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连着给我发了好几张照片。
照片上他们在沙滩上漫步,在湛蓝的海水里嬉戏。
还有几张自拍,施瑶紧紧依偎在姜砚的身边,二人笑容甜蜜,仿佛热恋中的情侣。
我失魂落魄的站在窗前,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海南,是我和姜砚结婚时约定要去的地方。
可整整五年,姜砚都有数不清的理由让我再等等。
这些照片看的我想吐,胃部又开始绞痛。
意识逐渐模糊,我伸手拨打了120。
在医院醒来后,护士递来手术单说要家属知情并签字。
我打开手机,找到姜砚的电话。
通话记录显示我上次和他联系,已经是半个月前了。
“喂,诗菀姐。”
施瑶的声音传出听筒。
“姜砚呢?”
“砚哥哥在泡澡呢,昨晚他累坏了,所以你可能得多等一会咯。”
施瑶语气轻快。
“让他接电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我马没时间理会他的挑衅,身体的疼痛愈发强烈,我止不住的发颤。
“这可不能怪我,是砚哥哥不知道节制,一整晚都没有怎么睡,我现在腰还疼着呢。”
”这五年,你和砚哥哥都没有什么夫妻生活吧,这段时间他可是一直在折腾我呢......“施瑶在那头喋喋不休。
我听的恶心,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刚想挂断。
姜砚的声音响起。”
有事?
“”我生病了,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我强撑着说。”
乔诗菀,你用生病当借口,是想逼我回家?
“姜砚冷声说。
我连忙解释”不是借口,医生看了我的胃ct,需要和家属——乔诗菀,我很忙,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更稚嫩的声音。
“诗菀,你别害怕。”
“有我陪着你。”
那是20岁的姜砚。
我们刚谈恋爱不久。
那时的我玩滑板把脚摔骨折了。
姜砚横抱起我,跑向附近的医院。
汗水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流下,也不曾停下一刻。
此时此刻,28岁的姜砚说:“乔诗菀,等你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再通知我也不迟。”
<6我抬头,旁边一直站着的护士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能自己签吗?”
我苦涩的问。
住院这几天,是沈芸陪在我的身边。
沈芸知道后,哭的不能自已,反倒还需要我这个病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