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也没能营救苏棠。
反而是被苏雅狠狠教育了好几次。
最惨的一回，我被她踩在脚下，出气多进气少。
她转了转手腕，眼里射出一道光：“姐姐，你给我的生活添了许多乐趣，我还真舍不得杀你。”
苏雅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此后她不再狠绝要我的命，而是时不时蹿在我面前，像变态一样，将我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捏住我的脖子，让我和她玩儿。
她说，姐姐，死了好多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她说，姐姐，你知道吗，我很羡慕苏棠，都半死不活了，还有你惦记。
是啊，苏棠已经多年不再出现了，她还有一口气就好，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早晚我定把她救回来。
后背发出一阵冷汗，我吞了吞嘴里并不存在的口水，艰难开口：“不玩。”
“姐姐，你怎能拒绝我？”
她发了狂，突然将她另一只苍白的指尖划过她自己的喉咙。
那里冒出个血窟窿。
我不能让她伤害苏棠的身体，“你住手。”
“姐姐怕了？”
她忽然贴近，一股茉莉花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14“逗你呢，当然要和你玩了。”
我瞅准时机，将我精心准备的东西丢进了她嘴里。
她僵住，眼底腾起阴冷的怒意，同时手上的力度松了几分，：“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踉跄着往下滑，“巧克力。”
苏雅自然不信，“你不会这么好心对我。”
我斜她一眼，“爱信不信。”
苏雅的直觉很对，那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是往生符。
以我之死，求苏棠往生。
15地板传来细碎响动，苏雅应声倒地，发出凄厉的尖叫，“姐姐，你不会得逞的。”
我看到她的身体开始扭曲，整面穿衣镜轰然倒塌，飞溅的玻璃渣中，苏棠的声音正缓缓流出。
“姐姐，我好想你。”
我怔住，脚步下意识后退，后脑勺猛地撞上墙壁。
她眼含热泪，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臂，“姐姐，你没事吧？”
我有些心悸，之前苏雅也这般戏弄过我。
想到往生符的威力，我放下心来。
“苏棠，见到你真好。”
我回家的次数多了起来。
苏棠也宛如贤妻良母般，每每回去，都做上一桌饭菜等我。
有时，我竟也辨不真切，她究竟是苏棠还是苏雅。
可容不得我细想，我们即将分别。
“苏棠，坚持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