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平侯南平的其他类型小说《施乔南平侯南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宁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上最大的酒楼门前。我挎着个篮子,篮子里是买好的菜。迎着夕阳往家走时,忽然看见了马车里下来的人。谢问仍是一袭招摇的红衣,他扶着个貌美的女子下车,两人姿态亲密,一路进了酒楼里。那位应该就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谢问的正妻了。我也不过是看了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挎着篮子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回了家。姨娘说女子的命生来就注定好了。她因为我不愿意留在侯府给谢问当妾,还生了一场闷气。姨娘始终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离开京城那个富贵窝儿。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不当施家的庶女、南平侯府的姨娘,这样的日子有多舒服。雇请的妈妈在门口等我,我笑着把篮子递给她:“我买了鱼,咱们今晚吃红烧鱼!”妈妈笑着应了声好,提着菜篮去厨房了。而我,高高兴兴地挽起袖子去院子里浇花儿...
《施乔南平侯南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镇上最大的酒楼门前。
我挎着个篮子,篮子里是买好的菜。
迎着夕阳往家走时,忽然看见了马车里下来的人。
谢问仍是一袭招摇的红衣,他扶着个貌美的女子下车,两人姿态亲密,一路进了酒楼里。
那位应该就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谢问的正妻了。
我也不过是看了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挎着篮子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回了家。
姨娘说女子的命生来就注定好了。
她因为我不愿意留在侯府给谢问当妾,还生了一场闷气。
姨娘始终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离开京城那个富贵窝儿。
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不当施家的庶女、南平侯府的姨娘,这样的日子有多舒服。
雇请的妈妈在门口等我,我笑着把篮子递给她:“我买了鱼,咱们今晚吃红烧鱼!”
妈妈笑着应了声好,提着菜篮去厨房了。
而我,高高兴兴地挽起袖子去院子里浇花儿。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欢过的日子,眼下这样,就是我喜欢的、一直梦寐以求的好日子。
(完)。
是侯爷昨儿喝醉了,调戏了个姑娘,后来那姑娘一时想不开,投河了。”
“什、什么?”
我一口米粥差点喷出来。
谢问调戏姑娘?
他腹部的伤口不深,也不致命,但看着还是挺可怖的。
都被捅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调戏姑娘?
还是说,他身上那伤就是因为调戏姑娘被人家姑娘给捅出来的?
我脑袋里乱七八糟地冒出了好几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开口,隔壁的谢问忽然咳嗽了起来。
我赶紧吩咐玉梅:“你去前面打听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侯爷在咱们这儿。”
玉梅虽然不明白,不过也不多问,点点头就往前院跑了。
我粥也没来得及喝就匆匆去了隔壁。
谢问已经醒过来了,这人也真是奇怪,明明看着虚弱的不行,可一看见我他就笑。
“小乔。”
他冲我招招手:“有吃的吗,爷饿了。”
7 侯爷受伤玉梅带回来的早膳只有一人份儿,一碗浓稠的米粥、两碟小菜并一碗牛乳。
我喂着谢问喝了牛乳,他现在还虚弱着,一碗牛乳下肚就吃不下别的了。
剩下的都进了我的肚子。
谢问的脸色仍旧很苍白,不过伤口止血上药之后,他的精气神看起来倒是好了一些些。
“侯爷---”我犹豫了下,还是把玉梅说府门口有人大清早闹事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
谢问啊了声,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动作还挺快。”
“……”我并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多问。
我很清楚,这南平侯府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平浪静。
而这位纨绔名声在外的侯爷,也绝对没有外头传言的那样除了吃喝嫖赌之外一无是处。
玉梅很快回来了。
看见谢问已经醒过来,这丫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先同谢问行了礼,正要退下去时,谢问喊住了她。
“打听到什么了?”
玉梅一个激灵,都不带犹豫的,一股脑儿就说了出来。
“回侯爷的话,闹事者已经被大理寺的人给带走了,咱们府上的曾管家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大理寺。”
“不过、不过……”玉梅偷偷觑了一眼谢问的脸色,这才继续道:“那位投河的姑娘她爹撂下话了,说这件事情官府要是不给他们家一个公道,他就一头撞死在咱们侯府门前。”
谢问没说话
姨娘为人挺好的,待咱们这些下人也亲善,姨娘你怎么看着好像不大喜欢她似的?”
“哪儿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我捻了块糕点吃,“我初来乍到的,还是不要轻易站队的好。”
玉梅撇撇嘴,“说得也是,反正侯爷也不怎么来后院,姨娘之间倒是可以和平相处。”
“……”谢问来不来后院我倒是不在意。
我只是想着,该怎么在南平侯府一边安稳地过日子一边多弄点钱。
我不想像姨娘那样,一辈子都过着谨小慎微又满腹怀怨的日子,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做个自由自在的人。
6 家族来信我进侯府的第五日,施家有两封信送了来,一封是嫡母的,一封是姨娘的。
我先拆开了姨娘的信。
姨娘先是询问了我的近况,然后在信里和我抱怨,说嫡母最近越来越苛待她了,午膳晚膳都只有两菜一汤,胭脂也只有一个月两盒,新衣更是只许她做了两套……信的末尾,姨娘让我争点气,只有我得了侯爷的欢心、帮衬了娘家,她在施家的日子才能好过起来。
“……”我把姨娘的信放在一旁,又面无表情地打开了嫡母的信。
嫡母的信更加冷冰冰的,她在信里说,我那嫡出的弟弟马上也要满十七了,想让我和侯爷吹一吹枕边风,给弟弟安排个轻松些的职位。
堂堂的南平侯,想要在哪个衙门里面安排个人进去,简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我让玉梅拿了个火盆进来,把两封信都扔进火盆里烧了。
这一晚,谢问回了府,不过没来后院,听说是在前院会客,我便早早歇下了。
我没让玉梅守夜,想着晚上也没什么事情,所以让她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
我这人浅眠,在施家时也是一样,一有个什么响动就会立刻惊醒过来。
所以,当紧闭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时,我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一片。
我看见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从窗外翻进来,对方似乎受了伤,翻进来的时候脚下不稳,差点摔跤。
“……”那身影……竟然有几分熟悉!
不等对方过来,我已经下意识地轻喊了出声:“侯爷?”
人影一顿,然后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八角灯。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先是愣了一下,继
为了巴结上南平侯府给他们那平平无奇的嫡子铺路,父亲和嫡母把我送给了南平侯当生辰礼物。
南平侯谢问花心风流,是京都里响当当的头号纨绔。
姨娘哭着让我认命。
她说:“谁让你是庶出的女儿呢,这都是命啊!”
庶出的女儿就要活该被人当成礼物送出去给自己的弟弟铺路吗?
那么这个女儿,我不做也罢!
1 退亲风波我原先是与文家大公子定的亲事。
不过后来文家老爷升任成了工部侍郎,人家就不大看得起我这个兵部主事家庶出的女儿了。
文家千方百计地退了我们家的婚事,转而娶了大理寺寺丞家的嫡女。
而我,自从被退了亲事之后,一直到满了十七岁,都没有人再上门来提亲。
嫡母时不时的就骂我晦气,说我连自己的婚事都保不住。
还克的她儿子被书院给除名了。
可是天地良心,她儿子分明是小小年纪不学好,因为调戏良家女子被人告到了官府才被书院给除名的!
因为嫡母的挑唆,父亲也越来越看我不顺眼。
我和姨娘时常被嫡母克扣东西,有时连饭都吃不饱。
姨娘是父亲从烟花之地买回来的,过惯了好日子,吃不得一点点苦,遇事也只会哭哭啼啼地问我:“小乔,怎么办呢?”
得知父亲和嫡母要把我送给京城第一纨绔南平侯当礼物时,姨娘抓着我的手哭哭啼啼的:“这可怎么办啊?”
“……”我说:“要不然我们逃吧?”
姨娘立刻不哭了:“逃?
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再说就算逃出去了,没有钱往后我们怎么过日子?
不行不行,不能逃!”
顿了顿,姨娘又继续抹眼泪:“谁让你是庶出的女儿呢?
这就是命啊……这是什么命?”
我一把挣开了她的手,咬牙道:“我不认!”
姨娘眼泪掉得更急了:“儿啊,你想干什么?
你可不要胡来啊!”
我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来去去想的也不过是逃跑,逃离这个冷漠无情的家!
然而不等我付诸行动,嫡母先派人牢牢地把我给看管了起来。
怕我想不开,她还让人收走了我屋里所有尖锐的利器,就连桌角都裹上了厚厚的棉布。
我誓死不从,想要以绝食来让他们改变主意。
然而嫡母只用了一招就让我屈服了。
她让人拽了姨娘过来,扒了姨娘
里拿着把扇子,凤眼亮晶晶的,“正好,小乔,你帮爷一个忙。”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忙,谢问一只手伸过来揽住我的腰,然后往上一带。
“!!!”
我一声尖叫硬生生被逼着吞回了肚子里,被谢问带着飞起来,然后眨眼之间就翻出了院墙去。
落下来的时候我腿肚子还在打抖,是谢问稳稳地扶住了我。
这人毫不客气地嘲笑:“小乔,你就这点胆子啊?
爷还以为你胆大包天呢。”
“……”翻出来之后外头是一条漆黑的小巷子,谢问带着我穿梭在巷子里,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我们在一处并不显眼的旧宅前面停了下来。
谢问抬手,规律地在门上拍了几下。
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开门了,开门的是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儿,脸上还挂着泪。
“阿问叔叔……”小男孩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我娘一直在发热,她会不会死……我不要娘死呜呜呜呜……”宅子很小,院子里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男孩在前头领路,谢问带着我,艰难地挤开院子里的桌椅板凳之后,终于进了屋子里。
一进去我就闻到了股血腥味,桌上的蜡烛点了两支,所以照得屋里很亮堂。
我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眼眸紧闭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盖着薄被,血腥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乔。”
谢问一改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郑重其事地看我:“三娘她受了不轻的伤,短时间里我找不到其他可以值得信任的大夫,你帮我治好她。”
不等我开口,他又说:“只要你可以治好她,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
“……”我瞬间心动了。
南平侯的承诺,那可比金子还值钱。
有了谢问的承诺,他日我要带着姨娘离开京城,谁还能拦着?
抿了抿唇,我问:“不管是什么条件,侯爷都会帮我做到吗?”
“自然。”
小男孩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他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又把话给吞了回去,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心底那点为数不多的怜悯立刻被勾了起来。
叹了口气,我一边撸起袖子一边吩咐他们:“打盆热水过来给我。”
11 侯爷归来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三娘终于醒了过来。
其实她身上的伤口不深,麻烦的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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