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年前。沈砚之第一次带未婚妻江瑶月参加兄弟们的聚会,刚刚进包厢没待多久,门就又被推开。温以蓁径直走到沈砚之面前,包厢里瞬时安静下来,就连震耳的音乐声都被有眼力劲的兄弟立刻关掉。包厢里,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望向温以蓁,与沈砚之熟识的人都知道,她是沈砚之求而不得的宝,谁都碰不得。尤其在她出国后,她的名字更成了沈砚之的逆鳞,谁敢提,他就和谁翻脸。现在,她忽然从国外回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出现在这里,还是在沈砚之正式带自己未婚妻见兄弟们的聚会上。或坐或站的一圈人,神色各异,眼神在沈砚之和温以蓁身上绕了几圈,最后都落在了安安静静坐在沈砚之身边的江瑶月身上。江瑶月坐在光影中,肤白似雪,身形柔弱,一双眼眸水润明亮,纯净又灵动,笑起来时,嘴角还有浅浅...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江瑶月沈砚之)》精彩片段
半年前。
沈砚之第一次带未婚妻江瑶月参加兄弟们的聚会,刚刚进包厢没待多久,门就又被推开。
温以蓁径直走到沈砚之面前,包厢里瞬时安静下来,就连震耳的音乐声都被有眼力劲的兄弟立刻关掉。
包厢里,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望向温以蓁,与沈砚之熟识的人都知道,她是沈砚之求而不得的宝,谁都碰不得。尤其在她出国后,她的名字更成了沈砚之的逆鳞,谁敢提,他就和谁翻脸。
现在,她忽然从国外回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出现在这里,还是在沈砚之正式带自己未婚妻见兄弟们的聚会上。或坐或站的一圈人,神色各异,眼神在沈砚之和温以蓁身上绕了几圈,最后都落在了安安静静坐在沈砚之身边的江瑶月身上。
江瑶月坐在光影中,肤白似雪,身形柔弱,一双眼眸水润明亮,纯净又灵动,笑起来时,嘴角还有浅浅的梨涡。
她是沈砚之父亲故友的女儿,十多年前,一场车祸夺走了江瑶月父母的生命,她被亲戚们轮流养大。直到大半年前,沈砚之父亲找到了她,知道自己好兄弟女儿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心生愧疚之下,直接下了命令,让自己儿子和她订了婚。
温以蓁从高中毕业以后就出了国,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沈砚之早就心如死灰,听到父亲的命令,偏过头看了眼乖乖站在自己身边的江瑶月,犹豫片刻,点了头。
点头那一刻,沈砚之觉得自己好像在江瑶月眼睛里看到了满天星辰。
这会儿,安静的包厢里,光线晦暗,温以蓁站在沈砚之面前,背着光,低头看着他,轻声地喊他:“砚之。”
沈砚之却没有立刻回应她,只下意识地偏过头看向旁边的江瑶月。江瑶月是知道温以蓁的,她曾在沈砚之的书房里,看到过她的照片。
温以蓁没有等到想要的回应,于是顺着沈砚之的视线也朝着江瑶月看过去,两个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看到江瑶月的瞬间,温以蓁是有片刻恍惚的,她知道沈砚之有了未婚妻,也从共同好友那里知道,这个未婚妻是沈砚之父亲强塞给他的。所以在短暂的失落后,她很快就打起精神。但现在,看到江瑶月的瞬间,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沈砚之答应和这个女孩订婚,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的命令。
温以蓁走神的时候,坐在沈砚之身边的谢昭南忽而干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令人不安的沉默,他笑了一声:“蓁蓁什么时候回国的?快来这坐。”
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给她空出了一个位。
几乎是他一出声,包厢里人都回过神来,纷纷开始和温以蓁打招呼,气氛一下又热闹起来。
温以蓁很快回过神,朝着谢昭南笑了笑,神色自然地坐到了谢昭南刚刚的位置上,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刚刚回来,没有提前告诉你们,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话是回复谢昭南的,眼神却是看着沈砚之。这个惊喜是给谁的,显而易见。
现下,沈砚之左手边坐着江瑶月,右手边坐着温以蓁。
在温以蓁坐下的瞬间,江瑶月就感觉到了,沈砚之的身体忽然紧绷,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并没有去看温以蓁,只是忽而很烦躁一样,俯身向前,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酒,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但就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温以蓁一眼,却反而更加反常。
江瑶月眼神落在沈砚之紧紧握着酒杯的手上,好一会儿,伸手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冲着他弯了弯嘴角,声音也慢慢地:“不介绍一下吗?”
本来已经重新热闹起来的场面,又一瞬间冷了下来。
江瑶月的声音并不高,但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沈砚之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很自然地将江瑶月往怀里一搂,声音极淡:“温以蓁,我高中同学。”
话音一落,他目光发沉地看向温以蓁,一字一顿地再次开口道:“江瑶月,我未婚妻。”
温以蓁被他视线这样一扫,身子不由得都坐直了一些,偏过头光明正大的看向江瑶月,笑了笑:“你好。”
江瑶月察觉不到现场尴尬气氛一样,也朝着温以蓁笑,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有些羞赧地开口:“初次见面,蓁蓁也好。”
她顿了顿,又忍不住眼睛亮晶晶的补充了一句:“蓁蓁好漂亮。”
乖得不得了。
包厢里所有人都看到了,顿时气氛更加古怪了起来。温以蓁看着江瑶月,一时间神情复杂,竟没有立刻回她的话。
谢昭南旁边坐着的钱景辰到底没忍住,不由得看了江瑶月一眼,阴阳怪气地开口道:“蓁蓁可是我们的校花,要是不漂亮,砚之怎么能惦记这么多年?”
他和在场的大多数人一样,知道这个小未婚妻是沈砚之父亲强塞给他的,多少对她有点偏见,再加上知道沈砚之这么多年为温以蓁做过的事,打心眼里更偏向温以蓁。所以,当温以蓁回国,向他打听沈砚之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将这些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今夜又将这家会所的地址发给了她。
三人间尴尬的关系,让钱景辰一语道破。谢昭南脸色一黑,踢了他一脚,一转头就想打个哈哈把这事揭过去,但还没等他开口。温以蓁就接了话,视线扫过沈砚之,落在江瑶月脸上,斟酌着,笑了笑开口道:“我们都是同学,景辰他爱开玩笑惯了,你不要误会。”
沈砚之没出声,脸色难看的可怕,抬头的时候,视线落在钱景辰脸上,带着警告。
江瑶月看着温以蓁,嘴角微微上扬,想了一想,神色认真地回了句:“是真的也没关系。”
她语气真诚的很,旁边沈砚之自然感觉到了,心里的烦躁一下又升腾起来,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手腕,低声问道:“累了吗?我们回去。”
江瑶月看了一眼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没立刻回答,只出神地想,他的手真的很好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沈砚之已经拿着衣服起身,准备带她走。
温以蓁听到了他的问话,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动作,手心不由得握紧,赶在他说要走之前,忍不住开了口:“砚之。”
就叫了他的名字,语气里带着恳求。
现场这么多熟识的人都在,从她进来到现在,沈砚之除了那句冷淡的介绍外,一句话都没和她说。现在就走,无疑是在落她的面子。
沈砚之的动作僵住,回头看向她,神色晦暗不明。
谢昭南视线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来回打了个转,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眼神示意旁边人赶紧去把音乐打开热热场,又冲着沈砚之笑了笑,脸上神色无辜:“砚之哥,聿哥说要过来,再等等吧?”
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致的高定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几分懒散,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江瑶月视线从他眼睛上,缓缓下移到他的唇上,看起来很好亲,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的视线并不算露骨,甚至带着几丝单纯的打量。
孟怀聿被她盯得喉结滚动,那天晚上混乱而又让人迷醉的记忆,忽而就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但江瑶月却忽然身子前倾,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仰头亲了上去。
她动作生猛,身子却有些发颤。
与沈砚之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也是沈砚之主动,她并不擅长。
亲上去,已经让她耳朵根都发了红。
孟怀聿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她碰触自己的地方。
他一直没动,直到察觉到她因得不到他的回应,而要往回退。
他才狠狠吻了下去,重重亲上去的瞬间,江瑶月被他用力摁在怀里。
江瑶月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情不自禁地发抖。
手被强势握住放在他皮带上,孟怀聿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解开!”
江瑶月手抖着去解他皮带。
她的动作生涩又大胆。
孟怀聿眼眸发红,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反客为主,伸手将她狠狠地推倒。
天色将暗未暗,有乌云在随风聚散,很快外面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沙发上,孟怀聿扣住江瑶月的腰,额头抵着她,声音带喘:“我们什么关系?”
她之前明确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却跟他回家,还主动亲他。
江瑶月身子发软,小脸红扑扑,眸底极快泛起一层水雾,他在这种时候问她,明明身体已经成这样,却还是冷静又克制。
听不到她的回答,孟怀聿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也重重压向她:“江瑶月,我们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架势,就好像只要她回答不对,或者让他不满意,他就不会继续下去。
江瑶月与他对视,神色迷离:“你想是什么关系?”
孟怀聿控制不住力道,哑声道:“离开他,到我身边。”
江瑶月无力的圈着他的脖子,应了他:“好。”
于是他不再克制,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但握着她腰的力道却减少不了分毫。
温柔又克制,强势又轻柔。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她昏昏沉沉,在他肩上留下牙印,由着自己放纵。
风雨渐歇,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
天光将亮的时候,沈砚之满身疲惫地找了过来。
他的目光有些冷,望着孟怀聿的眼神发狠。
江瑶月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看到沈砚之的时候,脚步停下。
沈砚之发狠的眼神在看到江瑶月的时候,立时变得隐忍,他抬头看她,声音沙哑:“过来。”
孟怀聿挡在他们中间,沈砚之越过他,朝着楼梯上的江瑶月伸手:“来我身边。”
江瑶月没动,偏过头看他,声音里带着疑惑:“你不去陪蓁蓁姐吗?”
沈砚之心头猛地疼了一下,他甚至等不及她主动到自己身边来,大步走了上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是我不好。”
话音戛然而止,离得近了,他看到她脖颈处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是吻痕。
他感觉周身的空气都似被骤然抽离。
江瑶月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她微微低下了头,声音里有做错事被发现的愧疚,轻轻地语气:“被你发现了啊。”
沈砚之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盯着她,眼眶发红,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咬牙般喊她的名字:“江瑶月!”
江瑶月眉头轻轻蹙起,她怕疼,更恼他的不知轻重,听他这样喊自己,只好再次抬头看他,语气无辜:“是你先做了选择。”
光线晦暗,她靠近他,认真地看了看他发红的眼眶,声音含糊地问他:“是你选择了她,你在生气什么?”
沈砚之声音发涩:“我没有。”
江瑶月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往后退了一个台阶,低头看他:“你抱走的人是她,不是吗?”
所以,在生气什么,又在委屈什么?
江瑶月语气并不激烈,她垂眸看着这个陪在自己身边大半年的未婚夫,他的出现,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光,但现在,这束光选择了去照耀别人。
孟怀聿始终站在楼梯下,他抬头看着楼梯上的江瑶月,她身子单薄得很,明明一直是很乖巧的模样,现在却冷静疏离的像变了一个人。
别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
沈砚之牙根紧咬,盯着她开口:“我抱走了她,所以你就报复我?”
他说着,便朝着她逼近,甚而不允许她再后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再次狠声重复道:“回答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沈砚之,放开她。”孟怀聿声音冷清,“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江瑶月越过沈砚之,朝着他看过去,却很快收回视线,她不敢与他对视,那些凌乱的记忆,粗重地喘息,只要一想起就让她心跳加速。
沈砚之松了松领口,放开面前的女人,面色冷硬,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们出了屋子,没有选择在她面前动粗。
江瑶月没动,也没跟出去,她身子有些疲乏,索性直接坐在台阶上,歪歪地靠在扶手上。沈砚之对于她来说,不仅是未婚夫,更是她光明璀璨的未来。
她活在泥泞,就连长大都那么用力,即便现在快要撑过大学,马上就能进社会找工作,挣钱养自己,但谁说就一定比从前的日子更好,日子一样还是很苦。
她受够了被人冷眼相待,更受够了寄人篱下不敢多吃饿肚子的日子。活在黑暗中的人,见到光的时候,本能便是追逐。
但现在,这一切都出现了变故,她需要些手段,让一切恢复成她想要的模样。
天光大亮,他们两个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俱都挂了彩,脸上瘀青,嘴角带血,
孟怀聿直接上楼到她身前,俯身看她,声音温和:“怎么不进卧室?”
江瑶月仰着小脸看他,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困意:“等你。”
孟怀聿心头陡然一软,伸手摸了摸她头,哄着她:“我回来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昨天高烧,还受了伤,本来就体力不济,还被他狠狠折腾半夜。
江瑶月揉了揉眼,她确实累得很,但事情还没有解决。
沈砚之听到了他俩的对话,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冷笑,看一眼孟怀聿,又看向江瑶月,声音发哑:“我没有选择别人,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和我回去。”
打了一架,除了发泄情绪,什么也没解决。
江瑶月睫毛轻颤,胳膊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曾被忽视的事实,她拒绝了沈砚之,冲着孟怀聿含糊道:“要,要再睡一会儿。”
她选择留下。
沈砚之身子发僵,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冷意:“你要留在这里?”
江瑶月被孟怀聿扶着起身,她脚有些发麻,缓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看楼下的男人,声音平静:“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和孟怀聿的电话还没挂断。
沈砚之上床,将她一拽,她便重新躺了回去,他顺势俯身而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低头恶狠狠看她。
江瑶月心惊,这是要吃了她的眼神。
孟怀聿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声音一时发紧:“他在你床上?”
江瑶月觉得头皮发麻,立刻否认:“不在。”
但下一瞬,沈砚之凑上前,脸已埋在她颈窝处,狠狠地嗅,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
江瑶月一双眼倏地睁大,动作迅速的按下挂断。
她紧张的动作太过明显。
沈砚之抬眸,双眸通红的盯着她:“怕什么?”
江瑶月重重的喘了口气,然后下狠劲推他。
她的声音冷静:“你忘了吗?我们分手了。”
沈砚之牙根都要咬碎:“我没有同意。”
他在她身上,压迫性十足,再次重复:“你单方面的分手,江瑶月,我没有同意。”
江瑶月手心不自觉的握紧。
沈砚之看不得她对自己无动于衷地模样,伸手去掐她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江瑶月被他困住,动弹不得,忍不住小声开口:“你先起来,不要压着我。”
这种姿势,让她有种处于弱势,被他掌控的感觉。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沈砚之神色一下变暗,伸手拿过就要按下接通,江瑶月有些着急,低呼:“你别!”
他无视她的抗拒,接了电话,然后放在她耳边。
孟怀聿声音传来:“为什么挂断?”
他明明语气正常,江瑶月却听出了一丝冷意。
她望着面前的沈砚之,声音有些干涩:“不小心碰到。”
沈砚之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扯谎,稍稍一顿,就着这个姿势起身。
他本来压在她身上,现在一起来,就像是双腿分开跪在她面前。
江瑶月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他的眼神,身子都被烫的瑟缩了一下。
孟怀聿压下胸口陡然生出的烦躁,问的若无其事:“明天从港城回来?”
江瑶月分神答他:“明天一早就回。”
沈砚之这次没有弄出动静,就这样跪在她身边,一双眼盯着她,伸手将身上白色浴袍解开,然后直接脱掉。
他身形宽阔挺拔,线条刚劲有力,于黑暗中,散发出致命而无声的诱惑。
江瑶月脸上极快的泛起红晕,她有些无措,对这样的沈砚之心动再自然不过。
孟怀聿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去接你。”
江瑶月回过神,疑心自己听错:“明天到机场接我吗?”
孟怀聿稍顿:“现在。”
沈砚之已经沉默又强势的握住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腰腹。
江瑶月耳朵根一下通红,呼吸明显停顿,然后才断断续续地开口:“不是要让我在沈家住到国庆假期结束吗?”
她抽不回手,被迫让他带着抚摸。
沈砚之俯身过去,抵住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孟怀聿已经起身:“我说过,我后悔了。”
电话挂断。
江瑶月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和沈砚之肌肤相碰的地方,身子敏感的要命,连听到孟怀聿要来,都没反应过来。
沈砚之见她挂断电话,压抑的声音从两人唇间传来:“刺激吗?江瑶月。”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拽着她的手放在他身上,江瑶月额前的碎发却被浸湿,心跳加速。
她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你起来,沈砚之。”
她昨天还在孟怀聿床上。
饶是她心底有再多的算计,现在也不能允许自己这么放纵,这过于荒唐。
沈砚之却不动,声音压抑又疯狂:“不喜欢吗?那身子怎么抖成这样。”
江瑶月窝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热乎乎的奶茶,有些发怔。
张嘉豪见这姑娘不接话,有心给自己老板说几句公道话:“上次去你们学校演讲完,孟总还给你们学校捐了款,设立专项奖学金。”
爱屋及乌,也不过如此。
江瑶月诧异抬头看他,孟怀聿去他们学校演讲的时候,他们统共才见了一面。
张嘉豪抿唇,觉得自己话多,冲着她点了点头,退出了休息室。
会议内容是企业并购,开会的时候有些争执,迟迟不散。
江瑶月在休息室看了会儿手机,端着杯子出去打算接水喝。
路过秘书室的时候,视线随意一扫,便看到有人被挡在孟怀聿办公室门口。
她没在意,但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跋扈的声音:“她是谁?”
江瑶月回头,那被挡在门外的女人,手指正遥遥的指向自己。
秘书室里,七八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确实不清楚江瑶月的身份,关于江瑶月的事,都是张嘉豪亲自在跟。
季悠凌厉的视线已经将江瑶月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语气带着质问:“你们不是说孟怀聿不在,她怎么能进他的休息室。”
江瑶月捧着杯子站在原地,秘书室里,能给她解围的张嘉豪不在。
这个女人能进到瑞丰鼎业顶层,还能让这些天子近臣般的秘书们束手无策,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
她很快就决定,不能硬碰硬,视线收回,她转身就走。
季悠却被她的无视彻底激怒,三两步上前,直接挡住了她的路,语气极不客气:“我没见过你。”
江瑶月避不开,只好抬头看她:“这很正常。”
她语气认真。
季悠却被她的不冷不淡气住,这人气人和孟怀聿一样,不声不响。
江瑶月其实有些好奇,拧着眉忍不住问她:“请问你是?”
季悠见她真不认识自己,不由得眯了眯眼:“我是孟怀聿未婚妻。”
她说的理直气壮。
江瑶月顿时呆住,一张小脸上满是迷茫。
季悠见她小脸刷白,脸上不由得带出几分冷笑,眼神里带着审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江瑶月认真思考她的问题。
孟怀聿带着冷意的声音忽然响起:“季悠,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他在人前一贯沉稳,性格也是温和有礼,少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
刚刚开完会,他身后还跟着瑞丰鼎业的一群高管。
高管们脸上表情丰富,都知道季悠苦追孟总多年,这倒是第一次,孟总发了脾气。
孟怀聿大步走到江瑶月身边,将她护在自己身后,转过头看对面的女人,压低了声音:“回去告诉你哥,想当我未婚妻,你不配。”
他声音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季悠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盯着他。随后,她的视线恶狠狠的落在了他身后的江瑶月身上。
没再多做纠缠,她沉住气转身就走。
孟怀聿面色不变,抬眼一扫,刚刚大气不敢出的秘书们,还有身后的高管们立刻回过神来,迅速散开。
江瑶月被他刚刚那句充满厌恶的话吓到。
孟怀聿握住她手腕,看一眼她手中水杯:“渴了?”
她乖乖点头。
他接过水杯,一手牵着她,神色自然的带着她去咖啡间。
这动作太过明显,无异于在宣示主权。
在这么多人面前,江瑶月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孟怀聿察觉到她的僵硬,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然后不动声色看她,解释:“不用在意她的话。”
江瑶月从刚刚就乖乖站在林芝兰身边,这会儿听她轻描淡写的表达了对这个品牌代言人的厌恶,不由得抬头迷茫的看了下秀场旁边悬挂着的代言人巨型宣传海报。
品牌方动作很迅速,他们和创始人打过招呼,要同去参加晚宴的时候,代言人的宣传照已经看不到。
搁在往常,林芝兰看完秀就直接走了,但今天领着江瑶月,她儿子也难得在,她兴致很高,答应了品牌方的邀请。
晚宴上来的都是时尚界知名人士,还有品牌方的贵客。
林芝兰将江瑶月带在身边,给她介绍熟识的朋友,但没说几句,有个头发花白的外国男人就走了过来,亲切的喊人:“Cecilia!”
林芝兰也很是惊喜,大概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两个人一时间相谈甚欢。
沈砚之刚刚去阳台上打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他的小姑娘满脸迷茫的站在灯光摇曳的宴会厅中,就像是一不小心误闯进了这西装革履,衣香鬓影的灯红酒绿中。
他站在原地,没有第一时间上前,直到她无意间偏过头在人群中找到了他。
她的一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的心脏忽然又不受控制的,狠狠地跳动了起来。
戒不了她,想靠近她,重新拥有她,狠狠占有她,让她哭,让她求饶,让她再也不敢轻易离开他。
有熟识的人过来找他打招呼,他已经听不到了。
他呼吸加重,忽而大步朝着不远处的江瑶月走去。
江瑶月看着他朝着自己走过来,心底似乎清晰地响起了一个声音,就快了,她会拥有一个完完全全的沈砚之。
四周的交谈声和酒杯碰撞声全部成了背景声。
沈砚之走到江瑶月面前,低头看她,他的眼神充满压抑:“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江瑶月睫毛轻颤,不回答。
他微微俯身,盯着她的眼睛:“是为了报复我,对不对?”
江瑶月手心有些濡湿,在他的逼问下,她有些狼狈的偏过头,否认得有气无力:“不是。”
沈砚之却不放过她,势必要问出答案的模样:“那天我抱走温以蓁,你恨我,所以和他上了床。”
江瑶月小脸苍白,被他问的心头发慌,忍不住再次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砚之凑上前,额头抵住她的,带了丝绝望,体温很高,声音很轻:“江瑶月,我只是想说,我想你。”
他的眼眶泛红,脆弱得要死。
江瑶月心头酸软,又夹杂着痛意,一时间没动,由着他靠近自己,直到发现旁边人不断神色暧昧的看过来,她才伸手将他推开。
沈砚之垂眸看她,眸色发暗。
江瑶月避开他的视线:“我不是想报复你。”
沈砚之将她脸扭正,目光深深地撞进她眼里:“他强迫你?”
江瑶月没答,因为林芝兰和朋友叙旧完,回头就喊她,要带着她再认识些人。
沈砚之将人放开,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喉咙一时发紧,觉得犯了烟瘾。
品牌晚宴全是名流,江瑶月笑的有些僵硬,和林芝兰说了声抱歉,去了卫生间。
她刚刚推脱不过,喝了几杯鸡尾酒,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有些晕晕乎乎,走廊光线昏暗,她走出没几步,在拐角处便听到有个女声在压抑的哭。
从这里过去必定撞见,场面定会尴尬。
江瑶月停住脚步,背靠住墙,思考要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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