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翠芳嘉宝的其他类型小说《以恩情为名的爱情后续》,由网络作家“予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自言自语。9我在离家不远的网吧里混了一夜。差不多清晨六点半来到家门口,按响了门铃。“哟,野狗回来了。”沈翠芳打量了我一眼。饭桌上摆着鸡蛋、豆浆、包子和一块馒头。“来,宝贝,多吃点。考试费脑子。”她夹起一个包子放进方天赐的碗里。我走进房间,洗漱完后收拾了我和方天赐的书,并装好文具。走出来时他们已经吃完,我拿上桌子上的馒头,匆匆出了门。今天期末考。昨晚没睡好,网吧里全是烟味、汗味和脚臭味。以至于答题的时候我感觉脑子里还响着乱嗡嗡的声音,所以就不假思索的写上去了。交完卷子我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只顾着写答案,忘记控分了。小学有一次我考了全班第一,拿到满分的卷子回家时还抱着一丝幻想,我想如果我特别特别优秀的话,爸妈可能会转变对我的态度。可...
《以恩情为名的爱情后续》精彩片段
声自言自语。
9我在离家不远的网吧里混了一夜。
差不多清晨六点半来到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哟,野狗回来了。”
沈翠芳打量了我一眼。
饭桌上摆着鸡蛋、豆浆、包子和一块馒头。
“来,宝贝,多吃点。
考试费脑子。”
她夹起一个包子放进方天赐的碗里。
我走进房间,洗漱完后收拾了我和方天赐的书,并装好文具。
走出来时他们已经吃完,我拿上桌子上的馒头,匆匆出了门。
今天期末考。
昨晚没睡好,网吧里全是烟味、汗味和脚臭味。
以至于答题的时候我感觉脑子里还响着乱嗡嗡的声音,所以就不假思索的写上去了。
交完卷子我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只顾着写答案,忘记控分了。
小学有一次我考了全班第一,拿到满分的卷子回家时还抱着一丝幻想,我想如果我特别特别优秀的话,爸妈可能会转变对我的态度。
可我没想到的是,那张试卷被方天赐撕碎扔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大哭,怨我没给他削好铅笔,所以导致他没考好。
沈翠芳扇了我一耳光,骂我心机。
说我托自己弟弟的福才上了学,竟然真把心思用在学习,忘了自己的本分是尽好作为保姆的职责,在学校里照顾好弟弟。
我跪在地上发誓以后一定会把照顾好弟弟当作是自己的主要任务来完成。
自那以后,每次考试我都会把成绩压到倒数的位置。
老师也很疑惑的找我到办公室谈心,你看起来很认真呀,作业也做得很好,怎么考试就是考不好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埋着头不说话。
我该怎么说呢?
说我不敢考高吗?
说如果考的比方天赐好,我就没学上了吗?
可方天赐的成绩永远都是吊车尾的。
而又我不想差到让全年级的学生指指点点,破旧的校服,破旧的鞋子已经让我很难堪了。
再来一个倒数的成绩,我不知道自己还承不承受的住那些目光和声音。
让自己考得比他低,又不至于差到全年级闻名,是需要认真计算控好分数的。
而我今天,却忘记了控分。
10班主任念出我的成绩和排名时,我听到一阵惊呼声,全班五十双眼睛齐刷刷射过来。
全年级第一。
他们的目光里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意味。
我却感觉心像一颗石头掉进了井里。
—
开的。
沈翠芳巴不得我在外面出点事,最好再也回不来。
其实我也不想回家,我回家的唯一原因是我还想上学。
只要继续上学,我的人生就不算太糟糕。
我摸着黑往楼下走,打算找个地方睡觉,网吧、医院急诊大厅、地下停车场,总之能睡就行。
在家里,我一开始是在厕所打地铺,那刺鼻的尿骚味,我整整闻了八年。
之后好一点了,我在阳台上有了一张行军折叠床。
太阳把床晒得暖烘烘的,睡觉时我闻着阳光的味道,觉得生活充满希望。
我走出单元门,有两道车灯突然刺破夜色。
我下意识抬手遮挡。
他那辆黑色轿车还没有走。
驾驶座车窗降下三分之一,他的目光望向我。
我慌忙往楼道里退。
“去哪?”
他的声音传过来。
我猛地刹住脚步,转身走到他车前,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
“你是救了我,我很感谢你。”
我咬着字,声音发冷,“但你管的是不是多了些,大叔?”
“我只是看不得无知少女堕落...另外,我好像还没到被叫大叔的年纪。”
他低笑一声,指节在方向盘上轻敲两下,戏谑的说道。
“行啊,大哥。”
我后退半步抱住手臂,“那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堕落?”
“八点档不都这么演?
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女...”他故意拖长语调,目光从上到底扫了我一圈。
“最后不是被骗进酒吧,就是被拐卖到乡下。”
我嗤笑一声,“那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或者拐卖少女的人贩子?”
8他突然笑了。
“啪”的一声,一部黑色手机精准落进我怀里。
“自己查。
我的名字是陈曦,曦是晨曦的曦。”
我低头划开屏幕,锁屏壁纸很老派,是个风景图。
还说自己不是大叔。
我心想。
指尖在搜索栏飞快敲下他的名字——页面跳转的瞬间,娱乐新闻的标题映入眼帘。
“查到了?”
他单手搭在车窗沿,“现在可以证明我不是人贩子了?”
“娱乐公司老板啊...那更危险。”
“小姑娘,你想多了。
我是觉得你无处可去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住处。”
“算了吧,露宿街头可能更安全一些。”
我摆摆手,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等我快走到小区门,他的车子从我身边驶过,带起一阵风,有点冷。
“真是奇怪的人啊。”
我小
—完了。
我把卷子和成绩单留在了教室里,方天赐已经提早被方庆国接走了。
我背着方天赐和我的书包,在路上磨磨蹭蹭的走着,想延迟到家的时间。
还是没能逃过。
成绩单被发到了家长群里。
我高悬的成绩刺激到了方天赐。
他又来了那一套,在地板上撒泼打滚。
我进门的时候,他看到我像受到了刺激一样,用手指着我的脸,“都怪她,都怨她。
我这次本来复习得很好,我有信心可以考得很好的。
她没给我装三角板和量角器,涂改液也没有。”
“天老爷啊我的宝贝,我知道如果不是这个死丫头,你肯定能考好的,快快别伤心了...”沈翠芳跪在客厅地板上,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方天赐的脸。
他大口喘着气,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手里紧攥着那张已经被揉皱的成绩单。
我突然膝盖一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方庆国又抬起了脚,狠狠踹在了我的肩膀上,“你弟弟情绪不好,你还故意刺激他!”
我像一块抹布一样瘫在地上,只感到胃部一阵剧痛。
“我不要再和她一起上学...”方天赐在地板上扭动着身体。
胳膊在空中乱舞。
“好好好,咱们不和她一起上学...明天就让她退学,明天就退...”沈翠芳用手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医生说他有边缘性人格障碍,一点小事都会让他崩溃而父母坚信是我造成的。
他们认为是我的出生带走了方天赐的一部分气运。
沈翠芳对此自有一番自己的说法:子宫本来就那么大一点,你占上了一个位置,你弟弟自然被挤得无处生活了,营养也全让你一个人吸收了,你就是个夺走你弟弟气运的扫把星。
我不知道如何反驳这番歪理,只是一直小心翼翼,尽量的不惹到方天赐。
可没想到,还是没有避免。
11我没有学上了。
我似乎更没有了存在的价值,以前我还可以以方天赐在校保姆,家里保洁的角色待在这个家里。
而现在,我确实没有了任何价值。
可是,如果不能上学,我待在这个家里又有何必要呢。
我躺在阳台上,听着客厅里时钟“咔嗒、咔嗒”的走针声。
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我起身收拾了自己仅有的两件外套,悄悄走出了家门。
夜风比我想象中更冷。
我把
呢?
“去拍照吧。
会有人带你的。”
他扔下文件夹就走了。
17我穿着不属于自己的公主裙,在镜头前僵硬得像根木棍。
摄影师不断喊:“放松,放松。”
可我越想放松越紧绷。
陈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拿过摄像师手里的相机,噼里啪啦一顿拍。
“我这里可存了你一堆丑照了。
你再不好好表现,丑照会更多哦。”
他挥了挥手里的相机说道。
“你...”我突然语塞。
心里却莫名的放松起来,感觉好像拍不好也没事了。
愣神的刹那,摄影师突然大喊:“对,就这个状态!”
拍了整整一天,我看着电脑里的自己,竟有点陌生。
就好像身处平行时空。
穿着公主裙、精致洋装的自己,与那个在垃圾桶里捡塑料瓶、体育课上球鞋开裂的自己,挥手作别。
“还是很值得投资的吧!”
陈曦突然出现在身后,盯着电脑看,“所以要自信点嘛!”
我脸上感到一阵灼热,转身要往外走。
“急什么,工资不要了吗?”
他拉住我的胳膊,递给我一个信封。
“工资不是月底统一结算嘛?”
“你不需要钱吗?”
他反问道。
见我还是迟疑不敢接手,他把那信封塞进了我的帆布包里,“劳动所得,你不收我就成黑心老板了。”
18回到出租屋,我才敢打开那个信封。
掉出来一沓红色钞票,五千块钱。
这对我来说,是笔巨款了。
我却高兴不起来,感觉像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抽出其中八张,把剩余的钱又装回了信封。
打算找个机会还给陈曦。
陈曦...我念着这个名字,又不自觉打开了搜索栏。
娱乐公司老板。
加州理工大学毕业。
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叫他大叔,确实有点不合适啊。
虽然他长得很帅很年轻,但在我生活的世界里,在我认知里,我无法把24岁和一个西装革履、事业有成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就像让我想象自己的三十岁,我顶多也只能想到自己手里有了一些钱,可以天天吃饱饭,穿体面的衣服,不再为房租发愁了。
19“陈..陈总。”
我低着头磕磕巴巴挤出几个字。
“怎么?
不叫陈曦了?”
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个钱...太多了。
我拿了说好的800日薪,剩下的还给你。
我一直知道,我和陈曦之间有的只是恩情。
他救我于水火之中,而我只能更努力工作去报答这份恩情。
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我没有感受到过情感,亲情、友情我都没有过,更妄论爱情。
所以在它真的到来时,我也辨认不出它的模样。
17岁生日那天,我饿晕在十字路口。
在身体倒下去前,我看到一辆白车迎面驶过来,我以为这就是我和这个世界的诀别仪式。
我这充满屈辱、心酸、痛苦的十六年人生,也将在我17岁生日这天画上句点。
可是,大概是上天不愿就这样轻易的放过我,一阵剧烈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在生死交界线上,我又被推回了人世间。
1醒来时只看到一片白色。
恍然让我以为自己真到了天国。
直到一个男声将我唤回,我才意识到这既不是梦,也不是天国。
“你好,你好,姑娘...”,眼前是一个穿西装打领带高大挺拔的身影。
我顺着那条暗纹领带缓缓抬头,看到一张如画般的脸。
当我的视线触及那双眼睛时,我感觉自己像被一池深潭吸进去了,愣怔了好久。
“第一次见面就盯着人看这么久?”
“对不起对不起...”我猛地从病床上弹起来,手背上的输液针被扯得一痛。
“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碰瓷的!”
我慌忙解释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扶住我的肩膀。
“就算是碰瓷的也无妨,一顿饭而已,我还请得起。”
他靠回椅背,顺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苹果。
我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低血糖,营养不良,电解质紊乱,你多久没吃饭了?”
他左手托着苹果,右手拿着水果刀,忽然抬头看着我。
这一问,我好像真被人从天国揪回了现实一样。
2我有多久没吃饭了?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正经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昨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冰箱里放着一个巧克力蛋糕,可那不属于我。
那是给和我同一天出生的龙凤胎弟弟准备的。
他的十六岁生日,也是我的生日。
可自打我出生,我从未过过生日。
每年生日的这一天我都会选择在父母和弟弟还没起床时出门,我怕我这个晦气的扫把星打扰了别人的幸福。
“晦气的扫把星。”
沈翠芳戳着我的额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的指甲很长,戳在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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