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顾征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豌豆小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什么不和我扯证?你有别的喜欢的人了?”林栀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和不满。顾征一愣,随即急切地摆手,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慌乱:“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生怕她不信,就差发誓了。林栀却不依不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却故作严肃:“那为什么这么几年都没扯证?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非法同居,在以前是要被浸猪笼的!”顾征被她的话逗得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瞎说,怎么就非法同居了,村里大家都这样,办了酒席就等于是结婚了。而且……”他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声音也低了下来,“你当时不是也不愿意扯证吗?”林栀一愣,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回想:“我有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心里却隐隐有些心虚。她一直以为他们早就领过证的。...
《前世抛夫弃子,重生我只想守护他们林栀顾征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为什么不和我扯证?你有别的喜欢的人了?”林栀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和不满。
顾征一愣,随即急切地摆手,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慌乱:“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生怕她不信,就差发誓了。
林栀却不依不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却故作严肃:“那为什么这么几年都没扯证?你知道这叫什么吗?非法同居,在以前是要被浸猪笼的!”
顾征被她的话逗得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瞎说,怎么就非法同居了,村里大家都这样,办了酒席就等于是结婚了。而且……”他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声音也低了下来,“你当时不是也不愿意扯证吗?”
林栀一愣,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回想:“我有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心里却隐隐有些心虚。她一直以为他们早就领过证的。
顾征点了点头:“嗯,你当时还发了很大的脾气……”
林栀的脸微微红了,声音也软了下来:“真的?”她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心里有些懊恼。
“真的。”
说什么大实话,被拆穿以前干的破事,很尴尬的好吗!!
林栀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那明天你别上工了好不好,咱们去县城领证吧!”
顾征愣住了,眼睛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认真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这样的话你就真的回不了城了,你不后悔吗?”
“嗯,我想通了,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过一辈子,那个人只能是你顾征,而且,谢谢你。”她说完,双手轻轻搂住顾征的脖子,把头埋进他脖颈。
顾征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的喉咙有些发干,声音也低了下来:“嗯?谢我什么?”
林栀闭上眼睛,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呢喃:“谢谢你,在我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你像一道阳光,照亮了我黑暗的生活。以前是我不对,做了很多的错事,忽略了你和豆豆,忽略了咱们这个家。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们,我爱你,顾征。”
顾征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像是飘在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林栀,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满足。人家都说女人要比男人早开窍,可他这傻媳妇儿,愣是让他等了这么久。不过,好在……他终于等到了。
他的手终于缓缓抬起,轻轻环住了她的细腰,声音低哑而温柔:“我也爱你,林栀。”
在这个年代,感情还是内敛的,现在的人也不善于表达爱,通常是把爱藏在心底。你要说出来他们还觉得你轻浮,甚至会招来异样的目光。顾征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竟然也说出了“爱你”,林栀心里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她此时此刻好想吻他,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抬头双手轻轻捧住他的脸,轻轻在他薄唇上轻啄了一下。
顾征的眸子骤然睁大,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动弹不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没想到林栀会突然这么主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从新婚夜之后,他们之间便再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思念,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打破。顾征还未来得及反应,林栀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气息依旧萦绕在他的鼻尖,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瓣,柔软而诱人。
照相馆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支钢笔,显得干练而稳重。见有人进门便热情地招呼道:“同志,拍照吗?”他的声音沙哑却温暖。
顾征点点头,语气客气:“对,我们想拍两张结婚照,再拍几张全家福。”
老板一听,脸上的笑容又真诚了几分。连忙招呼他们到背景布前坐好。背景布是深红色的,他们先拍了几张两人的合照,林栀微微侧头,靠在顾征的肩膀上,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顾征则挺直了腰板,目光直视镜头,嘴角微微略显僵硬。老板调整好相机,探出头来指挥道:“你们坐近点,对,再近点。看这里,笑一笑!”。
“咔嚓”一声,相机定格了这一瞬间。
两人又抱着豆豆拍了几张全家福,林栀和顾征靠在一起,豆豆坐在林栀腿上,小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角。却依然笑得灿烂。顾征的嘴角也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温柔地落在她和豆豆身上。拍完照,老板一边收拾器材,一边笑着说:“你们这一家子真是上相,照片肯定好看!要是你们同意把照片贴在我这橱窗里展示,我就给你们加急,今天就能取照片,怎么样?”
顾征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林栀。林栀微微朝他点头,于是付了钱,约定好下午三点再来取照片,三人便出了照相馆。林栀牵着豆豆的手,顾征推着自行车走在她身旁,三人一路说说笑笑,朝国营饭店走去。
正是吃饭的点,国营饭店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林栀掏出些钱票不动声色的递给顾征,自己则先带豆豆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顾征则去排队点菜。窗口的木板上用粉笔写着今日供应的菜式,顾征扫了一眼,想起林栀平日里总更偏爱甜食,便点了一个甜烧白,一个炒青菜,一个番茄炒蛋,又加了三碗米饭。
付了钱票后,顾征拿着餐券去另一个窗口排队取菜。队伍不长,但移动得慢,前面的人一个个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离开,顾征的目光却时不时飘向林栀和豆豆那边。林栀正低头和豆豆说着什么,豆豆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林栀的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意。顾征看着这一幕,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终于轮到他,顾征端着饭菜回到桌前。甜烧白冒着热气,糖汁晶莹剔透,炒青菜翠绿鲜嫩,番茄炒蛋红黄相间,香气扑鼻。
“哇,爸爸好会点菜呀,我们豆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是不是?”林栀笑着逗豆豆,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嘿嘿。”豆豆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菜,却也没伸手抓。
“这是什么菜,以前没见过呢。”林栀指着甜烧白问道。
“甜烧白,尝尝,看合不合口味。”顾征将甜烧白往她面前推了推。
林栀夹了一块甜烧白,轻轻咬了一口,糖汁在口中化开,甜而不腻。她眯起眼睛,满足地笑了:“好好吃。”
甜烧白是四川的一道传统名菜,因为做法复杂,一般其实家庭很少做。是以五花肉、糯米和豆沙为主要食材,五花肉切片,中间皮不要切断,把豆沙夹在里面,糯米要提前泡一晚,煮熟后和肉一起放在碗里,放大锅里蒸。吃起来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甜软糯、甜而不腻。
回村后,曹红艳本来已经断了顾征的心思,可没想到林栀整天闹着要回城。她心里暗暗盼着林栀回城了,自己再让老爹好好盘算下嫁过去。可谁知道,村里突然又传出林栀不回城了!要和顾征好好过日子!曹红艳心里又气又恨,忍不住低声嘟囔:“自己又不喜欢顾征,还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大婶就瞪了她一眼:“红艳,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小林知青现在可是踏踏实实过日子了,你可别在这儿挑事。”
曹红艳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低头继续插秧,但脸上的算计却怎么也藏不住。
林栀牵着豆豆回到家,将挂在院子里的衣服和被单一一收进房间。她动作麻利地铺好自己的床,换上了新洗的被套,柔软的布料散发着淡淡的太阳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躺上去滚一圈。
收拾完自己的房间,林栀走到顾征的房间门口,推开门看了一眼。房间里冷冷清清的,床上只有一床孤零零的薄棉絮,被套也已经被她丢掉了,棉絮就那么可怜兮兮地摊在床上,显得格外额,孤单、寂寞、冷?
林栀站在门口,想着晚上得找个借口让他回房睡。两口子老是分房睡,算怎么回事?真不是她想吃肉......咳咳......得养肥点再说......
她转身回到堂屋,豆豆正在堂屋里玩积木玩得不亦乐乎,林栀走进灶房,开始准备晚饭。她坐在灶台边的小板凳上,一手拿着火钳,无意识地在泥地上画着圈圈,一边冥思苦想:晚上吃什么呢……想菜单比做饭好像更难呢……
浑然不知道顾征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看她好久了,顾征只觉得现在这个林栀好可爱,好灵动,好有生活气息,他好喜欢。
他轻轻咳了一声,林栀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顾征站在门口,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惊讶:“你回来啦?我都还没开始做饭呢。”
“嗯,今天的活干得比较快,就回来得早了点。”他才不会说他为了能早点回来,在地里插秧插得飞起呢。
“我来做吧,晚上想吃啥?” 顾征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走到林栀身边,轻轻接过她手中的火钳,手指不经意间触碰,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林栀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去菜园摘点空心菜,晚上煮面条吃怎么样?中午还剩了些排骨,热一热就可以吃了,你觉得行不?”
“好,就吃面条。” 顾征宠溺的说道。
很快在两人的分工合作下,一大两小三碗面条就做好了,林栀的那碗放了多多的菜。面条在这个年代也是稀缺品,是过年过节才能吃到的好物。所以林栀更苦恼每天的吃食了,有好吃的不敢拿出来,又不想吃太差,愁啊!
吃完饭,顾征又主动承担了洗碗筷的工作。林栀也乐的清闲,她爱做饭,但不喜欢洗碗。林栀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了顾征的腰,“你真好,辛苦你了。”顾征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碗差点滑落。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红晕,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林栀说完飞快跑出了厨房,男人干活就得夸,下次才会更卖力的干。
顾征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手中的活儿。洗完碗后,他擦了擦手,又拿起扁担提起水桶去挑水。他脚程快,来回好几趟,很快就把水缸装得满满当当。干完这些,依旧觉得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要释放更多的力量。
在院里简单冲完澡,顾征回到自己房间,推开门一看,床上只剩下那床薄薄的棉絮,可怜兮兮地摊在那儿,连被套都没有了,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此刻隔壁传来的欢快笑声,让他盯着被子的眼神也变得幽怨了起来。
他走到林栀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有些局促:“我来拿被单。”
屋里传来林栀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门没栓,进来吧。”
顾征推开门,看到豆豆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连环画册,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豆豆一看到顾征,立刻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我想和你睡!”
林栀坐在床边,听到豆豆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朝豆豆眨了眨眼睛。豆豆也调皮地朝妈妈眨了眨眼,一副小机灵鬼的模样。林栀心里暗暗想着:‘哎呀,这小子长大了得迷倒多少姑娘呀。’
顾征愣了一下,随即走到床边,低声说道:“好,那我抱你过去。”
豆豆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想爸爸在这陪我睡。铁蛋哥哥给我说,他就是和他爸爸妈妈一起睡的。他爸爸妈妈有时还在旁边打架呢。”
顾征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赶紧捂住豆豆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林栀也被豆豆的话逗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你的被套被我丢了,枕头也扔了......以后……你就在这睡吧。”林栀指了指她旁边的新枕头。
原本的枕头里塞满了稻草梗,稍微一动就咯吱咯吱响,林栀实在睡不习惯,索性全都换成了柔软的棉花枕头。
顾征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他的耳根微微发红,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最后,他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动作僵硬得像是在执行什么重大任务,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林栀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满是温柔。她轻轻拍了拍床铺,语气柔和:“快关灯上来吧,别傻坐着了。”
顾征这才反应过来,拉了灯绳,笨拙地上了床,躺在了林栀旁边。豆豆躺在最里面,小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自从林栀决定留下,这个家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生机。原本冷清的院子变得热闹起来,灶房里时常飘出诱人的香气,饭桌上也多了欢声笑语。豆豆也变得活泼了许多,每天的伙食也不再是简单的填饱肚子,而是成了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饭桌上,林栀很自然的夹了一片腊肠放在顾征碗里,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期待:“今天去县城,给爸妈发了电报。我想年底和你一起带着豆豆回蓉城一趟,看看他们。豆豆都这么大了,还没见过外公外婆呢。”
顾征正低头吃着,闻言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点头道:“应该的。到时候你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去买票。”他的声音低沉,语气里带着一贯的沉稳,但眼神却不自觉地闪了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林栀放下筷子,抬眼看向他,语气轻快了几分:“另外,我还在县城找了份工作。”
顾征的手顿住了,筷子也悬在了半空,片刻后才缓缓放下。他的喉咙有些发紧,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安。媳妇儿这是要去城里上班了?久了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他想起了发小陈兵的事。陈兵的老婆当初也是在城里找了个纺织工的临时工,刚开始还时不时回来看看,可没过两年,就闹着要离婚。说什么“性格合不来”,什么“为了你好”,其实不过就是见多了城里的光鲜,嫌弃自己在乡下的的泥腿子丈夫罢了。
顾征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边,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却强装镇定,低声说道:“好。你上班时,我会照顾好豆豆,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林栀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目光柔和了几分。她伸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震。“顾征,”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找的这个工作是兼职,不用每天去城里。我在县城新华书店找了份翻译的工作,有活就拿回来做,做好了再拿过去。就算去城里,我也会带着豆豆一起。”
顾征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满是真诚与温柔。他的心里一松,紧绷的肩膀也渐渐放松下来。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嘴角微微扬起:“翻译?你会英语?”
“嗯,以前在家爸妈教的。”林栀的谎话张口就来。
顾征的眉头微微皱起,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现在做这种工作安全吗?会不会有危险?”
林栀笑了笑,语气轻松却坚定:“没有危险,我这是在给国家工作呀。现在国家很缺翻译人才。”她心里清楚,时代正在悄然变化,再过两年,高考就会恢复,整个社会将迎来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然而,顾征并不知道这些。他的担心,不过是出于对这个时代的谨慎,以及对她的保护。
“那就好,别太累,就当打发打发时间就好。我能挣钱。”顾征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嗯,知道你能挣钱,但我也心疼你呀!”林栀握紧了他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
“我心疼你呀”林栀的声音像是轻轻敲在他心上,打消了顾征最后一丝担忧,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会护她周全。他们家三代贫农,根正苗红,走到哪儿都不怕!顾征的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林栀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再推脱,告诉了女人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是江安大队的插队知青,然后就和顾征豆豆一起出了国营饭店。
林栀不知道的是,人群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原本是来国营饭店相亲的,没想到却目睹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当他看到小男孩瘫软在妈妈怀里时,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的画面与记忆中的某个场景重叠在一起,挥之不去。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那一年,他和战友一起执行任务,回程的火车上,大家都放松了下来。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味和烟味的气息,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倒退,像是被拉长的模糊画卷。战友坐在他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花生,撕开包装,招呼他一起吃了起来。
战友一边吃,嘴里还一边哼着小调,声音有些跑调,却透着几分欢快。车厢里的其他人也被这气氛感染,纷纷聊起了家常,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热闹。
不出意外要出意外了!
就在这时,战友突然停下了动作,脸色猛地一变,手里的花生撒了一地。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脸色迅速涨红,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喘不过气来。
他立刻站了起来,冲到战友身边,用力拍打他的后背,声音急促:“吐出来!快吐出来!”
战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怎么也吐不出那卡在喉咙里的东西。他的脸色由红转紫,眼神开始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软软地往下滑。
他急了,顾不上其他,直接把手指伸进战友的喉咙里,试图把那颗花生抠出来。然而却无济于事,甚至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人后一刻就永远的离开了,那个画面像噩梦一样,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所以,当他再次看到类似的情景时,那种无助和恐惧瞬间涌上心头,让他几乎站不稳。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直到他看到林栀几下就把男孩救了过来,他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李建国的手微抖,心里五味杂陈。他忍不住想,要是当时他的战友也能这样被救过来就好了。刚刚那女同志是谁?对!她说她叫林栀,是江安大队的知青。
......
另一边,林栀带着顾征和豆豆来到了供销社,三人穿过拥挤的货架,来到了手表柜台前。柜台是木制的,玻璃罩下面摆着几块手表,款式简单,大多是黑色的表盘和金属表带,透着几分朴实的气息。售货员是个年轻妇女,穿着一件灰色的工作服,胸前别着一枚红色的毛主席像章,正低头整理着柜台里的商品。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同志,要看点什么?”毕竟能买得起手表的人家境都不错,她可不想得罪。
林栀微微笑了笑,语气温和:“你好,我们想看看男士手表。”
顾征一听林栀询问的是男士手表,就知道是给自己买的,他这娇娇媳妇儿哦,花钱太猛了,之前的钱估计她也造不了两天,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多挣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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