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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惊权谋:血染总督府林缚之林福前文+后续

心水一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己此去京城,还能活着回来吗?官道上的梧桐叶开始飘落,林缚之的轿夫走得很慢,像是知道这一去,便再难回金陵。他摸着袖中父亲写的“戒急用忍”条幅,忽然听见前头传来蝉鸣,声音嘶哑,像是用尽最后力气。想起去年此时,四弟林缚平在信里说“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如今看来,蝉虽脱壳,却终难逃秋霜。自己是否也如同这秋蝉一般,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官场的霜寒?行至长江渡口,暮色中的江面泛着金光,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林缚之站在船头,望着渐渐模糊的金陵城,忽然看见江面上漂着片残破的荷叶,茎秆上还缠着半片蝉蜕。他摸出祖父的佛珠,黄杨木的刻痕在掌心硌出深印,一百零八颗,颗颗都刻着“慎”字,却终究没刻下“全”字。这佛珠的寓意又是什么?是祖父对后人的告诫,...

主角:林缚之林福   更新:2025-04-10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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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缚之林福的其他类型小说《蝉鸣惊权谋:血染总督府林缚之林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心水一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己此去京城,还能活着回来吗?官道上的梧桐叶开始飘落,林缚之的轿夫走得很慢,像是知道这一去,便再难回金陵。他摸着袖中父亲写的“戒急用忍”条幅,忽然听见前头传来蝉鸣,声音嘶哑,像是用尽最后力气。想起去年此时,四弟林缚平在信里说“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如今看来,蝉虽脱壳,却终难逃秋霜。自己是否也如同这秋蝉一般,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官场的霜寒?行至长江渡口,暮色中的江面泛着金光,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林缚之站在船头,望着渐渐模糊的金陵城,忽然看见江面上漂着片残破的荷叶,茎秆上还缠着半片蝉蜕。他摸出祖父的佛珠,黄杨木的刻痕在掌心硌出深印,一百零八颗,颗颗都刻着“慎”字,却终究没刻下“全”字。这佛珠的寓意又是什么?是祖父对后人的告诫,...

《蝉鸣惊权谋:血染总督府林缚之林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己此去京城,还能活着回来吗?

官道上的梧桐叶开始飘落,林缚之的轿夫走得很慢,像是知道这一去,便再难回金陵。

他摸着袖中父亲写的“戒急用忍”条幅,忽然听见前头传来蝉鸣,声音嘶哑,像是用尽最后力气。

想起去年此时,四弟林缚平在信里说“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如今看来,蝉虽脱壳,却终难逃秋霜。

自己是否也如同这秋蝉一般,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官场的霜寒?

行至长江渡口,暮色中的江面泛着金光,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

林缚之站在船头,望着渐渐模糊的金陵城,忽然看见江面上漂着片残破的荷叶,茎秆上还缠着半片蝉蜕。

他摸出祖父的佛珠,黄杨木的刻痕在掌心硌出深印,一百零八颗,颗颗都刻着“慎”字,却终究没刻下“全”字。

这佛珠的寓意又是什么?

是祖父对后人的告诫,还是命运的一种暗示?

船到中流时,刑部差官过来催促:“大人,还是回舱吧,夜里江风凉。”

林缚之望着东流的江水,忽然轻笑一声:“凉些好,凉些才能清醒。

你可知,这江水里沉了多少顶戴花翎?

又浮着多少顶戴花翎?”

差官默然,只有江风卷着秋蝉的残鸣,掠过船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林缚之的命运将会如何?

他能否在京城的风云变幻中保全自己?

这一切都如同这茫茫夜色一般,充满了未知。


缚之忽然听见槐树上传来夜枭的叫声。

那夜枭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林缚之心中涌起无数疑惑,这第二幅画到底意味着什么?

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周明远让周贵传达这个消息又有何目的?

这些疑问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而他只能坐在轿中,在这充满未知的夜里,向着那不可预知的前方缓缓行去。

3 朝珠背后的风云江宁城的清晨,阳光初照,江宁布政使郑之垣一大早就来到了督署。

辰初时分,林缚之刚在签押房坐稳,就听到郑之垣求见的消息。

郑之垣已年逾六旬,今日他身着一身崭新的酱色官服,那胸前的朝珠粒粒饱满,珊瑚佛头在晨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红光。

林缚之不经意间瞥见他袖口绣着的海水纹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细小金线。

这让林缚之不禁想起陈松年状告郑之垣强占田产之事,瞧他这一身讲究的打扮,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富甲一方。

“制台大人,卑职今日是来请罪的。”

郑之垣刚一跪下,意外突然发生,他胸前的朝珠顺着胸口滑落到地上,那珊瑚佛头磕在青砖上,瞬间碎成了两半。

郑之垣慌忙伸手去捡,手指在碎珠之间慌乱地扒拉着,而林缚之却眼尖地看到他掌心有一块红印,那红印像是被火漆烫过的痕迹。

这奇特的红印让林缚之心中疑窦丛生,但他不动声色。

“郑大人这是何意?”

林缚之缓缓搁下手中的茶盏,目光从郑之垣颤抖的手指上扫过。

“昨夜臬署送来急报,说扬州盐引案牵扯到江宁府库,有三笔共计二十万两的银子,经您的手拨给了淮北厘金局——”话还没说完,郑之垣就像突然失了魂一般,叩头如捣蒜,官帽上的蓝宝石顶子都被弄得歪歪斜斜:“制台大人明鉴!

卑职是被逼的啊!

去年腊月,李中堂的公子来江宁,说要为轮船招商局筹款,卑职实在不敢得罪——”林缚之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沉。

李鸿章的长子李经方去年确实来过金陵,对外说是考察洋务,可实际上就是为招商局募集资金。

这时候,他又想起二弟信里提到的“淮安李观察事”。

那李观察正是李鸿章的远亲,因为贪墨漕银被查,抄家的时候
,”林缚中忽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那指节瘦得像鸡爪子,“他在应天府当推官,虽说管的是刑名,但最近审结的那几桩案子,牵扯到湘军旧部,你可得提醒他,莫要学当年的年羹尧,以为有军功就可骄纵。”

雷声更近了,震得窗户似乎都在微微颤抖,闪电不时照亮窗纸上的竹影,那竹影如同张牙舞爪的鬼怪。

林缚之刚要开口,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福隔着窗禀道:“大人,京里来了密信,是六百里加急。”

林缚之心头一紧,他接过信封时,触到封口处的蜡印还带着体温,显然是专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他急忙打开信,信是内阁大学士宝鋆所写,寥寥数语却让他脊背发凉:“恭王近日屡遭弹劾,言其纳贿营私,上意颇动。

君在江南,当知‘树大招风’之理,昔年肃顺事,不可不鉴。”

林缚之捏着信纸,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同治四年,恭亲王被慈禧太后罢黜军机时,满朝文武噤若寒蝉,连曾国藩都称病不出的情景。

“爹,儿子想把四弟调回金陵,”林缚之将信折好藏入袖中,此时窗外的雨已经倾盆而下,雨水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在松江任同知,虽说管的是漕运,但松江知府是李鸿章的门生,近日又在筹备轮船招商局,难免卷入派系之争。”

林缚中闭目养神般点了点头,手指在佛珠上又摩挲了两圈,缓缓说道:“你四弟心性单纯,倒是你五弟,在直隶当知县,靠近京畿,更要小心御史的弹劾。”

亥初刻,雨终于停了。

林缚之离开父亲的住所,来到巷口。

巷口的老槐树下,停着辆无牌的青呢小轿。

林缚之刚坐进去,轿夫便轻声道:“制台大人,是周大人的长随在此等候,说有急事相商。”

他掀开轿帘,见暗影里闪出个人,正是白天在总督署见过的周明远的亲随周贵。

“我家大人让小人转告制台大人,”周贵趴在轿前,声音压得极低,“那幅《金陵百官行乐图》,其实还有第二幅,画的是去年中秋,郑布政使在秦淮河画舫上宴请湘军诸将,席间议及‘裁撤湘军’之事,有人拍案骂‘中枢卸磨杀驴’——”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梆子声里,林
汛工地直接赶来的。

林缚之留意到他腰间的玉佩换了块素色的,想起上月周府庶子夭折,便把到嘴边的寒暄话咽了回去,只是抬手虚引:“周大人坐,可是河工上有难处?”

周明远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后,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账册:“回制台大人,卑职今日冒死呈递此物。”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响。

林缚之还没来得及起身,就看到一个青衫书生被两名戈什哈架着拖过游廊。

书生颈间勒着条白汗巾,半张脸都是血,另半张脸对着花厅高喊:“制台大人明鉴!

草民有冤——松开。”

林缚之放下茶盏,声音冷得像浸着冰碴。

戈什哈刚一松手,书生便踉跄着扑到阶前,从怀里掏出一卷画轴,展开来竟然是一幅《金陵百官行乐图》。

画中的人物或拥妓酣歌,或聚赌豪饮,而在居中凉亭里赤膊袒胸的,赫然是江宁布政使郑之垣。

“草民乃江南贡生陈松年,”书生额头抵着滚烫的青砖,血珠滴在画中郑之垣握着骰子的手上,“郑布政使强占草民祖田三十顷,又将草民父亲下狱逼供,草民三上臬署递状,皆被驳回——”话还没说完,外面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八百里加急的黄马褂信使已到二门外。

林缚之接过兵部火票的瞬间,陈松年的哭声突然顿住。

他看向火票,只见上面朱笔圈着“山东捻匪复炽,着两江总督林缚之速调淮军旧部五千人北上”,落款是军机处的紫泥大印。

他抬眼时,周明远正盯着地上的画轴,账册还摊在石桌上,页角被热风掀起,露出夹在中间的半张当票,当主姓名栏里,端端正正写着“郑之垣”。

林缚之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诸多棘手的事情。

一边是书生喊冤,牵扯到布政使的恶行;一边是朝廷紧急调兵的命令。

而周明远呈递的账册和那露出的当票,似乎又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该如何抉择?

是先处理这金陵城内的冤屈之事,还是先响应朝廷的调兵之令?

这金陵城的平静之下,似乎涌动着一股巨大的暗流,而他就站在这暗流的中心,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卷入无尽的深渊。

2 夜叩柴门之权谋暗涌戌初刻,
总督署后巷的青石板路在黯淡的月色下透着一股幽冷。

林缚之的小轿如同一只悄然夜行的甲虫,在第三盏气死风灯下缓缓停住。

轿夫敲了三声梆子,那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小巷的寂静,紧接着,两扇柴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十二三岁的书童从门里探出脑袋,瞧见是林缚之,慌慌张张地忙不迭跪下,声音带着一丝惊惶:“大少爷快些进来,老爷今日咳得厉害,刚服了参汤才睡着。”

林缚之皱了皱眉,疾步走进。

穿过那爬满丝瓜藤的小院,西厢房里传来的断断续续咳嗽声犹如重锤,一下下敲打在他的心头。

在廊下,他褪下官服,只着月白中衣,轻轻推门而入。

床头矮几上的灯盏结着灯花,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父亲林缚中斜靠在锦被里,膝头摊着本《明史·张居正传》,手指正停在“身后抄没”那页。

“爹,儿子不孝,这么晚还来打扰。”

林缚之在床前矮凳上坐下,接过侍妾递来的热毛巾,小心翼翼地给父亲擦了擦手。

林缚中眼尾的皱纹微微颤动,浑浊的目光缓缓从书页上移开,声音有些沙哑:“晌午收着你二弟的信了,扬州盐商的事,你做得对。

万历年间张居正的家人,不就是因收了盐商的贿赂,才落得个饿死狱中的下场?”

窗外,忽然毫无征兆地响起雷声,紧接着,远处传来雨点打在青瓦上的沙沙声,像是有无数双小脚在屋顶上奔跑。

林缚中咳嗽着,吃力地从枕下摸出个锦囊,递给林缚之。

林缚之打开一看,里头是串黄杨木佛珠。

<“这是你祖父当年在刑部大牢里刻的,共一百零八颗,每颗都刻着‘戒急用忍’。

他临刑前托人带出话,说做官如履薄冰,尤其是咱们这种起于寒微的,根基越稳,旁人越想扳倒你。”

林缚之轻轻转动着佛珠,那刻痕里还带着些经年的汗渍。

他的思绪飘回到二十年前,祖父因直言弹劾权臣被下狱,全家被抄时的惨状。

那时他才十岁,跟着母亲在巷口粥棚里讨饭,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衙役抽得皮开肉绽,可父亲却始终没说过一句祖父的不是。

后来父亲发奋读书,中了举人,却再未入仕,只说“宦海沉浮,不如教子”。

“明儿让福儿去把你三弟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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