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口大口的吃下我做的粥,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你看你,身体里流的不愧是你父亲的血,做足了伪装,假模假样的。”
“澄意,你做的那些,让我惩罚娇娇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虽然那个杂种本来就该死,但你也真让我惊讶,看起来那么乖巧,实际上像恶魔一样可怕呢。”
母亲的嘴角流出了血,她目光涣散,渐渐没了生气。
我合上了母亲的眼睛,她跟当年那个妾室一样,到死都不肯闭眼。
我披麻戴孝,哭得情真意切。
我看着母亲的灵柩,她躺在里面,像睡着了。
再也没人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了,我从来都不想当官,从来都不想按着母亲给我的路走,是她逼疯了我。
我坐在主位上,直到请来的宾客散去,薄暮冥冥,整个灵堂死气沉沉。
我喝了很多的酒,从这一天起,我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了。
迷蒙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了孝衣,身量纤细修长,长得好像…… 弟弟。
我一愣,酒醒了几分,口齿不清道:“娇娇?”
弟弟绕着母亲的灵柩走了一圈,抬头微笑看我:“姐姐给母亲的葬礼,真是盛大呢。”
我脑子昏沉:“娇娇是看姐姐一个人孤单,从下面上来陪姐姐的吗?”
弟弟戳了戳我的脸颊,语气惋惜:“我当然是想让姐姐下去陪母亲的,可我舍不得呀,姐姐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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