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尽是摇头。
裴年看向我:“你可有人证物证证明自己清白?”
我沉声:“并无。”
“但民女可自证!”
裴念不说话,便无人敢反驳。
我继续道:“请大人传清风镖局的所有镖师和管事上堂。”
十几个镖师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我除却感情在其他事上向来通透,将前后经过捋顺便清楚发生了什么,再看其中几人眼神闪躲,更加了然于心。
“大人,王老爷的瓷器是我清风镖局的第一单生意,我尤为看重,所以在所有瓷器入库时都做了标记,只要接触过瓷器者,三日内双手遇水发蓝,除了我,再接触瓷器的只能是损毁者。”
“大人可用清水一试。”
清水端上来时,我又添了一句。
“大人,按照我朝律法,故意损毁主家器具视为贼也,既是贼,按照王老爷瓷器的价值,该是要照价赔偿,且入牢狱十年以上,牵连子嗣,男丁终身不可科举,女子沦为贱民。”
裴念并未反驳,只示意我继续。
清白者无惧,但到了刚才眼神闪躲的镖师面前,他将手背在身后,身体发抖,死死不肯浸水。
最后,三个镖师齐齐跪地。
“大人,饶命啊!
是王老爷给了我们银子,说掌柜的是女子,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不会真的怎么样,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此事,我们真的不知他要害人姓名。”
王老爷被指认,很快也老实交代,是镇上几家镖局共同设了局。
裴念雷厉风行,不仅将那些人抓捕入狱,还撤了县太爷的职位,不日将上报朝廷。
裴念亲自将我送回镖局,路上,他云淡风轻般开口。
“月娘子聪慧,那些律法本官竟一无所知。”
我尴尬地绕饶头,小心翼翼坦诚。
“大人,民女有罪,但民女实在无法,才想到要吓一吓他们。”
落日余晖下,我偷瞄裴念,只见他但笑不语,并无责怪的意思。
但下一瞬,他却状似玩笑般定定看着我的脸。
“月娘子,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位故人,她姓南!”
11经此一事,我的镖局不仅重新开业,还成了镇上为数不多小富盛名的镖局。
价格公道实在,单单保价无虞。
之前那些售卖无路的掌柜纷纷找上我,要我帮忙押送,我挑选时也会斟酌再三,在保证可以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