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时候就是跟着你们去，我看那疯婆娘的尸体不见了，真是吓一跳啊！
村里的风水这下真算是大受破坏了，这几天我天天忙到后半夜。”
刘崇德满脸懊恼，又开始说起了方言俚语，看样子像在念咒。
小亮敲了敲桌子：“这里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吴齐说，你和刘大力约了去树林里望风水？”
我问他。
“这是吴齐找我串供的。
是老刘头约的吴齐。”
“你为什么要伪造证词？
不知道犯法吗？”
“他……他威胁我说有我嫖娼的证据，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把事情说出去。
那我以后在村里就没法立威了。
没想到，吴齐这个狗东西还是出卖我！”
刘崇德又一次咬牙切齿起来。
“刘大力为什么要约吴齐？”
“他说是仪式办完了，要付尾款，大概还有 1 万块钱没给，急着要见吴齐。
我就按照吴齐给的地点，给刘大力发了短信。”
我的脑海中火花一闪。
短信！
当时我们查过刘大力的手机，一周里没有任何通信记录！
我在小亮耳边说了几句话，小亮出门，换了桃子进来。
“后来，我才知道老刘头死了，我怕事情牵连到我，就不想让你们上坟山。”
刘崇德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
“吴齐为什么要带走绳子？”
“绳子？
什么绳子？”
他困惑地问我。
“王招娣没有死。”
我忽然说。
“什……什么！”
刘崇德再次站起，瞳孔瞪得老大。
“不可能！
我亲眼看到她躺在推车上，身体也是冷的！
再说，吴齐亲口说这女的得病死了啊！
这……怎么会……怎么可能！”
我观察着他的微动作，看来没有撒谎。
他是真的不知道王招娣没有死。
之后，我又询问了一些细节，刘崇德都不知情。
结束前，他突然叫住我：“警官，吴齐出卖我，他不知道我手里也有些东西。
既然疯婆娘没死，我想，这个东西还是有价值的。
关于作伪证，我希望，能够从宽处理。”
6 真相大白1 月 24 日 12:00，第二次审讯吴齐。
与上一次审讯一样，吴齐还是瑟缩的肢体形态。
但这一次，我已经对事件掌握得八九不离十。
不要先入为主，保持判断力。
我对自己说。
“吴齐，我们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想找你再了解一下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