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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 全集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温清芜早起便换上一身洁白襦裙,正是带陆玄弋回来那日穿的。原身的长相柔美动人,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她穿来后便将这七八分补齐成了十分,只因气质上的转变。她那双温和的双眸变为纯粹干净,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经意的慵懒惑人,纯洁与娇媚撞出的色彩,远比单纯的温柔更吸引人。温清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肌肤莹白,五官如画般精致,如云般的青丝半挽起,系了条赤色丝带在发间,那丝带上绣着小朵小朵的花儿,为她浑身的素白点缀上一抹鲜艳。今日一早,王嬷嬷便匆匆来汇报,说有禁军往她们这边来了,到时她们的人再稍稍透露,很快便能让禁军寻到木屋。而昨日她勾起陆玄弋兴趣后,又故意冷了对方半天,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方很快便会将那好奇转为占有。毕竟她可是‘亲手’帮过对方呢...

主角:温清芜陆玄弋   更新:2025-04-10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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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芜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 全集》,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温清芜早起便换上一身洁白襦裙,正是带陆玄弋回来那日穿的。原身的长相柔美动人,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她穿来后便将这七八分补齐成了十分,只因气质上的转变。她那双温和的双眸变为纯粹干净,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经意的慵懒惑人,纯洁与娇媚撞出的色彩,远比单纯的温柔更吸引人。温清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肌肤莹白,五官如画般精致,如云般的青丝半挽起,系了条赤色丝带在发间,那丝带上绣着小朵小朵的花儿,为她浑身的素白点缀上一抹鲜艳。今日一早,王嬷嬷便匆匆来汇报,说有禁军往她们这边来了,到时她们的人再稍稍透露,很快便能让禁军寻到木屋。而昨日她勾起陆玄弋兴趣后,又故意冷了对方半天,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方很快便会将那好奇转为占有。毕竟她可是‘亲手’帮过对方呢...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 全集》精彩片段


翌日,温清芜早起便换上一身洁白襦裙,正是带陆玄弋回来那日穿的。

原身的长相柔美动人,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她穿来后便将这七八分补齐成了十分,只因气质上的转变。

她那双温和的双眸变为纯粹干净,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经意的慵懒惑人,纯洁与娇媚撞出的色彩,远比单纯的温柔更吸引人。

温清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肌肤莹白,五官如画般精致,如云般的青丝半挽起,系了条赤色丝带在发间,那丝带上绣着小朵小朵的花儿,为她浑身的素白点缀 上一抹鲜艳。

今日一早,王嬷嬷便匆匆来汇报,说有禁军往她们这边来了,到时她们的人再稍稍透露,很快便能让禁军寻到木屋。

而昨日她勾起陆玄弋兴趣后,又故意冷了对方半天,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方很快便会将那好奇转为占有。

毕竟她可是‘亲手’帮过对方呢。

温清芜眸底露出兴味与势在必得,她先去厨房端了饭菜,这才来到陆玄弋屋子门口。

抬手敲了敲房门。

很快屋内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便瞧见男人将白绸拿在手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睁了开来,正低头看着手中白绸。

陆玄弋此时视物依旧是模糊的,他只能看清一团团模糊不清的颜色。

温清芜见陆玄弋睁开了眼,不由在心中感慨,这太子也不怎么禁撩,她手段都还没完全使上,便自觉入了套。

“公子,不可,大夫说你在恢复前最好不要睁眼,也不要见光,”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将手中早饭放去桌上,来到男人身旁。

陆玄弋听见女子有些焦急的声音,下意识便朝对方看去。

是他脑海中的一身白衣,发间似乎还绑了条赤色丝带,正随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着,莫名有几分活泼之感。

他看得认真,也觉得今日要比那日要清晰一些了,至少他能够看到女子那略带模糊的五官。

那双带着焦急与愠怒的水眸,他似乎是看清楚些了。

转瞬间,女子便来到他身前,带起一阵淡雅花香。

温清芜从陆玄弋手中拿过白绸,柔嫩指节沾上男人大掌,一触即离,她将白绸握在手中,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眼重新蒙上。

在系白绸的过程中两人距离甚近。

陆玄弋能感觉到自己鼻梁与女子柔软衣料相贴之感,他双眼被蒙住,嗅觉与触觉便格外的敏感,甚至能感受到女子在他身侧温热的呼吸。

他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那夜两人相处时他的感受不自觉在心中浮现,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有药效带来的痛苦,但更多的是畅快与欢愉。

是眼前女子带给他的。

他是太子,跟在身旁的女子虽不算多,也是有的,也在有需要时让那些女子侍奉过,他并不贪欢,更不会像这两日这般时不时便回想起。

在他看来只有沉迷美色的纨绔才会如此,他是太子,他身有重担,决不可能同纨绔般贪恋。

但此时他的心猿意马却将从前想法尽数推翻。

他甚至想要重回那夜,或是更为深入……

正为陆玄弋系着白绸的温清芜,她察觉到男人微微变化的呼吸,眸底闪过点点狡黠。

她有些苦恼的开口:“公子,你要不起身坐去凳子上,你这样我不好系,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好似没站稳般,惊叫一声就朝着男人倒去。

陆玄弋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女子,心底已然火热一片,那搂在纤腰上的大手甚至还紧了紧,抱得更加紧了些。

有情时便是这般,就算是粗糙的手段也能换来对方狂热的心跳,无情时再精心的策划,也能以撩动对方心弦。

温清芜窝在男人怀中,她双手在栽入对方怀中时便用手臂勾住了对方脖颈,粉嫩而柔软的唇轻擦过男人刚毅面庞。

她看到男人的耳根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心底不禁惊诧,这男主可不是什么纯爱战神,早早便按照规矩开了荤,虽并不贪欢却也很是熟悉了。

但眼下这人却表现得这么羞涩,难道是从没有哪个女子这般撩过他?

温清芜脑子飞速转动,声线却颇为羞涩道:“公、公子……这样不好……”

这句话既隐晦点出她已经感受到变化,又十分欲拒还应的在拒绝。

什么在变化,又在拒绝什么?既有深意又有暧昧。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十分香软,令他不想松手,他声线略带沙哑又霸道:“跟我离开,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从不食言,既是作出承诺便一定会办到,在合理范围内。

这女子带给自己的感受实在太特别了,他是太子,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带走他想带走的。

温清芜可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她十分有技巧的动了动,尽量给这人留下深刻印象,让自己往后的计划能更顺利。

陆玄弋额角有汗珠渗出,他暗暗咬了咬牙。

“公子,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小女子无德无能不配跟公子离开,”温清芜的话格外柔和,却带着疏离与淡漠。

说罢,她便推开男人,头上的赤色丝带也顺势滑入对方怀中,她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说道:“小女子并不向往荣华,觉得日日粗茶淡饭便是幸福,公子尊贵有无数女子想求,还请公子莫要为难小女子。”

温清芜的眼神在陆玄弋腰间扫了扫,满意离开。

陆玄弋平息着心中火气与怒气,堂堂太子从未被女子拒绝过,还是两次。

但很快,他的火气便压过怒气,只因他发现那女子在离开时将发间的赤色丝带遗落。

屋内还有对方身上残留的香气,方才怀中触感也十分真实。

陆玄弋在床榻上躺了下去,他将那条赤色丝带放在自己鼻间,回想着与女子为数不多的接触。

或许是内伤还未好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暂时看不见的原因,呼吸急促间,他只觉自己此刻有些狼狈。

有怅然若失与不甘之感在攀峰后浮现。

平日里尊贵受人敬仰的淡漠战神太子,此刻却如同一只惆怅的大狗。

屋外,有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满意离开。


温名扬见她如此失落,便也叹息一声:“诶,你若想要那便拿去,往后的月例银子与首饰衣裳,为父也让管家每月单独给你。”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终究也算是自己有些过错,就不该让袁氏在怀孕时得知云儿的存在。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温兮兮惊叫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的问题。

怎么温清芜三言两语就将父亲哄得如此妥帖。

温名扬皱眉,只觉温兮兮近来做的事十分不妥,自作主张救下太子殿下不说,甚至还将昏迷的太子殿下弄丢了,回来时也是浑身泥泞一点遮掩都没有。

现在京城中除了太子殿下寻人的事之外,便是她那日满身脏污回府的传言,若是这传言入了宫,那她太子妃之位便是难保!

想到这,温名扬便朝旁边婆子挥了挥手,有些失望道:“先将二小姐带下去。”

云儿的出生始终不正统,养育出来的孩子也比不上别的贵女,甚至连清芜都比不得。

温名扬看着气质柔和得体的温清芜,他头一次怀疑温兮兮嫁入东宫是否真的没问题?

温清芜则是担忧的叹了口气,说道:“女儿虽身在后宅,这些日子却听到一些有关妹妹的谣言,此事连女儿都听见了,但母亲却并未管理妥帖。

眼下不仅仅是女儿婚期将至,妹妹与太子殿下的婚期也是在不久之后,母亲不重视便算了,却还将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柳云这几日日日都在往外跑,表面是说参加各种宴会,实际却是在处理温兮兮进来谣言一事。

上回温兮兮弄丢昏迷的太子,便已经让温名扬颇为不满,因此这次的谣言她便想赶在对方知道前处理干净,但此事有温清芜在后操控,怎可能那般轻易就被平息呢?

温名扬听温清芜这么说,也摇摇头,有些无奈:“你母亲并未世家出身,比起其他夫人治理后宅总是要差些的。”

柳云的能力他也能看出来,目光短浅,比起别的世家夫人差得远了,肚子里也少有墨水,正因如此他也才会时不时的想起袁氏在的日子。

“父亲,女儿与妹妹始终要嫁人的,我们也并非是男子,而母亲也至今没能为你诞下子嗣,府中的几个姨娘更是不中用,即便她们诞下孩儿那也只是庶出。

无嫡子继承温府,女儿如何能放心得下?若是祖父祖母还在怕是早就为父亲抬了平妻,此事正也是女儿心中所想,父亲纵使喜爱母亲,却也要为温府考虑为整个温氏一族考虑。”

温清芜这番话说得真情实感。

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的?怎么都要有个后的,不是吗?书中作者为突出女主受家人宠爱,让温名扬这辈子都没个儿子。

但温名扬真的不想要吗?随着剧情发展温兮兮地位水涨船高,即便想,那也得闷在心中。

只见温名扬面露沉思,此事这两年他一直在考虑,但他每每提及此事云儿便要死要活,闹不过了便拖着。

眼见他年岁也见长,便也拖不得了,他心中也早已有了个人选……

温清芜看出温名扬的动摇,便笑着退了下去。

温家就必须有平妻。

待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管家便满脸笑意的拿来了许多首饰衣裳,都是今年新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册子,上头是袁氏所有的嫁妆。

……

傍晚,柳云满身疲惫的处理完事务从府外回来时, 便听闻温清芜将袁氏嫁妆拿走的噩耗。

她差点没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袁氏的嫁妆可都是好东西,里头有许多都是她准备给兮兮做嫁妆的,就这么被温清芜哄骗了过去,她气得心脏狂跳。

只是她气得再厉害也毫无办法,谁让她有个蠢钝的女儿呢?她也不敢去闹,那温清芜显然是有备而来。

----------

另一边,太子寻人还在继续,虽有进展但十分艰难。

这令陆玄弋心绪烦躁,自那日梦境过后,他对找出那女子的情绪就越发强烈,甚至在传旁人侍寝时,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女子。

他觉得定那女子帮他解毒时,两人并未达成最后一步,这才叫他十分的……心痒难耐。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荷包的赤色丝带。

竹生单膝跪在桌案前,他向太子汇报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属下寻遍整个京城都未寻到沈姑娘。”

其实他想说的是,对方换个衣裳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气质再超群又能如何,京城养人,气质高雅的女子又何止那位不知面目的沈姑娘……

万一那位沈姑娘以轻纱拂面其实是为了遮丑呢?

时隔多日竹生已经十分疲惫,甚至开始猜测沈芙不露面是因长得太丑。

他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会如此执着于一个没见过容貌的女子,这世间女子这般多,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陆玄弋听完竹生的汇报,淡漠神色间并无多少变化。

“你带人去查世家小姐,重点排查庶女。”

他几乎能够确定,那沈芙就是哪家的庶小姐,或许对方连告诉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但对方为何直到现在也不露面。

他不会深想,更不想去想,他认定之人,便一定是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竹生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但他回想那位沈小姐身上的气质,这才恍然发现,对方身上的气质的确是更符合世家贵女的模样。

他还是疑惑:“但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姓沈的世家啊?”

说完,他便将双眼又瞪大了些:“难、难不成那位沈小姐根本不姓沈!”

这是在故意欺瞒皇家。

陆玄弋冷笑,神色冰冷黑沉的眸底泛着阵阵寒意:“如此戏耍孤的女子,自是要将她揪出。”

“是,殿下,”竹生咽了咽口水,此罪可大可小,但他觉得对方到底是救了殿下。

“那木屋的归属可有查出?”陆玄弋又问。

竹生抱拳回禀:“回殿下,属下查到那木屋是在一位姓袁女子的名下,目前属下还在调查那女子是何人。 ”

陆玄弋垂眸看着桌上清茶,她真实的姓氏是袁吗?袁什么?袁芙吗?

他问道:“近来世家中可有什么宴会?”

旁边福禄赶紧上前,笑吟吟的回答:“陛下,明日侍郎府的嫡公子江惊少爷在护城河湖边举办了赏花宴,江公子向来是喜玩乐的。

他的宴会庶女庶子皆可出席,保不准那位姑娘便会参与其中。”

他觉得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子很有可能会出席。

“护城河风貌甚好,去走走也可,”陆玄弋沉声说着,为此事烦忧多日去瞧瞧也好。

江惊此人他在小时多有来往,但当他去往边关后自然便疏远了,也有身份的因素在里头。


温兮兮觉得大有可能,没准就是自己遗落的耳坠或发饰呢?又或者是荷包?

她开始派人回到山林内寻找,想要确定太子手中是她的哪样东西,只要能确定便能够让太子殿下相信自己……

温兮兮又激动起来,心底也升起几分拨开云雾见天明之感,难怪太子殿下不相信她,原来是早早便有了信物。

只是这信物本就是自己的,太子殿下却误会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既难受又欢喜,也不由地期待起来。

*

夜间,清冷月光将整个东宫包裹。

肃穆而昏暗主殿内。

床榻上的陆玄弋沉入梦中,他再次看见了那道洁白身影,对方背对他往前走着,纯白襦裙微微晃动着,荡起点点花香,赤色发带更显几分飘逸。

只是一个背影,却令他格外激动。

“沈芙,”陆玄弋不自觉跟上那道纯白身影,他想要将对方拦下。

但那背影却越走越快,刹那便消失不见。

紧接着场景一转,他又身处于黑暗之中,浑身异样格外难受。

“公子,我来帮你,”清婉柔和女声响起在身侧响起。

陆玄弋呼吸一窒,全身都不受控制的紧绷起来,这场景他似曾相识。

他声线沙哑,带着点点燥热与期盼:“沈芙。”

“公子,请不要说话了,”女子语气染上点点羞怯,那双细腻的双手却有了动作。

陆玄弋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他用力眨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正是这般,触感才更为清晰。

他撑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握成拳,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落在床榻上开出看不见的暧昧小花……

“公子你可好?”女子羞涩好奇的声音传来,仿佛是畅游在欲海之中却又未经人事的妖精。

陆玄弋脑海中的弦断了,他深吸一口气,大手揽过女子身躯,将其一同拉入海洋肆无忌惮畅游。

……

清晨,陆玄弋睁开黑眸,眼底有着沉而重的占有与掠夺之色。

回想起昨夜梦境,他只觉那女子对他吸引力似乎过大,或许是因当时自己受伤不能视物的缘故,又或许是对方毫不犹豫拒绝自己的缘故。

总之,他定要得到那女子……

“福禄,抬水进来,”太子语气淡漠,吩咐伺候的太监进来。

守在门口的福禄有些疑惑,但仍旧立刻去办了。

自太子殿下七年前去了边关,他伺候殿下的机会便不多,但今日的情况还是头一回见。

通常皇子最多在十三十四岁时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旦有了便会为其安排通房伺候,倘若再有同样情况出现,那便是通房伺候不利。

但陆玄弋不同,他心系边关家国,传人侍寝的时候并不多,加上待在边关的时间很长,福禄便也没太过在意,只带着宫人将浴桶抬了进来。

陆玄弋前往屏风后沐浴,福禄便开始整理换下床榻上的锦被。

“咦?”

福禄拿起放在床内侧的一条赤色丝带,那丝带上还绣着小花儿,一瞧便是女子的系发用的发带。

他眼底不禁染上了然与笑意,太子殿下这是得了心上人。

福禄将床榻整理完成又将这发带妥帖放好,这才站去旁边等候太子殿下吩咐。

----------

温府。

王嬷嬷快步走进屋内,面色担忧的对温清芜说道:“小姐,老爷让您过去,恐怕是二小姐对老爷说了什么……”

老爷偏心,她担忧小姐吃亏。

温清芜将手中书籍放下,面色淡然中带着几分柔和,丝毫不见担忧。

她站起身来:“正好,我找父亲也有事。”

温名扬是不知真相的,从头到尾都以为原身的母亲是因得知他在外头养了柳云才难产而亡,他从来都没怀疑过此事,也因此对原身有了那么几分的愧疚。

而现在她就要利用温名扬的愧疚将母亲的嫁妆要回来,那些嫁妆本就是原身母亲留给原身的,但落在原身手中却不足三分之一。

她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衣阁前,挑了件原身母亲生前最爱的青绿襦裙。

王嬷嬷见状连连上前帮忙,还是忍不住担忧道:“小姐,您待会见了老爷可千万别像以前那般说两句便哭,也千万别让二小姐栽赃于您。”

小姐每每与老爷说话,总是说不了几句便委屈得流泪,二小姐与夫人便会在旁边添油加醋,说小姐性子小气敏感,小姐听了便哭得更凶。

老爷本就偏心二小姐,夫人也惯会讨好老爷,久而久之老爷便也觉得小姐是那小气又计较的性子。

温清芜脸上挂着清浅笑意,语气随意:“嬷嬷请放心,今日我寻父亲是说正事的。”

温名扬此人对原身虽有愧疚但并不多,眼下府中女眷实在太少,还都被柳云压得很死,为了她计划的顺利还需找些事出来才行。

王嬷嬷听她这么说,脸上的担忧这才稍稍褪去。

她继续说道:“今日夫人外出参加了游湖,不知为何二小姐会忽然让老爷来寻您。”

正常都是夫人与二小姐一起,今日却只有二小姐一人倒显得有几分奇怪。

“那日我直言说出娘亲去世真相,柳云自是心慌不敢再寻我麻烦,但温兮兮怎甘心被我平白打了两耳光,她便只能等柳云不在府中时向父亲告状,”温清芜轻易便猜出其中缘由。

王嬷嬷闻言不禁面露了然与欣喜。

花厅内。

穿着粉色繁杂华丽襦裙的温兮兮正拉着温名扬娇气的撒娇告状,她头上华贵金钗随她的动作晃啊晃,折射出美丽光晕。

“爹爹,爹爹,温清芜那日打得我好疼啊,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她不明白娘亲为何不让她告状,她觉得娘亲对温清芜实在太宽和了,这怎么能行呢?

温名扬面露慈爱与无奈:“她始终是你姐姐,怎能直呼名讳呢?待会等她来了,爹爹便让你给她道歉。”

清芜此事的确做得太过分。

“她都打了我,我自是不想叫她姐姐了,她也不配当我的姐姐!”温兮兮气哼哼的说着。

温清芜刚走进花厅,便听见温兮兮说出这句话。


温清芜像是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她本就相貌柔美,如今被吓成这样也格外让人不忍心,周遭已经有人想要上前劝阻。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之人,没必要这样仗势欺人,况且温家大人可不差,若是温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又有何人能担当得起?

“江暖,你在做什么?”江惊大步走了过来,他挡到了温清芜身旁,无比严厉的呵斥着。

王嬷嬷也好似反应过来了般,赶紧上前将自家大小姐扶了起来。

江暖被江惊的呵斥声拉回理智,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冲动直接将人给推倒了。

但,她真的出手了吗?

“没、没,我没有推她啊,我只是离她近了些……”江暖的语气有点虚,方才她被温清芜的挑衅动作气狠了,只记得刚靠近对方就倒下了。

她好像没有动手啊。

江惊对于江暖在自己场子闹事觉得格外没面子,他冷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江暖你还在狡辩什么?你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话?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

在这一连番的质问之下,江暖的脸臊被得通红,她不停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她们都能帮我作证的,我绝对没有推温清芜。”

跟江暖站在一起的几个贵女面面相觑,她们虽是一路的,但方才江暖走得太快她们也没看清。

再说了,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太好,不如就闭嘴吧。

江暖见无人给自己作证,她有点不可置信,往日的姐妹情都去了哪里!

而此时温清芜被王嬷嬷扶着,她面色苍白, 有些勉强的开口:“江公子,此事便算了吧,我也不想为难江小姐。”

这话说得良善,尤其是她还这般弱柳扶风之时。

江惊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微风拂过女子面颊发梢后带起一阵香甜,他从未觉得这位温大小姐如此美丽如此纯善过。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未婚妻看起来这般美丽,这般善良,这般令人欢喜……

“不、不,此事怎能算了,她要给你道歉,此事万万不能让你受了委屈,否则我良心不安,”江惊不由自主的说着,言语间不禁染上几分殷勤。

江暖简直要气疯了,她大喊着:“我不道歉,凭什么让我道歉,我又没错。”

模样形同泼妇,令在场不少贵女捂了捂嘴,心生嫌弃,而原本站在江暖身旁的几个贵女也不动声色的退了退,与她拉开距离。

周遭的公子们更是皱了皱眉,觉得此女道德低劣,品性败坏。

大庭广众便带人欺负弱女子,这品性如何不坏?

江惊的面色完全沉了下来,他看着撒泼的江暖,直接放下狠话:“你若不道歉,在出嫁前便一直去佛堂待着。”

佛堂清贫还吃素,夜间还格外恐怖,一个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住。

最终江暖憋着气,带着哭腔跟温清芜道歉:“温大小姐对不起,我不该推你,也不该说那些话。”

她觉得委屈极了,分明该道歉的是温清芜才是。

“江小姐不必如此,我向来不与不讲道理之人计较,”温清芜语气柔和而清浅。

她已从方才的惊吓中缓了过来,正笑吟吟的看着狼狈的江暖,神色间带着几分讽刺。

江暖觉得温清芜是在挑衅自己,但没人这么觉得,大家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她觉得浑身似针扎般难受,她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过如此屈辱。


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让他贪恋你的身体,而并非是灵魂上的互通,对于男人来说,先要有肉体的渴望才能谈情爱。

温清芜刚回房没多久,王嬷嬷便匆忙走了进来,她连门都没敲整个人显得有些慌张。

“小姐,方才咱们的人方才来递话来了,说是禁军最多晌午就会找来,”王嬷嬷神色惴惴不安极了。

这事儿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她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干过这种杀头的事,怎么害怕都是不为过的。

温清芜抬手拨弄自己垂在胸前的青丝,那双似水眼眸清澈而干净,仿佛未沾过任何污秽,从未经过任何苦难。

她看了眼神色慌张的王嬷嬷,示意道:“嬷嬷,你且躲进地窖,待禁军将陆玄弋接走后再出来。”

这副模样实在叫人怀疑,那禁军也不是瞎子。

王嬷嬷听了她的话,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小姐,不可直呼太子名讳,您还是稍稍注意些,万一被旁人听见……”这可是要杀头的。

小姐近来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小姐被夫人的真相给刺激成这样的。

想到这王嬷嬷便忍不住心生难过,都怪那温兮兮母女,若是有机会定不放过她们!

温清芜并未在意王嬷嬷脸上的复杂神色,她示意对方出去:“午饭也不必做了。”

禁军都要来了便也不必费心,她自己也吃不太惯这的粗茶淡饭,待回到温府再叫厨房做些好的来给她补补。

原身虽受温兮兮母女打压,但府中管家却是原身母亲一手提拔上来的,是向着原身的,就连她这几日用的人,以及府中的遮掩也都是靠管家。

算是原身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

……

果真如王嬷嬷说的那般,晌午刚过没多久木屋外便响起一阵马蹄与银甲碰撞的脚步声。

温清芜将早已准备好的面纱带上,随后将房门拉开,而对面屋子蒙着白绸的陆玄弋也打开门站在门口,对方冷峻的脸上满是沉着与了然。

他看起来要比温清芜先一步出来。

“可是公子的人到了?”温清芜穿过小小的院子,来到男人身侧,她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话刚落下,就听院门被人敲响。

“请问可有人在?”年轻的男声传来。

温清芜看了看身侧男人,语带询问:“公子?”

“是来寻我的,”陆玄弋沉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丝丝复杂。

他没想到竹山来得这么快,甚至连午饭都没过,今日的午饭也不知为何比昨日要晚许多,昨日才刚到晌午芙姑娘便会为他端来饭菜。

就像是有什么事刻意耽搁了般……

正常来说温清芜会在午饭过后帮陆玄弋换药,眼下禁军寻来自是没了机会。

陆玄弋心底浮起莫名可惜,却并未多想。

温清芜听了男人的话,脸上露出笑来,欢喜道:“那实在是太好了。”

她言语间流露出雀跃之感,像是迫不及待就要将人给送走般,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来到院门前,毫不犹疑的就将门给打了开来。

陆玄弋见温清芜这般反应,心情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他将薄唇紧抿着,周身气势也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她当真是不想与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倒是显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顺风顺水的人被拒绝后,一时间都会难以接受,通常还会不停给自己加戏,将注意力过多的投注到拒绝自己的人身上。

院门口,温清芜刚把门打开,便瞧见门外站着一排排身披银甲的禁军,为首的男子牵着马,穿在身上铠甲染着肃杀之气,

再看男子的模样,虽胡子拉碴但眼神坚定,他身后的禁军气场十足,周身的杀伐与冷意令人不可逼视。

温清芜轻纱拂面,一身素白长裙仙气又飘逸,露在外面的双眸干净清澈,整个人气质清灵柔美,虽不见全脸却能想象面纱下的容貌一定分外出色。

此时,她那双清澈的眸底闪过惊讶与紧张,询问道:“敢问各位军爷可是在寻人?”

竹山没想到住在这个地方的竟是位女子,还是位看起来气质高雅,模样美丽的女子。

这密林深处却有如此女子,实在诡异。

竹山心底虽有质疑,却也是抱拳道:“姑娘,我们是在寻一位受伤的公子,敢问姑娘是否有见到?”

这里是京郊深处,方才在路边营生茶水的老板说,这里有个木屋,他们若是寻不到人可来这里瞧瞧。

温清芜闻言并未回答,而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竹山朝门内看了进去,下一刻便面露激动,他看见了站在院内的太子殿下!

“公子,公子!”他也顾不得什么女子了,立刻便跑进了院子,跪倒在陆玄弋跟前。

他语气兴奋又悲痛:“公子是小的来迟,还请公子责罚……”

整整寻了三日,终于将人寻到了,只是眼前的殿下面色略微苍白不说,身上的衣裳也十分不合身,最重要的是殿下的眼上竟是蒙着白绸。

难不成是眼睛受了伤,越想,竹山便越内疚,恨不得立即拔剑以血谢罪。

陆玄弋神色淡漠,并无被寻到后的激动,反倒是对温清芜说道:“多谢姑娘这两日的照顾。”

他更想听听对方会说些什么。

温清芜眼泛柔和,语气坚定:“公子不必谢我,你眼睛的伤还需好好照料,最好再寻个好大夫瞧瞧,身子要紧绝不可耽搁了,我便也不再留公子。”

这便是下了逐客令。

陆玄弋听后语气染上淡漠,说道:“为答谢这两日姑娘的照料,竹山将你身上的银钱拿出来。”

跪在地上的满脸悲痛的竹山将身上的所有银票都摸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属下出来得着急,身上便只放了五百两银票。”

这些银票对救下太子殿下的恩情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温清芜自然是不介意的,她上前主动从竹山手中接过银票,笑吟吟道:“不碍事的,我并不介意,收下这银票也算是两清了。

我也能看出公子身份不凡,往后也会将此事咽进肚子里,绝不会因此提起或牵连公子。”

这番话令竹山松了口气,却让陆玄弋的面色更为冷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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