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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许迎陈敬洲后续+全文

许笔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偏过头看了男人一眼。陈敬洲开车时一向专注,话也不多。两人又是处于冷战期,气氛多少有些压抑。她静静的望着他的脸。他侧脸轮廓分明,鼻骨高挺,五官是万里挑一的好看。气质清冷又似玉,看上去平和温润,可一旦触碰,才发现他没有任何的温度。越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就越是让人生出占有的冲动。也难怪梁烟爱了他十年都痴心不改。一想到这里,许迎抿了抿唇,心情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微妙……老宅外面已停了一排豪车,许迎和陈敬洲算是晚到。夫妻两人一同下车,陈敬洲不发一言的走在前面。他还在生气。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可这似有若无的疏离感,陈家的那群人精一定一眼就看穿了。许迎来不及多想,立刻小跑了两步跟上他,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陈敬洲脚步一...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4-10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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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许迎陈敬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许笔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偏过头看了男人一眼。陈敬洲开车时一向专注,话也不多。两人又是处于冷战期,气氛多少有些压抑。她静静的望着他的脸。他侧脸轮廓分明,鼻骨高挺,五官是万里挑一的好看。气质清冷又似玉,看上去平和温润,可一旦触碰,才发现他没有任何的温度。越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就越是让人生出占有的冲动。也难怪梁烟爱了他十年都痴心不改。一想到这里,许迎抿了抿唇,心情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微妙……老宅外面已停了一排豪车,许迎和陈敬洲算是晚到。夫妻两人一同下车,陈敬洲不发一言的走在前面。他还在生气。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可这似有若无的疏离感,陈家的那群人精一定一眼就看穿了。许迎来不及多想,立刻小跑了两步跟上他,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陈敬洲脚步一...

《同床异梦五年,还不让我提离婚?许迎陈敬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偏过头看了男人一眼。

陈敬洲开车时一向专注,话也不多。两人又是处于冷战期,气氛多少有些压抑。

她静静的望着他的脸。

他侧脸轮廓分明,鼻骨高挺,五官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气质清冷又似玉,看上去平和温润,可一旦触碰,才发现他没有任何的温度。

越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就越是让人生出占有的冲动。

也难怪梁烟爱了他十年都痴心不改。

一想到这里,许迎抿了抿唇,心情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微妙……

老宅外面已停了一排豪车,许迎和陈敬洲算是晚到。

夫妻两人一同下车,陈敬洲不发一言的走在前面。

他还在生气。

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可这似有若无的疏离感,陈家的那群人精一定一眼就看穿了。

许迎来不及多想,立刻小跑了两步跟上他,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陈敬洲脚步一顿,显然有些意外,偏头看了她一眼。

许迎挑起唇角,浅浅的笑着,低声说:“那些人会看出我们吵架了,我不想听他们的冷嘲热讽。”

陈敬洲闻言,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

沉吟一瞬后,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继而,自然而然的十指紧扣。

他手掌心带着温度,藉由着这样亲密无间的举动,清晰的传递给她。

许迎不禁出神了几秒,被他牵着,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别墅主栋外的小路上,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佣人正带着陈家辈分最小的几个孩子在外面玩。

见到他们后,都十分有礼貌的打了招呼。

陈敬洲又被管家叫去了副栋楼上开会,许迎一个人进了主栋。

陈家是一潭深水,不止男人们聪明,女人们也是个个精于算计、笑里藏刀。

同她们这群人周旋时,许迎都是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说错了什么话,给自己惹上麻烦。

不过,她在陈家向来是冷冷的,不会跟谁走得太近。所以除了长房那边时不时挖苦几句,其他人对她倒是都客客气气的。

三房的冯柳,从辈分上排,许迎要跟着陈敬洲叫一声四婶婶。

冯柳的性情一贯温和,对许迎也十分友善。

见她一个人坐着,就主动的上前来搭话,随口问道:“迎迎,怎么样了,肚子有没有动静?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能再添个喜事?”

冯柳的儿子陈继尧前几个月刚结了婚,老婆是沈家的掌上明珠。

沈家同陈敬洲走的很近,说是穿一条裤子也不为过。

这么算下来,陈继尧当然也是站在陈敬洲这一边的兄弟……

许迎在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下,对冯柳便和颜悦色,笑笑道:“还没怀呢。”

她这儿的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梁烟就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句:“备孕了这么久都没个动静,不会是不能生吧?”

许迎抬眼看向她,脸上仍是淡淡的笑意,平静反击道:“五弟妹,你对我们夫妻间的私事,这么感兴趣吗?”

顿了顿,慢条斯理的说:“这样好了,你跟清野多生两个,回头送我们夫妻一个。反正都是自家人,养谁的孩子不都一样?”

“你——”

“烟烟!”

梁烟气急,被激怒到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

她身旁的蒋婧及时的出声制止了。

蒋婧是陈清野的妈妈,她的准婆婆,在她这儿自然有几分威慑力。

梁烟再怎么气愤,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许迎回复:【晚安。】

可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许迎失眠到翻来覆去,睁着一双眼睛,愣愣的望着上方的天花板。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戴上耳机,找出了一段催眠音频来助眠。

她一边听着耳机里绵长的乐声,一边又百无聊赖的刷了刷朋友圈。

正好刷到了周焰在几分钟以前,分享到朋友圈的一首经典老歌《似是故人来》。

心上那沉甸甸的重量,这一刻忽然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手机屏幕透出的光线照着许迎的脸,眼睛有点酸酸胀胀的。

在手机自动息屏以前,她看到周焰在那首歌的评论里说:仅你可见。

许迎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从来都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想要离婚,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可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一辈子,又实在不甘。

她想:她和陈敬洲之间,还是需要一个尽早的了断。

但眼下,父亲的公司全靠他的帮衬。过河拆桥这种事,做起来未免良心不安。

许迎想了几天,还是在周末的时候回了一趟娘家。想着先探一探家里人的口风,再去决定接下来的事。

但她的父亲许洵,是个精明又锐利的人,又有着知女莫若父,那一层天然的直觉力。没说上几句话,就洞悉了她所有没明言的想法。

“你又闹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想着离婚?”许洵看着很是生气,说话的语速都变了:“上一次回家里,不是还说打算要个孩子的,这才几天,你……”

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指着她质问道:“哦!是不是因为周焰,他回滨海的事儿你也知道了?你们见过面了?”

许洵也算是看着周焰长大的,又有着曾朝夕相处的情分,心里是把他当做半个儿子的。

如果没有陈敬洲,他当然也愿意女儿跟着他。

但一同陈敬洲相比,周焰显然就没有那么的适合许迎了。

更别说这一二年间,许家借着陈敬洲拿到了多少资源和利益。

单是这一层,许洵都不可能同意他们离婚,甚至连提起“离婚”二字都不允许。

许洵一开始还勉强耐着性子,说道:“你跟了敬洲五年,他对你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这五年来都是风平浪静的,怎么周焰一回来……”

“陈敬洲根本就不爱我。”许迎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停顿了几秒,声音里更是添了难言的凝重:“我也不会爱上他。”

她低着头,一字一句都很冷静:“离婚是早与晚的事,周焰只是催化剂,不是导火索。”

“我知道,这两年家里拿了陈敬洲不少好处,你心有顾虑,所以不愿意让我们离婚。”说到这里,许迎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父亲,态度上显得分外疏离,道:“你都拿了什么?我给你还一半,另一半你自己想办法。”

“胡闹!”

这番话是彻底的触怒了许洵,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就要动手似的。

一旁的宋茹见状,连忙跟着起身,抱住了许洵那高高扬起的右手:“好了好了,别跟孩子吵。”

说话间,给同在客厅里的许默使了个眼色。

许默紧挨许迎坐着,正在玩手机。

他哪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珠转了又转,也没憋出一句话,索性低下头不吭声了。

“……”宋茹见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随后,用温温柔柔的语调,笑着劝许迎:“迎迎,就离婚这件事儿,我也不赞成你的。”


五年夫妻了,即便感情再冷再淡,下意识的关心,似乎也已成为了一种本能。

许迎怕他不小心感冒了。

思忖片刻,便提步走过去。

拉开玻璃门的同时,轻声喊了他:“陈敬洲?”

外面确实有一点冷。

许迎身上的睡裙是谢咏君准备的,长度及膝的细吊带,很轻很薄的材质。又是刚从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出来,寒风一吹,她裸露的肌肤上顷刻便泛起了一层细细的小颗粒。

她仰起脸望着男人,说:“这里挺冷的,你站了多久?还是回去吧,当心感冒了。”

陈敬洲闻言,肩膀微微放松,身体也动了动。

许迎话里的语气听不出多少亲密,可这每一个字,似乎都饱含着关心。

他缓缓地回过身。

阳台上方小夜灯照出的光线,此刻像透着几许温馨。

许迎一如往常的样子,刚吹干的头发随意的垂在肩上,精致的眉目间凝着些许倦意。卸下所有的防备时,举止之间总是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慵懒。

像一只高贵又漂亮的猫。

陈敬洲喉结微滚,那流窜在四肢百骸与血管之中的焦躁,竟又无端的在他心上沸腾。

他眼神之中的深意,比这夜色还浓。

许迎没察觉到他一瞬的异样,注意力正放在别的地方。

“你耳朵好红,脖子也有点红……”她踮了踮脚,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下。

说话间,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即惊道:“好像有点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陈敬洲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力气拽她入了怀。

许迎措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身上!

心口蓦地一震,像有看不见的细微电流,酥酥z麻麻的传遍每一个毛孔。

她声音一紧:“你……”

“为什么跟她说,我们正在备孕?”

陈敬洲低了低头,鼻尖时不时的碰到她的脸颊。

许迎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服,眨了眨眼睛,说:“我们不是……本来就在备孕么?”

陈敬洲那双好看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眯了一下,语气喜怒难辨:“知道在备孕,你还偷偷的吃避孕药?”

“我……”许迎哽住。

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又在心上泛滥涨潮。

她抿了抿唇,出声道:“对不起,我……”

“许迎。”他打断了她说话。

那天生冷感的嗓音,无比温吞的念她名字时,好像总是别样的好听。

陈敬洲说:“你没觉得,你活的很矛盾吗?”

许迎眼眸微垂:“我也不想这样。”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指松了松:“陈敬洲,你知道的,我心里喜欢的人……”

“!”

话未说完,他掐住她的脸颊,忽然吻了下来。

许迎不禁轻“唔”一声。

阳台上又有寒风卷过时,许迎便往他怀里缩了缩。

被吹乱的头发拂过他的眼睛。陈敬洲抬起手,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托着她的脑袋,用一只手掌控住所有。

他的吻带着温度,带着引诱。

许迎的双手抓在他肩上,有些难以承受。

陈敬洲将长腿挤进她之间。许迎有点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向后退。

她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

最后,如他所愿的,双双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压住她两只手。此刻,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既然说了在备孕,也答应了要个孩子,就必须信守承诺。”陈敬洲的看似温和,潜藏着一种隐隐的强势,警告她:“不准再吃避孕药。”

他沉声问:“听清了没有?”

许迎哪还敢再吃,她怕自己又过敏进医院,老老实实的“嗯”了声。


许迎的好友苏乔常说:男人的话不可信,有钱男人的话,就是把石头扔水里,听个响儿。

直到今天,许迎才真正认识到这句话的高深之处。

她确实不应该相信陈敬洲口中所说的“一次”。

许迎身上的痕迹本就显眼,来老宅之前,陈敬洲又任性的折腾了一番,差点迟到了不说,他们夫妻一出现,那些暧昧的眼神就在她身上肆意打量。

五年夫妻了,在这世家豪门之中,鲜少有像他们这样,还保持着夫妻生活的。谁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日子?

有人羡慕,就有人嫉妒。

还没同陈家的长辈寒暄上两句话,就先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这么多人都在,也不知道遮一下,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许迎循声望去。

梁烟是出身好、性格又骄纵的大小姐,陈清野的准未婚妻,将来地位最高的陈家少夫人。

按照辈分,梁烟应该叫她一声嫂子。

但许迎知道,梁烟是宁愿死都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

因为她喜欢的人,不是她的准未婚夫陈清野,而是有妇之夫陈敬洲。

许迎冲她笑了一下:“夫妻之间的恩爱日常,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吗?”

顿了顿,四两拨千斤的反击:“不正当的关系,才需要小心掩饰。”

话一说完,周遭静了几秒。

此刻,男人们在楼上开家族会议,一楼的客厅里多是女人。

许迎和梁烟之间这浓浓的火药味儿,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人乐不得的看戏。

顾大局的长辈见状,连忙站出来解围,拉着许迎的手,笑吟吟聊起了她和陈敬洲的感情生活,以及年龄不小了、生孩子的事儿得排上日程了。

许迎淡淡的瞥了眼梁烟那忿忿不平的表情,笑着说:“正在备孕中了。”

陈家是滨海市最显赫的豪门,家族中旁支众多,人情关系更是复杂。

这样的大家庭里,亲情这东西就显得尤为淡薄,哪一方不是为了更多的利益,在这其间左右逢源?

每月十五的家宴,名为联络感情,实际上却是各房明里暗里的争权夺利。

许迎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她不掺和陈家的家事,争权夺利,那是陈敬洲他自己的事儿。

她甚至懒得同这各房太太们周旋,远远的看着梁烟八面玲珑的样子,自己只默默地尝了一口酒。

也不知怎么的,隔着一段距离,梁烟忽然朝她这儿看了一眼,然后就迈着摇曳生姿的步子走了过来。

许迎不想理她,拿起了手机玩消消乐打发时间。

梁烟却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是娇娇的好听,却携着分明的恶意:“许迎,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周焰前段时间回滨海了哦!”

许迎握着手机的指腹倏然一紧。

梁烟喋喋不休道:“听说是哪个公司新上任的CEO。啧啧,几年不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

“许迎,是不是很惊喜?”

“曾经的心上人又回到你身边了,你们有了再续前缘的机会,高不高兴?”


许迎看着梁烟喜不自胜的坐进副驾驶。原本就沉闷的心情,顷刻跌入了更深的谷底。

她在车外站着。

梁烟“嘭”的一下,重重甩上了车门!

许迎抿了抿唇,半晌,沉默的进了后座。

陈敬洲四平八稳的开着车,三人之间的气氛多少有些微妙。

倒是梁烟率先出声,打破了寂静:“敬洲哥哥,我真怀念上学那会儿。”

“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我还以为,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会持续一辈子呢。”

“可惜……”

说到这里,她万分伤感的叹了口气。

旁若无人的对有妇之夫陈敬洲诉说情感,完全当许迎不存在。

“你娶了不爱的女人,我也即将要嫁给不爱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梁烟欲言又止。

打从上车后,她就一个人自说自话,陈敬洲始终沉默不语,没给过半分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梁烟便试探的喊了一声:“敬洲哥哥?”

陈敬洲:“嗯。”

他这声回应,听不出丝毫情绪。

梁烟犹豫了一下,痴痴的望着他平静的侧脸,直白又暧昧的问:“你真的愿意,我嫁给清野么?”

许迎在后座静静的听着,把这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纵使她和陈敬洲的夫妻感情再淡,可也容不得有人当着她的面儿挑衅。更何况是梁烟。

陈敬洲还没回答问题,许迎先恼了。

“停车!”她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车门表达不满。

后视镜里映出了陈敬洲当下的神情,那清冷的眉眼仍旧无波无澜,却颇为听话的靠路边停了车。

几扇门的车锁同时打开,陈敬洲声线冷感:“下车。”

话音一落,梁烟那表情愈发得意,回过头盯着许迎,笑吟吟翘起了嘴角。

明目张胆的示威。

许迎心中一冷,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上翻滚着。

近一分多钟的死寂,她表情冰冷的去开身侧车门。

陈敬洲这时又出声制止:“不是说你。”

后视镜里,见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

而后,偏过头看向副驾驶里的女人,说:“下车。”

梁烟一愣,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你、你让我下车?!”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陈敬洲此刻的语气算不上好。

梁烟顿时倍感委屈。

她不敢冲陈敬洲发火,按捺着脾气,只愤恨的瞪了许迎一眼。

不情不愿的下车后,发泄似的一把摔上了车门!

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陈敬洲当即踩了油门。

许迎的心情看上去却没丝毫缓解。她表情冷冷的样子,清楚的映在后视镜里。

陈敬洲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的轻敲了两下。

他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后视镜。

骨节分明的右手,又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颈间领带。

车子开到了较为僻静的路段。

路旁茂盛的树木经风一吹,淅淅沥沥落下的叶子,便轻轻地拍打在车窗上。

与这细微动静一同响起的,是陈敬洲暗含命令的说话声:“坐到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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