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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母留子?她要做当家主母沈玉瑶澹王无删减+无广告

天道酬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要舅父能救我父亲母亲,玉瑶愿去王府为妾替姐姐固宠!”-红罗幔帐,烛影晃动。整个厢房里都弥漫着情欲之气,男人的衣裳半敞,身下的女人更是衣不蔽体,露出光洁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急切又强势的吻落在脖颈上,令沈玉瑶承受不住,破碎的嘤-咛声从唇边溢出,沈玉瑶咻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景让她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到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了?看着压在她身上喘息的澹王,昏暗的灯光下,仍可以看出他的丰神俊朗,那双平日里气势逼人的星目,此刻沾染上情-欲,好似一只迫不及待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兽。腿-间的滚-烫物什-抵-着她,硬的戳人。这代表着什么,玉瑶心中很清楚。下一刻,沈玉瑶便做出了和上辈子截然不同的反应。她伸出纤细的白臂,一把勾住了...

主角:沈玉瑶澹王   更新:2025-04-10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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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瑶澹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去母留子?她要做当家主母沈玉瑶澹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天道酬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舅父能救我父亲母亲,玉瑶愿去王府为妾替姐姐固宠!”-红罗幔帐,烛影晃动。整个厢房里都弥漫着情欲之气,男人的衣裳半敞,身下的女人更是衣不蔽体,露出光洁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急切又强势的吻落在脖颈上,令沈玉瑶承受不住,破碎的嘤-咛声从唇边溢出,沈玉瑶咻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景让她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到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了?看着压在她身上喘息的澹王,昏暗的灯光下,仍可以看出他的丰神俊朗,那双平日里气势逼人的星目,此刻沾染上情-欲,好似一只迫不及待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兽。腿-间的滚-烫物什-抵-着她,硬的戳人。这代表着什么,玉瑶心中很清楚。下一刻,沈玉瑶便做出了和上辈子截然不同的反应。她伸出纤细的白臂,一把勾住了...

《去母留子?她要做当家主母沈玉瑶澹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只要舅父能救我父亲母亲,玉瑶愿去王府为妾替姐姐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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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幔帐,烛影晃动。

整个厢房里都弥漫着情欲之气,男人的衣裳半敞,身下的女人更是衣不蔽体,露出光洁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

急切又强势的吻落在脖颈上,令沈玉瑶承受不住,破碎的嘤-咛声从唇边溢出,沈玉瑶咻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情景让她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又回到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了?

看着压在她身上喘息的澹王,昏暗的灯光下,仍可以看出他的丰神俊朗,那双平日里气势逼人的星目,此刻沾染上情-欲,好似一只迫不及待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兽。

腿-间的滚-烫物什-抵-着她,硬的戳人。这代表着什么,玉瑶心中很清楚。

下一刻,沈玉瑶便做出了和上辈子截然不同的反应。

她伸出纤细的白臂,一把勾住了澹王的脖颈,主动献吻。轻哼了声:“王爷~”

澹王晚膳在周侧妃院中吃了大补之物,这会儿本已难耐,此时见玉瑶这般娇-媚主动,更是直接要了沈玉瑶。

“疼不疼?”想起身下之人尚是处子,澹王放轻了动作。他本顾着她是头一回,想徐徐图之的,哪知道她竟如此主动,倒让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沈玉瑶点点头,咬着唇,呼吸喷洒在澹王的耳畔,娇声道:“王爷轻些疼妾,妾便好受些了……”

一夜承恩宠,竟叫了四回水。

在外头伺候的婢女太监们暗暗咋舌,王爷从来不是贪念女色之人,前些日子还因为半年才宿后院不到十回而被静妃娘娘念叨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如此纵欲。

这沈妾室头一回侍寝,就要了四回水,看来很得王爷的宠爱。

第二日,澹王见身边的女子还睡得香甜,想起她昨晚到了后半夜只能哑着嗓子让他饶了她,可他越听却越兴奋,愣是又要了她一次才作罢。

心中有些不忍,澹王轻轻把被玉瑶枕着的手臂抽出来,朝边上伺候的竹露道:“你家主子累了,好好伺候着。”

澹王走后,原本双目紧闭的玉瑶,立马睁开了眼睛。

上辈子的她进王府本就是被迫,头一回侍寝因为太过于害怕,在澹王碰触到自己的时候,便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忍不住落泪。澹王看她这样,只觉得扫兴,说了句‘本王不喜欢强迫别人’便拂袖而去,从那以后便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周灵姝知道以后,呵斥她是没用的东西,罚她在太阳底下跪了五个时辰,直至晕倒。

这一世,一切都不同了。

竹露见罢,立马笑着说道:“主子怎的这么快就醒了,王爷刚走,吩咐奴婢好好伺候着呢,主子可要再歇会儿?”

“不用了,伺候我洗漱用过早膳,便去见表姐吧。”玉瑶道。

昨夜澹王要的厉害,她又是头一回侍寝,受不住他的勇猛攻势,这会子腿间还隐隐有些痛意。

稍微动了下身子,玉瑶的眉头便禁不住皱起,倒抽了一口凉气。竹露赶紧走过来扶住,小声说道:“主子头一回侍寝,王爷也不知道怜惜些。”

昨夜她在外面伺候,别人都在讨论王爷要了四回水,这新入府的侍妾看来很得王爷宠爱的时候,只有她在心中默默替玉瑶担忧,怕她家小姐受不住。这会子看玉瑶不过是动了一下,便疼成这样,心中更是心疼。

“竹露,这种话以后不可再说。”玉瑶朝她摇了摇头。

这话若是被澹王听见,倒像是怪罪他宠幸她似的。

如今她刚进入王府,既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没有王爷往日的情谊。想要往上爬,靠的只有自己这张脸和身子,若是连这点恩宠都受不住,那还有什么用?

更何况身上的这点痛,又哪里比的过她心中的痛和恨?

想起那些痛与恨,玉瑶眸中闪过对周灵姝的杀意。

竹露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点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昨日承了恩宠,厨房那边送来的早膳格外的丰富,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玉瑶每样都吃了一口,就算是要报仇,也得吃饱了再报。

用过早膳之后,玉瑶便去了周灵姝那儿。

周灵姝身为澹王侧妃,住的院子要比玉瑶的院子大上许多,玉瑶只不过是王府的小小侍妾,能有自己单独的院子,都得多亏了澹王府中的侍妾不多。

“妾见过周侧妃,给周侧妃请安。”

周灵姝坐在红木玫瑰椅上,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王府主母的姿态。

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过来,这会儿见了玉瑶没有半点惊讶,只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些许打量。

玉瑶打扮的很是素净,但周灵姝心中还是惊了惊,父亲怎么给王爷送来这样一个貌美的?

只不过心中的想法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周灵姝脸上带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你还是叫我表姐吧,这样显得亲近。王爷院里的侍妾不少,可我的表妹却只有你一个。听说你昨夜很得王爷宠爱,这样很好。邓嬷嬷,把我给玉瑶妹妹准备的首饰拿出来。”

邓嬷嬷应了声‘是’,便捧来一匣子的珠宝首饰。

周灵姝的外祖家中行商,钱财颇多,再加上周灵姝这会儿还要拉拢玉瑶,故而送给玉瑶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便瞧着那一对珍珠耳坠,从光泽上来看,就晓得是东海的珍珠,价值不菲。

玉瑶尽数收下:“谢谢表姐。”

这些首饰变卖出去值不少钱呢,为什么不要?周灵姝敢给,她就敢要。

至于周灵姝说的那些话,她若是还信,那就对不住重生这一回了。

周家找自己替周灵姝固宠是假,周灵姝想借她的肚子生子才是真的!

上辈子,她第一次侍寝遭了澹王厌弃,周灵姝虽责罚她,但后来还是替她找了一次侍寝的机会。

她的肚子争气,只那一次便怀了身孕。

而后周灵姝也传出有孕的消息,她还只道她们姐妹有缘分。

谁知周灵姝早就伤了身子没办法怀孕,周灵姝怀孕是假,只是故意装作怀孕,好在她生产的时候把她的孩子抢过来说是周灵姝生的罢了。

给她接生的稳婆是周灵姝的人,趁她生产时动了手脚,她生下孩子之后便血崩而死,连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面都没见着。

兴许是心中的恨意和不舍太重,她死后却没能去投胎,而是作为灵魂的状态一直守在孩子的身边。

若周灵姝真心对她的孩子倒也算了,可周灵姝为了争宠,多次利用孩子,给孩子下药、故意让孩子着凉伤风,好以孩子的名义把王爷请到她院里来。

只因为生的是个女儿,对于周灵姝来说是个没用的贱胚子,只配成为她拿来争宠的工具。

看着那孩子被周灵姝厌弃,被下人们欺负,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小小的她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唤着‘娘……娘……’,玉瑶心如刀绞。

她多想抱一抱她的女儿,告诉她‘娘在这里,别害怕’。可是她根本碰触不到女儿,无论她怎么努力……

她女儿三岁的时候,因为照顾不当感染了风寒,可是周灵姝却不以为意,连个大夫都没有请。

玉瑶眼睁睁看着她烧的浑身发抖,哑着嗓子如同猫叫一般的叫着:“好疼啊……娘……我好疼啊……”

等到澹王冬猎回府,替孩子请了大夫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孩子就这样活活烧死了,死前还在说着:“娘……我听话……你别不喜欢我……可是娘……我好疼啊……”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玉瑶想起上辈子种种,心头的恨意汹涌,她恨不得亲手撕了面前的周灵姝。

可是她不能,她现在还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侍妾,就算得了澹王的一夜恩宠,也算不得什么。

澹王可以宠幸她,也可以宠幸别人。

她若是想要固宠,就得跟别人都不一样!

她知道,要想做个不被踩在脚底下任人践踏的人,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成为澹王心尖尖上的人,再借澹王的权势!

在她还没有得到如此盛宠之前,她还不能跟周灵姝硬着来,得用心机手段徐徐图之。表面上什么都听周灵姝的,实际上——

她要周灵姝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今日回门不能过夜,玉瑶在晚膳之前离开沈家,回澹王府了。

升了庶妃,不但月例升了,澹王那边也送来不少的赏赐,都是些珠宝和衣料。不知这衣料是不是澹王亲自挑选的,竟都是些素净的颜色,很适合玉瑶。

竹露见了,笑着说道:“这些颜色都很适合主子,等裁成了衣裳,主子穿着肯定好看,王爷真是将主子放在心上了。”

玉瑶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但立马让竹露去请了裁缝过来,她要把这些布料都做成衣裳,那海棠色的绸缎,还特地吩咐拿来做两身睡觉时穿的贴身衣物,也好让澹王宠幸她的时候,瞧一瞧,她对他随手赏赐的东西,是如何爱不释手的。

-

今早朱庶妃去找沈玉瑶的茬,却被澹王贬为普通侍妾,而沈玉瑶却升为庶妃的事情,周灵姝已经知道了。

沈玉瑶的受宠,让她有些忧心:“嬷嬷,你说王爷会不会太宠她了,我是否该重新找一个人来替我生孩子?尽早除去沈玉瑶?”

邓嬷嬷沉吟一声:“主子暂且莫要过于忧心,沈玉瑶刚侍寝,就来了小日子没办法伺候王爷了,老奴倒觉得王爷对于沈玉瑶的宠爱,就像是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却没得到手的时候,那种一时的宠爱。

主子你想,如今王府里面,您与王爷是相敬如宾,王爷把您当做妻子般敬重的,每个月总有固定两日在您院里。纪侧妃又怀有身孕,她手下的林侍妾连侍寝都没侍寝过。那赵庶妃更如同个死的,平时不轻易出院子的人。

王爷之所以宠爱沈玉瑶,不过是因为得了个新鲜罢了。王爷如今血气方刚的,您有心疾没办法伺候的尽兴,咱们自己的人得宠,也好过纪侧妃那边的人得宠。况且若是再找个人来,万一又是第二个沈玉瑶,恐怕更加麻烦。”

最主要邓嬷嬷也是瞧沈玉瑶这人,虽然貌美,但瞧着不像是个有心机的。

周灵姝听着这番话,觉得倒也在理,点点头:“嬷嬷说的是,那便再留她一阵子吧。”

正说着,素月便来通传:“主子,沈侍妾来了。”

周灵姝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玉瑶不光来了,还给周灵姝带了礼物。

“我听彩月说表姐时常夜里睡不踏实,我母亲也有夜醒的毛病,外面买来寻常安神的香总是用处不大,我为了让母亲睡得好些便自己学了制香,母亲用了我制的香之后睡的倒真好多了。这次回门我便把之前做的安神香拿来一些,若是表姐用了以后能睡得好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玉瑶手中捧着一小盒安神香,眸中神情真挚,瞧着倒真是对周灵姝十分关切。

周灵姝朝素月使了个眼色,素月立马过去收下了锦盒。

“你真是有心了,难为你心中一直惦记着我,表姨母和表姨夫可还好?”

玉瑶道:“家中一切都好,实在是多亏了舅父,不但帮我父亲沉冤得雪,还替我母亲找了大夫看病。母亲跟我说,在王府里与我最亲的人就是表姐了,定要什么都听表姐的,多替表姐分忧才是。”

两人姐姐妹妹的互相说了一通彼此关心的话,眼瞧着天快黑了,玉瑶这才告退了。

待玉瑶一走,周灵姝朝邓嬷嬷说道:“嬷嬷,你把这香让大夫看一看,里面可加了什么东西?”

虽说周灵姝当着沈玉瑶的面,自称一声姐姐,叫她妹妹,可两人终究不是一起长大的,周灵姝还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自然不会真的相信玉瑶,所以玉瑶送来的东西,她也不敢轻易用。

没想到大夫来了,将这安神香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说道:“回侧妃,这安神香用的都是些安神的香料,没有别的东西。值得说的是,安神香里有一味香十分难得,倒不是多贵,只是制作方法十分繁琐,光是这一味香就得花费大半年的时间,看着制作此香的人的确是费了些苦心的。”

周灵姝听罢,看看邓嬷嬷又看看这一整盒的安神香,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这沈玉瑶果真把她当做表姐看待了?

竟对她这么上心,先是不惜对王爷撒谎说小日子来了,只为了让王爷来她这里,又将耗了许多心血替母亲所制作的安神香拿来送给她……

“嬷嬷,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生的如此美丽却又如此蠢笨之人?她对我这一片赤诚之心,倒是让我有些不忍心杀她了。”周灵姝说道。

不过这话也不过说说而已,沈玉瑶虽对她有几分真心,但真心又值当些什么呢?

她想要坐上王妃之位,就必须得生下王爷的嫡子。

若是沈玉瑶的肚子争气,能一举得男,到时候那孩子便是王爷的嫡长子,到时候就算沈玉瑶死了,也能含笑九泉了。

不过也因此,周灵姝倒是歇了重新找一个侍妾来替她生孩子的打算,就算找一个容貌不如沈玉瑶的,但未必有沈玉瑶对她的这份心思。若是个不安分,反而棘手。沈玉瑶虽模样生的好,王爷的宠爱虽说让她醋意横生,但只要沈玉瑶侍寝的次数多,怀孕的几率便更大,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若是送进府的是个连美貌都没有的,王爷不喜的话,便很难怀上子嗣。

如今纪侧妃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可等不及了!

最重要的是,沈玉瑶对她很是忠诚。

这一点,很是难得。

回到自己院中,竹露心中满是不解。

那安神香可是她家主子花费了很多功夫才制作出来的,就连京城的制香高手都很认可主子制的香,还有人曾想出高价从主子手里买香,可是主子却没有卖。

这香的制作方法实在太过费神了,其中有一味香料需得连续熏制七七四十九天,这四十九天里面不可断火,并且这火候也十分讲究,不可大也不可小,否则熏制出来的香料效果就会差许多。

这四十九天里,都是她和主子轮着去守着的。

有时候熬得厉害,主子的眼睛都熬红了。

所以主子舍不得将这些香卖出去,都是给夫人用的,这香的效果很好,夫人用了以后睡得比以前安稳多了。

可若是主子对周侧妃并非真心,为何又要将这么珍贵的安神香送给她呢?

竹露想不明白,但是玉瑶会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沈玉瑶送周灵姝这安神香,当然不是真的关心周灵姝,而是另有缘由的。

她送的东西,周灵姝肯定不放心,会找人去检查,但是结果只有一个,她送过去的香的的确确是上好的安神香,没有动任何的手脚。

到时候周灵姝就会觉得,是她自己多心了。

经此事,也会对玉瑶更放心一些,少一些警惕。毕竟,她这样一个除了容貌却没有脑子的笨蛋美人,有什么好值得害怕的呢?

玉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清纯可人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笑了起来。那镜中人也随她的动作而扬起嘴角。

看起来便心机深沉的人没什么好怕的,真正可怕的是看起来无害,可若是招惹了,便死无葬身之地的。

一晃几日,玉瑶的小日子已然干净了。

“主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竹露伺候玉瑶宽衣,素色的里衣被脱下挂在屏风上,最后连身上唯一蔽体的肚兜也被脱下。

玉瑶朝竹露摆摆手:“我自己沐浴便可,竹露你出去候着吧。”

“是。”竹露这才走出了房间,把门给带上了。

浴桶里洒满了花瓣,玉瑶抬起纤细白净的玉腿,慢慢迈了进去。

只不过刚蹲下身子,就感觉浴桶里竟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腰,接着将她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男人,并且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啊!是谁……唔……”玉瑶惊呼出声,只不过立马就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给捂住了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另一边,玉瑶眯了一会儿,便听竹露说澹王回来了。

心里不禁觉得这纪侧妃可真没用,怀着身孕都没能留住澹王,让她这么晚了还要伺候这位爷。

只不过澹王一到,玉瑶立马做出等了许久的样子:“王爷怎么回来了?纪侧妃她可还好?王爷其实不必这般挂怀妾的,妾没关系。”

“她没什么事,不过是平常争宠的小手段罢了,从前没少因为这事叫我,当时顾念她怀着身孕没有戳穿,如今越发娇纵了。也就是你的性子好,非但半点不生气,还挂念着她。”澹王牵住了玉瑶的手。

纵使稳重端庄如周灵姝,遇上这种事,就算嘴上不说,但是总归有几分怨气的。

可他仔细一瞧玉瑶,她这副神情,倒似真没有因为这事而生气。

玉瑶抿唇道:“侧妃叫走王爷,妾有不舍,却不会生气。妾也明白女人的心思,谁都想能多陪陪王爷的,妾也希望如此的。”

看着玉瑶如此小鸟依人的模样,澹王将她拥入怀中,床幔合上,里面很快便传来云雨之声。

周灵姝得知纪侧妃又用同样的一招,想从沈玉瑶那边抢人,却被王爷戳穿了,还差点把纪侧妃身边的婢女发卖了之后,心中别提多畅快了。

之前纪月岚就用这招从她这边抢走王爷好几次,第二日的时候还要到她面前耀武扬威,她恨透了纪月岚!

虽说这份宠爱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玉瑶。

可是在她看来,玉瑶是她的人,玉瑶得宠不会忘了她,并且会早点怀孕,只要玉瑶一怀孕,她就能开始着手准备假孕了。纪侧妃虽说比她早怀身孕,但她自有办法让纪月岚生不下来,到时候第一个生下澹王嫡子的人,只能是她周灵姝!

第二日的时候,玉瑶先是去了周灵姝那边请罪。

“王爷在妾这里留宿三日,妾也劝过王爷来表姐这里,可是王爷他……都是玉瑶没用,请表姐责罚!”

周灵姝立马扶起玉瑶,摆摆手:“妹妹这是做什么?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呢?如今王爷对你还新鲜着,自然宠爱着你。

你只管尽心服侍王爷,早日怀上王爷的子嗣,旁的不必多想,我并非那小心眼的人,怎会因为这种事情怪你。况且,你得了宠爱,便分了纪侧妃的宠爱,我赏你还来不及呢。邓嬷嬷,去,把我给玉瑶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又是一匣子的金银珠宝,只不过这回的赏赐竟然比上一回的赏赐还要丰富些。

看来昨日纪侧妃吃瘪,周灵姝很是开心啊。

是啊,她又哪里知道,玉瑶已经知道了她的全部打算,对她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虚与委蛇。

只等着有一日,让她如同自己上辈子那般,死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死罢了。

周灵姝这般信任自己,不知道死到临头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玉瑶笑着收下了这些珠宝,以后也会如同今日一样,笑着收下周灵姝的项上人头。

玉瑶从周灵姝的院中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纪侧妃。

纪侧妃和林侍妾、朱侍妾等人坐在凉亭里,吃着茶。竹露远远地见到了,小声道:“主子,前头好像是纪侧妃和几位侍妾,要不我们还是避一避吧。”

昨日纪侧妃利用肚里胎儿去玉瑶那里抢人,非但没抢到还被王爷说了,这笔账她定会算在玉瑶的身上。

只不过这儿是回玉瑶住处的必经之所,她们根本避无可避。只怕纪侧妃就是故意在这儿等着她的,果然,纪侧妃一见到玉瑶,立马就派身边的灵云过来请人。

“沈侍妾……啊不对,是奴婢说错了,如今您已经是庶妃了。沈庶妃,我家主子请您过去一趟。”灵云是有些阴阳怪气在身上的。

昨日灵巧差点被澹王处置,她不敢生澹王的气,便只能跟她的主子学,把错都怪在玉瑶的身上。

“我家主子有些累了,不如先让我家主子回去休息会儿,等到晚上再亲自去找纪侧妃?”竹露道。

晚上的时候,王爷就已经回府了,到时候就算纪侧妃想要对主子做些什么,也有王爷撑腰。

灵云瞪了竹露一眼:“我家主子就在凉亭那儿等着了,沈庶妃难道累的这点路都走不了了吗?你主子都没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奴婢在这里放肆。”

“今日我不知道怎么的,身子有些不大爽利,竹露也是为了我着想,不过纪侧妃找我,我定是要去的。”玉瑶拍拍竹露的手以示宽心,一番话也算是替竹露解释了。

灵云见玉瑶识相,便也没说什么了,否则处置一个婢女,她家侧妃还是随随便便的。

玉瑶去了凉亭,只是纪侧妃等人好像没看到她一般,谁都没有跟她说话。纪侧妃也不让玉瑶落座,就这么让她在旁边站着。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戏来着?”纪侧妃问朱侍妾。

朱侍妾道:“是妾从前看过的一出戏,名字叫《贱妾》,说的是一位员外娶了为妾室,很是宠爱。那妾室仗着员外的宠爱便在主母面前耀武扬威的,最后被主母命人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整个人血淋淋。这还不够,还叫来人牙子把这贱妾给发卖了……”

“虽说听着吓人,但到底是这贱妾活该,仗着自己的美貌就目中无人,说到底以色事人,又能有什么好下场。”林侍妾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向玉瑶。

玉瑶只当听不懂她的指桑骂槐,眉头一皱,看着林侍妾和朱侍妾煞有其事地说道:“二位姐姐怎么能这样自轻自贱的诅咒自己呢?没得叫人听了心中难受。”

朱侍妾和林侍妾互看一眼:“你……你胡说些什么呢?我们哪里是在说自己?分明是在说……”

分明是在说沈玉瑶!

可是沈玉瑶眨眨眼睛,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们:“咱们同为王爷的侍妾,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我倒是没什么要紧,就怕吓坏了纪侧妃,让纪侧妃伤了胎气。”

这话的意思是纪侧妃也不过是王爷的妾,她们这番话,是连着纪侧妃一起骂了。

虽说纪侧妃比周灵姝先有了身孕,自认为王妃之位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可只要她一日不是王妃,那也只是上不了皇家玉牒的妾罢了。

纪侧妃被玉瑶说的脸色难看起来,将手放在肚子上,隔了好一会儿才道:

“哟,这不是沈庶妃么?刚刚我与几位姐妹说话,倒是没注意沈庶妃竟然已经到了。这么一看,沈庶妃比起前些日子,竟出落的越发标志了,口齿也更加伶俐了些,有王爷宠爱的人果真是不同啊。”

玉瑶道:“纪侧妃说的哪里话,王爷对妾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罢了,哪里比得过纪侧妃。”

“哼,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别以为得了王爷几日宠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纪侧妃恶狠狠地瞪了玉瑶一眼,指着石桌上摆着的松子说道,

“我昨晚上做了梦,梦里说我今天多吃些松子好,还得是府上最美的人剥的松子才有效果,否则就没用了。沈庶妃,这放眼整个王府,我瞧着也就你长得最美了,不如就由你来给我剥松子吧?”

这松子壳硬,徒手剥几个还好,若是剥的多了,手指头都要剥坏了不可。

昨日她受辱,今日便是要来找玉瑶不痛快了,说做了这个梦,不过是给她一个这么做的理由罢了。

竹露说道:“纪侧妃,不如让奴婢替我家主子剥吧,这松子壳太硬了,奴婢怕主子的受不了……”

“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本侧妃梦中仙女说的很清楚,一定要王府中长得最美的人剥的松子,我吃了才有用。你也配?”纪侧妃怒斥道,“灵云,给我掌嘴!”


灵云应下,立马朝竹露伸出手来。

玉瑶立马挡在了竹露的面前,说道:“侧妃何必如此动怒,奴婢不懂事,妾回去定好好教训,侧妃梦中仙子既然这样说了,妾便谢侧妃抬爱,若侧妃吃了妾剥的松子真的对小皇孙有好处,妾自然愿意。”

说着,便伸手拿起了松子。

这松子是纪侧妃精挑细选的,何谓精挑细选?不是这里头的松子有多好,而是这松子核还湿着。

松子壳越干越好剥,越是湿自然就越不好剥。

玉瑶剥刚开始几个的时候倒还好,到了后面的时候便开始吃力了。她的手嫩,没多会儿就剥的手开始发痛,仔细一看,几根手指头尖儿,竟已经破皮了。

“主子……”竹露在边上看得心疼。

玉瑶抿着唇,继续剥着松子。

到了最后,剥出来的松子上,竟然沾染上了血迹!

纪侧妃见罢皱起眉头,嫌晦气般坐远了些,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瞧着也差不多了,今儿就到这吧。沈庶妃你今日回去可要好好想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才是,否则今日是手指尖,明日还不知道是什么。”

“妾谨记侧妃教诲。”

剥了小半碗的松子,玉瑶被竹露搀扶着回去了。

一到了院里,竹露便哭着说道:“主子,奴婢这就去请陶大夫来给主子治伤。”

“不用了,竹露。”玉瑶叫住竹露。

竹露:“可是主子的手……”

有几根手指头已经流血了,瞧着便疼得紧。

玉瑶摇摇头:“我没事,等会儿王爷若是来看我,你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今天没办法给王爷做糕点更没办法服侍王爷了,劝王爷去纪侧妃院里吧。”

竹露更是不解了,主子受了伤不请大夫处理伤口,好歹王爷来了以后也要在王爷面前哭诉一下今日纪侧妃的所作所为,怎么还嘱咐自己,等王爷来了把王爷劝道纪侧妃院里去呢?

难道是主子今日被纪侧妃刁难,觉得以后不能跟纪侧妃正面起冲突了?

竹露觉得这样也不无道理,可是又心疼主子受了委屈,还要去向纪侧妃示好,这也太憋屈了……

玉瑶这么做,并不是在向纪侧妃示好。

相反的,她这么做正是在向澹王告状。

若是等澹王一来她的院子,她就哭哭啼啼的去澹王面前诉苦,澹王或许会心疼,但这心疼会大打折扣。男人都喜欢懂事的女人,她要自己受了伤还要瞒下来,让澹王自己发现这件事,这样一来,澹王才会将这点心疼发挥到极致。

玉瑶躺在床上,看着手指头上的伤口,都说十指连心,不痛是不可能的。

她本只想替上辈子的自己和她那可怜的孩儿报仇,一步一步让澹王彻底厌弃了周灵姝,最后再亲手解决了周灵姝,无意跟别人争斗。

但是她心中明白,进了这澹王府,她要赢得澹王的宠爱,即便她不想斗,也得斗。

这些女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得宠。

那便斗吧,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没多久,邓嬷嬷就过来了:“侧妃方才从下人口中,才得知庶妃被纪侧妃为难的事情,心疼不已,便立马派老奴过来,给庶妃送些药膏。这药膏的效果很好,庶妃用了以后以后肯定不会留疤的。”

玉瑶收下药膏,做出十分感动的模样:“表姐真是有心了,还请嬷嬷替我多谢表姐。玉瑶知道,这王府中这么多人,只有表姐是真心对玉瑶的。”

邓嬷嬷听着玉瑶的话,心中十分满意,还不忘将周灵姝交代她的话说出来:

“庶妃明白就好,这王府瞧着好,实际上女人一多便少不了争风吃醋。侧妃是庶妃的表姐,自然会真心待庶妃,但是旁人就不一定了。还好王爷心疼庶妃,等王爷下朝以后,庶妃定要在王爷面前多说说自个儿的委屈,让王爷替庶妃做主才是。”

邓嬷嬷的话玉瑶哪里听不明白,周灵姝这是怕自己太软弱,连诉苦都不敢对澹王诉苦,特意派人来教自己该怎么做呢。

周灵姝想利用自己让澹王处罚纪侧妃,到时候周灵姝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恐怕纪侧妃刚刁难自己的时候,周灵姝那儿就已经收到消息了。可是她全当不知道,由着纪侧妃发难。

玉瑶心里门清儿,却半点没有表露出来。

这苦玉瑶是一定要诉的,但周灵姝也休想做那渔翁。

-

昨日澹王说起了玉瑶那日的糕点,提起他还未尝过她的手艺。玉瑶便说今日就给澹王做糕点,只不过如今伤了手,自然便作罢了。

澹王下了朝,便径直来了玉瑶这边,却见玉瑶的房门紧闭着,平时贴身伺候的竹露这会子也只是守在门外。

“都这个时辰了,你家主子还在午睡?真是越发懒怠了。”

话虽是如此说,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竹露立马说道:“王爷不要!主子说她今日身子不舒服,没办法给王爷做糕点,也没办法伺候王爷了,交代奴婢若是王爷来了,便请王爷去纪侧妃院那儿。”

“身子不舒服?可叫陶大夫过来瞧了?”澹王问道。

又说了句‘本王进去瞧瞧’,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屋内,玉瑶躺在床上,背对着澹王。澹王走过去:“本王听竹露说你身子不舒服,可是着凉了?怎么不叫陶大夫过来看看?快转过来让本王瞧瞧,病的厉不厉害。”

玉瑶却不肯转过来,只说道:“妾没什么大碍,只是怕把病气过给王爷,王爷还是请回吧。”

“本王不怕,听话,让本王看看。”说着,澹王伸手抱住了玉瑶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却不小心碰到了玉瑶的手指头,玉瑶倒吸了一口气,立马将手指藏在了身后。

澹王的剑眉蹙起:“手怎么了?快让本王瞧瞧。”

玉瑶咬唇低着头,呜咽道:“妾没事。”

“如今你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澹王的声音沉了沉。

玉瑶似乎被吓坏了,这才不情不愿地将双手伸了出来,那双平时白皙纤细的手,此时手指尖破开了,还有些干涸的血迹在上面。玉瑶的皮肤生的白,这血色似乎都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些。

澹王露出心疼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是纪侧妃做的?”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结果,但还是等玉瑶自己说出来。只是玉瑶却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只道:“妾没什么的,这些伤口过阵子就能好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叫没什么?”澹王道,“竹露,你进来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纪侧妃冷然道:“不敢不从?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本侧妃都敢蒙骗。素月,给我掌嘴!打到她肯说实话为止!”

“是!”

两个婆子紧紧摁着夏吉,素月拿起—根专门用来掌嘴的木板子,朝着夏吉的嘴巴狠狠抽了过去。

才抽了几下,夏吉的嘴巴就被抽出血了,血丝从嘴角流下来,脸也抽肿了:“侧妃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

纪侧妃不说停,素月绝不会擅自停手,还是继续抽着。

直到最后打了五六十下,夏吉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彻底昏死了过去,素月这才看向纪侧妃,问道:“主子,这……”

“拖下去丢到乞丐堆里去,随她是生是死。放话出去,夏吉手脚不干净,竟然敢偷拿我的东西。”纪侧妃淡淡地说道。

夏吉被拖了下去,顺着她的身子拖出—道长长的血痕,很快便有人将血迹擦干,不让这人脏污的血弄脏了纪侧妃的寝居。

……

澹王坐在马上,却为沈玉瑶备下了马车。

沈玉瑶坐在马车里,却时不时会掀开车帘问—旁的澹王:“王爷可累了?要不要跟妾坐—会儿马车。”

澹王听罢便发出爽朗的笑声:“本王当初从边关回来时,可是连着骑了月余的马,累死了好几匹马的,爱妾莫不是太小瞧本王了?觉得本王的体力不可?”

说话的时候,眼神变得晦暗不明,落在了沈玉瑶的胸口。

玉瑶露出羞赧的笑容:“王爷说的哪里话,妾分明是心疼王爷呢。”

落了帘子,进马车去了。

竹露问道:“主子,看今日夏吉的表现,看来给主子饭食里下药的人,应当就是她了。等我们从猎场回去的时候,便把她给处置了,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总是个祸害。”

得亏了主子聪明,知道纪侧妃不会这么轻易让她陪着王爷去猎场,所以每日让自己给饭菜验毒。

也多亏了自己做事—向认真,不敢马虎了。否则哪—步没做到位,主子就真可能中毒了。

玉瑶却说道:“今日我好端端的陪着王爷去了猎场,纪侧妃知道以后恐怕饶不了她,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恐怕她早已经被纪侧妃给处置了。这样也好,倒不用脏了我们的手。”

竹露点点头,又问道:“主子既然明知道是纪侧妃安排的这事,为何不将这事告诉王爷,也好叫王爷替主子做主呢?”

玉瑶道:“这事我便是不说,也会有旁人去跟王爷说的。”

竹露:“旁人?”

玉瑶—笑:“苏公公是王爷身边的大太监,你以为随便—个人就能在王爷身边的吗?今日夏吉在苏公公说的那番话,旁人或是听不出来什么,可是苏公公听话听音, 必然能猜到里面有不对的地方,等我们回王府以后,夏吉是谁被处置的,苏公公自然就会清楚夏吉身后的人是谁。”

竹露听罢,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同时,她也觉得主子自从进了王府以后,真的变了许多许多。

从前主子也很是聪明伶俐,老爷都夸可惜了主子不是男儿身,否则将来说不定能够考取功名。但那时候的主子,聪明归聪明,却不像如今这样能够揣摩人的心思。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主子进了王府,就跟外头不—样了。

王府里面这么多人,竹露记得从前听人说过,越是深宅大院里的女人,便越是会吃人。

玉瑶对上竹露的眼神,不用猜就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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