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程玉陆鹤元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丑妃权倾天下李程玉陆鹤元》,由网络作家“初楠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咱们不梳了,这样就够了。”燕来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自那场大火毁了容貌后,主子再也没有打扮过,如今这般想来是戳到主子的痛处了。“燕来,梳妆!”李程玉目光如炬。前世便是因为没有梳妆,被李祺玉抓到了把柄,让她被幽闭在府中近一年光景,今时今日,便是我们做个了断!燕来不知道主子为什么忽然同意梳妆,还以为是变为娘娘后转了心性,开心的“哎”了一声,细致认真的给主子扎着精致的发髻。透过铜镜,李程玉好像看见河开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河开,你有什么话想说吗?”河开摇摇头,“没有没有。”李程玉轻笑,“没关系,有你就说。”河开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小姐,不是,娘娘,虽然您已是晋王妃了,但奴婢还是奇怪,咱们不是应该嫁到学士府吗?”李程玉看着河开圆圆的...
《结局+番外丑妃权倾天下李程玉陆鹤元》精彩片段
“娘娘,咱们不梳了,这样就够了。”燕来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自那场大火毁了容貌后,主子再也没有打扮过,如今这般想来是戳到主子的痛处了。
“燕来,梳妆!”李程玉目光如炬。
前世便是因为没有梳妆,被李祺玉抓到了把柄,让她被幽闭在府中近一年光景,今时今日,便是我们做个了断!
燕来不知道主子为什么忽然同意梳妆,还以为是变为娘娘后转了心性,开心的“哎”了一声,细致认真的给主子扎着精致的发髻。
透过铜镜,李程玉好像看见河开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河开,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河开摇摇头,“没有没有。”
李程玉轻笑,“没关系,有你就说。”
河开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小姐,不是,娘娘,虽然您已是晋王妃了,但奴婢还是奇怪,咱们不是应该嫁到学士府吗?”
李程玉看着河开圆圆的大眼睛里装满的困惑,不难想象今早她们二人得知自己在晋王府里那副茫然的模样,忽然就笑出声了,然后神神秘秘的说了两个字,“缘分。”
河开,“啊?”
就是缘分,昨日李程玉也想过,既然重来了,为什么不重头来?
若能重头来过,当日王府中那场大火,她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心软去帮李祺玉拿那把或许根本不存在的琴。
就在昨晚奇痒难忍时,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能重头来,自己断不会嫁进晋王府的。
但她,她实打实的欠了晋王一条命。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几千年前不变的规律,所以她逃不掉。
她的命如今不值钱,死了便死了,但或许,可以用他梦寐以求的皇位来抵?
李程玉看了眼铜镜,里面高贵清雅的凌虚髻在燕来的巧手下已然成形,她自己伸出玉手将常戴的月牙白轻纱遮在脸上,“河开,去我的嫁妆里,挑来几幅上好的首饰。燕来,你去帮我挑一身衣裳来。”
出了寝殿,她便看见眼前熟悉的一切,她前生虽避不见客,但王府里她还是走过的,连这府里多少块砖瓦,几时破了,她都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真实而又陌生,指尖不受控制的微微颤动。
我李程玉,回来了!
李程玉深吸了一口气,院中阵阵栀子花的甜香袭来,她不顾河开与燕来的担忧,大摇大摆的向正堂走去。
随着她走路的摇摆,头上的凤翼挂珠钗发出清脆可爱的碰撞声,路过奇草仙藤,李程玉一眼看见开的正好的鸢尾花,玩心大动,随手摘了一朵,让燕来好生插在自己的发髻上,燕来的手艺不用说,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定是插的正好。
前生,她胆小怕事,虽然在王府里走过无数遭,却从没敢迈进正堂过一步。
虽然她想看见陆瑾怀,但她更怕打扰了陆瑾怀的正事,暴戾的陆瑾怀直接把她杀了。
这样就没有完成鹤元哥哥给的托付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人面兽心的陆鹤元!
府中绿柳荫荫,廊回路转,那架生长了百年的藤萝古树便出现在李程玉面前。李程玉抬头看了一眼,祈祷古树保佑,便一咬牙踏进了正堂。
琉璃瓦的屋顶,云顶檀木做梁,四周庄严的金丝楠木柱子,无不彰显着主人地位之高,当今雍朝共十位亲王,恐怕晋王府是最华贵的。
要说最至高荣耀的,还是当堂悬挂的那把尚方宝剑, 那时战乱四起,晋王刚到舞象之年,竟代祈正帝守住了重要城池,当今圣上看中晋王年少才俊,特赐他尚方宝剑。
“咳。”李程玉轻咳一声,身边两位丫鬟气喘吁吁方才跟来。
屋中交谈甚欢的三人看清这位风风火火的来人,皆是变了脸色。
“各位看官,各位老爷,不知各位是哪来的消息?想必是听差了,晋王位高权重,我们相府定是嫁我这个能与之相配的嫡女的,不然岂不是亏待了晋王?”李程玉说完,抬手搁在面纱前,像是捂着嘴笑了。
只是没人看见她眼中闪过的狠戾。
一句话,在众人面前抬高了自己,踩了一把李祺玉,顺带连着骂了相府配不上好的。
客堂之上,本就是来凑个热闹的宾客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个解释。片刻间就又恢复了热火朝天,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唯独还一个人怒不可遏。
李程玉看向远处的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喜娘及时搀住她,恐怕是要当着满堂宾客面前丢人了。
一双黯黑色的瞳眸,目露凶光,丝毫没有和缓之意,在与李程玉的眼睛对上的瞬间,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眸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那双眼睛,正是陆瑾怀的!
李程玉拽了把喜娘,匆匆往新房走去。
趁陆瑾怀现下被宾客缠住脱不开身,她能有一定的时间去思考对策。
谁料天色暗的这样快,李程玉在屋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打转,却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
换轿是自己同意的,若说完全不知情鬼都骗不过去。前世他暴跳如雷,却碍于她是丞相之女杀不得,新婚当夜在床榻之上对她极尽侮辱,默许府中所有下人对她当狗一般,便是再也没来看过她一眼了。
窗外拴着铃铛的雕花灯笼被晚风吹得打转,听得李程玉心里烦躁,一模一样的新房,她轻车熟路的一脚榻上红木桌子,伸手去够灯笼,想着一把扯下来心里清静。
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了。
还没等李程玉回头看见人,就先听见他阴狠的声音,“相府的嫡女,便是如畜生般上蹦下窜?”
窜你姥姥个腿儿!
李程玉转过身,大红的喜袍由桌子向地面倾洒开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惊恐之意。
陆瑾怀眉心微蹙。
反正也是这个结果了,李程玉破罐破摔,一把摘了头上斜插着的价值连城碧玺翡翠簪,一头佼佼乌丝如海藻般垂在她的肩后。
李程玉与陆瑾怀皆是一怔。
李程玉怔,是因为她忘记了有多久没见过自己这样光可鉴人的柔软长发了。
陆瑾怀怔,是他竟然觉得摇曳红烛光下,她身如巧燕娇生嫣,竟也不似传闻那般粗鄙。
直到她又扯下自己遮住面颊的朱红轻纱,一张猩红可怖的脸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陆瑾怀的眼前。
李程玉跳下桌子,往床边走去,边走边道,“晋王,您来吧,丞相之女杀不得,左右也不过是床第之辱。”
反正她也受过了,倒是不怕。
她说的正是陆瑾怀方才所想!他心中一惊。
随即陆瑾怀一声冷笑,改变了主意。
他大步走到她身边,李程玉还什么都没看见,他有力的大手就抓紧了她的脖子,勒的她喘不过气。
这双手,和几个时辰前挽着她下轿子的手,明明是同一双。但是为什么,可以从温柔变的如此冷酷?
就因为她不是李祺玉?
大雍,祈正二十四年,四月初五。
正值初夏,暖风温柔的拂过人们喜洋洋的面颊。
百姓们嬉笑着,往日里总打骂孩子天天上街玩闹不省心的妇人们,今日也肯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带着自己的孩子去欣赏这盛世奇观,一路走着还不忘叮嘱孩子们那些穿红衣裳的人一旦撒喜钱,一定要捡回来,娘亲明日给买糖葫芦。
自祈正帝开国建大雍以来,可今儿个是最热闹的一天了。
“你说是左丞相官大,还是大学士官大啊?”卖猪肉的屠夫问自家娘子。
妇人瞧了他一眼,“反正都比你官大!——哎,又撒喜钱了,阿良快去捡!”
阿良听他娘的话撅着屁股捡完一捧铜板,笑嘻嘻跟娘亲说,“娘,我以后日日都要捡喜钱!”
旁的人听见先笑了,“小娃就是傻,当谁人结婚都有喜钱啊?今天左丞相家的嫡女嫁孙大学士家嫡子,庶女嫁圣上最看中的晋王,才有的今日这般盛况!下次这种事,到你死都不一定看不看得见咯!”
妇人觉得这话不中听,皱着眉头把阿良拉到一旁,“呸呸呸,我们阿良吉人天相。”
好吵。
坐在轿子里的李程玉心想。
她想伸出手去捂耳朵,却发觉手重的抬不起来。
轿帘被人从外面掀开,忽然一道刺眼的光直射进李程玉的眼睛,强迫她不得不清醒一些。
一身红衣的喜娘看了眼新嫁娘还在睡,就把轿帘放下了。
真是奇怪,人家新娘子出嫁都是喜气洋洋的,怎么就这左丞相家的嫡女就一睡不醒呢?
李程玉动了动手指,她只觉得浑身疲倦。
疲倦?
难道⋯⋯
她没死?
李程玉猛然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将头上的红盖头掀起来,脑子里迷茫一片,却不影响她看清眼前的一切,耀眼的大红缠金丝纹路轿身,饶是旁人看不见的内里都绣着连理枝,看上去喜气极了。
她慌张的掀开轿帘,动静大的毫无准备的车夫没抬稳,轿身都轻晃了起来。
喜娘憨笑看着主家新娘子,开心道,“王妃娘娘您醒啦!”
李程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一切,她抓着喜娘的肩膀,“你是谁?!”
“奴婢,奴婢是喜娘啊。”喜娘不知是疼着了还是吓着了,笑容僵在脸上,话都说不利索了。
“喜娘⋯⋯”从指尖传来的战栗让李程玉不得不松了燕来的肩膀,身子一软,瘫坐在轿塌之上,片刻间她又起身,“喜娘,现在是哪年?”
喜娘看着李程玉,呆呆道,“祈正二十四年。”
李程玉把轿帘再次放下,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可她这次是高兴的。
祈正二十四年,苍天有眼,她回来了!
这一年,正是她听陆鹤元的话,与自家庶妹换亲,嫁给晋王陆瑾怀的时候。庶妹李祺玉早已与晋王情投意合,是陆鹤元联合李程玉的父亲,当朝左丞相李善,硬生生的拆散了李祺玉和晋王,换了轿子,让李程玉顶名替身嫁给晋王。
前生,她单纯可爱,哪怕是后来遭遇欺凌,也从没有想过报复,甚至为了报答陆鹤元对自己的好,连人都愿意为他杀,可到后来,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思及此,李程玉把手指节掐的“咯咯”直响。
已是不烧炭火过不了日子的季节了,江南阴冷蚀骨的冬雨一茬接着一茬,寻常人家都知道买新炭火来烧才暖和,可晋王妃的府邸却只分到了去年发霉了的旧炭火。
霉了烧不动不说,即使烧起来了也是浓烟滚滚,呛的烧炭火的小丫鬟咳嗽不止,在心里不甘的委屈着。
恍惚间,她看见远处一个虽不常见却颀长潇洒的身影。
看他行走的方向⋯⋯
“娘娘,晋王爷过来了!”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蹦蹦跳跳朝大殿里跑来,险些被半丈高的门槛绊了脚。
高座之上,半卧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头上却佩戴破烂头饰的诡异女子,目光涣散。
晋王?那是谁?像是一个很久远的名字了。
李程玉拿起已经碎出缺口的白玉瓷杯,又往嘴里缓缓倒了一口桂花酿。嫁到王府中数不尽的日日夜夜,难道不是只有婢女和狸猫作伴?
屋外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程玉涣散的目光逐渐聚集,从毫无生气变为恶毒狠戾。
这一年来, 除了大婚当日,她连他的面都没再见过,说是王妃,却过的连侧妃的狗都不如,忍着侍妾的辱骂欺凌,苟延残喘,他终于想起她了!
她等的就是今天!
小丫鬟看着自家娘娘枯草般的披头散发,怯生生道,“娘娘,我给您梳洗吧。”
“他人都在门外了,现在梳洗来得及吗?” 李程玉走下高座,面若冰霜,把尖锐的匕首往袖口里又藏了几分。
冰冷的匕首一侧贴在她的藕臂上,渗出丝丝血迹,可她却浑然不觉。她脸上本就有一块猩红丑陋的疤,如今这般冷笑,更是有如鬼厉。
陆瑾怀一袭长袍漆黑如墨染,踏进他几近忘却的寝殿里,若不是此次朝堂上左丞相相问,他还甚是想不起这位晋王妃呢。
陆瑾怀居高临下的看着贵妃塌上的人,厌恶深入眼底,他冷道,“你这幅半死不活的鬼样子,是给本王看的⋯⋯”
他话未说完,猛然间只听见一阵匕首扎进血肉之躯的沉闷声响。接着殿中婢女传来惊声尖叫,仿佛要将他的耳朵穿透。
陆瑾怀嘴唇霎时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里透出难以名状的痛苦,不可置信的低头,看见自己心口处被匕首扎出殷红一片。
他倾身想要掐她脖子,却因为意识逐渐丧失,跪在了地上,“你⋯⋯”
话没说完,“轰隆”一声,陆瑾怀八尺长身倒地,周身鲜血似红莲绽放,向阴曹地府蔓延。
“哈哈哈哈!他死了!他死了!河开!燕来!他死了!”李程玉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双手沾满了鲜血。
被她叫做河开和燕来的两位婢女被吓得坐在地上,惊恐的抱在一起,看着王妃异样的诡笑。
她们还不敢相信,王爷一年多没来过王妃的寝殿,今日好不容易前来,王妃竟然杀了王爷?
堂堂大雍的晋王,当今圣上最属意传皇位的王爷,王妃为什么?!
一阵疾风吹过,屋中破败的帘幕迎风跳起了诡异的舞。沾满灰尘的琴早已断了弦,被孤零零的扔在角落。
重来一世,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不能把心思放在无用的悔恨上,李程玉把盖头放下,思索当下的对策。
若是现在唤人停轿,自己宣告众人陆鹤元的阴谋诡计,有多少人会信她这个久居深闺的女子?
倒不如将计就计,嫁进晋王府,届时陆鹤元一定会来找她商议对策,那时便可为昔日自己报仇雪恨!
她想起刚才自己的四肢无力,怎么前世没发觉陆鹤元在出嫁当日给自己下了药?怕的是以防万一自己不听话嫁不进晋王府吗?
他这么傻?倘若自己真的中途反悔,就算嫁进晋王府,又怎么会替他杀人?
李程玉在心中冷笑,片刻后她忽然觉得不对。
陆鹤元虽然看上去天真烂漫,可是心思极为缜密,绝不会犯这种愚昧的错。难道说⋯⋯下药的另有其人?
李程玉心头一紧。
看来重来这一世,还有诸多秘密等着她去一一揭开。
喜轿已游街三巡,但因为喜钱层层撒下并未止过,街上老百姓像过年似的热热闹闹的跟了三巡,直道左丞相真阔绰!
轿子在喜娘的一声喝下,稳稳的停在地上。
数十里的红妆,从街头一字铺开,足足摆到街尾。
红锦的地毯早早的铺好备下,等着喜娘把新娘子搀扶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群连声惊叹,站在后面的恨不得踩着前面人的脑袋,把这盛况看个仔细。
流光溢彩的火红嫁衣,一根根金贵的羽毛金丝线缠绕在红嫁衣上,勾勒出绝美的双飞比翼鸟。繁复的下摆层层叠叠,却因剪裁细致绝不显累赘,仿若盛开的红牡丹,华贵的让老百姓光是看一眼就此生无憾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晋王,此时俊美的脸上也似有淡淡的笑意。他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美娇娘从轿子中请出。
新娘子的葱葱玉指,犹如旷世美玉一般,轻落在那双舞刀弄枪的大手上。
不知疲惫的喜乐在此时吹得更响。
拜堂,成亲,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
喜娘一声“礼成”,李程玉隔着红盖头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声,正待她由喜娘搀扶往新房走时,不知是当官的还是百姓,兴头上起开了哄,“让我们也看看新娘子呀!”
方才高头大马迎亲时,陆瑾怀就吃了不少旁人递来的酒,虽然说不上醉,但有几分上头还是免不了的。
李程玉只觉得头顶一片轻风起,霎时间喧闹声便都化作虚无,零星有些东西掉地上了的声音。
沉寂只是片刻的,忽然人群中有个孩子喊出声,“是丑姑!”
接着大人们才都纷纷反应过来,“怎么是左丞相的大小姐啊?”
“是啊是啊,不是说迎娶的是二小姐吗?”
“天哪,难道嫁到大学士府的才是貌若天仙的二小姐?”
“真是可惜了堂堂晋王的一表人才!”
三年前,丞相府一场离奇的大火,本来所有人都逃了出来,那时李祺玉哭着喊着要自己去帮她取琴,嚷嚷着那是他们老大家欠二房的,李程玉一心软,摇摆不定间,竟被李祺玉踹进了大火中。
就在此时,火势惊天蔓延,李祺玉被吓得跑远了。
最后大火灭了,李程玉脸上却落了疤,不仅相貌粗丑,甚至每到季节交替之时还会奇痒难忍。
曾经的声名远播的相府才女就这样落幕,因着名声而来的万千宠爱也不复存在,连亲爹亲娘都嫌弃她,纵容下人对她百般冷待。
只有陆鹤元,依旧如从前一般,待她不离不弃,若非如此,前世的她怎会舍弃大好的前程,嫁来晋王府,只为了替他杀个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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