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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过喜,八块腹肌小郎君动若脱兔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可得提醒娘一声,喜娘过喜有诸多禁忌,最要紧的一条便是不得偷窥!”我顿了顿,加重了声音:“若有人偷看,将来可是要瞎了眼的!”段锦娘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解释。“琴儿莫怪,门上有个小缝,我不过是好奇瞥了一眼,应无大碍吧?”我暗自冷哼,起身走到门边,借着烛光仔细一瞧。果不其然,门板上有个指甲大的小孔,透着微光。我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一团麻布,狠狠塞进那孔里堵了个严实。回到床边,我故意娇嗔地哼了一声。“娘,您快走吧,放心,我定不会亏待您儿子!”“再偷瞧下去,我可要害羞了,到时啥事都办不下了!再说,您和爹洞房的时候,姥姥也在门口把守着吗?”段锦娘忙应道:“没有没有!娘这就走!”她脚步刚迈出,又突然回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对了琴儿,有件事...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0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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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冥婚过喜,八块腹肌小郎君动若脱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可得提醒娘一声,喜娘过喜有诸多禁忌,最要紧的一条便是不得偷窥!”我顿了顿,加重了声音:“若有人偷看,将来可是要瞎了眼的!”段锦娘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解释。“琴儿莫怪,门上有个小缝,我不过是好奇瞥了一眼,应无大碍吧?”我暗自冷哼,起身走到门边,借着烛光仔细一瞧。果不其然,门板上有个指甲大的小孔,透着微光。我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一团麻布,狠狠塞进那孔里堵了个严实。回到床边,我故意娇嗔地哼了一声。“娘,您快走吧,放心,我定不会亏待您儿子!”“再偷瞧下去,我可要害羞了,到时啥事都办不下了!再说,您和爹洞房的时候,姥姥也在门口把守着吗?”段锦娘忙应道:“没有没有!娘这就走!”她脚步刚迈出,又突然回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对了琴儿,有件事...

《冥婚过喜,八块腹肌小郎君动若脱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可得提醒娘一声,喜娘过喜有诸多禁忌,最要紧的一条便是不得偷窥!”

我顿了顿,加重了声音:“若有人偷看,将来可是要瞎了眼的!”

段锦娘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解释。

“琴儿莫怪,门上有个小缝,我不过是好奇瞥了一眼,应无大碍吧?”

我暗自冷哼,起身走到门边,借着烛光仔细一瞧。

果不其然,门板上有个指甲大的小孔,透着微光。

我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一团麻布,狠狠塞进那孔里堵了个严实。

回到床边,我故意娇嗔地哼了一声。

“娘,您快走吧,放心,我定不会亏待您儿子!”

“再偷瞧下去,我可要害羞了,到时啥事都办不下了!

再说,您和爹洞房的时候,姥姥也在门口把守着吗?”

段锦娘忙应道:“没有没有!

娘这就走!”

她脚步刚迈出,又突然回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

“对了琴儿,有件事得先跟你赔个不是,你给我的铜镜和符纸,方才不小心掉进水缸里了。”

她顿了顿,盯着我道:“你今夜来我家,可有谁知晓?

要不要娘替你送信给朋友,让她明早来接你?”

这话一出,我心头猛地一跳。

她分明在撒谎,那铜镜符纸怎会轻易落水?

这不过是套我的话,想探我有无后援。

我强压下心悸,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娘多虑了,我出门向来独来独往,无人知晓,便不劳您费心了。”

段锦娘听罢,点了点头,似是放心,转身离去。

她一走,我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她的反应,分明印证了雷羽凡的话,这场冥婚果然是个圈套。

逃!

我必须逃出去!

可眼下,我却陷入了困境——如何逃出生天?

我瞥向窗边,心想不如跳窗。

可这厢房在三楼,离地足有数丈高,雷羽凡身子刚缓过来,跳下去怕是必死无疑。

我一个女子,更别提不敢,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戏文里常演的脱身法子。

不如掀开窗户,将床单撕成布条结成绳,假装我们已跳窗逃走。

而我们则藏在床底,等他们追出去时,再伺机溜走,顺道找人报官。

我低声将这主意告诉雷羽凡,他却摇了摇头,示意我先掀开窗布瞧瞧。

我疑惑地走过去,轻轻掀开一角,顿时傻了眼。

窗外赫然焊着手指粗的铁栅,牢牢封死,我这点力气哪掰得动?

雷羽凡苦笑道:“若没这铁栅,我早逃了!”

他说的在理,我又探头一看,心更凉了半截。

院子里,段铁山和段锦娘正带着几个家丁守着,个个手持火把,眼神阴鸷。

这下彻底没戏了,就算能弄断铁栅,也会被他们当场抓住。

雷羽凡低声道:“别急,我有个法子,等到子时,咱们扮鬼吓他们,趁乱逃出去!”

我听罢,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

“扮鬼?

这法子比我的还离谱,能成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你还能有更好的主意吗?

他们作恶多端,定是心虚,这招说不定真管用。”

“况且,咱们已无路可退,不是吗?”

我咬了咬牙,见他言之有理,只得点头应下。

但愿这法子真能奏效吧。

到了子时,夜色深沉,我从竹篓里翻出些干粮,分给雷羽凡吃了些,他精神稍稍恢复。

突然,呼地一声,狂风骤起,屋内屋外的灯盏齐齐熄灭。

我和雷羽凡对视一眼,他满脸得意:“老天都在帮咱们!

你还带着什么?

咱趁热打铁,继续装神弄鬼!”

“好!”

我从竹篓里掏出一盏随身带的油灯,点燃后用手掌遮挡,忽明忽暗地晃着。

院子里守夜的几人,正借着火把闲聊,冷不丁灯灭,吓得一哆嗦。

这镇子偏僻,家家养犬,我扯开嗓子学了几声狗吠猫叫。

不一会儿,镇上的犬吠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那刮灭灯火的夜风再起,呜呜作响,更像是鬼哭狼嚎。

段铁山和段锦娘本就心怀鬼胎,听到这动静,脸色齐齐一变。

段锦娘更是吓得尖叫出声,手里的火把险些落地。

她毕竟是女子,对这诡异场面天生畏惧,身子抖得像筛糠。

她嘴角哆嗦,声音发颤:“这灯灭了,又起大风,连镇上的狗都叫,该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她咽了口唾沫,惊恐道:“我听镇上老人说,子时阴气最重,莫不是…”她话没说完,眼神已满是恐惧。

段铁山也被这阵仗弄得心头发毛,可他性子凶悍,强撑着喝道:“闭嘴!

世上哪来的鬼,不过是巧合罢了!”


段铁山强压着心头的慌乱,瞪着段锦娘道。

“兴许是这宅子年久失修,灯盏烧得久了,才会突然熄灭。”

“狗吠猫叫,镇子里再平常不过,你少在这儿大惊小怪,再胡言乱语,我打断你的腿!”

段锦娘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而我在三楼厢房,见时机已到,猛地捏住嗓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声音沙哑刺耳,连雷羽凡听了都忍不住头皮一麻。

我抓起床边的木凳,狠狠砸向窗边的木框,哗啦一声,木屑四溅。

接着我冲到门边,用力捶打门板,动静闹得震天响。

我扯着嗓子喊道:“救命!

救命啊!

快救我!

不是我害死你的,别来找我啊!”

子夜时分,镇上犬吠连天,狂风呼啸如鬼泣,再加上我这凄厉的叫声,活脱脱像一场阴间大戏。

便是那驱鬼的道长来了,怕也得被吓得抖三抖。

院子里的段锦娘吓得连声尖叫:“鬼!

有鬼啊!”

她脸色惨白如纸。

段铁山的脸也变得难看,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

可即便如此,他仍不信鬼神,咬紧牙关道:“定是那丫头察觉了什么,在屋里装神弄鬼,想吓唬咱们逃跑!”

“咱们上楼瞧瞧!”

段锦娘吓得连连摆手,声音发颤:“不!

我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段铁山气得牙根痒痒,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吼道:“咱们连人都敢杀,还怕一个死鬼不成?”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一起上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段锦娘被他威逼得没法子,只得哆嗦着点头。

两人蹑手蹑脚上了三楼,来到厢房门口,却不敢贸然进去。

他们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滋滋”的怪声,像是在吸吮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像是啃骨嚼肉。

段铁山手抖着从腰间掏出钥匙,颤巍巍地插进锁孔。

门一开,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可那诡异的吸吮声和咀嚼声却愈发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段铁山从怀里摸出一盏小油灯,点燃后举了起来。

火光映照下,只见我浑身是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雷羽凡趴在我身上,张牙舞爪,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口撕咬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露出满是鲜血的脸,双眼翻白,朝他们嘶吼了一声。

段锦娘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啊!”

、“鬼啊!”

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段铁山也被这景象吓得心跳加速,手一抖,油灯摔在地上,火光熄灭。

他虽怕得要命,却隐约察觉不对,没立刻逃跑。

“敢耍我!

你这小子竟没死…”话音未落,我猛地从地上跃起,二话不说,一脚狠狠踹在他胯下要害。

段铁山惨嚎一声,疼得捂着下身倒地,像只虾般蜷缩起来,动弹不得。

我顺手抄起地上的木凳,朝他头顶狠狠砸下。

“混账东西,老娘不过是想赚点银子,你竟要害我性命!”

砸完还不解恨,我又朝他胯下狠狠踩了两脚。

段铁山身子一僵,彻底昏死过去。

见他们都倒在地上,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也瘫坐下来。

雷羽凡朝我竖起拇指,眼里满是赞叹,分明在说:“姑娘,你够狠!”


几日后,衙门传来消息,段锦娘已被缉拿归案。

她与段铁山这对夫妇,竟是江湖上有名的“黑风双煞”,犯下多桩绑架杀人案。

那老宅便是他们杀了原主,强占而来。

衙役在院中挖出了原主的尸骨,铁证如山。

我刚放下茶盏,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竟是雷羽凡!

他一身青衫,俊朗如玉,像是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你怎来了?”

他笑得一脸灿烂:“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娘子,我来尽为夫之责!”

我闻言一呆,还没反应过来。

他却不管不顾,上前一把搂住我,低头吻了下来。

“那一夜我动不得,全是你主动,如今该我主动一回了!”

一番缠绵后,他忽地盯着我道:“你忘了?

咱们早年见过,那时我还是个哑病儿!”

我一怔,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旧事,惊喜道:“是你?

那小哑儿?

你好了?”

时光倒回十余年前,江南一处驿站。

一个华服妇人带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在廊下歇脚。

半月前,她听闻金陵有位神医能治哑病,便带着儿子千里迢迢求医。

这些年,她四处奔波,却总是无功而返。

这男孩聪慧异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教书先生都夸他天资过人。

若非哑病缠身,该多好啊!

妇人叮嘱他坐好别动,自己去寻些水喝。

可等她回来,男孩却不见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四下找寻,才见他站在一个少女身旁。

妇人冲过去,一边拽回儿子,一边拿手拍他屁股,泪水直流:“我让你等着,你跑什么?

你不会说话,丢了我找谁去?

你要我怎么活啊!”

男孩挨了打也不哭,只是咧嘴傻笑。

妇人见状心酸更甚,觉得自己儿子真是个痴儿。

可她停手时,男孩却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朵绢花。

“娘,好看!”

妇人愣在当场,随即怒道:“好啊,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那少女忙上前,轻声道:“夫人莫急,这绢花是他用糖人换的,没偷东西。”

“你儿聪颖得很,您教得好!”

妇人闻言泪如泉涌,哭着哭着笑了。

这些年的苦楚,似在这一句话里得了回报。

少女看着远去的母子,摇了摇头。

这少年生得俊秀,可惜是个哑儿,他娘带他不易。

但愿他能好起来吧!


我盯着段锦娘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半晌,她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

她声音低沉道:“再加五十两没问题,但有一桩事得说清楚,明早我会请个仵作来验尸,琴儿可别想着敷衍我!”

我拍了拍胸脯,笑得一脸真诚。

“娘,您放心,媳妇的职业操守您还不信吗?”

段锦娘眼角抽了抽,似是被我这厚脸皮震住了,随后又道:“娘信你!

对了琴儿,你随身带的物件先交给我保管,我怕我儿有些隐秘被人瞧了去,你该明白娘的心意。”

这话我自然懂,她是怕我带了什么能记事的玩意儿,把她儿子的模样传出去。

我低头从竹篓里翻出一面铜镜和几张符纸,递了过去。

这些不过是些辟邪的小物件,交给她也无妨。

段锦娘接过东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厢房,还顺手掩上了门。

门一关,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我一人。

我环顾四周,打量起这间阴森森的厢房。

床头摆着一对红烛,火光摇曳,映得墙上影子乱晃。

床前床后,各立着一男一女两个纸人,脸上涂着艳红的胭脂,咧嘴笑着,瞧着有些瘆人。

寻常人见了怕是要吓得魂飞魄散,可我做喜娘多年,这种场面见得多了,早没了感觉。

我提着裙摆,慢悠悠地朝床边走去。

终于要见这次的“夫君”了,也不知长得如何。

说实话,我这人挑剔得很,尤其看脸。

床上平躺着一个年轻男子,双目紧闭,胸口毫无起伏,显然是具不折不扣的尸身。

可即便眼闭着,那张脸依旧俊得惊人,眉如利剑,唇薄如削,轮廓硬朗得像是刀刻出来。

更别提那高挺的鼻梁,瞧着就让人心动。

我忍不住伸出手,探进他那身素白丧衣底下,先摸到一团温热——那是炭火留下的余温。

再往下,触到一片硬邦邦的腹肌。

我细细数了数。

啧,整整八块!

这身段,简直勾魂得很!

我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段景福,初次见面,我是你过喜的喜娘符琴儿,听说你生前从未沾过女色,真是稀罕得很。

接下来你且躺好,我要尽一尽喜娘的本分了!”

他自然一动不动,乖得像个木头人。

我心里清楚,他是具尸身,哪能动弹?

这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听,调剂一下这诡秘的气氛罢了。

我这人干活向来认真,早已把自己代入新嫁娘的角色。

在我眼里,他就是我今夜的夫君,我想怎样便怎样。

我俯下身,柔声道:“夫君,穿着衣裳睡不舒坦,为妻帮你宽衣吧!”

说完,我动手解开他的丧衣,一件件褪下,直至露出那白皙健壮的身躯。

我啧啧称奇:“夫君皮肤真白,身子也结实,难怪人说鼻梁高的郎君天赋异禀,这话果然不假!”

随后,我也将自己那身繁复的嫁衣褪下,爬上床,侧身躺在他身旁。

我指尖在他身上游走,轻声逗弄:“夫君这儿可曾被女子碰过?

这儿呢?

还有这儿呢?”

我又柔声道:“夫君莫怕,为妻会怜惜你的!”

因段氏夫妇按我吩咐提前用炭火暖了尸身,他摸起来尚软,体温虽比活人低些,却不算僵硬。

我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趴下。

这法子简单得很,血往低处流罢了。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我才将他重新翻回平躺。

我一跃而上,跨坐在他腰间。

就在这时,我猛地瞪大了眼。

我分明感觉到,他腰身竟主动往上顶了一下,我猝不及防,低哼出声。

更诡异的是,床头的两个纸人,不知何时转过了脸,正对着床榻,像是在盯着我瞧热闹。


那妇人留下的地址在城西百里外的清风镇,我雇了辆骡车,一路颠簸,天黑时分才到镇外。

骡车停在一片荒林边,我对赶车的汉子说:“大哥且等等,我换身行头。”

说完,我从竹篓里取出早就备好的嫁衣。

那是一套大红嫁衣,绣满鸳鸯戏水,头戴凤冠,脚踩绣鞋,我还特意披上一方红纱盖头。

为方便赶路,我将盖头掀起一半,露出半张脸。

赶车的汉子收了我半吊钱,态度和气,见我换衣便自觉下了车,远远避开。

我换好衣裳,走下骡车,那汉子一抬头,瞧见我这身打扮,愣在原地。

他结结巴巴道:“姑娘这是要去办喜事?”

我微微一笑,点头道:“是啊,人都等着我行礼呢。”

他上下打量我,眼里满是疑惑,又带了几分责备:“怎就你一人?

连个送亲的都没有?”

我掩嘴轻笑,声音甜得腻人:“夫君不是活人,哪能来迎我?”

那汉子脸色一白,像是见了鬼,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身跳上骡车,挥鞭就跑,眨眼没了踪影。

我也不在意,提着竹篓,顺着妇人留下的指引,走进镇上一座老宅。

宅子门前挂着白灯笼,院内隐约传来哭声,我推门进去,便见那妇人迎了上来。

她自称姓段,名锦娘,年过五十,满身绫罗绸缎,像是富贵人家的主母,此刻却哭得眼眶红肿。

她身旁还有个男人,中年模样,面相凶悍,锦娘介绍说他是宅子的主人段铁山,也是亡者的父亲。

段锦娘见了我,先是上下打量一番,随后挤出一丝笑意:“符姑娘果真俊俏,我儿命苦,如今倒是有福了。”

段铁山也朝我拱了拱手:“有劳符姑娘了。”

我微微颔首,语气平静:“二位客气了,时辰不早,咱们赶紧行礼吧,我要的东西可备齐了?”

段锦娘忙道:“都备好了!”

她一挥手,旁边的仆人立刻牵来一只通体鲜红的大公鸡。

我打开竹篓,取出朱砂笔和黄纸,问清了亡者的生平。

段锦娘絮叨了半晌,时哭时笑,我从中梳理出有用信息:亡者名段景福,是段铁山独子,年二十有七,生于壬午年八月,生辰八字详尽,死因是突发心疾。

我提笔在黄纸上写下段景福的名字与生辰,贴在公鸡身上。

随后,我与这只公鸡行了拜天地之礼,算是替段景福完成了冥婚的第一步。

礼毕,段锦娘领我走进一间幽暗的厢房。

房内摆着一具棺木,想必里面就是段景福的遗体。

段锦娘临走前,拉着我的手叮嘱道:“琴儿,拜了天地你就是我儿媳妇,娘有话直说,景福生前忙于经商,从未近过女色,娘求你今夜好好待他,让他圆了洞房之梦。”

她顿了顿,又道:“事后,娘另给你五十两银子做谢礼。”

我一听有赏,立马拍胸脯保证:“娘放心,今夜景福定是最幸福的郎君!

若您再加五十两,我保管更用心些!”

段锦娘被我这话噎得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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