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肖警官沉默了片刻，说：“沈芽，录音不足以作为证据，声音相似的人很多。
“更重要的是，孙强有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
一时间，全身的力气几乎同时被抽走。
我苦苦找了五年的凶手，以为终于能够为栗子报仇。
难道只是一场空？
这晚，我梦见了栗子。
她孤独地躺在飘雪的巷子里，白雪掩盖了她的身体。
突然，栗子从雪中伸出手，揪着我的裤脚，声音微弱。
她说，好冷。
我从梦中惊醒，拨通了肖警官的电话：“肖警官，还有一个办法，能验证孙强是不是凶手。”
10 DNA对决寒市某医院太平间里，肖警官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
“你居然把栗子的遗体冷冻了五年……”我轻轻在栗子脸上抚了抚，冰凉的触感传到指尖，我缩回手。
这里确实太冷了，所以栗子才会给我托梦吧。
“栗子肚子里有那人的孩子，这就是最后的办法。”
当初我要求最大程度保留栗子的遗体，也是存了这样的打算。
“你是说……用孩子的DNA去比对？”
肖警官问。
“对！”
我将栗子推回去，郑重地看着肖警官。
“孙强一定是当年的凶手，我确信！”
“可是我同事已经调查过了，孙强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
“肖警官，请你相信我，我会让孙强露出真面目的。”
肖警官看我态度坚决，没再多问，当下就驱车去林市。
和肖警官分开后，我去了一趟寒市第二小学。
放学时间，学校门口聚集着学生、摊贩、家长。
我走到一个卖火鸡面的小摊前，拍了拍面前男孩的肩。
“昊昊，还记得我吗？”
男孩眼里带着防备，警惕地摇头。
我笑道：“我是你孙叔叔，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不知道？”
昊昊思考了半天，这才点头：“噢——孙叔叔，我经常听我爸妈提起你！
你怎么到我学校来了？”
我顺手接过昊昊的书包，说：“刚才和你爸妈吃饭来着，结果你妈中途不舒服，这会你爸陪你妈在医院，就让我来接你。
别吃火鸡面了，叔叔请你吃顿好的！”
11 伪证真相孙强的不在场证明就是昊昊的爸爸——钱刚做的。
孙强说案发那晚他一直在钱刚家喝酒，喝到天亮。
中途只出去上了一次公厕。
警察走访了钱刚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