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桥陈烟雨的其他类型小说《世间始终你最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望不穿的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踢到地上,骂骂咧咧地说:“靠,搞得好像我求着你来似的。你不想来就别来,我还不稀罕。”这一整晚啊,段桥就在“我为啥要求你?”和“你为啥不来看我?”这俩想法里来回折腾,出不来了。我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趴在灯泡上,段桥好像已经察觉到我在这儿了。得嘞,明天我得装成已经走了的样子。刚刚,他又接了个电话,看样子是要去啥地方。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只要我在这儿,他肯定不会去的。我估摸着这事儿跟扒坟有关,他明显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得偷偷跟着他。第二天可顺利了,其实,只要我不弄出一点声响来,段桥就会以为我已经走了。他这人,表面上看着不好打交道,实际上可好糊弄了。我瞅见他往汽车后备箱里装了些米面、油菜啥的,还塞进去两床新被子,然后就一个人开车出市区了。13这路...
《世间始终你最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踢到地上,骂骂咧咧地说:“靠,搞得好像我求着你来似的。
你不想来就别来,我还不稀罕。”
这一整晚啊,段桥就在“我为啥要求你?”
和“你为啥不来看我?”
这俩想法里来回折腾,出不来了。
我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趴在灯泡上,段桥好像已经察觉到我在这儿了。
得嘞,明天我得装成已经走了的样子。
刚刚,他又接了个电话,看样子是要去啥地方。
我心里明镜儿似的,只要我在这儿,他肯定不会去的。
我估摸着这事儿跟扒坟有关,他明显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得偷偷跟着他。
第二天可顺利了,其实,只要我不弄出一点声响来,段桥就会以为我已经走了。
他这人,表面上看着不好打交道,实际上可好糊弄了。
我瞅见他往汽车后备箱里装了些米面、油菜啥的,还塞进去两床新被子,然后就一个人开车出市区了。
13这路是越走越窄,还越来越难走了。
乌云压过来了,就开始飘起了毛毛雨,我缩在车里的挂件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坏了,这几年里,段桥不会真的走上违法犯罪的道儿了吧?
一般人哪会往这种地方走啊……开过一个特别险的陡坡之后,他把车停住了。
旁边有棵大树,树后面搭着个破草棚子,看着都快散架了。
段桥拿防水布把两床被子包好,和那些吃的一起放到草棚子里,最后在边上站着抽了根烟,这才回到车上。
他换了个方向,我还以为他要按原路返回,结果他在岔路口突然走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更难走,到后来车都开不过去了。
段桥就把车停下,拖着些工具从小路钻进树林子里去了。
树林子里黑咕隆咚的,雨“沙沙沙”地响着,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扑棱翅膀的动静,就这,连我这个鬼都觉得心里直发毛。
从树林子穿过去之后,雨下得没那么大了。
眼前是一片桃树林,桃树林中间有个新坟包,坟周围的花圈和那些纸还没被雨完全淋透。
段桥又点着了一根烟,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冷不丁骂了句脏话,把烟往地上一扔,就开始扒坟了。
瞅这架势,这坟应该就是白无常手里那鬼的坟了。
我上次来的时候,这人刚死没多长时间,段桥一接到电话就跑来扒坟了。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那
方,还伸手把额头旁边的短发撩到耳朵后面去了。
我回头瞅了瞅她被拉得长长的影子,心里就琢磨着,这肯定不是真疯子。
难道是装疯卖傻?
她到底想干啥呢?
我当时着急走,也没功夫多想,麻溜地就回阴间去了。
7我让助理帮忙借的生死簿就放在房间里,那书是翻开着的,看样子她已经看过了。
<咱们又不是地府的核心管理人员,只能看到近半年内快要死的人。
她翻开的那页上有几个人名被红笔给圈出来了。
我仔细地把生死簿翻完了,正打算合上的时候,冷不丁发现她给我留了个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名字:隋青。
我把生死簿合上之后,又想起段桥来了。
段桥这人,虽然脾气不咋好,可他也不是那种坏到透顶的人,杀人放火这种事儿他肯定干不出来。
这就怪了,电话里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又是咋死的?
难道跟他有深仇大恨?
看来还得再跟上面请一天假去人间一趟才行。
一想到这个我就心疼,这几年为了省钱,除了工作我都没去过人间,自然也就没见到段桥。
按说我这么没日没夜地干活,每年清明还能收到一大笔钱,怎么着也得存下不少钱了。
可关键是段桥这家伙老是遇到灾祸,都是那种死又死不了,还特别折磨人的灾难。
我查出来之后,整天得拿钱给他挡灾,那钱花得就跟流水似的。
我现在可太需要段桥的那笔大钱了。
只有在清明节前后十天烧纸,这钱才能到账。
要是过了这个时间,烧纸就没用了,那我就得再催催。
过了几天,我好不容易请好假,又买了一张人间一日游的旅行票。
在路上的时候,碰到老熟人白无常了。
她拎着一个盒子,盒子还“砰砰”直响。
她指着自己的粉色眼影问我:“我新化的妆,咋样?”
我瞅了一眼说:“挺好看的。”
然后我就盯着她手里的盒子问:“这是啥?”
她把盒子举起来晃了晃说:“这里面是个新来的鬼。
也不知道这鬼跟谁结仇了,天天被人扒坟。
走不了正常的流程,就只能一直待在收容所里。”
她接着说:“今天这鬼已经发疯了,老大就让我先把这鬼送到治疗所去治一治,等清醒了再说。”
人要是死了之后一直被扒坟,那肯定是
坟迁到哪儿,他就追到哪儿扒。
这得是多大的仇啊?
我活着的时候,他可没这种仇人。
过了一阵子,段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水珠从他头发上滴答滴答地落下来。
他眼睛下面乌青乌青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个被人操控的木偶似的,机械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坟扒了一半的时候,树林子里突然蹿出个瘦巴巴的女人。
这女人一看到段桥,整个人就崩溃了。
“人都死了,你就饶了她吧!”
女人有气无力地蹲下身子,拍打着身边的泥水,在雨里就像一把被淋湿的干柴棍儿。
段桥就像没听见似的,那女的边哭边嚎:“老天爷啊,这几年她遭的罪受的苦还不够吗?
就算是还债也该还完了啊!”
不管这女的怎么苦苦哀求,怎么破口大骂,段桥都纹丝不动。
到最后这女的跟疯了似的冲上去又抓又挠,还骂着说:“你松开,松开!
陈烟雨自己命短,能怪得着我们吗?”
段桥的手停了一下,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特别吓人的戾气,突然阴森森地冷笑起来,“哐”的一下,把墓碑给劈了。
这一声响就跟从天上劈下来一道雷似的,感觉把世界都给毁了,然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直到段桥说话。
“就算陈烟雨不在了,我也不准任何人欺负她。”
15那女的就像被彻底击垮了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造孽啊!”
听着她哭哭啼啼地诉说,我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坟里埋着的是她得癌症死了的女儿,叫宋淼言。
宋淼言三年前查出来得了绝症,从那时候起段桥就一直盯着她,就盼着她死。
那段桥为啥这么恨她?
其实是因为我。
我是为了救人死的,可能就是因为生前做了不少好事,才能跟地府签合同。
我救的那个人,就是得癌症死了的宋淼言。
有一天她跳河自杀,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河边就我和她两个人。
一开始她一门心思求死,扑腾得可厉害了,我也耗费了好多精力,没把她弄上岸的时候我都已经快没意识了。
这都快五年了,我一直没回来,所以都不知道,她本来是会游泳的。
我失去意识之后,她就突然不想死了。
可她也没那个精力来救我,就这么眼睁睁地让我被河水卷进漩涡里去了。
她自己爬上河岸之
那个眼睛通红、都快疯了的女人就像从地狱冒出来的恶鬼一样,捡起一块尖石头就朝着段桥冲过去了。
17那女人还没碰到段桥,就被他给甩出去了。
他抬着头看着满天的纸,没再有别的举动。
我心里明白,他是在等我回应。
旁边那棵树突然就断了一根树枝,被风一吹,就跟发了疯似的,一下子飞到那女人身旁,“啪”的一声响。
这声音就像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诅咒,就好像在说:“揍她!”
段桥一下子就攥紧了拳头,大踏步走过去,抬手就给了这女人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的:“操,老子早都忍不了你了。”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也配在我面前提我媳妇?”
一边骂着,拳头也跟着就落下去了。
在段桥面前,这女人根本就没法反抗。
她又是哭喊,又是撕扯着想要挣扎,可段桥轻易就捏住了她的喉咙。
我瞅见她那干瘦的脸上,就剩下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里面全是惊恐。
她嗓子里发出那种破碎的声音,就跟我在阎王殿里看到的那些被拷打的恶鬼没两样。
就在她眼睛瞪得老大,快要停止挣扎的时候,段桥松开了手。
这女人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捂着胸口一个劲地干呕。
接着就啥也顾不上了,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跑的过程中摔了好几跤,浑身都是泥水,可她哪敢停下来,连滚带爬的,就怕段桥改了主意真把她给弄死了。
18等她跑没影了,段桥就一个人回到车里坐了一会儿,拿出一支烟。
“遇到宋淼言那天,我差点就把她掐死了。
可突然就想到你了,然后我就停手了。
我可不想当杀人犯,要是成了杀人犯,估计就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他说道。
我死了之后,阎王爷就告诉我,段桥说每个清明都会给我烧纸,让我照顾好自己,其他的基本啥都没提。
打这以后,我就和地府签了合同,再也没回去过,所以关于宋淼言的事儿,我是啥都不知道。
“我找过人看呢,人家说你死了以后根本就不清楚这些事儿,我当时就寻思这样也挺好的,省得你心里难受。”
段桥把烟又放回了原处:“我可不想让你知道你救的是那种东西,你得伤心吧?
陈烟雨?”
怪不得,每次都得确定我不在,才跑来找
被判定有纠纷了,最起码现在肯定是没法安宁的。
这种鬼啊,阎王爷是最不乐意审的。
我看着那个晃得厉害的盒子,就随口说了句:“这也太缺德了。”
这仇家可真够狠的,人都死了还不让安息,这恨意都追到阎王殿来了。
白无常凑过来,小声跟我说:“你也知道,老大他生前不让仇人下葬,还鞭尸了呢,所以他对这种扒坟的人特别能共情。
不过那个仇家也是命硬,这样都没事儿,也不怕死了下地狱。”
命可真硬啊……住在鬼楼里还能一点事儿没有,这得算命硬了吧?
突然,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就问白无常:“扒坟的那个人叫啥名儿啊?”
“段桥。”
白无常回答道。
这个段桥,杀人放火这种事干不了,扒坟倒是有一手。
我是一分钟都等不及了,马上拿着一日游的票就去人间找他。
结果可把我惊到了。
段桥在局子里,旁边还站着个小男生。
“喂!”
我喊了一声。
小男生有点害怕,不安地扯着段桥的裤子问:“你犯啥事儿了呀?”
段桥低头瞅了小男生一眼,反问道:“你呢?”
小男生回答:“我把别人的作业给撕了。”
段桥说:“我扒了别人的坟。”
……这五年里,这世界变得这么严了吗?
连撕个作业都得被抓进来?
小男生听完段桥的话,嘴慢慢张大了,刚要说话呢,就被拖进一个房间里去了。
里面噼里啪啦响了一阵,等他出来的时候,一脸懵,然后就死死盯着墙,突然嘴一撇,哭了起来。
刚开始他还哭得比较克制,没两分钟就哭得嗷嗷的,那动静可大了。
“别哭了,有啥大不了的?”
段桥不耐烦地用他那大手捂住小男孩的脸,谁知道这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你,你懂啥?
我想起了伤心事。”
小男生“哇”地悲伤一叫,还扒拉着段桥的手说:“我心都被伤透了。”
段桥突然就笑出了声儿,他把手松开,还不怀好意地问呢:“啥伤心事儿?”
“我撕作业是为了童童。
童童今天上手工课的时候,居然选了别人跟他一组。
昨天可都说好了要跟我一组的呀。”
“童童?
是个女娃娃吧?”
段桥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模样就像个过来人似的,说道:“精神点儿!
女人的承诺,那都是哄人的。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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