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从。
“回去吧，萧煜执念太深，几尽成魔，只有你能救赎他。”
“那谁又来救赎我呢？”
我仰起头，虔诚的问她，“即使，我已看破，那上一世的谢清欢呢，谁又来救赎她？”
他垂下长睫，握着佛珠的手微微发颤，难道佛祖也有无可奈何的事情？
罢了。
我缓缓转身，抬脚向前，步入无边的黑夜中，身后响起沉重而苍凉的声音，“天子三分魂魄侍佛祖，只为与你生生世世做夫妻。”
我不解，什么叫三分魂魄侍佛祖？
我想回头问他，但眼前什么也没有，耳畔只有一声声轻唤，“清欢，清欢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只要你不死，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煜。”
“嗯，我在的，娘子，我在的。”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盯着萧煜那张脸，恍然间，好像他的脸变成了纯白色，连睫毛都是白的，好像那个佛子！
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着他如墨染的眼眸，那沉沉的暗色中，似乎在极力压制一抹戾色，耳畔是苍凉悠远的声音，“天子三分魂魄侍佛祖，只为与你生生世世做夫妻。”
“你若是不回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他会屠尽所有人！”
我缓缓闭上眼睛，唇角灼热滚烫，是萧煜……24 心魔难解身体的疲累，让我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好在他也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一遍遍的说，“你不要死，不要丢下我。”
那些个漫长心酸的日日夜夜啊，他也知道一个人有多难捱了吗……回去后，我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脑子总是昏昏沉沉，我每次醒来，都是在萧煜怀里。
“你不上朝吗？”
“上啊，刚下朝。”
他端着药过来，我蹙眉，扭过头去，连做梦嘴巴里都是苦的。
“只喝一口，就只喝一口，听话。”
“我想出去走走。”
萧煜微愣，俯身要抱我，我避开他，“我自己走。”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空气中有什么瞬间凝滞了。
秋卉快步进来，笑道：“皇上，娘娘肯定是好了，可以自己走了。”
萧煜点点头，弯腰握住我的脚，拿起旁边的软鞋给我穿。
秋卉在旁边也没有说什么，就看着他给我穿鞋，披衣服，好像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脚站在地上的时候，有一种不真实感，轻飘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