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离钺冷笑一声,那两个伺候虞美人的宫女招认,“就是虞美人推了贵妃娘娘!”“胡说八道!”她都还没得到恩宠害贵妃做什么?她又不傻。“你们这两个贱婢,究竟是哪个贱人指使你们陷害我,吃里扒外的东西!”李炳才轻咳一声,嫔妃自戕是大罪,陛下心疼娘娘,自然是要找个替罪羊。“一群蠢货,就看着她在陛下娘娘面前撒野不成?”太监急忙捂住虞美人的嘴,她只能瞪大眼睛向钟离钺求救。苍天在上,她真的没有推姜贵妃!姜沅还在屏风后面,本以为钟离钺见了别的嫔妃能放她走,但事情怎么变得更复杂了。“沅沅,还没好吗?”姜沅硬着头皮走出去。她一头乌发乖巧披散在后,一张纤弱的巴掌脸上全是五官,盛着秋水的杏眸,窄而挺的翘鼻,不点而朱的红唇,最妙的是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肌肤。而虞美...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钟离钺冷笑一声,那两个伺候虞美人的宫女招认,“就是虞美人推了贵妃娘娘!”
“胡说八道!”她都还没得到恩宠害贵妃做什么?她又不傻。
“你们这两个贱婢,究竟是哪个贱人指使你们陷害我,吃里扒外的东西!”
李炳才轻咳一声,嫔妃自戕是大罪,陛下心疼娘娘,自然是要找个替罪羊。
“一群蠢货,就看着她在陛下娘娘面前撒野不成?”
太监急忙捂住虞美人的嘴,她只能瞪大眼睛向钟离钺求救。
苍天在上,她真的没有推姜贵妃!
姜沅还在屏风后面,本以为钟离钺见了别的嫔妃能放她走,但事情怎么变得更复杂了。
“沅沅,还没好吗?”
姜沅硬着头皮走出去。
她一头乌发乖巧披散在后,一张纤弱的巴掌脸上全是五官,盛着秋水的杏眸,窄而挺的翘鼻,不点而朱的红唇,最妙的是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肌肤。
而虞美人精心装扮,此时却发髻散乱,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开,本就比不上,更显狼狈不堪。
可虞美人不甘心,分明是她不要这恩宠,凭什么不能给别人!
“唔唔!”她向姜沅求救,是不是她推的,难道姜沅不知道吗?
可她却忘了收敛眼中的嫉恨。
姜沅微微皱眉,对那两个宫女的话深信不疑。
“怎么手这么冷。”
钟离钺一改方才的冰冷,起身将她牵到龙榻上坐,又将她的双手放在胸口捂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姜沅不敢拒绝,只是眼神十分不自在。
虞美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她......她不是一直冷着陛下,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吗?
她不敢想象姜贵妃若是愿意接纳陛下,陛下会对她如何宠爱,到时后宫众人连残羹剩饭都捡不到了。
钟离钺柔声问,“沅沅,此人害你落水,你想如何处置?”
太液池并不深,哪怕此女推她入水,她也能游上岸,怎么就吓得失忆了呢。
她皱着眉思索,随口道,“陛下决定就好。”
“唔唔!”虞美人震惊,她居然不为她解释!她怎么能这样恶毒!
钟离钺将她圈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拖下去,五马分尸。”
虞美人没了声响不知是不是吓晕了。
姜沅还是听得见,这这这有些过了吧。
但是钟离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心狠手辣。
曾经他当着众人的面活剖了一匹马,至今还是姜沅的心理阴影。
“别了吧,打入冷宫就好。”
倒不是姜沅心软,只是此事因她而起,姜沅不希望被别人议论是妖妃,到时祸及家族就不好了。
“好,都听你的。”钟离钺轻轻捏她的脸。
姜沅凌乱了,都没注意到他越发得寸进尺的行为。
她感觉还是刚刚那个凶残的他看着更顺眼些。
满屋的宫女太监则是瞪大了眼,这娘娘怎么就转性了?
坏了,陛下本就无底线的宠着,这样一来,还不宠到天上去。
不过娘娘能和陛下好好过日子,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会好过,真是太好了。
殿内又只剩他们两人。
姜沅从他怀里挣脱,许是没有落水的记忆,所以她对此事的处理没有任何感觉。
就是好奇钟离钺怎么会为她出头,若要给她爹一个交代,大可不必如此大发雷霆。
“陛下从前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变得......”
她还是问出来了,也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你会知道的。”
李炳才弯着腰在钟离钺耳边说话,省得一会儿露馅。
听见脚步声,钟离钺挥手让他下去。
姜沅垂着眼,生怕钟离钺看到她眼中的气愤和心虚。
无论如何,他现在是皇帝,她只有忍着的份。
叶星将姜沅扶到龙榻,就被宫女拉走,层层帘帐散落,殿门重重合上,这方天地就剩她和钟离钺两个人。
姜沅心跳如鼓,她想把叶星叫回来,可一抬眼就看到钟离钺那黑漆漆的眸,还有,发青的眼角。
她暗道不妙,说不定他方才说的没关系也是假的。
这门一关,就是他打了她也没人知道。
她滑下床跪着动作一气呵成,心想要是他还揪着不放,她就......她就打滚撒泼,让宫里的人都知道钟离钺是个打女人的无能皇帝!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钟离钺将那双柔软小巧的手纳入掌心。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脸颊泛着诱人的粉色,长长的羽睫还缀着几颗水珠,胸前鼓鼓,勒出一条不可见底的沟壑。
他嘴唇轻颤,过了好一会才将眼底翻涌的欲色压下。
“沅沅,朕真的没怪你,都怪朕在你睡着的时候那样吓你,都是朕的不是。”
姜沅咦了一声,她都扯开嗓子准备闹了。
她抬起眼看到钟离钺那一张一合的薄唇,又想到他吓她的画面,顿时脸颊爆红。
落到钟离钺眼中,那张漂亮的跟精怪似的脸,配上朵朵红霞,鲜活至极,和之前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钟离钺顺势将她抱到腿上。
沅沅,他的沅沅,和从前一样率真可爱,乖乖在他怀里,光是这样想着钟离钺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姜沅浑身僵硬,恶犬不仅舔她,居然还抱她!
他究竟要干什么啊?
姜沅捂着脑袋,“我......我头好疼啊,实在不舒服,怕是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让,让臣妾回宫去吧,省得打搅您安眠。”
“沅沅忘了,你一直和朕住在麟德殿。”
姜沅绝望的啊了一声,怪不得方才让他走他不走。
这恶犬竟然一天不虐待她都不行,为此还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钟离钺假装没听到,伸出手在她太阳穴轻轻摁压,“是这里疼吗?有没有好些。”
姜沅沉默,他在搞什么鬼,需要装的这样温柔?要打要骂能不能利落一点。
钟离钺又揉了一会,借此机会将她脸上疑惑的、气愤的、隐忍的可爱表情尽收眼底。
他的喉结不断滑动,眼睛因为极力忍耐已经泛起了血丝。
既然她认下妃子的身份,那他是不是可以......
“许是太晚了,睡一觉就不疼了。”
他伸向她腰间的衣带,只是轻轻一勾,轻薄的寝衣就从那光滑圆润的肩头落下,露出雪白一片和那波澜壮阔的峰峦,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身。
钟离钺咽了一口口水,他实在太渴望她了,做梦都想着和她共赴巫山。
不等她反应他将她压到身下,只是片刻就把她的脸亲了个遍。
“启禀陛下......虞美人求见!”
姜沅憋红了脸手脚并用方才从钟离钺身下爬出来,她将寝衣拢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此时钟离钺靠在枕头上喘着粗气,漆黑的双眸好似燃着两团火焰,还有那分外明显的一处。
可他不是厌恶她吗?他怎么能......
呸,无耻!居然一边虐她一边馋她身子。
“陛下......这大晚上的,许是有什么急事,不如让虞美人进来吧。”
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
“那香囊呢?还要吗?”
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
“要吧......”
“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
“要!唔......”
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
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
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
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里看到过。
她知道他在亲吻她,可她并不是那个嫁了他六年的姜沅,还是本能的抗拒。
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气味也很好闻,像是雪后的松枝燃烧起来带着一点点冷冽。
她不知为何浑身发软,连头脑都是晕晕乎乎的,若不是被他托着腰怕是已经掉到地上。
很舒服的感觉,像是飘在软绵的云上,和那天晚上的感觉......
姜沅脸色爆红,加上快要呼吸不过来忙在他胸口猛拍。
钟离钺得尽了好处,松开时眼中滑过一丝餍足,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点点晶莹,姜沅一看又想起那个画面,脸红得更厉害了。
“沅沅,你不用在意别人的,你总不能狠心到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朕。”
姜沅原本还愤愤不平,马上就蔫了下去。
这恶犬还是跟以前一样将她看得明明白白。
“陛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姜沅愕然。
她感觉到大腿贴上来一个滚烫又坚石更的东西,那个位置似乎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个。
那晚钟离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她其实看到了一眼。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东西,就跟头凶戾的长虫似的!
她脸颊跟要熟透了似的,不顾钟离钺的身份将他狠狠推开,迅速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慎坐在了明案上。
有点硌屁股,天呐,她是坐在了奏折上了吗?
“别动,当心颜料洒出来。”钟离钺黑眸幽深,突然伸手摁在她纤腰两侧。
姜沅自然不敢动,要是污了什么重要的文书,她可承担不起。
钟离钺垂着眼帘整理,可这样一来他就要整个人贴上来。
极高的眉骨丝滑衔接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巴唇峰明显,翘起一点性感的弧度。
姜沅从前讨厌他自然不会去欣赏他的容貌,如今看来,当年那些京中贵子才子在他面前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可为什么他的脸偏偏对着的是那个位置?
七年过去,那里大得她都快认不出了,都不知道怎么长得。
对着就算了为什么他的鼻尖时不时还会碰一下?
还是最顶端的地方。
倒也不疼,就是就是......
姜沅被刺激得浑身发麻双手微颤,只能撇开眼不去看那糜艳的场面。
“陛下,好了么?”
“嗯......”
这是钟离钺能发出的声音?!
姜沅彻底凌乱了,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竟是和那晚一样!
姜沅干脆闭上眼深呼吸,浑然不知钟离钺已经收拾好,与她面对面。
“可我不会......而且我笨手笨脚。”她急忙摆手。
“没关系,朕教你。”
他低下头,姜沅眼皮子一跳,满口利牙惯会咬人的恶犬竟然向她低头,这场景若是放在七年前,她肯定会觉得钟离钺疯了。
他拿起姜沅的手放在发顶,“解这里。”
姜沅给哥哥戴过发笄,想来也差不多,她摸索了几下帮他解开,再取下簪子,可冠冕比她想象中的重得多,一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啊这......
砸皇帝冠冕她应该是第一人吧。
她正要跪下认错,钟离钺却笑着刮了刮她的下巴,“小坏蛋。”
钟离钺第一次见姜沅,她就在树上掏鸟蛋,分明自己没拿稳却怪他突然路过,揪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要他赔十个。
那时她眼中就闪着这种坏坏的光,装得乖巧,恶得可爱。
姜沅躲开他的手,脸颊滚烫,他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
钟离钺叫了李炳才进来收拾,见冠上的珠子都摔掉了几颗,李炳才心疼坏了,“怕得修好几日,陛下上朝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方才就应该还是让他来。
“重死了,真不知道戴它做什么,难道朕不戴了就不是皇帝?沅沅摔得好,以后都不戴了。”
李炳才吓得跪地。
钟离钺不管他,拉着姜沅的手,“替朕更衣?”
姜沅自是不肯,加上心虚,身子一扭忙跑出去了,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钟离钺哈哈大笑。
李炳才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副见鬼的表情,他跟了主子二十年,从未见过他这般高兴。
姜沅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她方才是故意摔的冠冕,除了试探钟离钺的态度外,她也想借机搬出麟德殿。
可没想到被钟离钺识破了,他怎么变得这么了解自己,就连哥哥也不一定能看出她的小把戏。
难道叶星说得没错,他真的对她很好?
可没道理啊,她若是嫁进七皇子府,有爹在她犯不着争宠。
跟钟离钺是多年死对头,定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惯谁,最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即便如此,姜沅还是在早膳时提出要搬出去,她一个妃子住在皇帝寝宫实在不好。
“好。”钟离钺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流露出不舍。
“后面的承乾宫不错,就隔着一条街,朕也随时能去见你。”
可承乾宫是帝后大婚的场所,不管了,先搬出去再说吧。
待在这麟德殿,看着这些陌生的人,尤其她们脸上都是一模一样的笑,姜沅总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和死对头住一个屋檐下。
“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菱粉糕。”
“难道臣妾现在不喜欢了吗?”
姜沅一边咬着糕点一边习惯性呛他,还得是宫中御厨做的,就是香软。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钟离钺没闹掰之前,他经常这样给她投喂糕点,只是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彻底交恶。
钟离钺表情微滞,“没有之前那么爱吃甜食了,吃得也少,都瘦了。”
姜沅动作一顿,一股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光顾着好奇钟离钺对她的态度,都没问叶星,她是如何对待钟离钺。
她,难道也变了吗?
钟离钺伸手想帮她擦掉嘴角的碎屑,姜沅下意识躲开。
他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失落,“朕这几日有些忙,挪宫的事你只管找李炳才,要什么让他去库房拿,把钥匙给他就成。”
这话说的,难不成皇帝库房的钥匙被她保管着不成?
可当念露把库房钥匙放在她手心的时候,姜沅无法淡定了。
这时叶星进来,姜沅放下钥匙,握住她的手。
“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喜好,叶星你快帮我挑挑哪些要搬去承乾宫吧。”
“小姐......娘娘要挪宫?”叶星震惊。
姜沅点头,管钟离钺是什么态度。
她的梦想就是做一条无忧无虑的米虫,等搬去承乾宫,钟离钺有他的三宫六院,想来很快就会把她淡忘,她的梦想也就离实现不远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见不到家人。
姜沅当即指挥宫人搬东西,除却衣服首饰,承乾宫什么都有,想来只要把这些搬完后略微打扫,很快就能住进去。
这时李炳才走过来,“娘娘,奴才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了,明日就是挪宫的吉日。”
李炳才敢这样说一定是经过钟离钺的同意,明日就能搬出去姜沅自然是高兴的,但钟离钺的态度却让她捉摸不定起来。
他若是喜欢她,不是应该不想让她搬走吗?
罢了,挪宫要紧。
忙了一天,姜沅突然发现一个房门紧闭的偏殿,“这里面放了什么?”
念露的神情有些慌张,“奴婢也不知道,陛下不让人进去。”
十五岁的姜沅最是好奇,连黄连都要尝尝咸淡,加之这是寝殿不会放什么机密,那钟离钺能在里面藏什么好东西?
她推门而入,念露根本拦不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纸鸢。
和十二岁那年,哥哥给她做的却被钟离钺狠狠踩坏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和钟离钺交恶的呢,好像就是因为这只纸鸢。
九岁那年,姐姐偶然间救了陈皇后,被封为定陵郡主。
此后她经常传姐姐进宫说话,她因为贪玩总是央着一起。
幸而她这副乖巧可爱的模样骗过了陈皇后,陈皇后对她喜欢得紧,便让她以后都和姐姐一起来。
因此她也认识了宫中皇子。
钟离钺那时候还不坏,初见时,她让他赔她鸟蛋,他冷漠地走开了,却不知从哪里给她拿了几块糕点。
他怎么知道她是闻到了他身上香香的糕点味道才故意碰瓷?
后来姜沅总是去找他玩,他每次都像喂小猫一样喂她吃东西,短短一年她就胖了一圈。
被姐姐知道了,拧着她的耳朵骂她馋猫,不许她再去。
爹爹头一次对她发怒,将她禁足了三个月,娘拦都拦不住。
姜沅自然是不敢了,往后只远远地朝钟离钺做鬼脸。
直到十二岁这年,哥哥这个大糙汉终于舍得给妹妹做纸鸢讨她开心。
她在宫里和八公主一起放,钟离钺出现了。
他比前几年长得更高更壮,眉眼间有了大人的模样,皱眉不悦的样子像是只会咬人的狗。
他放着八公主的纸鸢不管,偏把她的扯下来,掰断了还不够又放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姜沅当即就气红了眼,和他理论。
他却说,“什么东西,也配在宫中放纸鸢,还不带着你的破烂滚出宫去!”
八公主被他吓跑了,姜沅不服气,但被闻声而来的姜沁带走,那纸鸢被他踩得不成样子,她自然没捡。
后来他们就水火不容,一旦见面,不是互相嘲讽谩骂就是斗气争胜。
钟离钺是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满京的人都怕他,偏姜沅不怕,所以姜沅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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