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应淮苏晴好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爱小绿茶,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应淮苏晴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关掉手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勉强笑道:“言礼,你觉得下个月的投票会上,导师会选我出国吗?”“会的。”周言礼语气很笃定,“你本科论文就跟张教授现在的选题相关,新的一批研究生里,也只有你更熟悉张教授的带队风格,不出意外,他会更倾向你加入团队。”我垂眸,“是吗?”“当然,”周言礼缓和语气,“晴好,相信自己,只要你愿意出国,下个月我们就已经在伦敦了。”“好,谢谢师兄。”我不自觉捏紧了口袋里的孕酮片。直到傍晚,苏母来医院轮流陪床,我跟着周言礼一起下楼,大概是熬了太久,我整个人头重脚轻,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周言礼伸手扶住我,皱眉道:“我送你回家吧,晴好,你现在需要休息。”“好。”我站在原地,没有拒绝。周言礼将车开了过来,等我系好安全带后...
《你爱小绿茶,我提离婚你急什么陆应淮苏晴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关掉手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勉强笑道:“言礼,你觉得下个月的投票会上,导师会选我出国吗?”
“会的。”
周言礼语气很笃定,“你本科论文就跟张教授现在的选题相关,新的一批研究生里,也只有你更熟悉张教授的带队风格,不出意外,他会更倾向你加入团队。”
我垂眸,“是吗?”
“当然,”周言礼缓和语气,“晴好,相信自己,只要你愿意出国,下个月我们就已经在伦敦了。”
“好,谢谢师兄。”
我不自觉捏紧了口袋里的孕酮片。
直到傍晚,苏母来医院轮流陪床,我跟着周言礼一起下楼,大概是熬了太久,我整个人头重脚轻,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周言礼伸手扶住我,皱眉道:“我送你回家吧,晴好,你现在需要休息。”
“好。”
我站在原地,没有拒绝。
周言礼将车开了过来,等我系好安全带后,他问道:“还是上次那个地址吗?”
“不是。”
我摇摇头,说出了陆应淮公寓的地址。
顿时,周言礼抿唇,不过他并未追问,而是继续开车将我送了过去。
回到公寓后,我走进卫生间。
果然,有一点褐色的血迹。
医生说,如果孕酮持续走低,过不了几天就会生化,到时候,就只能等清宫了。
我抿唇,脸色发白地盯着镜子,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声音。
陆应淮推门走进,他抬眸,看见我时,竟毫不意外,只淡淡道:“回来了。”
我扯唇,自嘲地笑了笑。
他当然不会觉得意外。
从前,每次吵架,我都会离家出走,甚至有几次,还闹过割腕跳楼,试图让陆应淮挽留我。
但陆应淮从来没有。
他很冷静,异常冷静。
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每次用不了几天,我就因为太想他,太煎熬,又灰溜溜地从酒店回家,讨好般给他准备晚餐。
时间久了,我的那些小把戏,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再也惊不起一丁点波澜。
包括这次,我大张旗鼓的搬家闹分手,在陆应淮眼里,不过是又一次耍性子、闹别扭。
他当然不会在意。
男人走进客厅,解开领带,然后拿出电脑办公,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我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医院消毒水味,还有……女士香水味。
看来他刚才在陪宋晚晚。
我垂眼,平静道:“听说宋小姐受伤了。”
“嗯,腰伤,老毛病了。”
陆应淮语气很淡,仿佛对宋晚晚跳舞受伤的事情很熟悉。
是了,他们青梅竹马,当然熟悉。
我轻笑了声,又问道:“那你一定很心疼吧?毕竟你们是灵魂伴侣,不用做都能精神高.潮。”
陆应淮手指一顿。
他揉着太阳穴,眉眼透着倦意:“苏晴好,我今天很忙,提案明早就要交上去,现在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你要是……”
“我没闹。”
我抬眸,笑了起来,“陆应淮,我认真的,我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不过是睡了一年多而已,我还不至于非要你负责,你那么喜欢宋晚晚,你娶她,我还会恭喜你们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心实意地看着陆应淮。
陆应淮却直接起身,冷淡道:“你现在不清醒,需要休息,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说完后,他拿起电脑,径直走向书房。
门重重被关上。
突然间,我小腹骤然一疼,整个人瞬间弓起腰。
我连忙扶住茶几,跪在地上,死死按住小腹,额头直接逼出了一层冷汗……
不好,是孩子,孩子出了问题!
我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却根本没力气爬过去,只好哑声求救:“陆、陆应淮,是小枝……快!你……小枝要走了……救救她……”
可书房门却纹丝不动。
我躺在地上疯狂抽搐,死命地攥紧包,从里面抠出几粒孕酮片,胡乱咽了下去。
小腹却尖锐地刺痛起来!
像是有什么液体,正在缓缓往外流淌。
我脸色惨白,虚弱地敲着茶几,发出微弱的喊声:“小枝……我要去医院,我不能失去她!应淮……求你了……”
书房里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我只好咬牙翻身,用尽全力地扯起裤子,才发现没有出血,整个人骤然松了口气,脱力地倒在了地上。
门依然紧紧地闭着。
他就在里面。
但他却什么都听不到。
我眨了眨眼,眼泪平静地流了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前世,宋晚晚生病,我搜到了他用同城快递买药的记录,一瞬间心生嫉妒,跟陆应淮大吵一架,当晚我便胃疼发作,整个人疼到抽气。
那天晚上,我蹲在门口,不断地敲着书房的门,求陆应淮陪我去医院。
可陆应淮并未理会。
直到半小时后,他处理完工作出来,看到脸色惨白的我,第一句话竟是——
“苏晴好,你连装病都要模仿宋晚晚,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演技很拙劣吗?”
原来,宋晚晚为了保持身材,从小就节食,得了胃病。
陆应淮就自然而然的以为,我嫉妒宋晚晚,所以做什么事都要模仿她,学她。
包括生病。
到后来,我们有了小枝。
就连小枝都知道,书房里的爸爸很可怕,谁也不能打扰。
她很乖,乖到可怜。
有次小枝在家里烧到快四十度,都不敢敲门找陆应淮。
直到我赶回家,小枝看见我后,才敢弱弱地喊疼,连哭声都很小,担心吵到书房里的爸爸,害怕陆应淮会因此讨厌她。
那天,我独自一个人抱着她去打针。
小枝的脸烧得通红,却一直在喊爸爸妈妈,眼角亮晶晶的。
她那么小的一团,幼儿园老师都夸她可爱,可一到家,小枝就战战兢兢的,总是小心翼翼地偷看陆应淮。
我知道,小枝一直都渴求父爱。
但陆应淮从来没有给过。
一直都没有。
甚至连一丁点,都没有。
包括现在,我摸着肚子里的小枝,闭上眼,脸颊冰凉。
过了很久后,等小腹的疼痛渐渐缓了一些。
我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指尖颤抖,摸到了手机。
翻开通讯录,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嘶哑:“言礼,你能来接我吗?”
半夜,我睡眼朦胧地从床上起来,经过卫生间的时候,竟无意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是陆应淮正在跟朋友视频通话。
朋友调侃:“怎么突然就怀上了?我可听说这次宋晚晚回来,就是为了跟苏晴好抢出国名额,在这节骨眼上怀孕,应淮,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为了给宋晚晚铺路?”
“意外。”
陆应淮声音很淡。
朋友笑了,“现在医学发达,意外也能流啊,这么早就结婚,应淮,这可不像是你的处事风格!”
陆应淮沉默了一会儿。
许久后,他才平静道:“她没安全感,要个孩子也省心。”
听到这句话后,我站在门后,一瞬间脊背发凉。
原来……陆应淮突然同意我生下小枝,竟是为了帮宋晚晚竞争出国名额!
星期一,我没有跟任何人商量,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等术前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边签文件边说:“麻醉后就不能反悔了,你确定想好了吗?”
我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看着上面晃眼的灯,“想好了。”
深夜,我双腿虚软地坐在车里,让代驾开车送我回家。
可下单忘了修改目的地,代驾把我送到了默认地址——陆应淮的公寓。
我下车后,扶着墙壁,身上冷汗阵阵,全身脱力地走进了电梯。
令人意外的是,陆应淮竟在家里等我。
他靠在沙发上,茶几放着一张预留人流的回执。
我收回视线,绕过他去卧室。
身后却传来男人疲惫的声音,“苏晴好,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假装去流产吸引我注意,很好玩吗?”
我背对着他,脚步一僵。
陆应淮语气冷漠,“不要再用这些小把戏试探我,很无聊。”
说完后,他起身,正打算去书房,却意外地看到我惨白的嘴唇。
瞬间,陆应淮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扯住我的手腕:“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我抬眸,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说呢?你不是很希望我流产,然后你好找宋晚晚复合吗?现在又在装什么?”
陆应淮眉头紧皱,似乎以为我还在开玩笑。
直到包里的病历掉了出来,他直接抽了出来,看到报告单上的字,陆应淮紧抿双唇,脸色阴晴不定,过了许久,他才像是妥协般叹了口气。
“流了就流了,婚礼还是照常办,过几天我妈会过来照顾你,你安心在家里休息。”
我双臂撑在地上,胃里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像是在灌冷风。
“让你妈别来,我不会见。”
陆应淮抿唇,“别说气话。”
这一折腾便闹到了深夜,我没有力气再去酒店,勉强留了下来,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在手术台上,麻醉的前一秒,我突然反悔了。
因为我想起了小枝,那个在我为了陆应淮失眠的夜晚里,不断用自己小小的身体给我取暖的小枝。
“妈妈,爸爸只是太忙了,等下就会回家的,他很爱妈妈,我也很爱妈妈!”
小枝奶里奶气地哄我。
就像我自欺欺人地哄她那样。
我摸着小腹,在被子里默默流泪。
一想到前世……小枝圆圆的眼睛被埋在深海之下,她那么小的一团,从高空坠落的时候,会不会害怕地喊妈妈?
每次做这个噩梦的时候,我都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她!
我又怎么可能流掉她?
我根本舍不得……
等出国后,我会用心照顾小枝,绝不会让她跟陆应淮见面!
第二天清早,我眼皮红肿,连夜租好新房,打算从陆应淮的公寓搬走。
我推着行李箱,正准备离开,包里的手机却突然一震。
拿出手机,我看着上面的备注,指尖猛地泛白。
竟是宋晚晚打来的!
那瞬间,我脑海闪过她站在灵堂前,像是扔垃圾一样,把平安符扔在地上的画面……
我闭上眼,声音嘶哑地接通电话,“喂?”
“是苏学妹吗?”
宋晚晚声音很娇,“我听朋友说,你怀宝宝啦!恭喜呀,什么时候办酒呀?到时候我出国留学,正好能帮你代购奶粉奶瓶,听说这些东西还是国外的比较安全……”
我听着宋晚晚的话,冷漠打断道:“孩子已经流掉了。”
“啊?”
那头,宋晚晚语气相当意外,“不好意思,应淮没跟我说,那你好好休……”
我眼底漠然,懒得再听她废话,直接关机挂断。
搬家结束后,我躺在新家的沙发上,恍惚地摸着小腹,竟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而突然间,手机猛地震动起来。
是陆应淮新发来的消息:你是不是又去找她麻烦了?
我扯唇,直接关掉聊天框。
刚好,学长发来的邮件顶到了最上面。
晴好,这是导师定下来的研究方向,有空的话,你定时间,咱们见面聊聊。
我直接给学长打了通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晴好?”
男人的声音很温润,也很意外。
我平静道:“就现在吧,周学长,我随时有空,你定地方就可以。”
“好。”
半小时后,我推开咖啡厅的门。
男人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穿着灰白色的毛衣,面前的水杯空了一半,似乎来得很早。
我走了过去,打起招呼:“周学长,不好意思,有点堵车来晚了。”
“没有,我也刚到。”
男人微微笑着,帮我点了杯牛奶后,他突然顿了顿,说道:“不用这么客气,跟应淮一样,你叫我言礼就可以。”
我抿了抿唇,没提太多私事。
周言礼跟陆应淮曾经是同一届研究生室友,只不过陆应淮很早就出来创业,但周言礼却一直留校做研究。
之前两人关系很好。
但这两年,似乎来往很少。
我拿出准备好的视频,放在了男人面前,“这是我的研究思路,你看看有没有逻辑不清晰的地方?”
周言礼仔细看过后,平静道:“准备得不错,不过有几处地方,国外已经有类似的研究成果了,等下我帮你标注出来。”
“谢谢。”
“没事,”周言礼抬眸,不经意道,“对了,你要出国的事情,应淮知情吗?”
我语气冷淡:“跟他没有关系。”
男人微愣了一秒,端起水杯后,眼神却格外专注:“其实,如果我是应淮,我是不会阻止女朋友追求梦想的。”
听到这句话,我眼睫微颤。
上一世,周言礼执意邀请我出国留学,但我却全心全意地扑在陆应淮的身上,每天都幻想着办婚礼领证的事。
拒绝出国后,我难产生下小枝,身体越发虚空,成了一个每晚在家里等丈夫回家的全职太太。
而陆应淮呢,他一表人才,夜夜应酬,身上总染着复杂的香水味。
我却只能隐忍,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甚至是连他衬衫上的口红印,都不敢质问的懦弱妻子!
想到这里,我心口闷胀。
周言礼起身,拿起大衣,语气温和道:“已经很晚了,晴好,我开车送你回家。”
浑浑噩噩间,我忘了开口拒绝,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副驾驶上。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陆应淮打来的。
我正想挂断,却不小心误触接通了。
刚刚好,周言礼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晴好,你安全带没系上。”
“陆应淮,你把门打开!”
男人直视着前方,声音变得极冷,不复刚才的温和,“把新家地址告诉我。”
他打开转向灯,没有丝毫犹豫。
我猛地拽紧安全带,“什么新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应淮目光极其平静。
他驶离地下车库,看着前方红色的指示灯,然后缓缓停车。
“晴好,你跟周言礼打算同居的事情,准备瞒我多久?”
我愣住。
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陆应淮,我跟谁同居,在哪同居,管你什么事?”
男人静静地听着我的话。
他情绪很冷静,只是直视着红灯倒数的秒数,而后淡淡道:“晴好,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在车上试图激怒一个男人。”
我不自觉捂住小腹。
给小枝买的那些玩偶,不知何时早就散落一地。
绿灯亮起。
陆应淮打转方向盘,重复道:“地址。”
我吞咽着喉咙,咬牙念了出来。
家具城离新家地址很近,几乎不到一刻钟,车便停在了小区门口,然而陆应淮仍未解锁车门。
他抬眸,朝窗外略微扫了一眼。
周言礼这套大平层,比之前我租的老小区,安保制度要严格许多。
我拿出冰箱里的冻品,实在没了耐心。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陆应淮却抬手,看了眼腕表。
已经是傍晚七点,正好是下班高峰期。
他情绪不明,只询问道:“晴好,你觉得周言礼为人如何?”
这问题简直令人发笑。
我冷嘲热讽,“总比某些爱出轨跟初恋藕断丝连的渣男强,你说呢?”
陆应淮并未接话。
他只是松开安全带,然后看向我,“周言礼很能满足你,对吗?”
“是啊,那不然呢?”
我笑得讽刺,“都怀上他的孩子了,当然是非常满足,非常满意,才能怀上啊。”
陆应淮眸底漆黑。
他伸出手。
我下意识往后躲,却被安全带牢牢捆住。
陆应淮的指腹,落在我的额头上。
明明姿势谈不上多亲昵,我却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他没什么情绪,一直擦着额头那块地方。
力度有些重,没一会儿皮肤就开始发痒泛红。
我根本看不懂他的意图,只觉得烦躁,挥挥手想要拍开。
陆应淮却刚好抬手。
我松了口气,刚打算开口,然而下一秒,宽大的孕妇裙突然被掀开。
男人视线沉冷
我骤然惊吓,疯狂挣扎起来,“陆应淮,你有完没完,是不是疯了?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陆应淮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我越是反抗,他动作却是放肆。
到最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小枝的玩具统统砸在陆应淮身上,还有脸上。
有几个玩偶边角尖锐,直接擦着男人的脸过去,很明显伤到了脸。
我推搡的时候,血沾到了手上,特别黏腻。
陆应淮却依然没有停。
我气喘吁吁到止不住求饶,整个前档玻璃都笼罩着浓浓的雾气。
车内嘶哑的哭声不断。
不知过了多久,陆应淮才终于撤出手。
他很平静,脸上也没有丝毫情欲。
除了那些玩具弄出来的擦伤和血痕,他甚至像一尊大佛,根本无欲无求。
可是再怎么清冷,都无法掩饰刚刚那些下流的举动。
我忍无可忍,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陆应淮动作微顿。
他垂眸,抽出湿纸巾,说道:“都说孕妇受激素影响,很喜欢做这些事情。晴好,这一巴掌,我理解为你感到舒服了,对吗?”
我气到太阳穴猛跳,根本不想跟这个疯子纠缠。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以后我要是能在国外定居,也能把你们……”
母亲摇头,“够了,晴好,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歪门邪道的话,关于孩子的事情,肯定非生不可,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话音刚落,母亲便离开了房间。
她关门声很重。
我摸着肚子里的小枝,更觉得浑身乏力。
直到回家前,母亲都没主动跟我讲过一句话,陆应淮提着大包小包的特产,放进后备箱。
他随口问道:“下午跟阿姨吵架了?”
我坐在副驾驶上,疲倦地偏过头,“跟你有关系吗?”
陆应淮按下转向灯,从车库驶离,语气轻描淡写,“如果跟我没关系,你跟阿姨,应该也吵不起来吧?”
“晴好,让我猜猜看。”
陆应淮看着路面的指示灯,问道:“你是不是跟阿姨坦白,我们要分手的事情?”
我皱眉,脸色苍白。
小枝在肚子里又闹了起来。
“所以呢?你又在幸灾乐祸什么?”
说完后,我嗓音嘶哑,咳嗽了两声。
陆应淮抿唇,没有接话。
他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我靠在车窗上,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的树下。
陆应淮没抽烟,他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药膏似乎很管用,红肿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
我抿唇,想要下车。
却发现他并未解锁。
这动静,刚好把陆应淮吵醒,他睁开眼,眸底清明,似乎刚才并未睡深。
我不耐烦道:“开锁,我要回家。”
陆应淮却无动于衷。
他毫无反应,就这么直视着前方。
我情绪更加厌烦,刚准备发作,余光却瞥见车对面,似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言礼。
窗外飘起了小雨。
他举着伞,站在路边,目光沉静地看向我。
车锁纹丝不动,陆应淮表情更是疏离。
我烦躁道:“陆应淮,你聋了吗?把车门解锁,我要下车回家!”
“家?”
男人语气沉闷。
他眯着眼,审视着不远处的周言礼,然后清淡地反问道:“你跟谁的家?”
简直是无法沟通!
我转过身,用力推着车门。
陆应淮将手机扔给我,语气冷淡,“打电话让他走,不然今晚,你跟我一起回公寓。”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将他的手机扔到后面。
“陆应淮,你凭什么管我的私生活?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资格?”
陆应淮重复着这个词。
他伸出手,突然控制住我的后颈,咬住唇瓣,吻了下来。
堪称又急又凶。
几乎下一秒,我就尝到了血腥味。
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强烈的掠夺攻势下,我胸口不断起伏,连眼角都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我挣扎着推开他,用力甩了他一巴掌,“你疯了!”
陆应淮平静地擦掉嘴角的血丝。
他抬手,将车门解锁。
“下去吧,正好给你的情人看看,你嘴巴上新鲜的伤口。”
我攥紧包,狠狠推开车门。
陆应淮没有停留,他冷漠地打着双闪,直接倒车,驶离现场。
轮胎将地面的积水飙溅出来。
外面温度低。
我握紧肩膀,面色难堪地擦着嘴唇。
陆应淮是用了狠劲的。
我越擦越疼,流出来的血甚至顺着下巴滴落,根本止不住。
周言礼垂眸,拿出纸巾,递给了我。
我更觉得脸颊滚烫。
这种狼狈又讽刺的事情,被人目睹,并不好受。
周言礼将伞偏向我,低声道:“晴好,回家吧,外面太冷了,小心着凉。”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那瞬间,一股异样感袭来。
我略微皱眉,下意识碰了下他额前的碎发,低声道:“其实……你不用这样。”
周言礼动作停顿片刻。
他继续收拾着药箱,淡声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很明显。
周言礼现在的发型,跟陆应淮至少有七分相似。
两个人外在条件都很优越,肩宽腿长,只要穿衣品味再接近一些,粗略一看,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说难听点,甚至关了灯,我也许根本就分不清。
听到他的回答,我眼神躲开,苦涩一笑。
“要是放在半年前,或许我会喜欢,但现在……言礼,我看到他,只觉得特别恶心。”
药箱被关上。
周言礼抬眸,他神情很温柔,总是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
然而,就是这种温柔下,我却隐隐有些微妙的不适应。
周言礼起身,温声提醒:“晴好,先洗漱吧,明早还要去医院做检查。”
我连忙回神,“好……”
走进浴室,我反锁上门,直直地盯着镜子,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即将结婚的关系。
就算再清白,再纯洁,也难免会有些尴尬的幻想。
想到这里,我微微有些出神。
可放在浴室柜上的手机,却突然连震几下。
我皱眉,打开手机。
却发现是一个陌生联系人发来的照片和短信。
苏学妹,应淮胃疼好像吃药过敏了,现在很难受,一直喊老婆,好像是在叫你呢,学妹,你现在有空过来接他回家吗?
图片
我手指不受控制的放大照片。
背景是在律所的办公室内,陆应淮靠在椅上,神情隐忍,只是闭着眼,微微皱眉。
这状态我很熟悉。
前世,陆应淮创业初期,不得已喝成胃穿孔的时候,也是这样,异常寡言,只是忍着剧痛,双唇紧抿。
然而有所不同的是——
上辈子,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我。
而此刻,宋晚晚纤细的手,却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关掉照片,没有丝毫犹豫,回复了一条消息过去。
他叫的老婆,不是我,是你。
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并不是担心陆应淮的病,而是思绪翻腾,止不住地在想他们正在做什么。
陆应淮应该得偿所愿了吧?
毕竟前世,他上床都念着宋晚晚。
现在终于将赝品甩干净了,还能跟初恋旧情复燃,怎么看,今晚都是天赐的良机。
再不纾解纾解,都对不起他那几年的思念。
我睁开眼,摸了摸小腹。
孕妇并不是没需求,上次检查后,医生也说过,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只要别弄得太激烈,那种事情,其实对女性很有益处。
我攥紧床单,内心竟有几分出格的想法。
爸妈用来羞辱我的那些话,历历在目。
我根本忘不掉。
明明我一件错事都没做过,却落得一个水性杨花,不懂得自洁自爱的名头。
凭什么?
我跟陆应淮之间,凭什么只有他能出轨,他能跟初恋藕断丝连,他能深夜跟初恋共处一室?
仿佛我做什么都是错。
哪怕他在我面前,跟宋晚晚睡了,也是能被原谅的。
想到这,我掀开床单,鼓足勇气下床。
手机时间显示九点四十。
平日里,周言礼的作息很规律,处理工作到十点半后便休息,次日七点再起床洗漱。
现在这个时间,他大概率还没有睡。
我紧张地吞咽着喉咙。
然后悄悄下床,轻声拉开卧室门。
次卧的灯并未熄灭,周言礼没有关门的习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