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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被赶出豪门?她自己就是豪门于静宜景言哥全局

星星要赚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只是后来长大了,各奔东西后来联络就少了。不得不说,秦博文生得一副好皮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尤其是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睛,更是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若单论长相,他倒是和谢景言的堂哥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样都是长得出众。只可惜,这两人虽然相貌出众,命却不好。前世,这两人一个因为受伤,不得不接受调剂去往小城镇当片警;另一个则是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这也是于静宜哪怕对谢怀安心动,也毅然决然选择谢景言的原因。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与其将来当寡妇。还不如选一个本来就有大好前途的谢景言。“于静宜?你在这有看到什么人进来吗?”秦博文又喊了一声。于静宜将目光投向站在他身旁的秦丽娜身上。在前世,秦丽娜创...

主角:于静宜景言哥   更新:2025-04-11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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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静宜景言哥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被赶出豪门?她自己就是豪门于静宜景言哥全局》,由网络作家“星星要赚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只是后来长大了,各奔东西后来联络就少了。不得不说,秦博文生得一副好皮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尤其是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睛,更是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若单论长相,他倒是和谢景言的堂哥有几分相似之处。同样都是长得出众。只可惜,这两人虽然相貌出众,命却不好。前世,这两人一个因为受伤,不得不接受调剂去往小城镇当片警;另一个则是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这也是于静宜哪怕对谢怀安心动,也毅然决然选择谢景言的原因。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与其将来当寡妇。还不如选一个本来就有大好前途的谢景言。“于静宜?你在这有看到什么人进来吗?”秦博文又喊了一声。于静宜将目光投向站在他身旁的秦丽娜身上。在前世,秦丽娜创...

《真千金被赶出豪门?她自己就是豪门于静宜景言哥全局》精彩片段


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只是后来长大了,各奔东西后来联络就少了。

不得不说,秦博文生得一副好皮囊。

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出来的一般。

尤其是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睛,更是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若单论长相,他倒是和谢景言的堂哥有几分相似之处。

同样都是长得出众。

只可惜,这两人虽然相貌出众,命却不好。

前世,这两人一个因为受伤,不得不接受调剂去往小城镇当片警;另一个则是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

这也是于静宜哪怕对谢怀安心动,也毅然决然选择谢景言的原因。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与其将来当寡妇。

还不如选一个本来就有大好前途的谢景言。

“于静宜?你在这有看到什么人进来吗?”秦博文又喊了一声。

于静宜将目光投向站在他身旁的秦丽娜身上。

在前世,秦丽娜创立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公司。

由于她一心扑在工作上,一直未曾生育二胎。

婆家对秦丽娜心生不满

为了逼迫她再生一个孩子,与人贩子勾结。

趁着秦丽娜不注意的时候,里应外合带走了她的女儿。

等秦丽娜找到时,孩子躺在垃圾堆里,身体早就凉了。

于静宜没看到谁带走孩子,但她想趁机卖个人情,佯装回忆道:“嗯……我隐约记得当时你姐姐婆婆好像是跟一个陌生人一起进来的,然后就把孩子给带走了。”

秦丽娜一听这话,瞬间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那个人是谁?长得什么样?”

于静宜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到动静,匆匆瞥了那么一眼,真没太留意那个人具体长什么样子!”

其实,她压根儿就不知道那所谓的人贩子到底长啥样,此刻不过是随口胡诌罢了。

一旁的秦博文也着急地开口:“那个人是男是女?”

于静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迅速在脑海里编造出了一个答案来,“嗯……我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

秦丽娜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便怒气冲冲地朝着婆婆所在的方向找去。

秦博文匆忙向于静宜道谢:“真是多谢你提供这些信息了,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话毕,他不敢耽搁,急匆匆追赶先行一步的姐姐。

秦丽娜跑到走廊,见婆婆正笑着和人聊天,一点也没有丢了孙女的紧迫。

直接冲上前对峙,“王秀芬!你今天带谁去了病房!阮阮是不是你让人带走的?!”

王秀芬本来还生气儿媳没规矩,可听清她说什么时,心里猛地一惊,瞬间乱了阵脚。

顾不上计较儿媳对自己的直呼其名了,慌忙否认,“没有,我没有去你病房,更没有让人带走那丫头片子!”

秦丽娜起初对于静宜的说辞存有几分疑虑,可听到婆婆这般坚决的否认之后,心中笃定女儿一定是被婆婆给带走的。

就在今天早上,婆婆明明来过病房探望女儿。

只不过那时自己恰好也在,所以婆婆仅是匆匆一瞥便转身离开了。

如今婆婆却睁眼说瞎话,一口咬定从未踏入过病房,这不是明摆着在撒谎吗?

一想到女儿竟是被婆婆给带走的,秦丽娜感觉一股怒火从心底直窜脑门。

“妈,您到底把我的阮阮带到哪儿去了!”

“我哪里晓得那小丫头片子去哪儿了哟!哼,我还想说你呢,整天整日地不见人影,现在女儿丢了你反倒怪罪起我这老太婆来了!”

婆婆王秀芬眼神闪躲,不敢与秦丽娜对视。

“你没带走她?那为什么要说谎!今天早上你来过病房,看到我之后便匆匆离开了。难道不是因为想要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阮阮带走吗?”

秦丽娜紧盯着婆婆质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啥子!我去找我儿子说说,你就是这么对待婆婆的。”

眼见自己的谎言即将被揭穿,王秀芬心虚得很,根本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转身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秦博文突然一个箭步上前,牢牢地抓住了王秀芬的胳膊。

王秀芬被抓住,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耍起赖来,扯开嗓子大喊大叫:“哎呀,大家伙儿快来看呐!这儿媳妇带着她弟弟要动手打我这可怜的老太婆!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这边的嘈杂声,传到了谢怀安的病房里。

谢怀安停下交谈,指了指门外,“建国,你去看看,外面在闹什么?”

“好。”

冯建国点头出去。

挤进围观人群,当他看到秦博文正紧紧抓住王秀芬的胳膊时,他惊讶道:“博文,你这是做什么?”

“建国,你来了正好,帮我报一下警,我外甥女很可能被她绑架了。”

王秀芬一听这话,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绑架我孙女。”

“是不是让警察审讯就知道了,我劝你现在就赶紧交代,等待会警察来了,事情定性了,少不了你吃牢饭。”

冯建国趁机接话,“好,我现在就去找医院借电话报警。”

王秀芬眼见着他们两人当真要打电话报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整个人都慌乱起来,急忙摆手喊道:“别别别!千万别报警!我说,我说还不行嘛!那个小丫头片子,已经被人贩子给带走了!”

听到这话,秦丽娜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与失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只知道王秀芬平日里对阮阮这个孙女没什么好感,却怎么也没有料到,王秀芬竟然能狠心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你居然把阮阮卖给了人贩子?她可是你的亲孙女啊!你怎么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秦丽娜声音因极度愤怒颤抖着。

面对秦丽娜的质问,王秀芬不仅毫无悔意,反而振振有词地反驳道:“人贩子可没给我钱,说不上卖。再说了女孩子能值几个钱?要怪就只能怪你肚皮不争气,连个儿子都生不出,咱们老赵家难不成要断送在你手里?”


听到这个问题,于启东毫不犹豫地矢口否认:“何建宇是谁啊?我和我妹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那名警察皱眉:“何建宇,也就是你们口中常说的那个‘二狗子’,难道你们也不认识吗?”

话音落下,在场的几个人瞬间都愣住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气氛刹那间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而这其中,最为惶恐不安的当属于静宜了。

心中暗暗骂二狗子没用。

明明已经被他们找到人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她给跑掉了?

而且更可恶的是,俞宛儿竟然如此黑心,直接跑去报了警!

就在这时,于母满脸疑惑地开口:“哦……原来二狗子就是何建宇啊!他不是住在西城郊区那边的那条巷子里吗?静宜从小就乖,不可能和那个混混混在一起。”

“妈!”

随着这一声呼喊,于静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想要阻拦,但为时已晚。

此刻,于父缓缓地转过头来,那目光如同两道冷箭,直直地射向于静宜。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真正的想法。

而另一边,于启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静宜?你……你真的教唆二狗子犯事了?”

于静宜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她一边抽泣,一边用无比委屈的语气辩解道:“哥,不是这样的!是他先找我要钱,可我的钱全都被姐姐拿走了啊!我……就实话实说了,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教唆他去做坏事?”

说着,她还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警察却不吃她那一套,见她承认和二狗子认识,直接将人带走,“麻烦和我们走一趟。”

眼见着自己就要被警察带走,于静宜顿时慌了,哭喊着道:“爸、妈,我没有!我真没有唆使二狗子,一定是姐姐误会了,你们一定要帮我说说,我不想坐牢。”

面对于静宜的呼喊,于父却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一直站在于父身旁的于启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个俞宛儿,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就算是人走了,也闹得家里不得安宁!”

警察不清楚俞宛儿和于家的纠葛,只觉得于家人莫名其妙。

这跟谁闹不闹没有半分关系。

犯法了就会被抓,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如果于静宜没有犯法,之后自然会放回来。

如果犯法了,谁闹都没用。

于母眼看着于静宜被警察抓走,着急的来回转悠,“这可怎么办啊?”

“我去找人,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把静宜放了。”于父转身就去找关系了。

于静宜怎么说现在也是他名义上的女儿。

如果真犯事抓起来,于家也跟着受牵连。

与此同时。

其他几位警察在得到二狗子的家庭住址之后,立刻行动起来。

二狗子被抓的时候还和那群狐朋狗友坐在一起喝酒。

在他看来,自己临走前的那番话足以震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没想到,俞宛儿会这么刚,完全无视他的警告。

这一晚,于家闹得天翻地覆,俞宛儿却睡的十分安稳。

一大早起来,甚至还悠闲的去买了两大块猪肉和两斤大米。

付过钱后,她拎着沉甸甸的吃的心满意足地往回走。

她是个讲信用的人。


冯秀芬从车斗里一跃而下,快步走到周叔面前,感激道:“周叔,真是谢谢您!能不能再麻烦您再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进去把我儿子喊出来。”

周叔十分豪爽地挥挥手说道:“快去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

得到答复后的冯秀芬赶忙应声道:“哎,好嘞!那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便转身朝着食品厂内急匆匆走去。

门口值班的中年男子注意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冯秀芬。

主动迎上去询问道:“这位大姐,请问您是来找谁的?”

冯秀芬急忙回答道:“我找俞政丰,麻烦大哥您帮我叫一下人可以吗?告诉他,他妈找他有急事。”

中年男子看着冯秀芬一脸焦急的模样,心里也明白事情肯定很紧急,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没问题,您先在这里稍微等会儿哈。”

话音未落,中年男子便扭头对身旁另外一名年轻些的看门人员吩咐道:“小王,你快去厂里找找俞政丰,跟他说他妈妈来了,有急事找他。”

“知道了师傅。”

年轻的看门员应了一声,然后迅速朝着厂区跑去。

冯秀芬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焦急。

她不停地来回踱步。

过了没多久,只见那个年轻的看门员带着俞政丰匆匆赶来。

看到母亲的身影,俞政丰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跟前,关切地问道:“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

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大儿子,冯秀芬那原本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儿啊,你爸爸他……昨天上山之后就不见踪影了!今天早上我才听到村头那个程麻子说,他最后见到你爸的时候,你爸正在被一只大老虎追赶!这可怎么办?”

听闻此言,俞政丰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人……还没找到吗?”他颤抖着嘴唇。

冯秀芬抹着眼泪,“没有……政宇昨天就带着村里人去山上找了,找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你弟让我来和你说声,让你回去一起上山找找。”

“我知道了。”

俞政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看门的中年男子,语气诚恳又急切:“徐叔,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您刚才也都听见了。”

“麻烦您帮我跟领导打个招呼,请几天假,我得马上赶回家去看看情况。单位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回来之后再解决。”

徐叔点头,拍了拍俞政丰的肩膀,安慰道:“好,你赶紧去吧!别太担心了,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的。”

“谢谢徐叔!”

俞政丰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叔,然后转身就带着母亲往周叔方向走去。

……

另一边,俞宛儿坐着邹大姐的车前往清水镇。

这一路上邹大姐的话都没停,和开车的弟弟说起这一路上的事。

重点讲述了火车上遭遇小偷的事情。

“哎呀,你不知道,当时可真是吓死我了!”邹大姐拍着胸口说道,“那个小偷手里还拿着刀,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悄悄划拉我的包。”

“还好有宛儿妹子,她听到动静醒了,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二话不说就踢掉了小偷手上的刀。”

邹大姐的弟弟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姐姐的描述,心中不由得一惊。

“俞同志这么厉害?!”

邹明有些惊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能空手制服手拿利器的小偷。


然而,此时的秦丽娜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她用厌恶至极的目光狠狠地瞪着赵威,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她曾经深爱的丈夫,而是一个令人生厌的陌生人。

“你给我闭嘴!在你心中,你只是你妈的宝贝儿子!你既不是阮阮称职的父亲,更算不上是我的好丈夫!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你,胃里就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赵威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到嘴边却又犹豫起来。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那你让警察把我妈放了,不然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

听到这话,秦博文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赵威怒声吼道:“你是不是聋子啊?怎么就听不懂呢!你妈她是犯法!犯法懂不懂!这不是我们说放就能放的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警察实在看不下去眼前混乱场景,他眉头紧皱,迈步走上前,“家有家法,国有国规!你妈犯法了谁也救不了!你再闹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秦丽娜此刻只想打死过去的自己!

当初究竟是瞎了哪只眼,才会看上这么个混蛋玩意?!

现在可好,没了妈就和失了智一样。

秦丽娜深吸一口气,咬咬牙下定决心,这个婚她无论如何都是要离的,哪怕赵威死活不同意。

只是连累了别人。

想到这,她走到俞宛儿身前,一脸歉意,“对不起啊,俞同志,平白让你遭遇这些事情。”

“没事,你辛苦了。”

俞宛儿此刻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无比同情秦丽娜。

没想到她老公居然是妈宝男。

太恐怖了!

结婚一定要睁大眼睛。

秦丽娜无奈笑笑。

于父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经过这两天的碰壁,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如今,无论向谁求助都没用。

秦丽娜对自己家人尚且如此,又怎会帮他们?

于父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对于静宜的命运,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只能听天由命。

昨天,于父还满心期待着于静宜能够借此机会攀附上秦家,从此让于家搭乘新时代的风口。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到最后于静宜非但没有给家里带来任何好处,甚至还得罪了秦家。

远远比不上他那亲生女儿。

一想起自己的亲生女儿,于父抬头看向俞宛儿。

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后,所有的心思顿时偃旗息鼓。

早知道亲生女儿这么有出息,当初就应该对她好点。

想到此处,于父便感到一阵无力感袭来,原本挺直的背脊都不由自主地弯下了几分。

“回去吧。”于父叹息道。

“爸!我们就这样回去吗?那静宜该怎么办啊?”

于启东满脸焦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一旁的于母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的目光同样落在于父身上。

于父恼怒,“还能怎么办?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派出所。

于启东瞪了一眼俞宛儿,“你现在高兴了?非要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

说完,匆忙追上于父,“爸!您等等我!”

于母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俞宛儿想要说什么,却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得叹息一声,也紧跟着丈夫的脚步离去。

秦博文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不禁为俞宛儿感到不平。


果然,话音落下。

于父再也忍不了。

直接抢过印泥,在断亲书上按下手印,“她想断绝关系就断绝!就当我们没生过这个女儿!”

于静宜躺在沙发上,看到眼前一幕,激动万分。

她终于把俞宛儿赶出于家了!

从今以后,她才是于家唯一的女儿。

与于父和于静宜截然不同的是,于母此刻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尽管她平日里对这个女儿也并无太多好感,但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她看到丈夫这般绝情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

她轻声开口:“宛儿,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于静宜见于母犹豫,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不过很快又隐藏起来,她一副为了俞宛儿好的样子劝说:“妈,现在姐姐正在气头上,您还不如和哥哥、爸一样先顺着她,怎么说也是您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一张纸就断的干净?您不如等她冷静下来再劝劝,肯定比现在有用。”

“是吗?”

于母将目光投向了俞宛儿。

当她与俞宛儿四目相对时,发现此刻俞宛儿看着自己的眼神竟是如此陌生。

这种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重要东西,正从她身边悄然流逝。

于静宜见此,再次劝说,“我和姐姐是同龄人,我懂。她这么做不过是希望得到你们的关注,并不是真的想断绝关系。”

俞宛儿冷眼看着,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不在乎。

无非就是说她坏话,只要能让于母印下手印就行。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于母终于还是被于静宜给成功说服了。

只见她缓缓伸出手来,颤抖着在于那断亲书上按下了属于自己的手印:“宛儿啊,你也别太冲动了,先好好冷静一下。等哪天你想明白了,愿意认错了,就再回来向大家道个歉,咱们一家人总归还是一家人。”

俞宛儿懒得理她,将手上的断亲书朝着围观群众扬了扬,“各位帮忙做个见证。”

看着仿佛打了一场胜仗般的俞宛儿,在场的众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对于家这拎不清的德行也算有了清晰的认识。

他们甚至觉得俞宛儿这么疯有一半的责任在于于家。

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于父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指着俞宛儿怒吼,“签好了就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

“现在你和于家可没有关系了,怎么还想赖着不走?”于启东嘲讽道。

面对父子俩的恶语相向,俞宛儿却不紧不慢地将那份断亲书收入怀中。

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说道:“哟呵,我说二位啊,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倒也罢了,没想到这年轻力壮的也犯起糊涂来了?难不成真得了痴呆症?你们还没给我抚养费呢,咋滴?装傻不认?”

“你……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于父瞪大双眼,怒喝道,“你早已成年,哪里还有资格索要什么抚养费!”

俞宛儿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回敬:“不想给是吗?好啊,既然如此,我这就去你工作的单位好好问问领导,看看像你这样抛弃亲生女儿,拒不抚养的人,是不是你们单位的招人标准!”

说着就作势要走。

于父被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唯唯诺诺小心讨好的女儿,竟会变得这般尖牙利嘴!

莫非从前所有的听话懂事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围观众人虽然早对俞宛儿有心理准备,可亲眼见到她如此泼辣地与人对峙,甚至连长辈都敢毫不留情地回怼,还是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突然觉得自家那个淘气女儿,和眼前这位比,简直大巫见小巫!

“站住!”

于父是真怕她去自己单位发疯,到时候不但丢脸,还可能被闹得丢了工作。

俞宛儿老实站立,这会儿是从未有过的乖巧。

“你想要多少?”

于父面色阴沉。

“一千!”俞宛儿伸出一根手指。

听到这个数字,于启东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当即跳了起来,指着俞宛儿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疯了?!居然敢要一千!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知道一千到底是多少钱吗?”

然而,面对于启东的暴怒,俞宛儿却显得异常淡定,微微颔首,“知道,不过是于静宜两年的零花钱罢了。”

在场的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人忍不住惊叹道:“我的天哪,于家竟然这么有钱?对一个养女都如此大方?”

另一个人则满脸羡慕地接话道:“可不是嘛,我儿子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工资才 40 块呢,而她啥都不用干,每个月的零花钱就高达 40 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于父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瞪大双眼,怒视着俞宛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过她那么多零花钱?”

俞宛儿目光移向他身旁的妻子和儿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虽然没给那么多,但你们三个加在一起可就有了。而且,这还只是零花钱,要是加上其他,金额更大。”

“所以我要一千块钱抚养费,一点也不多。”

于父听后,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发现他们此刻全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除了自己之外,那母子俩也背着他偷偷给了于静宜不少零花钱。

于父心里有些不舒服。

四十块对于一个普通家庭已经是个巨额数字了!

可于静宜呢?

竟然一声不吭地把这笔钱给收下来了!

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于静宜察觉到于父不悦眼神,心虚地不敢对视。

后悔当初为了炫耀,告诉俞宛儿这些。

于启东护在于静宜身前反驳,“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搞得好像我们一直在亏待你似的!难道你就没有零花钱吗?”

“没有,从我进你们于家这半年,你们一分钱都没给我,家里的菜,你们的礼物,都是我花自己钱买的。我在你们家不止当免费保姆,还是一个倒贴保姆。”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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