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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求复合,可惜我已成他舅妈傅斯珩秦苒全文免费

月如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很快就察觉到这不是我的房间。昨天我不是在酒吧等傅斯珩吗?这又是哪里?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我才发现我现在身处一栋别墅当中。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终于想起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昨晚我喝多了,是傅斯珩把我带走的。所以说,这里是傅斯珩家?我震惊了。看这装修,应该是城内有名的别墅区,傅斯珩竟然住得起这里的房子?他不是个鸭吗?“你在干什么?”见我睡醒后就呆坐在床上,傅斯珩疑惑地问了一句。我扭头看向他,愕然道:“你们当鸭的都这么赚钱的吗?竟然买得起锦江的别墅?”傅斯珩额角抽了抽,实在无语了,决定还是澄清一番:“我不是鸭,是长珩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他不是鸭?不对,等等。长珩律师事务所?那不是整个江城最出名的事务所吗?她虽然平时很少接触这方面的知...

主角:傅斯珩秦苒   更新:2025-04-10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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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珩秦苒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任求复合,可惜我已成他舅妈傅斯珩秦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如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很快就察觉到这不是我的房间。昨天我不是在酒吧等傅斯珩吗?这又是哪里?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我才发现我现在身处一栋别墅当中。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终于想起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昨晚我喝多了,是傅斯珩把我带走的。所以说,这里是傅斯珩家?我震惊了。看这装修,应该是城内有名的别墅区,傅斯珩竟然住得起这里的房子?他不是个鸭吗?“你在干什么?”见我睡醒后就呆坐在床上,傅斯珩疑惑地问了一句。我扭头看向他,愕然道:“你们当鸭的都这么赚钱的吗?竟然买得起锦江的别墅?”傅斯珩额角抽了抽,实在无语了,决定还是澄清一番:“我不是鸭,是长珩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他不是鸭?不对,等等。长珩律师事务所?那不是整个江城最出名的事务所吗?她虽然平时很少接触这方面的知...

《前任求复合,可惜我已成他舅妈傅斯珩秦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很快就察觉到这不是我的房间。

昨天我不是在酒吧等傅斯珩吗?这又是哪里?

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我才发现我现在身处一栋别墅当中。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终于想起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晚我喝多了,是傅斯珩把我带走的。所以说,这里是傅斯珩家?

我震惊了。

看这装修,应该是城内有名的别墅区,傅斯珩竟然住得起这里的房子?他不是个鸭吗?

“你在干什么?”

见我睡醒后就呆坐在床上,傅斯珩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扭头看向他,愕然道:“你们当鸭的都这么赚钱的吗?竟然买得起锦江的别墅?”

傅斯珩额角抽了抽,实在无语了,决定还是澄清一番:“我不是鸭,是长珩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他不是鸭?

不对,等等。

长珩律师事务所?那不是整个江城最出名的事务所吗?

她虽然平时很少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但因为母亲遗产的问题也去咨询过,几乎所有人都推荐她去找长珩的律师解决。

因为他们的创始人之一是特别有名的律师,自从出道以来从无败绩。

傅斯珩竟然是长珩的合伙人?难怪这么有钱,难怪身上的衣服这么名贵。

我还以为是那些富婆给他买的呢。

我的表情瞬息万变,短暂的惊讶过后,又松了口气。

既然他不是鸭,那我就不用担心染病的问题了,本来我还准备今天直接带他去医院检查的,省了不少麻烦事。

就是有点尴尬,人好好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然被她说成了出来卖的,难怪给钱的时候他脸色那么臭呢。

“原来你不是鸭啊,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我讪讪地向他道歉,而后又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那他既然不缺钱,为什么要答应和我结婚?

昨晚的事我可一句话都没有忘,以至于我现在看见他都有点头秃,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

有钱,还答应我。肯定是另有所图。

要不……还是换个人?

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傅斯珩看懂了我的表情,把刚从楼下端上来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垂眸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想反悔,也来得及。我不会强迫你和我结婚,不想嫁的话,就当昨天的协议不存在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竟然被他看出来了。

毕竟是我先提的结婚,而且还酒后乱性毁了人家清白,现在刚知道人家的身份就要悔婚,不是耍流氓吗?

太不好意思了。

而且除了傅斯珩短时间内我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算了,就赌一把!

“傅先生,你家有电脑吗?”

话锋一转,我连忙问他。

傅斯珩疑惑地扫我一眼,将丢在茶几上的笔记本拿来递给我,我当场就将婚前协议打了出来。

“白纸黑字,抵不了赖的。既然睡了你,我肯定会对你负责。你看看这些条款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我把一式两份的文件递了一份给他,自己火速在落款的位置签上名字,以示诚意。


水性杨花?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我也是被他们的用词逗笑了。

没想到陆家竟然如此下作,在傅斯珩澄清状况后还差人给秦昊送来了错误的信息。

以傅斯珩的办事手段和神秘程度,我相信他应该不会让陆家随便传播我们的事,那到底是谁把消息递到秦家的,我心里也了然了。

可怜这三人被人刷的团团转,还毫不知情呢。

我突然心生怜悯,暗暗叹了口气:“唉,—群傻子。”

“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秦昊气得脸红脖子粗,站起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解释清楚,让陆家收回成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那我还真是挺害怕的。”

敷衍地回了两句,我懒得理会他们的指责,径直上楼去,任由秦昊声嘶力竭地辱骂我,我都没有说什么。

在和秦盼盼擦肩而过的瞬间,我还怪异地扫了她两眼,挑眉道:“没记错的话,你是想嫁给傅斯珩吧?”

“是又怎么样?”

我最近如此不走寻常路,秦盼盼有点吓到了,被询问后下意识地攥紧手心。

我惋惜地摇了摇头,直接关上了门。

她不明所以地拧眉:“秦苒疯了吧?”

秦盼盼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我确实有点可怜她。—心想要嫁给傅斯珩,为此还专门放弃了原本高薪的工作去给傅氏集团投了简历,只可惜现在眼看着要被我捷足先登了。

当然,我并不打算把机会让给她。

陆家都打算退婚了,秦昊当然不可能放任我,和姚曼琳追上来想跟我理论,但我反锁了门,没心情和他们闹腾。

躺在床上戴了耳机,我先是给池盈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今天的状况。

在听到傅斯珩就是陆寒州的舅舅,并且手里握着傅氏集团的所有权利时,池盈沉默了好久。

我有所预感,无奈询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头轻咳—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抱歉啊苒苒,其实我第—次见他就认出来了,要不然我哪敢让他和你独处啊……”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给自己找补:“不过我也是为你好嘛!你看,傅斯珩多牛逼的—个男人啊,你要是和他在—起,简直前途无量!我也不知道你们见第—面就……就睡—起了嘛,当时那个状况,我哪敢告诉你他就是傅家那位人人害怕的大佬。”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就知道池盈这女人不靠谱。

但这—切都是自己惹出来的祸,怪不得别人。

池盈有—句话说得很对,傅斯珩是个很优秀的男人,目前看来对我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嫁的。

“那你觉得,我可以和傅斯珩领证吗?”我有些犹豫地问。

池盈点头如捣蒜:“当然!能嫁给傅斯珩你还不嫁,你是不是脑子有坑?赶紧趁着他头昏把人跟你绑死啊!你可别忘了,他除了有权有钱,还是长珩那位从无败绩的最强律师!你不想拿回你母亲的遗产了?”


怎么会是他?

我愣在原地,没想到傅斯珩竟然会出现在陆家的家宴上。

虽然知道他身份不凡,但今天可是家宴,如果不是和陆家关系匪浅,老爷子是不会邀请的。

那他是……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要说跟陆家有关系,又姓傅的男人,那不就只有……

我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有点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傅斯珩在我身侧站定,抬眸扫了一眼已经呆滞的陆寒州,语气淡淡的:“几天不见,连人都不会叫了?”

陆寒州的目光在我们中间来回打量着,最后还是在他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低眉顺眼叫了一声:“舅舅。”

果然是他!

我吓得踉跄了一步,高跟鞋差点踩歪。

傅斯珩眼疾手快地稳住我的腰,视线落在我身上,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眼神晦暗了几分。

“今天很漂亮。”

“呵呵……谢谢。”

我现在脑子已经短路了,只能木讷地回应,一边悄悄往旁边挪步子,企图离这位爷远一些。

到底什么运气!什么脑子!

唯一一次纵容自己喝醉就睡到了江城最顶级的男人,传闻中手段毒辣为人狠戾的傅家实际掌权人傅斯珩,还拿人当鸭!

而且明明对方破绽这么多,他来过陆家,又是长珩的合伙人,还姓傅,还长了这样一张妖孽的脸,我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要说也怪傅斯珩太神秘了,我和陆寒州恋爱那么多年愣是没见过他一面。陆寒州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他,这才酿成了惨剧。

我闭上眼睛,想到自己甚至拿钱砸他要他和我结婚,感觉小命已经没了半条。

男人似乎看出来我的窘迫,嘴角不经意间上扬了几分,带着些玩味。

所有人都震惊了,全在猜测我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快傅斯珩就转过头去,对众人说道:“刚才的事我也听见了,陆家这两年还真是越来越令人刮目相看,竟然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小姑娘。”

“斯珩,不是这样的,是秦苒她……”

傅佳慧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面对眼前的男人,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他只是垂了垂眸子,声音冷淡:“我又不聋,也不瞎。秦苒是我的朋友,她那天喝多了,是我送她去的酒店。难道你也要怀疑我?”

“这……这我当然不敢。”

“那就道歉。”

他言简意赅,简短地一句话如同居高临下的命令一般,令人无法抗拒。

傅佳慧抹了抹头上渗出的冷汗,在恐惧和脸面中间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当即向我鞠了一躬:“抱歉秦苒,是我没搞清楚状况,都是我的错。”

我怔了怔,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看到这么低姿态的傅佳慧。

按辈分来讲,她甚至是傅斯珩的姐姐,却对他如此惧怕。平日里这么爱面子的人当众给我鞠躬,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呢,傅斯珩的目光就又挪到了陆寒州脸上。

他吓得一激灵,连忙跟我道歉:“对不起苒苒,我错了!”

说到一半还不忘把苏芷柔也拉过来。

苏芷柔不明所以,但她是个聪明人,轻声道了歉:“苒苒姐,对不起。”


这话让我觉得不对劲儿,陆老爷子很慈祥,对小辈也很好,在国外待了好几年的孙女回国,他应该很高兴才对。

哪怕苏芷柔不是他亲孙女,是三儿媳带进陆家的。

可陆老爷子不可能为难一个小辈啊。

看出我的疑惑,苏芷柔笑容有些勉强,解释道:“其实是我当初年纪小做错了事,惹了爷爷生气,他一气之下才把我送出国的。”

“他说没有他的同意,不让我回国……”

她越说越小声,甚至有些委屈。

陆寒州赶忙安慰她:“芷柔,别担心,现在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不会再让你被迫做不喜欢的事情,我说到做到。”

他搂着她的肩,信誓旦旦的,在我听来却觉得十分怪异。

这语气不太像哥哥对妹妹的承诺,更像是男人对女人。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但这个想法让我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

我按下怪异的感觉,

陆寒州转头看我,跟我说:“她现在情绪不好,选钻戒的事情再缓缓吧。”

我看苏芷柔的眼睛有点红,也不想强人所难,只好无奈让步:“好吧,今天就先不去了。”

“对不起啊,苒苒姐,都是因为我才害你们没能去看钻戒的,我今天必须要给你倒茶赔罪。”

苏芷柔说着就去茶台,我很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她却已经倒好茶递到我面前了。

我抵不过她的热情,伸手去接,可我的手指刚碰到杯壁,茶杯就掉了下去。

一部分茶水烫到我的手指,我下意识缩回手,“嘶”了一声。

陆寒州一个箭步过来,第一个关心的却是苏芷柔,他拉着她的手指,着急担心地问道:“没事吧?烫到哪了?”

苏芷柔轻咬着唇,楚楚可怜:“没事,就是手背溅到了一点。”

“很疼吗?”陆寒州一下子紧张起来,带着她去洗手间冲水:“不行,还是去医院看医生开点药比较保险。”

我站在洗手间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看了看苏芷柔光白的手背,略显无语地揭穿道:“她手背都没红,怎么就烫伤道要抹药,看医生的程度了?”

我举起被烫得微红的两根手指:“这才是被烫到的样子!”

苏芷柔一时间有些尴尬,连忙把我拉进去:“苒苒姐,你快冲冲水吧,抱歉,是我没拿稳杯子。”

“哥哥就是这样,从小有什么事情都容易紧张,你别介意。”

还好茶水不是很烫,冲过水之后也没什么感觉了,苏芷柔又道歉了,我不好再说什么。

陆寒州给我递了纸巾擦手:“没事吧?”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虽说是关心了一句,但心里总觉得不得劲。

这会儿都快下班了,陆寒州提出一起去吃饭,我同意了,跟他们在楼下找了一家餐厅吃饭。

点菜的时候,陆寒州叮嘱服务员:“这几道菜不要葱花香菜,微辣就好。”

我微怔,心想陆寒州没有这些忌口啊,下一秒就听到苏芷柔甜甜的声音:“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口味,我好感动。”


“我先给你分析一下利弊啊!只要你和我结婚,我每个月给你十万的生活费,你做鸭一个月肯定赚不了这么多吧?而且以后你在外面想怎么玩怎么玩,但毕竟结婚了,鸭不能再做了。”

我一本正经:“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其他都随你!怎么样,这么一本万利的事情,你愿不愿意?”

男人沉默了片刻,对视间微微敛眸,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声音嘶哑:“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要和我结婚?”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我的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脚下很软,身边还就他一个支撑点,下意识地搂上他的脖子,闻言不满道:

“你怎么还学刚才那个男人装起来了?你还能是谁?不就是傅斯珩吗?”

“别磨磨叽叽的,你到底结不结?”

话落,男人的眼神晦暗了几分,似是有些无奈,任由我环住脖子,一手稳住我的身体,压下眼底的情绪,郑重道:“你喝醉了。结婚的事情还是等你清醒之后再说吧。”

“我没醉!”

我现在清醒得很!

生怕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会失去再开口的勇气,我又强调,“我就是想和你结婚,没有开玩笑!傅斯珩,你是不是不愿意?”

傅斯珩拗不过我,叹口气:“不是。结婚可以,但你要考虑清楚,你和陆寒州订婚的事全城皆知,贸然和我结婚,会影响你的名声。”

他这是在担心他鸭的身份比不过陆寒州,让我蒙羞?

我一阵感动:“我又不嫌弃你!再说了我早就想清楚了,陆寒州他自己都有白月光,就算是取消订婚,也可以把错推到他身上。我只想早点和他一刀两断。”

我恳求般望着傅斯珩的眼睛,可怜兮兮的:“你就帮帮我吧,娶了我你也不亏啊,我好歹也是秦家的大小姐,有钱还长得漂亮,带出去特有面子还有钱拿!要是你实在不想和我过日子,以后想离婚也随时可以啊!”

傅斯珩听到我前半段的时候脸色明显沉了下来,后面就更难看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才应了一声——

“行,就按你说的来。我们结婚。”

“太好了!”

我一个激动,直接从他身上蹦起来,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

喜笑颜开地趴在吧台,冲调酒师喊道:“再来两杯刚才的酒!”

傅斯珩眉头紧蹙,按住我的手:“你已经醉了,别再喝了。”

“我高兴!你别拦着我!”

我拍开他,端起酒一饮而尽,一边喝还一边骂,“总算是能摆脱陆寒州这个狗男人了,就是应该喝酒庆祝庆祝!来,你也陪我一起喝!”

我直接将他拽过来拉到身侧,还把酒推到他面前。

他闹不过我,只能坐下陪我喝了两杯。

酒吧的灯光下,他坐在吧台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矜贵和禁-欲的感觉,就连抬手腕都格外勾人。

我对这个老公是越看越满意,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当然后果就是,我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翌日清晨,我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身下是揉软的床,头顶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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