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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

顾未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府医去瞧两次了。”沈氏一听这话,眼前一白,身子直直往后倒,好在婢女及时扶住。“夫人。”“阿娘当心。”眼眶红肿的谢韵,也急急上前,搀扶着她,眼底皆是不安。而一直站在厅堂暗处的谢元弦,听到下人回话,双拳紧握,脸上暗沉似墨,眼底满是戾气。二哥是何意思?他为何要当众抱走表妹,还带回东院,迟迟不送她回来。此刻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之下。心中许多许多疑问,皆化成怒火,在胸膛燃烧。让他愤怒,不安至极。“母亲,我去接杳杳回来。”谢元弦松开双拳,脸色阴沉上前,隐忍开口。沈氏瞧见他这副反应,眼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神色也恢复冷静,挥手让屋内下人退下。霎那间屋内,只余她们母子三人。“元弦,你喜欢杳杳?”沈氏眸色平静,审视望着他。语气淡漠,这已不是询问,而是陈...

主角:江杳谢元祁   更新:2025-04-10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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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杳谢元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未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医去瞧两次了。”沈氏一听这话,眼前一白,身子直直往后倒,好在婢女及时扶住。“夫人。”“阿娘当心。”眼眶红肿的谢韵,也急急上前,搀扶着她,眼底皆是不安。而一直站在厅堂暗处的谢元弦,听到下人回话,双拳紧握,脸上暗沉似墨,眼底满是戾气。二哥是何意思?他为何要当众抱走表妹,还带回东院,迟迟不送她回来。此刻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之下。心中许多许多疑问,皆化成怒火,在胸膛燃烧。让他愤怒,不安至极。“母亲,我去接杳杳回来。”谢元弦松开双拳,脸色阴沉上前,隐忍开口。沈氏瞧见他这副反应,眼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神色也恢复冷静,挥手让屋内下人退下。霎那间屋内,只余她们母子三人。“元弦,你喜欢杳杳?”沈氏眸色平静,审视望着他。语气淡漠,这已不是询问,而是陈...

《重生后,我在侯府作威作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府医去瞧两次了。”

沈氏一听这话,眼前一白,身子直直往后倒,好在婢女及时扶住。

“夫人。”

“阿娘当心。”

眼眶红肿的谢韵,也急急上前,搀扶着她,眼底皆是不安。

而一直站在厅堂暗处的谢元弦,听到下人回话,双拳紧握,脸上暗沉似墨,眼底满是戾气。

二哥是何意思?

他为何要当众抱走表妹,还带回东院,迟迟不送她回来。

此刻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之下。

心中许多许多疑问,皆化成怒火,在胸膛燃烧。

让他愤怒,不安至极。

“母亲,我去接杳杳回来。”谢元弦松开双拳,脸色阴沉上前,隐忍开口。

沈氏瞧见他这副反应,眼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神色也恢复冷静,挥手让屋内下人退下。

霎那间屋内,只余她们母子三人。

“元弦,你喜欢杳杳?”沈氏眸色平静,审视望着他。

语气淡漠,这已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屋内二人听到这话,反应不一,谢韵满目惊讶望向哥哥,随后又看向母亲那不对劲的脸色双手捂嘴退到一旁,不敢随意出声。

谢元弦则一把掀开衣摆,双膝跪在地上,叩头应下:“是。”

“儿子喜欢表妹,望母亲成全。”

“啪”的一声,沈氏一把将手边茶盏摔落在地,面色铁青,怒斥:“胡闹。”

“你忘了年前,你父亲同你说的话?”

“你的婚事早已定下,难不成你想要阿杳做妾?”

屋内一片死寂,谢元弦猛抬头,双目赤红,连连摇头:“不。”

“不是,我从未如此想过。”

“我想娶表妹为妻。”

跪在地上的双膝,随着急切的话语,不断往前移动,人仿佛失去大半理智。

这十九年来,谢元弦头一次这般失态,他抬手拽住母亲的衣摆,颤声祈求:“母亲,只是口头之约,从未下聘,何来婚约。”

“儿子喜欢表妹,想要娶她。”

“啪”的一声,沈氏眉心紧皱,眼神冷漠,抬手便给这混账一巴掌。

此刻她眸中满是失望,十几年的圣贤书,就读成这副狗样子。

为了一个女子,将仕途,脸面,还有父母弃之不顾。

沈氏满腔怒意,最后目光落在他那失了魂的脸上,叹气道:“元弦,你与她不相配。”

她并非不喜阿杳,性子柔而不弱,样貌出众,头脑清楚,心思恪纯,比这侯府内几位姑娘都要好上许多。

可正因如此,她才不适合。

“为何?”谢元弦偏过下颚,神色紧绷,仍旧不死心。

“难道只因表妹家世单薄,无父母依仗?”

沈氏见他这般执迷不悟,只觉脑袋胀痛,才这么些时日,怎就有如此深的执念。

既然将事情说开,那便索性做绝。

她冷下眼神,声寒如冰:“是,但也不只是这点。”

“你喜爱她,想娶她为妻,可曾问过阿杳是否愿意?”

“你与她见过几面,聊过几句,你知晓她性子如何?明白她想嫁何种人家?”

面对母亲一字一句的质问,谢元弦嘴角蠕动,神色惨白,竟一句回答不上来。

沈氏见他这般反应,心中便明了,软声叹气:“元弦,阿杳并非只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姑娘。”

“她心性比你更加通透。”

“她不会应你的。”最后一句,犹如千斤重,生生砸碎谢元弦最后一丝理智。

“阿娘!”他失声低吼。

不明她为何要说这样的话,连一丝希望都留给自己。

“好了,不必多言。”沈氏阖上双眼,将其打断。

坐于椅子上,满心疲乏,朝他们挥手,轻声驱赶:“你们两个都出去,不许去东院要人,也不许再闹。”

“想来长房那边很快便会将人送回来。”


“恰好趁今日这个聚会,出门散散心,还能和府中姐妹熟悉一二,这对表姐来说,也是好事啊!”

沈氏一听这话,神色渐暖,这些时日被旁的事情绊住,倒是忽略杳杳。

沈氏眉宇间闪过一丝心疼,转眼便换了态度,拉着自家女儿的手腕,认真嘱咐着:“这事你想的在理。”

“韵儿,你总算懂事些。”

也算开窍了,若还和往日一般懵懂不知事,等来日嫁人,还不知要吃多少苦。

谢韵脸颊一鼓,前一句还挺让人开心。

只是,她怎得就不懂事了?

眉心稍稍一皱,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没什么比去玩,更让期待。

“好了好了,阿娘,就知道你疼女儿。”谢韵笑着搂住母亲,满脸幸福黏在她身上。

满屋都洋溢欢声笑语,就连一旁的婢女,瞧见这幕都不由掩面而笑。

要说这侯府中,也就西院能瞧见这副画面。

大夫人近些年压根不见客,侯爷常年在军营,身上总带着一股冷肃之意,平日更是不苟言笑,院中极度重规矩,伺候的下人,更是万般小心。

北院那边,菲姑娘也不是三夫人所出,自是没有这般好的母亲情。

或是屋内气氛太好,一时都未有人注意到外头来人。

江杳来时便瞧见这一幕,也不知为何下意识便顿住脚步,眼眸痴痴望着姨母和表妹。

一时说不出是为她们展颜而开心,还是心生羡慕。

只是她下意识,不想去打扰眼前这一幕。

“表妹?”

谢元弦刚从长廊走出,便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眼中一喜,连忙加快步伐朝她靠近。

“你...近些日子...可还好?”

一向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这会望着眼前女子,竟连话语都有些控制不住。

谢元弦下意识捏紧手指,心中一阵恼怒,从前不知他是这般无用之人。

“表哥安好。”

因着有梦中所见,江杳心底不似真正的十六七岁的姑娘。

不管适才心中,眼中是何情绪,此刻面对旁人,她都能保持冷静,和平静。

让人瞧不出端倪。

“多谢表哥挂念。”江杳嘴角微扬,行礼有距问好应答。

不管是愉悦,还是羡慕。

她对姨母,还有她的子女,都没有一丝恶意。

也没有一丝逾越之意。

从前有个林清昭,梦中有那人,还有那些不想提及的经历。

她想她比许多寻常女子,都要敏感些,能清晰快速察觉出男子亲近她的缘故。

自然也明白,眼前这位玉树临风的表哥,对她所产生的好感,还有关心。

只是--

她这样的女子,应当不是姨母心中所想的人选。

同样,她也不愿让亲人关系陷入破碎的麻烦中,更不想嫁入这所谓的侯府大院。

若是重来一次,还是蹉跎一生。

那可她可真活该。

思及此,江杳眼眸中不由划过一抹淡淡的暗色,好似是悲,又好似是淡然。

无人察觉。

也无人明白。

或许连同她自身也无法说出,到底是何感觉。

此时的谢元弦并未察觉眼前之人,有何不对劲,他只知自从初见过后,心中便念念不忘。

除却二哥,他自小活得肆意骄傲,才学,出身,长相,样样不差。

有许多世家女子,都对他倾慕,不过他从未有过心动。

也觉得她们好似都一样,并未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中。

可表妹不同,她的样貌,性情,甚至是说话的声音,都与旁人截然不同。

只一个声调,或者一个眼神动作,便能掀起他心中风浪。


于是便有了许多护眼的聚会。

谢元祁自小在军中长大,十五岁便同父兄上战场,对这种“吃喝玩乐”之事并不感兴趣。

如今继承爵位,又手握实权重兵,自然没这个闲心。

同辈之中,也无人敢邀请他。

即便是长房的谢棠,他的嫡亲妹妹。

自从那夜过后,谢元祁脑中便频繁出现一女子身影,日日入梦,却总瞧不清容颜,令他烦闷不已。

加之梦中所见,被一一证实,心底越发沉重。

原想解决了一些该死之人,能够缓和心中沉闷,却没想又瞧见那女人。

只一眼,便让他重陷“噩梦”,烦躁不已。

比前几日,还要严重。

若不是他不信神佛之言,真要怀疑这女人是某种妖物所化,对他影响太深。

妨碍太重。

这不是个好现象。

“子成兄?”

“这是家中两个妹妹。”

谢元祁眉目一皱,下意识停住脚步,顺着声音侧眸望去,眼神一暗。

又是她?

“许公子好。”

江杳也没曾想,这么快便能见到这位男子,上次初闻,便心中印象。

今日倒是运气好,能亲眼见见这人,上心分辨一二,他是否是个好人选。

因着同窗缘故,许子成对侯府女眷都曾谋面,因而识得谢韵。

“见过两个姑娘。”

话音将落,抬眸一见,便被眼前陌生女子给惊艳住。

好在他很快便移开视线,掩下适才那一丝狼狈。

这世上竟有这般惊艳的女子?

江杳淡笑回应,并非多言,只余光细细打量了这人一眼。

生得倒也不错,中规中矩。

这点小动作,并非引起当场几人的注意,却被远处的谢元祁尽收于眼底。

“呵。”

谢元祁冷冷望着那女人,眉宇黑沉,冷笑不已。

果然。

这女人,不安分至极。

因温度太高,雅集聚会便办在湖心亭台,人人都得乘小船前往。

许子臣是家中有事,才来晚一步,这才凑巧遇见他们。

来时路上,心底还有几分担忧。

可这会,他忽而觉得庆幸。

“今日虽说男女同在一处,但我们还是分开前往较好。”

几人停在湖边,谢元弦立于前方,率先出声。

心中虽想与表妹同处,却也不好坏了规矩。

何况还有外男在。

这话一出,自然没人反对,理应如此。

江杳站在最右边,神色淡淡,心中赞同表哥所言,也同时在心中叹息。

除非身份,表哥不论是为人,还有样貌,学识,都不失为一个好人选。

可惜--

“表妹,韵儿,你们先行。”

谢韵早就耐不住,听声立即凑上前,急忙就往小船上跳,看得人眼前一黑。

好在前头有人看着,连忙将人扶住,才免于出事。

“三姑娘当心。”

许子臣恰好离得近,下意识出手将人扶住,也连忙收回手,退回原地,君子至极。

“多谢多谢。”谢韵礼貌致谢,又怕被兄长教训,不敢有一丝耽误,急忙上船。

谢元弦眉心一跳,对着令人头痛的妹妹叹气。

真是个惹祸精。

“表妹当心。”

只不过这会,他心思大半落在表妹身上,无心去管教。

江杳从小便是个谨慎的性子,加之梦中变故,越发将性命看得重。

于是并不在意这点细节,配合将手腕放在表哥手中,小心踏上船。

也就片刻,两人便分开。

江杳无任何感觉,踏上小船后,她便寻个安稳之处坐下。

虽是夏日,她也没有下水游玩的打算。

而留在岸上之上,好似还未从那片刻温软相触中走出。

如梦一般,只想沉溺。


那人只是看着厉害,实际是个花架子?

不然这位郡主,怎敢如此放肆。

眼见这几个老嬷嬷便要动手,紧急状况下,江杳没时间去想那人之事。

可任由人教训,那也不可能。

只见她一边后退,眉宇肃然,眼神紧紧盯着合庆:“郡主真要如此?”

“在侯府擅自动手殴打官员之女?”

“我虽不是高官之女,可家世清白,家父也入仕为官,为今上效命,可并非郡主府中的丫鬟婢女。”

“郡主眼下作为,视朝廷法度何在?”

江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字字珠玑,气势半分不落,甚至将合庆所为拉入律法之中,以示警告。

可无脑跋扈,又尚在怒火之人,哪里能听到这话中之意。

合庆听完这番话,不仅未有收敛,甚至大笑起来,嚣张至极:“官员?你算什么?”

“我可是有品阶的郡主,一个小官之女,和婢女有何不同?”

江杳紧捏指心,面色暗沉,眼底溢出一股怒意,冷厉盯着她。

还真是皇城子弟,无视人命,恶心至极。

“蠢货。”

“把她给我丢出去。”

眼见无处可避,江杳猛然高声开口:“郡主难道不怕宣平侯发难?”

“我虽为小官之女,可也是侯府远亲,也可称侯爷一声表哥。”

满堂哗然,皆将目光投于江杳身上,她适才竟敢攀附谢侯爷?

哪里来的胆子。

就连谢棠也不由,眼露讶异,惊望这人,确是好大的胆子。

那可是她二哥。

“你...不要脸的女人,竟敢攀附元祁哥哥?”

“今日,我非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若是刚才合庆只有七分怒火,那此时便是十分。

她恨不得直接将这女人,给抽筋剥皮。

江杳见她如此作为,暗暗在心中低咒一声,那人果然是个花架子,连个女人都吓不到。

“给我抓住她。”合庆怒声高喊。

江杳抓住机会,就往亭台外跑,她可不是傻子,任由这发疯的女子教训。

望元弦表哥注意到此处,能帮她一把,实在不行,便是她往湖中跳,也绝不任由欺辱。

就在她一心往外跑时,迎面撞上一堵“铁墙”,双臂被人扣住,耳边一阵寒意涌上。

四周响起惊呼声,“侯爷?”

江杳眼前一黑,还有人比她更倒霉吗?

她此刻想就此倒下,做个“死人”。

“跑什么?”

“不是叫我表哥?”

耳边响起男人冷冷之声,貌似还带着几分戏谑之意。

“二哥?”

“元祁哥哥?”

刹那间,众人齐聚,所有人都瞧见冷厉的宣平侯,此刻怀中抱着一女子,双臂环抱,极具占有。

一黑一粉,高大娇小,俊朗柔美,两人站在一处,仿佛自成一幅景画。

任谁人瞧见,都无法违心说一句,不堪配。

可就是这般和谐,养眼的画面,让几人看着心生妒意,还有不安。

“贱人,她竟敢待在元祁哥哥怀中。”合庆郡主咬牙切齿,口中满是恨意。

“不要脸...”

一旁的谢棠,满目荒唐,白了这人一眼,心中暗道。

合庆你不仅没脑子,眼睛还瞎,没瞧见是我那位二哥死死拽着人不放?

依她看,那位江姑娘此刻恨不得逃到十里之外,神色慌乱不已,像是被恶兽盯住一般。

怕是被自家二哥吓得不轻。

而赶来的谢元弦,恰好撞见这一幕,当即觉得刺眼不适。

即便他知晓二哥不会对表妹,心生情意。

“二哥。”

“见过侯爷。”

京中无人不知谢二爷,无人不尊谢侯爷。

出身显贵,军功赫赫,继承爵位,手握重兵,如今还深得今上信赖,统管神机营。


顿时心中一片轻松,随即慢慢抬眸,嘴角带笑,诚言道:“自然是好。”

“一表人才,学识过人,不知来日那般女子才能与表哥相配。”

在她出声之时,沈氏细细观察她神色,眼神诚挚,无半分异色。

一时间,沈氏不知是高兴阿杳无任何心思,还是该遗憾心疼元弦,最后还是痴心错付。

“就你夸他,快要加冠的年纪,还同孩童一般,尽让我和他父亲操心。”沈氏故作操心模样,叹道。

“姨母别急,等来年表哥高中,金榜题名,再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到时你便开怀了。”

江杳自是明白姨母口中之意,笑着打趣着,哄得沈氏喜笑颜开。

“哟哟哟,我今日才算知晓,阿杳嘴巴这般甜。”

沈氏满脸笑意,抬手点了点她,宠溺不已。

江杳微微歪头,故作懵懂,瞪大双眼,撒娇出声:“姨母难道不想做祖母?”

“哎哟,你这不知羞的小丫头,还敢到打趣起我来了。”

马车内气氛再次变得热闹欢乐起来,事情说开了,心情自然也愉悦。

“阿杳想嫁个什么样的郎君,同姨母说说。”

“我是不打算放你回那乱糟糟的家中,你就在侯府出嫁,姨母帮你打理琐事,气死你那没良心的父亲。”

沈氏是真心疼这唯一的外甥女,聪慧伶俐,貌美出众,却被家世给拖累。

一听这话,江杳心中一喜。

总算谈论到此事了。

她来京中,投奔姨母,为得便是寻觅一个恰当的郎婿。

江杳抬眼认真回望姨母,慢声道:“姨母,我知家世微薄,从不曾想嫁入高门大院,只想寻个寻常读书人,两厢情悦,彼此依靠,托付一生。”

“不需他有多高的身份,多大财力,主要是性子要和软些,人清明些。”

“我嫁妆不薄,日后的夫君只要不昏头,日子想必也不难过。”

“即便日后不呆在京中,随他外放,我都能乐意的。”

沈氏听完此番话,满目惊愕,眼神复杂望着眼前之人,心底一阵叹气。

竟也是她心思太过浅薄,将人看得太过狭窄。

就这般盯着阿杳,沈氏眼中涌现惊艳之色,阿杳远比她想得还要通透。

她的韵儿,便说不出这样清醒之言。

好在韵儿也无需这般清醒。

哎—

“咚”的一声,马车骤然停住,车内二人皆往前扑去,暂时搅乱里头气氛。

“四公子—”下人惊呼出声。

沈氏皱眉叹气,拉着眼前之人,担忧不已:“望今日过后,他能想明白。”

话都说的这般直白,有再多情,也该斩断清楚。

江杳任由姨母握着,平静的神色下,划过一抹黯淡。

终究她还是不被偏心那个。

也好。

及时止损,也好过亡羊补牢。

真情中掺杂利用,区别,才会让人一直保持清醒。

江杳心底那细微别扭,在踏下马车那一刻,便消失殆尽。

在这世间,任何关系,情感,都有亲疏之别。

在父亲那边得不到的,在旁人那她亦不会强求。

她能做的,便只有遵循内心,做有利于自身之事。

毕竟她也从未想过嫁入侯府,与表哥有任何牵连。

上清寺乃京城外最著名寺庙之一,上香之人络绎不绝,香火旺盛。

“杳姐姐,这处我熟,我带你去寻个厢房。”跑马后的谢韵,面颊红润,眼底还残留运动后的激情,生机焕发。

江杳见此眼神一愣,今日她才算真正了解到眼前这位表妹的喜好所在。

她不像寻常宅院女子一般,喜静,爱好读书习字,对于针织女红,更是不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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