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欣然顾朝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姜欣然顾朝兰》,由网络作家“董家小萱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先生和我只是朋友而已!”姜欣然辩解道。“朋友?”他嗤笑一声,“那男人也把你当朋友吗?”姜欣然一窒。下一刻,顾朝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姜欣然,既然当年你先招惹了我,那么就不该再去招惹其他男人,我没兴趣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她脸上闪过难堪,不过更难听的话,她在牢里都听过!深吸一口气,姜欣然道,“若是顾爷觉得当年的事儿,我坐了五年牢还不够解气的话,那么顾爷想要我怎么做?要我跪下来吗?还是要我离开京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顾朝兰的心脏猛然一缩。“住口!”他猛然呵斥道。一想到她会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他就有种无法忍受的不安。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了!”姜欣然被对方脸上的阴沉吓了一跳。他在……生气?!可是...
《结局+番外假千金出狱后,太子爷疯狂诱她姜欣然顾朝兰》精彩片段
“胡先生和我只是朋友而已!”姜欣然辩解道。
“朋友?”他嗤笑一声,“那男人也把你当朋友吗?”
姜欣然一窒。
下一刻,顾朝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姜欣然,既然当年你先招惹了我,那么就不该再去招惹其他男人,我没兴趣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
她脸上闪过难堪,不过更难听的话,她在牢里都听过!
深吸一口气,姜欣然道,“若是顾爷觉得当年的事儿,我坐了五年牢还不够解气的话,那么顾爷想要我怎么做?要我跪下来吗?还是要我离开京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顾朝兰的心脏猛然一缩。
“住口!”他猛然呵斥道。
一想到她会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他就有种无法忍受的不安。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了!”
姜欣然被对方脸上的阴沉吓了一跳。
他在……生气?!
可是她却不明白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今天除了你的脸和手之外,还伤到了什么地方?”顾朝兰突然问道。
“没……没有了。”她没说实话。
“你是想要我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自己来检查吗?”顾朝兰冷声道。
姜欣然咬了咬唇瓣,“背上应该有伤,回去涂下药就好了。”
“脱下!”他的声音陡然响起在车厢内。
“什么?”姜欣然一惊。
“把衣服脱了,我看下你后背的伤。”他道。
她的脸微微涨红,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可以随便脱衣服的女人吧!
想要拒绝的话,卡在喉咙中。
若是她拒绝的话,那么他也只会用更加强迫的手段来逼她脱衣服吧!
他是顾朝兰,可以轻易地把她搓揉捏扁,而她,却连反抗都做不到,这就是现实!
姜欣然没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一颗颗地解开着自己的衣服扣子。
顾朝兰眯眸,瞥了一眼前排正在开车的司机,按下了车内隔断的按钮。
隔断缓缓升起,顿时后车厢内,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姜欣然脱下了外套,衬衫,最后只有一件单薄的内衣套在身上。
她双手环胸,背对着顾朝兰,“这样可以了吧。”
车内的灯亮着,所以他可以轻易地看清楚她背上的擦伤瘀红。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疤痕。
这些伤痕,新旧不一,有些看起来已经很淡了,有些看起来,却像是几个月前的。
这些旧伤,是她在牢里的伤吗?
他想到了当初她入狱的时候,他曾交代过手下,要让她在牢里吃些苦头。
所以……她就真的吃了这些苦!
如果早知道她是他的“解药”,那么他……
顾朝兰手指沾着药膏,在姜欣然的后背上涂抹着。
明明即使有人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就连父母,都总说他太过淡漠。
可是为什么,只是看着她背上的这些伤,竟然会让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呢?
恨不得可以解决了那些伤了她的人!
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此刻他手指抹药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生怕会弄痛了她。
姜欣然贝齿咬着下唇,脸颊发烫。
后背完全呈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让她觉得无比的尴尬。
她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五年前,她的身体早就被他看过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区别了。
更何况,他现在只是帮她上药而已!
感觉到顾朝兰的手指没再落在她背后,她忍不住地问道,“涂好了吗?”
怎么去求一个冷漠且毫无怜悯之心的男人,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顾先生,只要你可以帮我朋友保住工作,在我能力范围内,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姜欣然重新走到了顾朝兰面前道。
他盯着她,一股莫名的烦躁,又在胸口中涌起。
“如果我要你在这里和我上床,你也答应?”
姜欣然身子一颤,随即像是下定决心般地道,“如果你需要的话……”
反正只是上床,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
比起瑾心为她付出的,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瑾心这次丢工作,本就是被她牵连。
“姜欣然,你为了朋友,还真的是肯付出!”他讽刺道。
她没理会他的讽刺,只是道,“要我现在脱衣服吗?还是另外再约个时间?”
“够了!”他猛地起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朋友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是,很重要!”她毫不犹豫地回道。
如果不是瑾心的话,也许牢里的五年,她根本就不能和小宁撑下来。
是瑾心费尽心思为她打点,给她送各种需要的东西,只为了让她在牢里可以好过点。
顾朝兰盯着眼前的人,心脏处仿佛被尖锐的针不断地刺着,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
她是他的“解药”,是他最重要的人。
但是对她而言,她重要的人却不是他!
“顾先生……”红唇一张一合着,就像是在无形地诱惑着他似的。
“吻我。”他道,目光仿佛被她的红唇所吸引着似的,就连下身都微微一紧。
“什么?”她吃惊地瞪大眼睛。
“吻我,如果让我满意的话,那么我会考虑你求我的事儿。”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地道。
姜欣然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挺直的鼻梁,乌黑的短发,几缕发丝垂落在他饱满的额头处,长眉下,那双潋滟的桃花眸,淡化了几分他淡漠的气质。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要吻上他的唇吗?
她接吻的经验少得可怜,仅有的几次被强吻,还都是和眼前的人。
不过两人的身高差距,此刻就算她踮着脚尖,也吻不到他的唇。
于是她只能道,“那你……弯一下腰,不然我够不到你的唇。”
他眸光微微一闪,如她所愿地弯下了腰,两人的视线几乎平视,她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那黑色的瞳孔中所映着的自己这张忐忑不安的脸庞。
姜欣然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住了顾朝兰的脸颊。
顾朝兰神色微变了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
若是旁人把手贴他脸上,只怕这双手已经废了。
他素来不喜欢和别人的肢体接触,但是她的接触,仿佛是种例外,仅仅是这样简单的碰触,却会让他身上因为诅咒而产生的沉沉陷入淤泥的感觉减轻。
而当她把唇贴到了他的唇上时,一种清爽的气息,会侵入他的鼻尖,身体都会舒服不少。
姜欣然一边吻着顾朝兰,一边努力地想着,到底什么样的吻,会让顾朝兰满意。
她的舌尖,就像是懵懂的小兽,小心翼翼地挤进着他的口中,在未知的领域中探索着……
就在她因为紧张,打算稍稍撤回的时候,他的舌尖突然纠缠住了她的舌……
激烈的吻,就像是要把她的舌头都给吞噬一般,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生生忍住想要挣扎的冲动,任由着这个吻不断地加深。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她、她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眠儿,她就是那个当初敢对顾朝兰下药的女人啊。”冷不丁地,一道声音扬起。
姜欣然身子猛然一僵,抬头看向了说话的男人,那是一个精瘦的男人,一双三角眼,正猥琐地看着她。
“是啊,何制片。”姜眠儿一脸讨好,然后对着姜欣然道,“欣然,今天我们剧组的一些人聚会,何制片听说了你的事儿,就想见见你。”
而包厢里其他人,目光鄙夷地看着姜欣然。
“她竟然还敢肖想顾家的太子爷,只是坐几年牢,真是便宜她了!”
“她啊,就是被眠儿的父母收养,觉得自己真的是姜家千金呢,其实不过就是孤儿院出生的假千金而已!”姜眠儿的闺蜜于微娜嘲讽地道。
姜欣然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冷嘲热讽,和牢里的那些折磨相比,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像眠儿,才是真正的姜家千金呢,不仅拿过服装设计的大奖,小说还影视化了。”于微娜吹捧着姜眠儿。
“我也是运气好而已。”姜眠儿笑了笑道。
“眠儿,你太谦虚了!尤其是你那本小说,还拿了国外的奖呢,大家可都说你是演艺圈的才女!”于微娜道。
“小说?”姜欣然愣了愣,据她所知,姜眠儿并不喜欢写什么小说啊。
“你入狱五年,所以才不知道吧。那可是获得不少盛赞的小说,你二哥还因为扮演了小说中失明的男主角,拿了最佳男主角呢,姜家可都说了,眠儿就是他们家的福星呢!”于微娜道。
姜欣然目光死死地盯着姜眠儿,突然道,“小说是不是讲述一个女孩,在孤儿院里,遇到了一个失明的小男孩,女孩发誓,会当小男孩的眼睛,可是有一天,她醒来了,小男孩却不见了……”
“什么啊,你居然知道。”于微娜诧异道。
“是啊,我知道。”姜欣然的目光,依然盯着姜眠儿。
这是她写的小说,因为入狱,她曾经的东西,都留在了姜家,小说的手稿,也在姜家。
“姜眠儿,那小说是你写的吗?”姜欣然冷冷地道。
姜眠儿目光闪烁了一下,“欣然,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我写的,还会是谁写的?”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小说是你写的吧!”于微娜嘲讽道,“眠儿那小说,可是在你入狱的时候发表的!你要碰瓷起码也有点脑子啊!”
其他人哄然大笑着。
“好了,玩笑就到此为止,既然来了,那就喝一杯再走。”何制片色眯眯地盯着姜欣然。
他可听说了,这女人当初对顾家那位主儿下药后,可是颠鸾倒凤了一晚。
顾家那位,可是从来不近女色,虽然是因为下药的关系,但是顾朝兰上过的女人,他也想要上一下!
姜欣然厌恶地瞥了一眼何制片,转身打算离开。
“怎么,你敢给顾朝兰下药,却不敢喝我的酒?”何制片不悦道,拿着酒猛地朝着姜欣然的口中灌。
姜欣然挣扎着,姜眠儿故意拉住她的手,阻止她挣扎,“欣然啊,何制片给你敬酒,是看得起你,没准何制片一个心情好,你就不用再送外卖了呢。”
何制片给了姜眠儿一个赏识的眼神,“眠儿啊,我看我下部影片的女二号,你还挺适合的。”
“谢谢何制片。”姜眠儿甜甜一笑。
酒瓶的扣子挤进姜欣然的口中,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她的喉咙,不断地涌入。
分外难受!
姜欣然几乎是使出了全部力气,猛地推开了姜眠儿,奔出了包厢外。
何制片也跟着追了出去,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姜欣然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却在酒店的大堂这里,被何制片给追上来了。
“你一个送外卖的,让你喝酒还敢不喝?怎么着,瞧不上老子,觉得老子不如顾朝兰?”何制片之前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仗着酒意,一拳拳地打在姜欣然的身上。
姜欣然只觉得身体痛得要命,可是周围却没有人来帮她,甚至姜眠儿那些人,还围在一旁,只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她死死地咬着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
在牢里的那些日子,让她明白,求饶根本不会有什么用,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意的起欺凌而已。
“欣然,你不如就和何制片好好认个错吧。”姜眠儿一脸虚情假意地道。
认错?!
姜欣然只觉得可笑,五年的牢狱之灾后,她还要为莫须有的错,去认错吗?
就在这时,在二楼的走廊处,一双潋滟的桃花眸,正盯着大堂处发生的这一切。
“怎么来了,不进去啊?”一旁的包厢门敞开着,关宴迟冲着顾朝兰道。
顾朝兰却没理会他,视线依旧只是盯着大堂。
关宴迟扬眉,他和顾朝兰打小认识。
从小到大,朝兰这家伙性格简直冷漠得令人发指,仿佛任何人和事,都没法进入他的眼中。
而现在,他却在专注地看着……打架?
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殴打。
“咦!”关宴迟突然道,“打人的那人,是何家的那个败家子,你认识?”
“不认识。”顾朝兰冷冷地道。
“那你难不成是认识被打的那个?”关宴迟打趣儿道,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被打的女人,穿着一身外卖员的衣服,可顾朝兰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认识那种人啊。
可是让他吃惊的是,顾朝兰竟然没有否定!
关宴迟不觉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是吧,难不成朝兰真的认识这个女人?
甚至是因为这个女人,而一直这样专注地看着?!
姜欣然一阵错愕,脸色发白,“顾家?”
“就是这次我应邀而来的顾家,我听说你之前得罪了顾朝兰,入狱了五年。”栾正海道,之前在宴会上,他也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了一些当年的事儿。
姜欣然贝齿紧咬着下唇,身子微微颤抖着。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顾朝兰的,不过你别怕,我和顾家多少有些交情,可以帮你说说情,不会让顾家再追究你什么。”栾正海道。
更何况,在宴会上,他看顾霖钦夫妇对欣然的态度还挺热络的,不知情的人,恐怕根本就想不到欣然曾经得罪过顾朝兰。
“谢谢你,栾叔叔。”姜欣然道,“我儿子和顾家没有什么关系,是我当年在入狱前和其他男人……怀上的。”
“那这孩子是你在监狱中生下来的?”栾正海道。
“嗯,孩子跟着我,在监狱里一直待到我出狱,我、我和孩子的父亲也不来往了,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我的一切,我只想要弄清他到底生的是什么病,不管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我都想要让他健健康康的!”姜欣然低着头道。
空气变得有些沉闷。
栾叔叔会觉得她不知检点吗?会鄙视地看着她吗?还是会像其他人一样,满脸的厌恶?
就在她忐忑不定的时候,一只手倏然搭上了她的头,“这些年,你辛苦了。”
姜欣然抬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些年的委屈,痛苦,仿佛一下子要涌了上来似的。
好一会儿,她才压下那种想哭的冲动,“对了,栾叔叔,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当年,她和栾叔叔相处了月余,知道这些年,栾叔叔一直在找一个人,而当年他会来京城,也是因为听说那人曾在京城待过。
“还没找到。”栾正海眼中闪过遗憾,“若是她要躲着人的话,那只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让人找到。”
“那您还要找?”姜欣然道。
栾正海苦笑了一下,“就算一辈子都找不到,也想要找啊。”
姜欣然心中不由得感慨,像栾正海这样的人,有名誉,有声望,有金钱,仿佛人生都已经圆满了,可是却依旧要这样苦苦寻找一个人。
“那个人……一定是极好的人吧。”
“是啊,她极好,是个极好的人,否则也不至于会有那么多人都喜欢她,只可惜,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以至于怀着身孕就……”
栾正海的话音一顿,随即敛了敛神色道,“不说这些了,这些都是20多年前的事儿了。”
若是当年“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的话,只怕也像欣然这么大了吧。
只是当年他给“她”看过诊,“她”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生下那孩子,那孩子,根本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你先回去吧,我需要去查一些病案,再给你孩子面诊。”栾正海道。
等姜欣然离开后,栾正海才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椭圆的吊坠,打开吊坠,里面是一张发黄老旧的女人头像的小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扎着干脆利落的马尾,眉宇间是勃然的英气。
“乔若,每次看到欣然那孩子,不知怎么的,我就会想起你,可是你到底在哪儿呢?我还要找多久呢?”他喃喃着。
却无法得到任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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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欣然从酒店房间离开后,却在大堂这里看到了姜临东正在和酒店的经理说些什么,但是对方却摇头拒绝。
姜临东正为无法询问出栾神医的具体房间而烦闷,一看到姜欣然从电梯里出来,似是想到了什么。
顾家大宅
顾朝兰一回到宅邸,母亲方兰便急匆匆地奔了过来,“阿朝,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特意去警告了何家,是真的吗?”
顾朝兰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儿?”
“是何老爷子打电话过来,希望这件事能大事化小,听说那女人就是当初给你下药,被送进监狱的姜欣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父顾霖钦开口道。
顾朝兰冷冷道,“没什么,只不过姜欣然那女人,就算要动她,也只有我能动她,何家想要大事化小,那也行,今天何家那败家子哪只手打了姜欣然,就废了哪只手。”
“你怎么突然护起姜欣然了?”方兰疑惑道。
毕竟五年前下药的事儿后,姜家曾经押着姜欣然跪在顾家的门口,可是儿子却是压根连看都没看上一眼,直接就把姜欣然给送进了牢里!
顾朝兰抿唇不语。
顾霖钦盯着儿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难道……姜欣然是你的‘解药’?”
以儿子的性格,根本不会去这样护一个女人,尤其这女人还是曾经算计过他的女人。
现在想来,也许当初儿子会和那女人一夜疯狂,并非是因为下药的关系,而可能是那女人就是儿子的“解药”。
“什么?解药?”方兰一惊,身子甚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可能吗?
可能是儿子的“解药”吗?
当初小叔子就是因为没找到解药,越来越抑郁,再也无法承受那种痛苦,所以才自杀的。
而她这些年来,一直在担惊受怕,生怕儿子会重蹈小叔子的覆辙。
顾朝兰缓缓开口道,“她是我的解药,不过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们不许插手。”
“可如果她是解药的话,那么她当初被送进监狱,也许……也许会对顾家心存怨恨,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才可以吧。”方兰急急地道。
只要姜欣然那个女人真的可以救儿子,那么要她怎么补偿对方她都可以去做!
“妈!”顾朝兰满脸的冷色,“我说过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其他人不需要插手,目前,我也并不希望她知道,她是我的解药!”
他不想把自己的命运,就这样放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中,让对方知晓,竟然可以那么轻易地掌控着他的生死!
方兰一窒,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倒是顾霖钦,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好了,就让阿朝自己做决定吧。”
方兰欲言又止,最终没再说什么。
顾朝兰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之前在医院病房的浴室中,他冲冷水澡,好不容易才压下了身体的欲望,可是只要一想到姜欣然,身体竟然又燥热了起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无法纾解的疼痛感。
是因为“发情期”快要到来的关系吗?所以这种身体才会时不时有这种反应?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掏出了药瓶,服下了两片药剂。
这种药,是顾家研发的药物,可以缓解身体的疼痛……以及压下那种无法纾解的欲望。
这些年来,他都是靠这种药物来度过的。
以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可是……真正体会过碰触姜欣然所带来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这药效似乎就变得让人难以忍受了。
就像是尝过珍馐美味的人,再去吃粗茶淡饭,会变得难以下咽。
“姜欣然……”顾朝兰喘着气,握着药瓶的手背上,是青筋暴起,药物仅仅只能缓解一下症状,却根本无法彻底平息。
“我不管你以前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但是……从今以后,你可以有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
顾家的人,一旦找到了“解药”,那么只会独占,然后绝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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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欣然怎么也没想到,姜望北竟然会直接开车,堵住了她的小电驴。
一身西装革履的姜望北从车上下来,怒气冲冲地直接把姜欣然从小电驴上拽下来,拖进了一旁的小巷!
“姜欣然,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眠儿是好心想要给你介绍一下何制片认识,可是你竟然不识抬举,还把她伤成这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姜望北厉声斥责着,同时把姜欣然狠狠地往前推着。
砰!
姜欣然一个脚步不稳,踉跄地摔倒在了地上。
潮湿又凹凸不平的地面,摔得令人格外疼痛。
姜欣然深吸一口气,慢慢地站起来,愧疚?她需要愧疚什么?
“怎么,你是来为姜眠儿算账的吗?”
“我是他哥哥,我妹妹受了欺负,我当然要帮她!”姜望北狠狠瞪着她道。
姜欣然心脏又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曾经,这个男人,也曾对她说过,“欣然,你是我妹妹,我以后会保护你,不让你受欺负的。”
可是原来,替代品终归是替代品。
他们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兄妹,他的妹妹只有姜眠儿而已!
“你知道眠儿脸上的伤有多严重吗?你现在必须马上给我去和眠儿道歉!”他道。
“我不会给姜眠儿道歉的!”姜欣然冷声拒绝道。
就在这时,姜眠儿也从姜望北的车上下来,走进了巷子中,一脸楚楚可怜地道,“二哥,既然欣然不愿意道歉,那就别勉强她了,我知道,她是记恨我,我没关系的。”
可是这话,对于此刻的姜望北来说,却更像是火上浇油似的!
“姜欣然,你看看眠儿还在为你说好话,而你呢,却没有一点悔改之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姜望北骂道。
姜欣然冷笑了一声,“恶毒的人是她吧。”
啪!
姜望北气得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
姜欣然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原本遮挡在脸上的口罩,也被打掉了,露出了她满脸青红的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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