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名扬见她如此失落,便也叹息一声:“诶,你若想要那便拿去,往后的月例银子与首饰衣裳,为父也让管家每月单独给你。”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终究也算是自己有些过错,就不该让袁氏在怀孕时得知云儿的存在。“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温兮兮惊叫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的问题。怎么温清芜三言两语就将父亲哄得如此妥帖。温名扬皱眉,只觉温兮兮近来做的事十分不妥,自作主张救下太子殿下不说,甚至还将昏迷的太子殿下弄丢了,回来时也是浑身泥泞一点遮掩都没有。现在京城中除了太子殿下寻人的事之外,便是她那日满身脏污回府的传言,若是这传言入了宫,那她太子妃之位便是难保!想到这,温名扬便朝旁边婆子挥了挥手,有些失望道:“先将二小姐带下去。”云儿的出生始终不正统,养育出来...
《嫁他人?断喜秤!冒牌恩情榻上偿温兮兮陆玄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名扬见她如此失落,便也叹息一声:“诶,你若想要那便拿去,往后的月例银子与首饰衣裳,为父也让管家每月单独给你。”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终究也算是自己有些过错,就不该让袁氏在怀孕时得知云儿的存在。
“爹爹,你怎么能这样!”温兮兮惊叫出声,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的问题。
怎么温清芜三言两语就将父亲哄得如此妥帖。
温名扬皱眉,只觉温兮兮近来做的事十分不妥,自作主张救下太子殿下不说,甚至还将昏迷的太子殿下弄丢了,回来时也是浑身泥泞一点遮掩都没有。
现在京城中除了太子殿下寻人的事之外,便是她那日满身脏污回府的传言,若是这传言入了宫,那她太子妃之位便是难保!
想到这,温名扬便朝旁边婆子挥了挥手,有些失望道:“先将二小姐带下去。”
云儿的出生始终不正统,养育出来的孩子也比不上别的贵女,甚至连清芜都比不得。
温名扬看着气质柔和得体的温清芜,他头一次怀疑温兮兮嫁入东宫是否真的没问题?
温清芜则是担忧的叹了口气,说道:“女儿虽身在后宅,这些日子却听到一些有关妹妹的谣言,此事连女儿都听见了,但母亲却并未管理妥帖。
眼下不仅仅是女儿婚期将至,妹妹与太子殿下的婚期也是在不久之后,母亲不重视便算了,却还将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柳云这几日日日都在往外跑,表面是说参加各种宴会,实际却是在处理温兮兮进来谣言一事。
上回温兮兮弄丢昏迷的太子,便已经让温名扬颇为不满,因此这次的谣言她便想赶在对方知道前处理干净,但此事有温清芜在后操控,怎可能那般轻易就被平息呢?
温名扬听温清芜这么说,也摇摇头,有些无奈:“你母亲并未世家出身,比起其他夫人治理后宅总是要差些的。”
柳云的能力他也能看出来,目光短浅,比起别的世家夫人差得远了,肚子里也少有墨水,正因如此他也才会时不时的想起袁氏在的日子。
“父亲,女儿与妹妹始终要嫁人的,我们也并非是男子,而母亲也至今没能为你诞下子嗣,府中的几个姨娘更是不中用,即便她们诞下孩儿那也只是庶出。
无嫡子继承温府,女儿如何能放心得下?若是祖父祖母还在怕是早就为父亲抬了平妻,此事正也是女儿心中所想,父亲纵使喜爱母亲,却也要为温府考虑为整个温氏一族考虑。”
温清芜这番话说得真情实感。
这个时代不就是这样的?怎么都要有个后的,不是吗?书中作者为突出女主受家人宠爱,让温名扬这辈子都没个儿子。
但温名扬真的不想要吗?随着剧情发展温兮兮地位水涨船高,即便想,那也得闷在心中。
只见温名扬面露沉思,此事这两年他一直在考虑,但他每每提及此事云儿便要死要活,闹不过了便拖着。
眼见他年岁也见长,便也拖不得了,他心中也早已有了个人选……
温清芜看出温名扬的动摇,便笑着退了下去。
温家就必须有平妻。
待她回到自己的院子,管家便满脸笑意的拿来了许多首饰衣裳,都是今年新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册子,上头是袁氏所有的嫁妆。
……
傍晚,柳云满身疲惫的处理完事务从府外回来时, 便听闻温清芜将袁氏嫁妆拿走的噩耗。
她差点没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袁氏的嫁妆可都是好东西,里头有许多都是她准备给兮兮做嫁妆的,就这么被温清芜哄骗了过去,她气得心脏狂跳。
只是她气得再厉害也毫无办法,谁让她有个蠢钝的女儿呢?她也不敢去闹,那温清芜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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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太子寻人还在继续,虽有进展但十分艰难。
这令陆玄弋心绪烦躁,自那日梦境过后,他对找出那女子的情绪就越发强烈,甚至在传旁人侍寝时,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女子。
他觉得定那女子帮他解毒时,两人并未达成最后一步,这才叫他十分的……心痒难耐。
想到这,陆玄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荷包的赤色丝带。
竹生单膝跪在桌案前,他向太子汇报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属下寻遍整个京城都未寻到沈姑娘。”
其实他想说的是,对方换个衣裳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气质再超群又能如何,京城养人,气质高雅的女子又何止那位不知面目的沈姑娘……
万一那位沈姑娘以轻纱拂面其实是为了遮丑呢?
时隔多日竹生已经十分疲惫,甚至开始猜测沈芙不露面是因长得太丑。
他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会如此执着于一个没见过容貌的女子,这世间女子这般多,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陆玄弋听完竹生的汇报,淡漠神色间并无多少变化。
“你带人去查世家小姐,重点排查庶女。”
他几乎能够确定,那沈芙就是哪家的庶小姐,或许对方连告诉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但对方为何直到现在也不露面。
他不会深想,更不想去想,他认定之人,便一定是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竹生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但他回想那位沈小姐身上的气质,这才恍然发现,对方身上的气质的确是更符合世家贵女的模样。
他还是疑惑:“但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姓沈的世家啊?”
说完,他便将双眼又瞪大了些:“难、难不成那位沈小姐根本不姓沈!”
这是在故意欺瞒皇家。
陆玄弋冷笑,神色冰冷黑沉的眸底泛着阵阵寒意:“如此戏耍孤的女子,自是要将她揪出。”
“是,殿下,”竹生咽了咽口水,此罪可大可小,但他觉得对方到底是救了殿下。
“那木屋的归属可有查出?”陆玄弋又问。
竹生抱拳回禀:“回殿下,属下查到那木屋是在一位姓袁女子的名下,目前属下还在调查那女子是何人。 ”
陆玄弋垂眸看着桌上清茶,她真实的姓氏是袁吗?袁什么?袁芙吗?
他问道:“近来世家中可有什么宴会?”
旁边福禄赶紧上前,笑吟吟的回答:“陛下,明日侍郎府的嫡公子江惊少爷在护城河湖边举办了赏花宴,江公子向来是喜玩乐的。
他的宴会庶女庶子皆可出席,保不准那位姑娘便会参与其中。”
他觉得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女子很有可能会出席。
“护城河风貌甚好,去走走也可,”陆玄弋沉声说着,为此事烦忧多日去瞧瞧也好。
江惊此人他在小时多有来往,但当他去往边关后自然便疏远了,也有身份的因素在里头。
翌日,温清芜早起便换上一身洁白襦裙,正是带陆玄弋回来那日穿的。
原身的长相柔美动人,与她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她穿来后便将这七八分补齐成了十分,只因气质上的转变。
她那双温和的双眸变为纯粹干净,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不经意的慵懒惑人,纯洁与娇媚撞出的色彩,远比单纯的温柔更吸引人。
温清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肌肤莹白,五官如画般精致,如云般的青丝半挽起,系了条赤色丝带在发间,那丝带上绣着小朵小朵的花儿,为她浑身的素白点缀 上一抹鲜艳。
今日一早,王嬷嬷便匆匆来汇报,说有禁军往她们这边来了,到时她们的人再稍稍透露,很快便能让禁军寻到木屋。
而昨日她勾起陆玄弋兴趣后,又故意冷了对方半天,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方很快便会将那好奇转为占有。
毕竟她可是‘亲手’帮过对方呢。
温清芜眸底露出兴味与势在必得,她先去厨房端了饭菜,这才来到陆玄弋屋子门口。
抬手敲了敲房门。
很快屋内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请进。”
推门进去,便瞧见男人将白绸拿在手中,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睁了开来,正低头看着手中白绸。
陆玄弋此时视物依旧是模糊的,他只能看清一团团模糊不清的颜色。
温清芜见陆玄弋睁开了眼,不由在心中感慨,这太子也不怎么禁撩,她手段都还没完全使上,便自觉入了套。
“公子,不可,大夫说你在恢复前最好不要睁眼,也不要见光,”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将手中早饭放去桌上,来到男人身旁。
陆玄弋听见女子有些焦急的声音,下意识便朝对方看去。
是他脑海中的一身白衣,发间似乎还绑了条赤色丝带,正随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着,莫名有几分活泼之感。
他看得认真,也觉得今日要比那日要清晰一些了,至少他能够看到女子那略带模糊的五官。
那双带着焦急与愠怒的水眸,他似乎是看清楚些了。
转瞬间,女子便来到他身前,带起一阵淡雅花香。
温清芜从陆玄弋手中拿过白绸,柔嫩指节沾上男人大掌,一触即离,她将白绸握在手中,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眼重新蒙上。
在系白绸的过程中两人距离甚近。
陆玄弋能感觉到自己鼻梁与女子柔软衣料相贴之感,他双眼被蒙住,嗅觉与触觉便格外的敏感,甚至能感受到女子在他身侧温热的呼吸。
他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下,那夜两人相处时他的感受不自觉在心中浮现,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有药效带来的痛苦,但更多的是畅快与欢愉。
是眼前女子带给他的。
他是太子,跟在身旁的女子虽不算多,也是有的,也在有需要时让那些女子侍奉过,他并不贪欢,更不会像这两日这般时不时便回想起。
在他看来只有沉迷美色的纨绔才会如此,他是太子,他身有重担,决不可能同纨绔般贪恋。
但此时他的心猿意马却将从前想法尽数推翻。
他甚至想要重回那夜,或是更为深入……
正为陆玄弋系着白绸的温清芜,她察觉到男人微微变化的呼吸,眸底闪过点点狡黠。
她有些苦恼的开口:“公子,你要不起身坐去凳子上,你这样我不好系,啊……”
话还没说完,她便好似没站稳般,惊叫一声就朝着男人倒去。
陆玄弋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女子,心底已然火热一片,那搂在纤腰上的大手甚至还紧了紧,抱得更加紧了些。
有情时便是这般,就算是粗糙的手段也能换来对方狂热的心跳,无情时再精心的策划,也能以撩动对方心弦。
温清芜窝在男人怀中,她双手在栽入对方怀中时便用手臂勾住了对方脖颈,粉嫩而柔软的唇轻擦过男人刚毅面庞。
她看到男人的耳根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心底不禁惊诧,这男主可不是什么纯爱战神,早早便按照规矩开了荤,虽并不贪欢却也很是熟悉了。
但眼下这人却表现得这么羞涩,难道是从没有哪个女子这般撩过他?
温清芜脑子飞速转动,声线却颇为羞涩道:“公、公子……这样不好……”
这句话既隐晦点出她已经感受到变化,又十分欲拒还应的在拒绝。
什么在变化,又在拒绝什么?既有深意又有暧昧。
陆玄弋只觉怀中女子十分香软,令他不想松手,他声线略带沙哑又霸道:“跟我离开,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从不食言,既是作出承诺便一定会办到,在合理范围内。
这女子带给自己的感受实在太特别了,他是太子,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带走他想带走的。
温清芜可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她十分有技巧的动了动,尽量给这人留下深刻印象,让自己往后的计划能更顺利。
陆玄弋额角有汗珠渗出,他暗暗咬了咬牙。
“公子,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小女子无德无能不配跟公子离开,”温清芜的话格外柔和,却带着疏离与淡漠。
说罢,她便推开男人,头上的赤色丝带也顺势滑入对方怀中,她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说道:“小女子并不向往荣华,觉得日日粗茶淡饭便是幸福,公子尊贵有无数女子想求,还请公子莫要为难小女子。”
温清芜的眼神在陆玄弋腰间扫了扫,满意离开。
陆玄弋平息着心中火气与怒气,堂堂太子从未被女子拒绝过,还是两次。
但很快,他的火气便压过怒气,只因他发现那女子在离开时将发间的赤色丝带遗落。
屋内还有对方身上残留的香气,方才怀中触感也十分真实。
陆玄弋在床榻上躺了下去,他将那条赤色丝带放在自己鼻间,回想着与女子为数不多的接触。
或许是内伤还未好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暂时看不见的原因,呼吸急促间,他只觉自己此刻有些狼狈。
有怅然若失与不甘之感在攀峰后浮现。
平日里尊贵受人敬仰的淡漠战神太子,此刻却如同一只惆怅的大狗。
屋外,有那一闪而过的人影满意离开。
今日若是能够与太子走得近些,那往后在朝堂之上,或许能得太子庇佑,运气好还有被重用的可能。
这些世家公子但凡是有追求抱负些的,都会通过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路,也是他们肩上需要挑起的担子。
“太子殿下今日怎地有空前来?不如让在下带您去走走?”有那跃跃欲试的公子抢先上前,语气谦卑非常。
陆玄弋淡漠环视一圈所有人:“孤参加宴会甚少,今日前来也是想来露露脸, 瞧瞧这京城中的才子佳人。”
他虽这么说,面色却依旧冷漠淡然,并未露出一丝一毫的笑意,只是那双沉沉黑眸直直看向了站在角落中的温清芜。
女子此刻也站了起来,略微低着头,身形单薄,虽看不清五官却令他无比笃定。
绝对没错!
跟在陆玄弋身旁的福禄立即上前一步,笑吟吟开口:“这花宴人数众多,但太子殿下待在京城的时日并不多,还请大家自我介绍一番,也好让太子殿下认认脸。”
太子殿下的贴身公公都发了话,那便是太子殿下本人的意思。
有那大胆且想要露脸的女子,率先开口:“臣女姓陈,单名一个嫣字,家父是四品秘书监,还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有这位陈小姐的带头,其余人便也纷纷开始介绍起自己。
“在下姓季,名裕丰,家父是四品钦天监监正,还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臣女姓周,名止鹭。家父是五品中书舍人,还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
此次花宴是江惊所办,对于前来宾客的身份他并未设限,即便是庶出也可前来,这就导致许多自诩清高,或不想与这些庶出同处的公子贵女止步。
但来参宴之人也并不少,只是大多家世都普通,比不得上等勋贵的公子小姐。
很快,就轮到温清芜介绍自己。
“臣女姓温,名清芜,家父是三品御史大夫,请太子殿下多指教。”
她至始至终都低着头,介绍自己时甚至声线都有些发颤,任谁都能看出她此刻很是紧张。
那道迫人视线落在她身上,掺杂着深意与莫名热切。
“孤只听闻温家有一位温小姐,不知竟还有第二位温小姐?”陆玄弋这般说着,带着点点疑惑。
当时定下婚约他的确不知温家还有位小姐,而他似乎也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迟迟不肯现身露面。
多半是因温兮兮的缘由。
温清芜身子颤了颤,她将头抬起看向陆玄弋,面色略带苍白,清澈水眸中此刻满是复杂。
她有些悲伤的开口:“回太子殿下,臣女生母是府中先夫人,当年臣女的生母在生产时遭遇难产,诞下臣女后便撒手人寰,后来父亲另娶便有了兮兮妹妹。”
说罢,她嘴角又牵起一丝清浅至极的笑来:“臣女性子沉闷,太子殿下在京城的时日并不多,没听说过臣女也是理所当然。”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在与对方深沉似旋涡的黑眸相触后,便又像是被吓到般立刻垂下了眸。
这动作仅在转瞬之间。
“咦?竟是不知你生母便是温府先夫人,难怪温大小姐相貌如此出众,我曾听家母说过,你母亲袁氏生前可十分有才,相貌也是顶顶美的,”有一传鹅黄裙衫的女子惊讶开口。
原身温清芜在京城就好似那隐形人般,即便是好奇询问起温兮兮母女,都会被两人给含糊过去,或者将其身世引向庶出 ,毕竟两姐妹年岁相近,真说出去并不好听。
对面女子听了神色却不见欢喜,甚至连面色都白了白,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欲言又止的愁绪。
“太子殿下,恕臣女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臣女不配做您的太子妃,”女子眉头微蹙,这般说着。
那双澄澈而干净的眸底,此刻满是抗拒与忧虑。
陆玄弋见状原本炙热的目光顿了顿,随即耐心而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担忧温兮兮母女,有孤在你身后,她们不敢对你做什么。
孤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在温府等着做孤的新娘即可,待你入了东宫,往后孤会护你一世。”
他以为对面女子仍旧在担忧温府一事,顿觉有些心疼,说出的话也十分难得的带着温柔。
温清芜却摇了摇头,有清泪自眼角滑落至脸庞。
“并非是因温兮兮母女,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是不能嫁给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她这般说着,朦胧眸底露出点点痛苦,脸上也有悲切与凄楚浮现,似那映在水面残破却美丽的夕阳。
陆玄弋呼吸微窒,原本温柔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给孤一个理由。”
温清芜却只是摇头,眼角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她像是不想再开口般,只是难过的落泪。
随着她眼泪一串串的落下,她周身的花香之气似也更重了些,朝着陆玄弋浮动而去。
若有似无,带着些许撩人之感。
两人本就处在密闭环境内,温清芜这副眼角通红不停落泪的模样,就像是被欺负狠了般,轻轻颤抖的双肩更像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港湾。
令人见了心生怜意,更有别的深意浮现。
早已与她有过接触的陆玄弋更是如此,她本就是他心仪之人,如此凄楚怜怜作态,如何能不叫他动容?
下一刻,陆玄弋便起身来到女子跟前。
大手攥住对方纤细胳膊,微微用力便将人给拉了起来,拢进自己怀中。
记忆中熟悉的香软入怀,令陆玄弋有些烦躁的心绪被略微抚平。
他理所当然的说着:“你是孤的女人,注定是孤的女人。”
温清芜却好似被吓到般,浑身都变得有些僵硬,却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她愣了愣,随即也抬手轻轻将男人劲瘦环住,动作小心极了。
陆玄弋察觉到怀中女子动作,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原本冰冷的眸底也染上些许温度。
他们谁也没说话,有温馨与宁静在这屋内环绕,将拥抱的两人包裹。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道尖利的女声掺杂在其中。
窝在男人怀中的温清芜勾了勾唇。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温兮兮站在门口,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
看着屋内被太子抱在怀中的女子,两人动作亲密无比,那女子的脸上还泛着娇羞红晕,而太子那一贯淡漠的脸上,竟是出现温柔之色。
温兮兮在震惊过后便是无比的痛心,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
“温清芜你、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贱人……”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温清芜被温兮兮吓到,赶紧从陆玄弋怀中挣脱开来,她面带惊慌与尴尬,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不、不,妹妹,我没有,请你别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慌乱说着,企图解释着自己方才的动作。
但她越这样,温兮兮心中的怒火便越是高窜,恨不得上前撕了她才好。
她不堪周遭目光转身跑走了,但她依旧听见旁边人的议论之声。
“江家女既然这般跋扈,今日当真是开了眼。”
“从前她便与那温二小姐一同欺负温大小姐,都是贵女她们又何必呢?当真是想不通。”
“怕是嫉妒温大小姐的模样吧,从前我都没发现温大小姐这般美丽。”
……
江惊见江暖跑走并未去追,只让人盯着点,别让江暖跑去砸备好的酒水糕点,他留下想要再同温大小姐说说话,方才对方定是吓着了。
正当他用目光去寻温清芜时,却发现对方已然不见踪影,跟在她身旁的嬷嬷也不见了。
另一边。
温清芜是跟着江暖走了。
此刻江暖气冲冲又漫无目的跑着,累了便停在了河边一棵桃树下,她愤恨的扯下一根桃枝,将上面的桃花狠狠揪下。
一边揪,一边说:“贱人,贱人,让你栽赃我,让你嫁祸我,等你嫁进我家,我要让你好看!”
江暖恶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怒气,那张还算美丽的脸此刻变得有些扭曲。
“哦?你要如何让我好看?”温清芜慵懒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身后。
江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手中的桃枝都掉了,她回身望去,只见一身素白裙衫的女子距离自己很近,脸上还挂着柔美的笑。
对方那双干净的眼中闪着奇异光亮,令她头皮有些发麻。
江暖有些害怕, 眼前的温清芜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她忍不住往后退去,想要避开对方:“你、你想干嘛……”
“你欺负温清芜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温清芜摇着头,语带可惜,随即她便抬起了手,狠狠把江暖推进河中。
原身的怨恨也有你的一份呢。
片刻后。
温清芜悠然回到宴会,没过多久便有下人传来江暖落水的消息,江惊匆匆忙忙朝着落水点赶去。
有部分人跟去瞧热闹,也有很大一部分人留了下来。
只因大家听见了一道尖细的通传之声。
“太子殿下到——”
玄衣蟒袍,身形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气质冷沉而肃然,周遭落下的粉色桃花也没能让他柔和半分。
即便如此,他那张脸依旧是让在场所有女子红了面颊。
天家不就是这般冷漠又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只会让他更加神秘迷人。
众人半蹲行礼:“臣女/在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微风拂过,桃瓣纷飞。
那一身素衣头系赤色丝带的女子,在五颜六色的众人里格外显眼。
至少陆玄弋一眼便看见了,他呼吸轻微顿了下,黑沉的眸底似缠了丝丝火气。
他看着屈膝行礼的素衣女子,对方那单薄娇弱的身形,逐渐与他心中那道模糊身影重合,又逐渐与那夜被他压在身下的娇躯融合。
男人的目光带着炙热与强烈的占有,就这么毫不掩饰的传递给温清芜。
男人这般炙热的目光,温清芜自是察觉到了,她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
看来时机刚刚好。
“都起身,”陆玄弋淡漠声线响起,也将放在温清芜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仿佛方才的炙热只是幻觉般。
周遭人站了起来,因行礼的关系,他们并未发现太子刚才看向温清芜的眼神,只觉十分激动。
平日不曾出席任何宴会的太子,今日却现身花宴,这如何能不叫人激动?
太子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边关,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太子回京是为迎娶太子妃一事,也预示着往后会在京城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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