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古朴。
那造型,竟和家中那二百一十七尊观音手中所持的柳叶法器惊人地相似!
更让我心惊的是,在整理照片时,我发现陆川似乎在刻意避开拍摄那尊主位观音。
凡是涉及到它的特写,总会被模糊处理或者干脆遗漏。
他到底在隐藏什么?
一天下午,陆川突然邀请我参观他正在筹备的个人摄影展。
“或许,你会对我的作品感兴趣。”
他语气平淡,眼神却意味深长。
展览现场尚未布置完毕,墙壁上挂满了黑白素描。
主题只有一个——观音。
各式各样的观音像,姿态万千。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画作,心脏猛地一缩。
每一幅观音素描的掌心位置,都用红色的笔触,精确地标记了一个点。
那个位置,正是我父亲死亡时心脏破裂的地方!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陆川,他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就在我思绪混乱之际,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
是医院打来的。
“温小姐吗?
你母亲林漪女士情况不太好,请立刻过来一趟!”
10 母女迷局电话那头的声音焦急万分。
我疯了一样赶到医院精神科。
病房里,母亲被数条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床上,头发散乱,眼神涣散。
她像完全不认识我,只是死死盯着天花板,嘴里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无论你夺走多少,他还是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那声音空洞而诡异,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主治医师将我拉到一边,面色凝重。
“林女士的精神波动非常剧烈,恰好是从你父亲忌日那天开始的。”
“根据她的表现和我们初步诊断,很可能患有弥补型人格障碍,伴有强迫性行为。”
“她似乎在通过某种仪式性的行为,来弥补内心深处的某种缺失或创伤。”
弥补?
创伤?
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
趁着母亲注射镇静剂后沉睡的间隙,我偷偷翻看了她的病历。
在厚厚一叠记录的末尾,一张泛黄的旧病历吸引了我的注意。
日期是二十年前。
诊断结果:流产,男胎。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病历上记载的流产日期,恰好是当年这家医院发生离奇大火的那一天!
巧合?
还是另有隐情?
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
我需要回家给母亲拿些换洗衣物。
推开家门,一股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