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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完结文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舒蕴愣了愣。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可这般人物,...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1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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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舒蕴愣了愣。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可这般人物,...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宁舒蕴愣了愣。

一时间,差点没想起来自己给这人下了什么任务。

直到脑海中闪过那间破旧的柴房,那个肤色黝黑、力道奇大的男人……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敛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波澜,继续听下属的汇报。

“是属下轻敌了,未曾想到那名男子竟是个练家子,武功远在我之上。几招下来,属下便身负重伤,若非那人有心留活口,这条命恐怕都难保不住……”下属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懊悔与不甘。

“属下此番艰难逃生,后再寻回去,也失了那人行踪。是属下办事不利,愿领罚。”他单膝跪地,头垂得更低,语气中满是自责。

宁舒蕴拧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人可是苏家暗中培养的家臣,能力非同一般。若非她遇险时发出紧急求救信号,苏家人怕是也不会轻易动用这等人物。

可这般人物,竟抵不过一个小小庄子里的马夫?!

或许那人本就不是个马夫。

宁舒蕴心中暗忖,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那日她慌乱间躲进的那处庄子,宁安冉他们绝不可能算计到如此地步。再说,若真是宁安冉的布局,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在那间破柴房里,将她与那马夫抓个现行,彻底毁掉她的名声,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和宁安冉他们不是一波的。

宁舒蕴在心中下了结论。

那庄子的主人她倒是晓得,是户部侍郎程良翰家的田庄。

宁舒蕴当时想着,自己与程府小姐素有嫌隙,宁安冉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没跑远,反而就近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她与燕儿伪装了身份混入庄子,事后也让人将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

如今,宁舒蕴已在宸妃的帮助下,圆了几日失踪的漏洞。现在谁再来拿那几日说事儿,她大可以来个抵死不认。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稍平复。

“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宁舒蕴摆摆手,示意那人退下,“你且回去养伤,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下属恭敬应声,悄然退下。

屋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宁舒蕴一人站在窗前,望着夜色出神。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日的场景——昏暗的柴房,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睛。

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也不曾留下任何关于自己身份的痕迹。

或许,他只是个江湖人士,偶然路过此地,与她萍水相逢。

这样的缘分,本就如浮萍般短暂,不如就当作是一场意外,随风散去。

反正日后也不会再见。

-

随着天气愈来愈热,圣上前往行宫避暑的事宜已提上日程,宁家人有幸随行在列,府中上下莫不欢欣鼓舞。

宁明诚自不用说,心中早已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攀附权贵;宁安冉更是喜出望外,能摆脱两位嬷嬷的严苛教导,她简直求之不得。

倒是宁舒蕴对此意兴阑珊。

她对酷暑并不畏惧,行宫去与不去对她来说并无差别。更何况,若是去了,反倒麻烦——那么多贵人扎堆,稍有不慎便会冲撞了谁,整日还要应付繁文缛节,实在令人头疼。

于是,宁舒蕴索性称病,想借此避开这趟行程。

没曾想,宁明诚却坚决不同意,甚至要带着家医一同前去,态度强硬得不容置疑。

宁舒蕴一时不解。

殊不知,宁明诚是怕宸妃误以为他们暗中使坏,故意不让宁舒蕴随行。若宸妃因此迁怒,宁明诚恐难以招架她的报复。

如此这般,宁舒蕴再不情愿,也只能无奈跟上。


今日的马场格外热闹,彩旗猎猎,鼓声阵阵。

宁舒蕴一袭月白色骑装静立人群之外,纤细如玉的手指轻抚着马鬃。

即便刻意避开喧嚣,仍不时有贵女们的目光如针般刺来,伴随着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

“舒蕴姐姐,那些人真是讨厌,整日里就知道嚼舌根。”苏菀菀策马而来,火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如烈焰,腰间银铃随着马蹄声叮当作响。

程姚媛也紧随其后,精致的下巴微扬,不屑地撇了撇嘴:“不过是些见风使舵的东西,理她们作甚?”

宁舒蕴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眼底却如深潭般不见波澜:“无妨,让她们看便是。”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勒紧缰绳,感受着身下马匹温热的鼻息拂过手腕,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

“阿蕴,你真不和我们一起?”苏菀菀策马靠近,明媚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遗憾。

这几日她们日日来马场练习,不知这些贵女们从何处得了消息,竟也成群结队地跟来,着实烦人得紧。

今日更是特殊,几位世家公子突发奇想,要举行一场马球比赛,引得整个马场都沸腾起来。

宁舒蕴唇角笑意未变:“你们去便是,我不喜热闹。”若非这几日练习马术有所精进,她今日原是不打算来的。

程姚媛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冷哼一声:“宁安冉那点子破事,倒叫你平白受这闲气。”她纤细的手指轻拍腰间短鞭,“要不要我——”

“媛媛。”宁舒蕴轻唤一声,眼底笑意不减,“不值得。”

远处比赛的铜锣声骤然响起,清脆的声响划破长空。

宁舒蕴抬眸道:“行了,你们别围着我转了,快去观赛吧,若是错过了精彩之处,可别又闹着要我赔。”

待二人离去,宁舒蕴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

她轻夹马腹,让马儿缓步走向更僻静处。

纵使她心有准备,这些人无休止的窥探与议论,也着实令人厌烦。

忽然,宁舒蕴身下的白马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几乎直立起来。

她猝不及防,险些被甩下马背。

还未等宁舒蕴稳住身形,马匹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舒蕴姐姐!”苏菀菀和程姚媛的惊呼声从身后远远传来。

耳畔风声呼啸,眼前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残影。

这马疯了!

宁舒蕴心中警铃大作,方才还温顺的白马此时完全失控,直直朝着远处的密林狂奔而去。

宁舒蕴本能地伏低身子,双腿紧夹马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尖锐的树枝如利刃般迎面而来,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温热的血珠顺着精致的下颌滑落,在月白衣襟上晕开点点红梅。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如瀑青丝在风中狂舞,与翻飞的衣袂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前方树木渐稀,刺目的天光从枝叶间隙透进来。

宁舒蕴眯起被汗水浸湿的双眼,待看清前方景象时,心脏几乎停跳。

——密林尽头竟是万丈悬崖!

“不……”她绝望地拽动缰绳,可马匹依旧狂奔不止。

悬崖越来越近,宁舒蕴心中泛起滔天的不甘。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遭,还没孝敬长辈,还没向宁家人复仇雪恨,怎能就这样草率死去?

她不甘心!

宁舒蕴白净如瓷的小脸上泪痕交错,偏是这样倔强的神态,反倒让她整个人透出一种支离破碎的美,像被风雨摧折的芍药,花瓣零落却艳色更甚。


萧景逸俊脸涨红:“舒蕴,此事有误会……”

“误会?”宁舒蕴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宁安冉松散的衣带,“萧世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妹妹闺房,这满院子的人瞧看见了,这叫误会?”

窦秀婉尖声道:“安冉是被人陷害的!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动手打人!”

窦秀婉还试图把矛盾往宁舒蕴身上扯,来转移大家的关注。

“婉姨娘。”宁舒蕴出言打断,声音嘲讽:“那您说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您满意呢?我知人心偏,却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吧?”

窦秀婉被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宁明诚皱眉扯了扯窦秀婉的袖子,低声道:“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窦秀婉不甘心地瞪了宁舒蕴一眼,小声骂道:“要怪也是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

这话一出,宁舒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这不是送上门来让她骂吗?

她抓住机会迅速反击,一副受教的模样,言语恭恭敬敬道:“婉姨娘教训的是,舒蕴母亲去逝的早,少了教导,在勾引男人之事上确实不如安冉妹妹。”

她适时停顿的妙极,发自肺腑的感叹道:“真是……尽得您的真传呢。”

院内顿时一片哗然。

毕竟当年谁人不知,窦秀婉一个妾室被正妻之礼娶进宁府,这可不是本事了得?

但随着苏文佩的离世,苏宁两家决裂,这是宁家最不愿提起的丑事。

窦秀婉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宁明诚也脸色铁青呵斥道:“宁舒蕴!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

宁舒蕴转向宁明诚,眼中适时泛起泪光,“女儿只是心寒。萧世子与我有婚约在先,却与妹妹做出这等丑事。如今婉姨娘不责怪他们,反倒来指责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那副眼中含泪的模样,立刻赢得了在场女眷的同情。

几位夫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窦秀婉母女的眼神充满鄙夷。

宁安冉躲在窦秀婉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

“够了!”宁明诚厉声打断,他环顾四周,意识到再闹下去宁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此事容后再议。萧世子,请你先离开。其他人也都散了!”

萧景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宁舒蕴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姐姐!”宁安冉不甘心地喊道,“你听我解释……”

宁舒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妹妹还是先把衣裳穿好吧。虽说咱们家的姑娘都不太在意这些,但好歹……装也要装个样子。”

她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割得窦秀婉母女体无完肤。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宁大小姐,言辞竟能如此锋利。

离开西厢院,宁舒蕴挺直的脊背终于微微放松。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真心的笑意。

真好呢,这才只是开始。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

宁舒蕴吓得浑身一颤。

倒不是这响彻耳边的轰鸣雷声,而是窗外伸进来拉住她的一只湿漉漉的粗糙大掌。

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

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

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

“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

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来自谁的唇舌。

周重云身上湿透的粗布衣裳紧贴着宁舒华责的云锦裙,冰凉的雨水浸透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开……”宁舒蕴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周重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宁舒蕴又惊又怒,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压制住双腿,整个人被他困在窗边动弹不得。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宁舒蕴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荒唐一幕,却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周重云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周重云!”宁舒蕴终于寻到空隙偏开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周重云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当然知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衫,动作粗鲁得让她蹙眉,“我在让侯府的大小姐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宁舒蕴羞愤交加,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而后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按在窗棂上。

周重云突然贴近,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疼……”她眼角沁出泪来,声音都在发颤。

周重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疼就对了。”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宁舒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却在某个瞬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

周重云喉结滚动,更加肆意地索取。

“对,就是这样。”他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什么大家闺秀,在我怀里也不过是个会脸红的小娘子。”

宁舒蕴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这强势的亲近中可耻地软了身子。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偏偏周重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就在她即将沉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宁舒蕴猛地清醒过来——是血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周重云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额角的青筋暴起。

她试探性地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掌心立刻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新伤痕。

周重云肌肉一僵,动作却更加凶狠,仿佛要用亲密掩盖疼痛。

“你……”宁舒蕴想要询问,怎么受伤了,却被周重云捂住了唇。

他眼神阴鸷,声音沙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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