谈声,厢房中传来丝乐管弦声,喧闹却带着一丝祥和。
江杳喜欢这样的感觉。
比起那记忆中,那日日被困宅院疲乏。
她更喜欢此刻。
也异常珍惜。
此趟进京,她定会抓住机会,好好活着。
“让开,官府办案。”脚下忽而传来嘈杂叫喊声,打破这片刻平和。
江杳睁开双眸,警惕往后退,余光扫到下面情形,心口一跳。
自从有梦中记忆后,她便不由自主,怵怕此种情况。
“凝露,回船舱。”江杳半掀白纱,稍有些急切冲她喊着。
“姑娘,你当心脚下。”凝露连忙扶住她,两人一同往回走。
也不知为何,脚下吵闹不断,连这偌大的船只,都有摇晃的倾向。
两人快速回到房内,将门掩实,心却还紧提着。
“凝露—”江杳心神不安,下意识要拿掉帷帽,才绕过屏风,手腕忽而被人紧紧拽住,身子瞬间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
千钧一刻,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被背后之人按在窗栏上,后背传来刺痛感,鼻尖环绕着血腥味。
“闭嘴。”男人低沉沙哑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脖颈被人紧紧束制着,窒息的危险感,从心中冒出。
江杳手指微颤,不敢轻举妄动,连声音都断断续续。
“别...”
她在此人身上,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杀意。
比梦中那人,还要让人恐惧。
谢元祁黑眸深沉,惨白面容上透出冷厉的寒意。
这般近的距离,隔着一层白纱,他瞧不清眼前女子的容貌,却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这让他心底闪过一丝疑惑。
他并不认识这女子。
外头搜查声,越来越近,马上便会找到此处。
江杳紧绷着情绪,强忍着心底惧怕,试探开口:“公子...”
“你便是挟制我,也不能逃脱这些人的搜捕。”
“不若你先松开,我保证不出声。”
腹部伤口隐隐作痛,身体在缓慢流失力气。
谢元祁此刻心神,不如往日那般警惕。
反应略显迟缓,他轻掀眼皮,目光审视着这女子。
捏着她脖颈手指微松,有要松开的迹象。
江杳心口微微放松,就当她以为这个法子奏效之时。
却见这人捏住帷帽白纱,要将其掀开。
她脸色大变,不知从何聚起的胆量,双手推开此人,竭力挣扎起来。
同时高声大喊:“来人啊!”
被按住伤口的谢元祁,被推得身形不稳。
一瞬间,他眼神阴翳下来,死死盯着这个狡猾的女子。
“你—”
“姑娘—”
凝露大喊,人立刻往里头冲来,瞧见这人,便惊声大喊。
“刺客,快来人。”
谢元祁单手捂住腹部伤口,眸色似冰,盯着这对主仆。
他直直朝着江杳走去,步伐带着些许凌乱,却丝毫不影响身上的压迫感。
“你...别过来...”
江杳不断后退,眼底露出一丝悔意,她不该如此冲动。
这人身上危险的压迫之意,给她一种熟悉感。
永和二十一年,夏日。
银江之上,商船上人声鼎沸。
“别...”
“求大人...”
“阿杳再不敢了...”
二层厢房中,江杳再次从噩梦中惊醒,雪白脸颊上泛起潮红,鬓角被汗水打湿。
精巧的琼鼻上冒着汗珠,红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眼底还残留着惊慌感。
她纤细手指拽紧胸口衣带,脑袋里还残留着梦中的残片。
那个男子是谁?
自从做梦开始,她时常梦见他,可却从未看清他是何模样。
只知他身形挺拔,浑身上下硬绷绷,每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明明话不多,可一旦到夜间,总喜欢说些让人羞臊之言。
就这般想着,面颊上的潮红越发明显,几乎要将美人给热透。
“姑娘—”
外间呼唤声,暂时将她的思绪打断。
江杳轻掀帐缦,柔声对外出声。
“凝露,进来吧。”
“姑娘又做噩梦了?”凝露端着一盏温水,递在她眼前,面露担忧。
自从半月前,姑娘从噩梦中惊醒过,便时常睡不好。
这都离家十日,还是不见好转。
江杳接过茶盏,轻咽几口,身体慢慢平静下来。
她轻笑点着眼前小姑娘的鼻尖,打趣着:“小小年纪,就这般爱皱眉。”
知晓凝露是担心她,江杳心中感触不已,她怜爱望着凝露。
在梦中,凝露很早就不在她身旁了。
也不知上一世,她过得好不好。
一想到梦中的种种,江杳明亮水眸中,不由浮上一抹暗色。
凭她那位好算计的继母,能将她堂而皇之卖给人牙子,定然也不会放过她身旁之人。
不管梦中是否为真,这一世她绝对不会任人拿捏。
再落个无人收尸的下场。
凝露从小陪在她身旁,算起来比她还要小上一岁,一直和她住在院中,性子还较为单纯。
“姑娘,你就这么离开姑苏,老爷回来恐怕会生气吧?”
凝露说这话时,抬眸望着她家姑娘脸蛋,肤如凝脂,眉如远黛,未施一点粉黛,却面如春水,让人瞧着都不由沉迷。
就这么一张脸,放在美人齐出的姑苏,也是万里挑一。
她目光渐渐下移,望见那一处起伏的雪白,脸上一红。
何况,她家小姐...可不只是脸蛋出众,旁的地方也让人羡慕不已。
“小丫头,瞧哪呢?”江杳轻拧着她鼻头,小小年纪不学好。
乱看什么。
凝露卖乖讨好:“还不是姑娘生得太好。”
“奴婢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还美之人。”
“我看那林家少爷,就是有眼无珠。”说这话时,凝露脸上全是嫌恶之意。
她家姑娘,就是王爷太子也配得上。
他林清昭一介举人,有何可高傲?
江杳听言,神色淡淡,就好似与她毫不相关一般。
不管是继母继妹,还是林家人,从今往后都与她没关系。
她江杳一定会嫁给好人家,过上幸福的日子。
绝不会和前世一般凄惨。
也不要再遇见那凶狠的男子,夜间难熬无比。
哪家男子整夜整夜,不让人睡觉了。
简直不是人。
“好了,往后不必提他们。”
“我们去甲板上透透气。”
江杳轻声开口,从榻上下来,一袭黄色襦裙,略微露出那片雪白肌肤,让人挪不开眼。
在一旁伺候的凝露,小心给自家姑娘戴好帷帽,垂下的白纱恰好遮住那一抹白。
“大姑娘,你生的可真美。”
容颜便是被遮住,也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江杳轻笑一声,并未言语。
忽而脑中涌现出一片段,檀木大床上,粉纱遮光。
她脚踝被一股温热手掌握住,那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出现。
没曾想,先瞧了一出好戏,手中这话本子都不吃香了。
那长得像九天小仙女一般的姑娘,忽悠起来人,半点破绽也没,弄得那书生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眼底那痴迷的爱慕,几乎都要流到地上了。
啧啧啧。
这手段,太可了。
她若是能学得一二,说不定也能再忽悠许云川一回。
“林姑娘?”
爬在栏杆上的林听晚,猛而被人一唤,嗓音娇软,弄得她像是被人抓包在场一般,神色僵住。
江杳也没想到,会在府外再遇这位姑娘,一上二楼她便瞧见了。
许是她容貌太过独特,令人无法忽视。
“你认识吗?”
林听晚转身挑眉,心有疑惑,上次她便觉得奇怪,印象中不管是她,还是这具身体,都与面前之人,无任何交集。
“有过几面之缘,我是二房那边的远戚,名唤江杳。”
江杳上前一步,自报家门。
“哦~”
“我叫林听晚,三夫人的亲戚。”
林听晚站直身子,美眸微挑,红唇一扬,说话时都自带一副肆意之感。
和府中传言中,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姑娘,万不会去随意勾搭男子。
她只会,玩弄他们。
江杳眼神痴迷望着面前之人,不知不觉脑中浮现出这么个大胆的想法,耳尖不由一红。
“哎,你害羞什么?”林听晚向来是个颜控,对喜欢之人,一贯主动。
这才见面,她便靠上前去,忍不住打趣江杳起来,手指还故意触碰上去,弄出一股丝麻之感,害得江杳下意识缩着脖颈。
“姑娘太过貌美...”她也不知为何,面对此人,倒弄出一股羞涩之感。
“哈哈哈哈,小阿杳,你可太好玩了。”
林听晚闻言大笑起来,她听过无数人对她这张脸的指点,狐媚,祸水,勾人。
可还从未有一人同她一般,说瞧见她害羞。
着实有意思。
“你夸我好看,那你日日梳妆照镜,不得羞愤至死啊。”
林听晚俯身朝她靠近,食指微勾,学得像个浪荡子一般,故作调戏,生生在她们二人之间,弄出一股暧昧气息。
就连身后的凝露,都不由瞪大眼珠,不可置信望向眼前这一幕。
她家姑娘,竟然当众被调戏了?
还是被一个妖媚的女子?
“林听晚!”
就在气氛正好之时,脚下猛然传来一声低呵,打断这片刻“暧昧”。
江杳低眸一看,瞳孔一聚,双眼一黑,惊愕不已。
怎么回事!
这应当是个噩梦吧?
一上一下,四人彼此对视,暗潮汹涌,明明他们之间并无关系,为何有种被人“捉奸”的感受。
江杳面颊上那点潮红,瞬间退了个干净,对脑中冒出来的想法,生觉荒唐。
“林姑娘,你还好吗?”
江杳极力忽视那侵略的目光,神色担忧询问眼前之人。
站在谢元祁身旁的男子,想必便是那日在寺庙,威胁恐吓她之人。
“嗯?没事,不过是个有些变态的跟屁虫。”林听晚抬眉一笑,重新靠在栏杆上,身影慵懒,连半分余光都未给下头两人。
比起她惊愕,林听晚的反应,可称得上一句淡然。
江杳望着这个,容貌出挑,性子更为鲜明的女子,眼中尽是欣赏。
若世间女子都同她一般,敢做敢为,不将男子视作余生寄托,想必许多苦难都不会发生。
“啧,不过,你和那位谢侯爷是何关系?”
从那日寺庙过后,林听晚早就知晓有人在监视她,在此见到许云川,半点不奇怪。
只是这会她更加好奇另外一件事。
有姨母的关怀,还有韵妹妹每日欢笑,倒是让她觉得比从前在家中,更为自在。
加之西院是二房,她一个远来投奔的表姑娘,也用不上逢人介绍相识。
因此进府这三四日,她还未出过西院,也未能遇见这府中其余人。
倒是从韵表妹口中,听到许多人名和趣事。
大多时刻,都是她煞有其事埋怨其他两房之人。
还有一个郡主,听着性子并不好惹。
“杳姐姐,今日天气好,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呗?”
谢韵原就是个爱玩的性子,闷在屋里好几日,早就耐不住了。
这会半个身子都黏在她身上,亲昵不已。
小姑娘家撒娇,透着几分可爱,让人瞧着欢喜。
只是。
她抬眸朝窗外望去,阳光刺眼,这会虽不是酷暑,可也正是高温之时。
实在称不上一句,好天气。
谢韵见她望着窗外日头,透了点心虚出来,半藏在衣袖中手指头来回转动。
“其实..是哥哥今日与同窗在府中相聚...我想去瞧瞧热闹。”
越说越小声,心虚中带着一点别样的情绪,生怕表姐同其他人一般,觉得她不知礼数。
江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确实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可惊讶过后,眼底是浮上一层意外的喜悦。
表哥的同窗,年岁相当,读书人家。
这可不是上天垂怜,送她的好机会?
“杳姐姐?”谢韵见她迟迟不出声,便有些忐忑。
“好啊。”
“天气是不错,去逛逛也好。”
江杳低眸望着她,眼波含笑,柔情似媚。
这般近的距离,谢韵那略微有些呆滞眼神,直直盯着表姐滑腻的肌肤,还有那起伏的弧度。
不知不觉中,悄悄咽了下口水。
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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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都各自挂着事,脸上带笑,可正当走出温凉屋中时,脚步难免一顿。
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看出对方眼中的窘迫。
但并未改变心意。
从西院走出,穿过长廊,往园中逛去。
好在园景中有不少树木,得以遮挡日光,加之微风拂面,也并非难以忍受。
“杳姐姐,你瞧,他们就在那头。”谢韵神色激动,一把拉着她,急急说着。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亭台之上,站着四五位男子,皆有几分气质。
但最惹眼,还是元弦表哥。
“听哥哥说,这几人都有了功名,只待来年了。”
那头毕竟是外男,她们也不能贸然靠近,只好躲在此处偷偷瞧上几眼。
江杳听到这话,眼风一转,眼中多出认真,细细打量起远处几人来。
她来京目标很是明确,借姨母依靠,为自己寻个好人家。
高门大户并非她第一选择,可一般人家她也属实不愿将就。
最好便是寻个科考学子,家世简单些,无需处理太多家中繁琐之事。
无需吃苦同时,又能美满一生。
即便日后夫妻二人出现变故,也能好聚好散,和离归家,各自安好。
“韵妹妹,你都识得他们?”江杳有心打探这几人身份。
冷不防被这么一问,谢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算吧。”
“他们皆是哥哥同窗,之前听过一些。”
许是这会心中有些激动,一时并未注意到眼前人不对劲,江杳眼泛喜意,顺着这话接下去。
“想来是有才之人,都是官宦子弟吗?”
江杳才问完,身前之人没有丝毫疑心,立即应声解释起来。
“并非并非。”
“说起来,这里头好似只有哥哥家世好些。”
“有两位是京中小官之子,还有两位是寒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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